第14章 戰神武道
經歷了既豪華又深度的兩夜一游。苗家六子,終於從醉生夢死中被大師兄的威逼起來列隊跑步去。
大師兄梁連戰,是個奇怪的人,奇怪是他好像比師父更師父,天都未亮,會把每個師弟都叫起來,然後列好一字隊列,並要求同一種的跑步動作,往後山作十里路的越野跑拉練,是的是叫越野跑,這個詞是大師兄的獨有叫法。
大家總會在後山那個大湖泊前停下來,然後必須按照大師兄的要求做怪異的動作,不論男女都要做:俯身雙手撐地,間距與肩同寬或略寬於肩;保持肩,肘和手腕在同一垂直線上;收緊腹部、挺直後輩,腿、臀、輩和頭成一直線,不能塌腰拱輩和翹臀;上臂與身體約成45度夾角;動作過程全身挺直,平起平落。
誰敢偷懶就會加量加倍,這不,吳靈兒與牛清清才翹起那可愛的小屁股,就給大師兄一板子打得啪啪響。
起初大夥只覺得動作做得怪異彆扭但二十個起落過後,雙臂已經發抖,最該死的就是還要聽大師兄喊口令做。
一,二,三,四......
這還不止,當腰背部傳來抗議感后,又到腿部了,女子們稍微好點,最慘的就是男孩子們,三人一組,一人站立不動,另一人抬腿伸直掛在對方肩上,膝蓋不能彎,腰部下壓,面部要貼到小腿才為合格,還有打側彎腰頭部貼小腿雙手摸腳掌才算合格,大師兄也做不到這動作但其也飈著冷汗死往下壓,凡是男孩都鬼叫著照辦,因為第三人壓著你的腰下壓啊!
女孩子筋骨柔軟特別是白雪與白晴,好像天生無骨一樣,橫叉豎叉金雞獨立都妥妥的!做起來像玩的一樣毫無壓力,最慘是鐵牛哞哞叫著,筋骨如其名真鐵真硬啊!
胃部也來投訴大師兄了,雙人一組名叫仰卧起坐的動作,一人躺在一塊平坦的地上,然後雙膝蜷縮成90度左右,後輩緊貼地面,另一人坐著抱住對方雙腿以屁股壓著,平卧的腹部開始發力,讓頭部和上半身離開地面。之後,將身體抬高離地,接著將上半身向膝蓋處靠攏,使用腰部力量再將上半身恢復到平躺的狀態,來回三十個反覆這個動作才算一組。
小腿也詛罵大師兄了,雙腳併攏、雙手放在背後,雙腳彎曲45度,身體前傾。依靠前腳掌原地起跳,該死的兔子跳啊!
雙手雙腳也罵娘了,不是累不是疼是分不清左右,為此吳靈兒老是抽楊過嘴巴,明明繫上紅繩是左手,大師兄喊左轉時,楊過老時反向和吳靈兒來個親親,不止是他兩,苗且與苗季布兩個活寶不是親親就是屁股頂屁股......
還有那該死的步操,什麼向前看齊,立正,太陽啊,你別這凶好不,哥們腳都都站不穩了!
終於四肢不再投訴了也可以到湖水沖洗了,但鼻孔傳來求救聲,不停地冒著水泡,一分鐘水下抱石憋氣,誰也小不了,大師兄拿出那叫手機的物體在算著時間呢?沒誰敢說不下水,可不,屠天說怕水后,黑苗六子讓他提前知道水猴子是多麼的可怕。
沒人敢違犯大師兄的規定都照做,因為師父來觀看半個時辰後點頭認可,放下句乖都得聽大師兄的哦!為師兩個時辰后膳堂等你們用早飯後,翩然而去。
第一天的晨練結束了,各師弟師妹終於脫離大師兄的魔掌,從地獄來到膳堂享受著美食,是的活著真好啊!福嫂是用心的做早飯,大大碗的面里加上了羊肉片與野豬肉,本來梁連戰要求是牛肉但給福嫂教訓了一頓知道牛是多麼的累多麼的苦,
耕了一輩子的地還要哭跪著看你宰它吃嗎?才醒悟起這時代只要是牛都是精貴的,地主也不敢動,耕作全靠它了,為了增加肌肉的快速長成只好改成了野豬肉了,還有每人兩隻生雞蛋與一碗羊奶,就算白雪也不能例外,捏著鼻子生吞了雞蛋喝了滿是膻味的羊奶。牛真人很滿意這個大師兄的所為也奇怪這個自稱為穿越者的徒弟家鄉到底是怎樣的,這多花樣與神奇之物。
講經堂中!
