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命該如此
「靠,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啊。」我想到她都敢把她的老公給葯死,媽的,這不是要歷史重演吧?「師傅,她說的我們是不是不包括我啊?」「你說呢?」老張白了我一眼。我低頭看著我的飯,感覺好像肚子確實有點不舒服。「額,師傅,這是不是味道不對啊?」老張拍著我的腦袋道:「別疑神疑鬼的,張慶梅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廠裡面,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這飯肯定沒事。」在老張的安慰下我才沒有想要嘔吐的yù望,我們正說著呢,張慶梅回來了,肩膀上挎著皮包,一雙惡毒的眼睛看著我們倆,嘴裡還是不停的嘟囔這什麼,雖然聽不懂,但肯定不是什麼鋒青威武之類的話。「罵了隔壁,叫毛叫!」我看她這個樣子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吼道,這女人立馬老實起來,從我面前快速走過。「草,這比女人!」老張也罵道,「媽的,也不知道哪個**娶了這個**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對,要是我張哥娶了這女人還不兩天就給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張哥那是對這種老女人相當有研究。」「哼,那是······」老張扒了一口飯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你媽的比,小兔崽子!」這尼瑪米粒都噴到我的臉上了,我嚇得奪路而逃,靠,開玩笑,我的速度那是和宇宙第一速度差不多的,你這個三百多斤的死胖子能追的上我?
不過,追到了估計就是我的死期!
今天放假,中午領工資,哈哈,明天我就可以回家了!上我我和老張幾個人鬥了一會兒地主,額,我發現賭博還真是個好東西,甭管你是什麼語言,只要你會玩牌大家就都是朋友,估計美國人大概不會吧,他們基本上都玩德州撲克,中國人應該都會玩鬥地主,恩,這大概也算是一種交流的工具吧。
由於大家都是剛領道的工資,心情自然非常愉快,我即使只拿到了一千塊的錢,但是這是我自己掙得,心裡那叫一個舒服,幻想是不是該到小紅門去轉轉,然後,哈哈哈,你懂得!不過我還是個處男呢,把我這幅清白的身軀交給她們是不是不太好?不過,回家買點東西給姥姥姥爺才是真的。
下午老張又來找我玩牌,靠,上午浴血奮戰這麼長的時間,老張基本上輸的紅了眼,下午還敢來,nǎinǎi的,今天不給他上上課他還真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嘿,送到我手裡面的錢就算是交學費了吧。「有本事就來大戰三百回合!」老張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敢這樣跟我講話,我就差仰天大笑,他不知道我是ft縣賭術最牛號稱賭神嗎?「媽的,好,叫你天天抽我的煙,今天我就要你還還賬!」這尼瑪送給我錢我還不要嘛?搞起!
我抵制住瘋狂的睡意跟著幾個人戰鬥再開,尼瑪,這一下殺的天昏地暗rì月無光,終於到了下午4點多,老張又送給我四百多塊錢終於消停了,這廝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也是沒什麼jīng神,腦袋暈的厲害,大家看我們不玩了,有人立刻搶了我們的位置,老張不玩我也是不想玩,主要還是人不熟,少了鬥嘴的人確實就沒意思了。莊子和惠子就是個例子。
「你小子的牌技不錯啊?」「那是今天我的運氣好,我張哥吃虧就吃虧在這運氣上!」拿著他的錢再不說些好話就太不應該了,再說,把這胖子搞急了跟我打怎麼辦?這廝鬧騰起來那還不是野豬林大鬧魯智深啊?
