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人太狂了老子就要教訓教訓
黃飛虎看我打完電話,道:「好了?」我道:「嗯,都差不多了。」黃飛虎道:「他幾個?」「嗯,都是老朋友了,你都認識。」黃飛虎估計想到我們以前的恩怨,不禁哼哼了兩聲,我道:「你不是在這一帶混得不錯嘛,上次還打算賭我來著。」黃飛虎道:「也就那麼幾個人,我的事情不還得多仰仗你啊。」我頓時就高興了,跟黃飛虎打了這幾年終於聽到他講了句服軟的話,真是異常的痛快,不禁得意的拍了拍黃飛虎的肩膀,「嗯嗯,這話我愛聽!」黃飛虎出門打了通電話,對葉麗的房間喊道:「麗麗,把房間收拾一下,馬上要吃飯了。」葉麗的房間的門打開,小丫頭帶著耳機估計聽著音樂呢,不高興的說了聲,「知道了。」
「我去,你這不是還沒燒飯呢嗎?」我道,黃飛虎道:「我剛才訂的飯。」額,好吧,我必須承認我是個土包子,nǎinǎi的,還訂餐,靠,在ft我都沒聽過還有訂餐這回事,我們在客廳聊了會無關緊要的話,不過是以前在高中時候的事情,突然想起以前我們追過的女孩皇甫菊,我道:「知道她的消息嗎?」我這倒不是因為我的心裡還喜歡著她,當初也就是因為自己寂寞的無聊才想起來追她的,跟何況我們還沒追到,現在也就是隨便的問問,自從高考過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黃飛虎倒是知道一點兒,「大概考到師範學院了吧。」「哎,當初我們都追她,卻是讓王小帥這個混小子追到手了,真是造化弄人啊。」黃飛虎道:「可知道這叫什麼?」我問:「這叫什麼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其實,我感覺這也沒啥,不過,王小帥作為我很要好的朋友,這個行為可就是不厚道了。
葉麗麗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道:「你們說的是誰啊?」黃飛虎揉了揉她的秀髮,道:「去去,小孩子一邊玩去。」葉麗皺著鼻子道:「切,誰稀罕。」額,我感覺這對兄妹怎麼這麼怪呢。
沒一會兒就有人敲門了,進來的是一個小姑娘,很可愛的扎著馬尾,誰拎著很jīng致的籃子,估計是有點重,額頭上冒著密密的汗珠,道:「先生,您定的午餐。」聲音還算好聽吧,黃飛虎點頭道:「好。」「一共98。」這女孩很小心翼翼的說,待到黃飛虎付完錢,小丫頭很高興的說:「謝謝先生。」興匆匆的走掉了。
午飯很豐富,烤雞,滷菜,花生,青豆還有五瓶雪花,哈哈,我現在最喜歡的就是肉了,在看守所的rì子一去不復回,哎,還是外面好啊。我很不客氣的狼吞虎咽,葉麗笑著指著我說:「哈哈,哥,你看他的吃樣,哈哈,像是個餓死鬼一樣。」黃飛虎十分淡然的說了句:「正常。」呃呃,我去,黃飛虎道:「你不知道他們那伙人的吃相,那都像是餓鬼道鑽出來的一樣,都是見到肉都發著綠光。」葉麗道:「給我講講你們以前的事情唄。」我立馬道:「啊啊,那個,虎哥,咱們可不能互相抄家底啊。」黃飛虎道:「我有什麼家底讓你抄啊?」我看這廝不見棺材不落淚,道:「你忘了,在緣夢?」那次在緣夢玩的時候黃飛虎,我們當時的關係比巴爾幹還巴爾幹,戰火那是一觸即發,仇人見面眼睛都發紅,我們20多個人,黃飛虎就一個人,黃飛虎不是神,那次是挨得最狠的一次,估計給黃飛虎弄得都有yīn影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去緣夢上網了,黃飛虎聽我講緣夢,臉都綠了,對葉麗說:「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低著頭開始吃飯。既然黃飛虎不說我當年的糗事,我也就不好開口說他的事情,葉麗還問我ft的事情,我道:「我們縣的升學率那是相當好的······」然後葉麗就笑了,我靠,頓時我也就明白了,我,賴子,高傑,馬星,王修,等等一大批人都是一中的,結果從100分到400分不等,再好的學校總是有那麼幾個不好好乾的學生。