二十個弟子,簡單地梳洗后盤坐著堂里,認真地聽牛真子傳授第一節課。
其實,本教之所以叫三清教是尊崇三清道教而來,但更多的教義來自於列子。
列子,戰國時代道家代表人物,先秦天下十豪之一,道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教育家,主張清靜無為但又極其討厭世道不公,拜老子為師,「天體運動說」「地動說」「宇宙無限說」,最早就是其提出的。
以道為本,齊物為一,體道合真,無心之境,在其道說中可以悟出真意。年輕時有仙緣,能施法術武平天下起死回生奇通五行得八卦明鬼符,一把法劍御風千里斬妖邪,得世人稱其為子,大能尊稱。在已過二百有五十時受老子所託與本教先師南下至此,后留存部分道經道法破空而去。
築基五道符也是其留下的,聽先師複述列子的話是大能所練之物,那位大能並沒有提及!
其實,那天拜師會上,為師是有所保留的,當時人多口雜,五符除了接引入道築道基之外,每種道符均有古道密傳,簡單來說,第一步是確認你的學習方向,然後會有對應的「道師」,會單獨傳你武道,至於武道多數會是一種,但一種指的大綱,會隨著你們對道的理解而掌握更多的招數,好比如,戰神武道,傳授了某種武學,一般會有內家與外家心法與招式,但也可能是古之秘傳的功法或戰陣,也可能是劍技,刀,槍,棍,棒,十八種兵器,也可能是掌,拳,指,腿等肢體搏擊法。也有比較特別的武道傳承,要看個人道緣了。
這就是你得到戰神武道符認可后能學到特定的武技了。
有人會說這樣學起來不是只能懂得一種嗎,是又是不,那你不會向其他人請教交換來學嗎?就看你自己能學得多小了,不然所習得的武道與其他道術又怎能流傳下來呢?這其實這也是一種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也可以這樣理解。
說到這裡,原本糊裡糊塗的眾人終於聽明了,老師只教每一個同學一種武道,但你要熟練掌握第一種招式后達到通關等級第二種技能才可以學到,你要是精力杠杠的也可以同時修鍊其他同學的武道。
你要想學其它符道系統的,不好意思,你不是梁連戰或者白雪,人家是多道系搶著收的學霸生,你就老老呆在本道系裡學好本專業算了,因為你沒築基,人家博士后就算肯教你,你也學不了啊!
「偉大的戰神阿瑞斯冕下請用你充滿戰爭、兵變、殺戮與暴亂的雙手擰起黃金戰矛賜予我毀天滅地的力量吧」機靈鬼,先知先覺的清清又在作妖了。
「啪啪啪」牛清清揉搓著被打過板子的小手,面壁罰站去了!