老張一臉舒適的說:「對,今天運氣不佳,運氣不佳啊。不然怎麼能讓你這個小王八蛋贏了我這麼多的錢,來,給支煙。」我異常大方的把煙給了他,「都是你的,這玉溪我抽不慣,宿舍裡面還有幾包,回頭你都拿去吧。」「真的啊?」這廝的眼睛開始冒著光,「恩,我鋒哥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我道,今天贏了他這麼多的錢挺不好意思的。
這廝的態度立馬就好了起來,「鋒哥,你不是渴了嗎,走,我請你喝啤酒去。」「額。」我嗓子痛得厲害,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張哥,打點水就可以了,嗓子痛。」我們倆拿著杯子上水房裡面打水。
老張盯著這水奇怪的說:「耶,今天真是奇怪了,怎麼這水這麼香啊?」我聞了聞,確實有點香味,「靠,沒事,水香還不好?估計裡面放點牛nǎi吧,你看,這還有點白sè的東西呢。」我也打了一缸子,這水怎麼還泛著白沫兒,「靠靠,這是老闆給我們加的營養嗎?」我喝了一口水,這水聞著香,但是喝起來卻是有點苦,更重要的還有點兒腥味,去,這是怎麼了?老張估計也是渴的厲害,拿著缸子又打了一碗,媽的,真是牛飲!
好吧,這廝真是給我嚇了一跳,在我震驚的眼神下,這廝喝了三缸子,然後很快活的打了個飽嗝,奇怪的是從他的嘴裡面居然冒出了一個個泡泡,這尼瑪是在吹泡泡嗎?我靠,這水肯定有問題!
打開水閘,裡面的水嘩嘩的往下流,白沫兒飄在上面,我趴在地上仔細的聞了聞,大罵道:「草,這尼瑪是洗衣粉!」我一激動,也從嘴裡面冒出了個泡泡。老張和我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跑到下水道旁大吐特吐一番,頭更加的暈了,而且還很疼!
我們把這事報告給了主管,主管彙報給了經理,經理直接打了電話給了公安局。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宿舍就我一個人,其他的人開始上夜班了,心裡狂罵著到底是哪個缺德鬼呢,老子都要走了還要坑老子一把,草!
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盯著那條穿著黑絲的細腿,口水咽了咽,額,有股洗衣粉的味道。不過,眼前這妹子的香水味還是太濃了,我頭本來就很暈,這下子更加是一鍋漿糊了。「葉紫啊?」葉紫今天穿了很是xìng感的小背心,熱褲,還有我最愛的絲襪,靠,踩著小高跟,特別的妖艷,畫著濃濃的眼影,眼睛顯得很漂亮。
「妹妹,今天很漂亮啊。」我看著這妹子老是盯著我,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是四川人,講的話大概還是可以聽懂的,「看什麼啊?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妹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坐到我的身邊,摸著我的頭髮,額,感覺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我不知道她今天是發了什麼瘋,但是我還是很有興趣問問誰把我弄成這樣的,「那個事查出來了嗎?」「查出來了。」葉紫道,「張慶梅乾的。」額,這女人,老子到底還是中了她的招啊,但是我更奇怪她怎麼不放老鼠藥給我喝,怎麼就改放洗衣粉了呢?「派出所的人一來她就慌了,jǐng察還沒怎麼樣呢她就先自己跑過去承認了。」「我暈。」葉紫笑了笑道:「我聽我姐妹說他半夜跑到外面還真去買老鼠藥呢,發誓要毒死你們這些人,賣老鼠藥的老闆也是機靈,看見她拿了張一百的買老鼠藥就沒敢賣給她,她沒辦法只能拿著宿舍的洗衣粉倒在鍋裡面給你們喝了。」「我靠,有幾個受害者?」我想尋求一下心裡的平衡,但是葉紫卻道:「不就是你和老張啊。」靠,我的熱情頓時消減,怎麼回事,弄了半天就我跟老張是個犧牲品?我還想聽到更多人的名字,來求得心理上的安慰,證明我不是白痴。
葉紫笑道:「大家看那水有問題就都沒喝,就你和老張兩個人和了,哈哈。」「我靠,這水這麼濃,我還以為加了牛nǎi之類的呢。這尼瑪打了一天的牌害的腦子都不好使了,哎,命該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