我尷尬的道:「我們是特例。」「對了,聽說你們那的牛肉湯弄得不錯。」「那是不錯?那是相當不錯。等明兒你去我們學校上學,我請你吃,我知道我們那哪家的牛肉湯燒的最好吃了。」小丫頭佷津津有味的聽我吹著牛逼,我突然發現,耶,這丫頭蠻可愛的嘛。
星辰國際。
柳六和熊莉莉在門口等待著什麼,由於是中午,天氣特別的熱,熊莉莉潔白的脖子香汗劃過,進入飽滿的雙峰,熊莉莉感覺一陣冰涼,一輛大奔駛來,錢得財打開車門,柳六微笑的上步像迎接,但是,本來滿面的笑容卻是突然之間凝固了。
柳六眼睛盯著從車裡走出來的另一個人,「徐長慶!」這三個字簡直就是從柳六的嘴裡有力的跳出來的,裡面夾雜著太多的憤怒,徐長慶卻是張開雙臂,笑道:「六爺,好久不見,怎麼,不歡迎嗎?」柳六勉強迎上去,兩人抱在一起。
錢得財道:「柳六爺,我在半路上遇到徐長慶,就帶他一起來了,您不會生氣吧?」柳六道:「不會,怎麼可能。請」三人走進了星辰國際。柳六越想越氣,本來說好是今天來簽合同的,另外在追加100萬給錢得財,怎麼半道上竟然殺出個徐長慶,這個徐長慶和自己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在ft,徐長慶主要是在hn,今天徐長慶突然和錢得財一起來,鬼才相信他們是偶遇在一起的呢,估計徐長慶對硫礦的事情也是垂涎三尺,媽的,這個王八蛋錢得財!
果然,還沒等柳六跟錢得財談硫礦的事情時,徐長慶就先聲奪人的道:「六爺,你這回做的可不地道啊。」柳六暗道,來了。「哦?我怎麼做事就不地道了?」「我們hn硫礦的事情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想自己開始單幹,悶聲發大財,讓我們hn人看著別人吃肉自己干著急,這是不是不地道啊?」柳六笑道:「硫礦怎麼就是你們hn的了,你是不是地圖不會看啊?那可是我們ft縣的地盤,再說,這是為國家辦事兒,哪有那麼多的油水可撈?哥哥我是有苦難說哦。」徐長慶道:「硫礦的位置就暫且不提,本來也就是個糊塗賬,但是你我都清楚,這硫礦能帶來多少效益,六爺,我還是說,做人要知足。」柳六心裡很不痛快,媽的,在hn我還不敢把你怎麼樣,你這孫子看看這是在哪裡,敢在這兒跟老子吆五喝六的,找死嗎?「我不知足又怎麼樣?」柳六臉sè一寒,手下心腹楊明波從腰裡抽出匕首,刀尖對著徐長慶惡狠狠的道:「跟我們老大講話**的注意點言辭!」徐長慶乜了一眼楊明波,道:「你這是嫌命長了嗎?敢對我動刀子?**的今天動個給我看看?」楊明波冷笑一聲,一刀就向徐長慶刺去,徐長慶在道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反應是極為迅速,饒是如此,楊明波還是一刀劃開了徐長慶的西服袖口,露出粉sè的襯衫。
錢得財急忙擋在他倆中間,「哎哎哎,柳六,你這是幹什麼?」柳六很滿意的說:「明波,你幹什麼,怎麼能對長慶這樣無理,再怎麼說人家在hn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楊明波道:「我管他是誰呢,人太狂了老子就要教訓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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