「白雪,白晴,吳靈兒,你們三個雖然沒有武道築基,但同樣要每天跟著大師兄去練力練去,其它人也是,都要修鍊本教的太極內功心法與太極十二路柔拳,與戰神武道里的不衝突,你們本身族裡的武學也不能停,這是在江湖生存最基本的手段」牛真人拿著尺子教訓著。
祭出戰神武道符,這次是要子弟們自己靜心參悟了,所得的武道越簡單低級時間就越短,反之等級越高則越持久。女弟子們都出去了免得打擾男弟子們領悟武道,還不忘記順手把作妖清拉走。
蒲團上,梁連戰手身體放鬆,靈台清明,全身心感受著戰神武道,誠心求藝。
空靈冥想中,梁連戰進入到一個全白色空間,但也非全白色,它的腳下一個無比巨大黑色的「武」字躺在其腳下,可以說上是一種白紙黑字的世界感。
「三姓的呂崽子,敢受本聖一刀嗎?呸,你這個綠袍紅面怪也配做我對手?」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的霸氣男子指著手持青龍青龍偃月刀,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眉卧蠶,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綠袍武士不屑的回懟。
「打呀,怎不打了啊,快點動手,悶了八百多年了,醒來就見人打架真爽啊!」一身胡服騎射裝著,腰系虎頭鐵胎弓,十指又粗又長如鷹爪孔武有力,誇下一匹追風星月寶馬的粗眉男子在催架。
「真吵」一身暗金蟒紋戰袍,鎏金虎頭護肩,手拿寒刃幽森,龍陀槍頭,虎咬槍柄,盤龍虎嘯纏繞而成的霸王槍,跨下一匹四蹄賽雪,周身漆黑的烏騅,霸氣而又黯然神傷的英目男子不耐煩說道。
「四位將軍,可是都承接了戰神武道符令傳武授業的嗎?那就請先遵旨意行事吧!那邊的小友已經在等待了,別讓人家看笑話啊!」白髮白須白袍白甲,手執古樸色的青銅劍老者,看著四人。
「俺關羽,正氣品剛不會與此種三姓家奴同事的,刀是斬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禮不智不信之人,就此別過吧」關羽拔馬而走。
這就走了,不,不是,這不是要教我的嗎?這是武聖關羽嗎?關三刀這就走了?梁連戰看著那綠袍遠去,真高傲啊果真是二爺說不叼你就不叼!
「哼!嘎個鳥啊!那三兄弟還不是給老子我打得像狗一樣逃跑,小子你倒有本事呢,一下子請來五個,我可只教一招,你要認真看清楚。
沉腰系馬橫戟,渾身血紅色的赤兔衝天而起,三束燕翎隨風抖動,人馬合一,方天畫戟帶著風雷聲,戟閃寒星,如同魔神降世般砰在地面,殺氣滾騰!
無雙天魔一戟!一戟在手鬼神滅,千軍萬馬誰爭鋒,捨我其誰豪氣衝天的戰鬥畫面烙印在我腦海中。
慢慢學,好好練,別辱了此戟法!呂布用戟輕輕敲了下我肩頭策馬而去,頭也不回道:我只姓呂!
「小兄弟,到我啦,到我啦,叫我小名棘奴好了,匈奴人好像挺怕叫我冉閔的,那紅馬的傢伙功夫嘛還是不錯的,不過嘛,打架用手是最快,遠距離殺人肯定是用箭的,準備啦,我帶你去好好體會感受」直接沖入我身體。
古戰場上,「嘶」的一聲,五道爪痕撕裂了空氣,硬生生在穿著獸皮蠻兵身生留有五道血槽痕深可見骨,策馬前沖彎腰右爪一帶身側蠻兵腰間鮮血狂飆不止--殺胡裂龍爪;騎在馬輩上的我,瞄準著敵人,拿起虎頭鐵胎弓,箭掛弦,滿月,遠處一個蠻兵將領爆頭而亡--單狙暴擊;三箭上弓,一個鐵背橋躲過敵人刺出的利刃,「嗖,嗖,嗖「」,三個蠻兵應聲下馬--三珠怒發;立馬而起,凝神聚氣,九箭亂顫,發!噗噗噗噗~~八人下馬,蠻兵策馬繞彎試圖逃跑但最後一箭如跗骨之蛆一樣趕上插入穿過其身而出--單于九射。
「哎哎,別發愣神啊,學會了嗎?要是不會,可要多來多學啊,咳咳,好像只可以來一次,哈哈,反正你是這麼另類人可以一次請動五個,能來就要來啊,我可悶了八百年沒人說話呢!「把我喚醒的冉閔,揮揮手走了。
「來,看看,擰得起舞得動嗎,能就教你,不教弱者,不行拉倒」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一支一丈三尺七寸,重九九八十一斤,槍鋒銳利,點到必死的霸王槍拋向了我。接槍,咚咚後退了兩步站穩。
「什麼叫不行,是個男人就氣被叫不行,」我有點怒了,有點倔。
要是穿越前肯定玩不起這傢伙的,幸好經過BUG改造的我現在的力氣勉強能舞得動此玩兒,其實我真會點槍法的,初中時有學過下,但那是木槍輕的很。
看著我沉腰立馬,挺胸扭腰平槍而出,槍很重,槍頭不直甚是勉強而出,但少年人還是咬牙堅持!項羽恍惚又回到了那個歲月~~
少年時的羽,項梁教他讀書,羽不肯學,梁又教他劍,沒多久又不學了,梁特別生氣。項羽說:「讀書識字只能記住個人名,學劍只能和一個人對敵,要學就學萬人敵。」項羽此後拜多位武術名家為師,武術可敵萬人。
秦始皇架龍舟南巡到會稽遊玩,龍舟很大需要成千上萬的楚人作縴夫赤膊拉行,稍有慢者均被秦兵鞭打或砍殺岸上觀看的羽對著項梁說:「他是可以被取代的。」項梁捂住項羽的嘴,說:「你不要胡亂說話,會被滅族的!」羽從此就立志要做王改變楚人的命運--《取而代之》
陳勝、吳廣在大澤鄉起義后,得到四方的響應。正在江西的項梁與找到殷通,談了自己對時局的看法:「現在江西一帶都己起義反對秦朝的暴政,這是老天爺要滅亡秦朝的時候了。先發動的可以制服人,后發動的就要被別人所制服啊!」殷通借故推搪,項梁使了個眼色給項羽,羽一劍砍下了殷通的頭顱--《先發制人》
羽長八尺余,力能扛鼎,力氣過人,江中子弟都既懼怕又尊敬他,見其力氣超群,武藝超群,八千江東子弟兵願意跟著他闖天下去--《力能扛鼎》
巨鹿之戰打響了,秦軍超二十萬大軍橫擋在巨鹿,諸侯聯軍雖然軍馬不少但只隔著岸觀看,羽只帶二萬楚軍率領全部軍隊渡過漳河,把船隻全部弄沉,把鍋碗全部砸破,把軍營全部燒毀,只帶上三天的乾糧,以此向士兵表示一定要決一死戰,毫無退還之心。剛一上岸就與秦軍戰在一起,項羽一馬當先,楚軍戰士無不以一當十,士兵們殺聲震天,秦軍大敗,諸侯聯軍人人戰慄膽寒。見項羽拜之。--《以一當十》《破釜沉舟》
項羽和劉邦原來約定以鴻溝東西邊作為界限,互不侵犯,但劉邦聽從張良和陳平的規勸以送去大量美食與酒水,待項軍大醉與放鬆警惕時,偷襲項羽,羽敗退,韓信、彭越、劉賈會合兵力追擊向彭城,雙方慘烈激戰,死傷無數,韓信用十面埋伏的計策,把項羽圍在垓下,斷其水,斷其糧,布下重兵死防突擊,但楚兵還不投降,漢兵也久功不下,韓信又用計策在夜間使四面圍住楚兵的軍隊都唱起楚地的民歌,勾起了楚兵的鄉愁,許多士兵掉下兵器投降去了。項羽在營中聽見四面的漢軍都唱著楚人的歌曲,以為楚軍都已降漢,乃與愛妾虞姬飲酒作別。后虞姬自刎,項羽殺出重圍,至烏江時,因自覺無顏再見江東父老,乃自刎而死。--《四面楚歌》《霸王別姬》
槍我已經不舞了,與項羽感同身受的我,眼角有點淚花在打轉!羽沒有作聲,一在沉默。
......
「都學會了嗎?這七式槍法,有個霸氣的名字叫霸王七式,但真的能霸氣嗎?連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還自殺。男人有時也會痛。」項羽先開口了,摸起霸王槍,低著頭,想往事想虞姬。
「想知道後世的人是怎評價你的嗎?就以這個宋代的人來說吧」我看著項羽。
「不必了,那裡不是有個秦人在等你嗎?我不喜歡秦人。你力氣不錯,但現在太弱小,我就多教你一套霸體三重天吧,鐵壁銅骨小金人,琉璃金罩小霸體,不動如來大霸體。」再度傳了功法烙印給我的羽似乎不想聽,牽過烏騅提槍上馬。
「怕了」
「說」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這個世道也是個該死的,連王帝都怕死投降做狗去了,比不上一個叫李清照的女子,她有你的氣魄,因為你的寧死不屈。」我一字一句的把最後四個字咬得很重。
烏騅停住了腳步,羽側著頭!
有空待我向那女子問個安好,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哈哈哈哈!策馬飛奔而去。
「他走了!看來是個蓋世英雄,老夫來跟你舞個劍與說幾句關於戰陣的事可好」白袍老者走到我身邊。
「弟子虛心請教!敢問前輩尊名」我十分恭敬地拜服向老者。每個歷史名人都是值得尊重的,雖然我還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老夫,白起!」老者撫著鬍鬚笑道。
白起!人屠,草場上的草泥馬又跑到我腦子裡亂跑了,怎一個比一個牛叉啊,走了個關二哥沒得學個關三刀,呂布先來個天下無雙的大招,再來冉閔這個名很小人知道,雖然沒上歷史教材也存在爭議的但確實是個王帝,殺胡令就是這個傢伙搞出來的,匈奴見他如見鬼,很合這個時空是我的偶像。
項羽,全世界漢人都知道的男人,要不是喝大了,估計現在我們都得叫楚人。
這個白起,更牛,秦國的統一離不開白起,戰國時期戰死的士兵有一半是與他有直接關係死亡的,估計有一百萬人了加,光長平一戰就搞死了四十五萬趙人,一身七十餘戰從不敗績,邯鄲之戰白起看明不是滅趙時機拒絕挂帥,秦國失敗后,聯合國要報復秦國了,秦昭襄王,嬴稷為了穩定聯合國,平息輿論壓力,就找了白起來做替死鬼了。「我對上天有什麼罪過,竟落得如此下場?」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我本來就該死。長平之戰,趙軍降卒幾十萬人,我用欺騙的手段把他們全部活埋了,這就足夠死罪了!」白起當時就明白自己非死不可的了。
劍舞起,白起似乎不再蒼老了,我好像看見白衣少年在舞劍,一人一劍在這白紙黑字的空間中在獨舞,沒有音樂,舞姿也不優美,少年的劍沒有取悅任何人,也沒有觀眾除了我,劍是把青銅劍,很古樸,但殺氣似乎形成了,劍不見了只留下人的殘影,少年人瞬間移動到百米外,所過之處恍惚有無數亡靈驚叫著--一劍驚長平。劍勢又變化了,在半徑百米範圍內驟閃劍擊雷光,六個白衣少年同時向外攻擊,又同時向內防守,似攻非攻,似守非守--一劍統六合;劍勢靜止了,場里除白起外不遠處多了個人,劍斷了,少年柱劍半跪,對方倒下了,少年也消失了--一劍泯恩仇。
「小友可知道老夫?」
「知道!」
「人屠,可怕嗎?」
「可怕但又不得不屠」
「喔,何解」
「竊以武安君威靈振古,術略超時,播千載之英風,當六雄之敵」;你戰功顯赫,是很多軍事家的偶像,但是其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論打殲滅戰,千載之下,無人出其右,有個了不起的偉人對你作出過這樣的評價,之說以說你可怕,若是在和平年代你真不是個人,但在戰亂時代其實只是個戰爭產物,也可以是說是儘快結束戰爭邁向和平的一種手段。」作為個軍人的你,做了軍人該做與不該做的事。
......
白起長長地舒了一口濁氣,心頭似乎有什麼包袱終於放下似的。
「多謝小友了,還要聽戰陣的事嗎」
「感謝前輩授業之恩,前輩的以殲敵有生力量作為主要目的的殲滅戰思想;野戰築壘引敵來攻,又陣地困敵殲,以及戰前推演上致綜合國勢,下至當前戰局均能精準分析,這幾種超時空戰法到後世一直應用在軍事中。」
「哈哈,小友真的是十來歲的娃嗎,看你年紀真不大,懂的事情不但多,說的道理既複習又簡單。」
「是又不是」
「哈哈哈,罷了罷了,任務已經完成,道家收了你真不錯,不錯,」白起昂首望向遠處,哼著秦謠: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白紙黑字的空間歸於平靜,所有人物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