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內訌
第102章內訌
不知不覺中,陳放下意識的往腰間一抹,想著用幾十道天驚雷符篆偷襲這兩個築基期修士,結果猛然記起自己的儲物袋連著衣服早就燒毀了。
頓時膽子就縮回了胃裡,一額頭的冷汗流了下來。平rì里用符篆習慣了,沒有這玩意還真不習慣。最關鍵的是,現在面對的是兩個築基期修士,一對二根本沒有半點勝算。
完蛋了!陳放老子里很不自然的蹦出了兩個字,連忙彎下了身子,差點嚇尿了。心裡暗罵:這倆二貨怎麼進來的?我X!兄弟,深呼吸,淡定,淡定。
陳放內心早就把這兩孫子給罵了千百遍,同時還不停的安慰自己。可越安慰,原本強大的小心肝越是顫抖,讓他內心煩亂的是,現在自己還在裸奔呢,一旦被發現了,到底是站起來,還是蹲下去?這他娘的是個哲學問題啊!
最讓陳放感到丟臉的事若是真的栽在這兩個孫子手上了,到了閻王殿閻羅王問起自己怎麼死的,難道回答:是裸死的?
「哈哈!這麼多天材地寶,我們發財啦。」其中白衣男子早已笑得臉都變了形,一手抓著一七彩靈芝,一手托著萬象草,一副貪得無厭的樣子表露無遺。
「野兄!不枉我們找了五年啊,終於尋到了此山的入口。」黑衣男子明顯沉穩的多,目光流轉下,眼角餘光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
「滕道友,得此造化,你我境界必定更上一層樓啊。」被稱為也野兄的修士,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股殺機,自顧著自己收集各種靈花靈草。
「嘿嘿……是我的境界更上一層樓,而不是你的。」名騰的修士,終於找到了最佳的機會,在那白衣修士背對著他收集靈草之時,凌厲一掌劈了出去。
白衣姓野修士還沒來得及體會此話含義,只覺得背後勁風響起,頓時心神一沉,大急之下,根本來不及躲避,連忙集聚起靈氣保護好全身心脈,饒是如此,還是被對方強大的靈力,擊的飛了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
「啊——」白衣修士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沒想到和自己合作多年的老朋友竟然會暗下毒手,連忙手攝心神之下,憤怒道:「滕騰,你……」
「這個地方靈氣充足,天材地寶也豐富。我滕騰瞧上這個地方了,準備在這裡開闢洞府潛心修鍊。」滕騰輕描淡寫的說著,雙手附后,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最後竟哈哈大笑起來,眼神兇狠道:「至於你野真……就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吧!」
「好你個滕騰,你想獨吞就算了,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無恥!」氣急攻心之下,野真竟然再次吐血。沒想到自己多年來結交的老朋友一向待他親如兄弟,竟然沒想到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
若不是剛才那一掌自己護住了心脈,以滕騰築基中期的修為全力一掌偷襲下,必定喪命。
對於野真全力護住心脈這一手,滕騰並沒有感到意外,特意留他一口氣。隨即冷冷一笑道:「這麼多年的兄弟,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兄弟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讓你死個明白吧。」
「無恥!」野真怒極攻心,顯然已經上了滕騰的惡當,情緒波動下,全身經脈逆轉,臉sè發青。怒吼道:「就算死,我也不讓你好過。」
一聽「無恥」二字,躲在暗中的陳放早已笑的眉開眼笑的陳放,為啥突然有種感覺,這兩字是在說自己呢。
錯覺!絕對的錯覺!哥們,你倆就盡情互毆吧!最後都死翹翹!哥們會幫你們保守秘密的,對了!還有你們的衣服,哥們我也順走哈。到時候閻王爺問起來,你們就說裸死的。
野真怒吼之後,竟然燃燒修士本命真元提升力量。瞬間之下,一股強大的靈氣爆發出來,不禁讓人為之側目。
我艹!這是要拚命啊!陳放小心肝差點給嚇出來了,原來築基中期的修士靈力如此強悍,自己要是真出去了,還不變成炮灰。nǎinǎi的。夠威猛啊。快打!別客氣,哥在jīng神上支持你們,**上裸奔支持你們。
陳放一副為空天下不亂的姿態,巴不得兩敗俱傷,自己好撿魚跑路。
這修士本命真元最為珍貴,一旦燃燒就等於被判了死刑,雖然可以短暫的提高靈力遏制住傷體,但時間卻很短,若非深仇大恨,根本不會有修士拿自己的本命真元開玩笑。這不僅僅只是死亡,而是最後會徹底化為青煙消失在天地之中,根本無法進入冥界六道輪迴。
滕騰還真有點意外,沒想到野真竟然連進入六道輪迴機會都捨棄了,玉石俱焚的決心表露無疑。
「檣櫓之末!」滕騰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表情凝重,甚至開始後悔剛才偷襲的那一掌太輕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下狠手,滅了他就好。
一個人躲在草堆的陳放連看都懶得看,乾脆低著頭傾聽漫天刀光劍影的撞擊聲,內心風sāo的默數著數字,一……二……三……
當他數道八百五十六的時候,只聽到野真一聲不甘的慘叫聲響起,最後全身化成一縷青煙隨風而逝。而那滕騰在對方燃燒本命真元后也沒討到任何便宜,反而悶哼一聲,胸口一陣起伏,顯然受了不小的內傷,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卻讓他的功力大減。
連忙吃了一顆藥丸后,坐地調息一陣,齊騰原本蒼白的臉上竟有了些許血sè。只見他目光冷若寒冰,朝著陳放隱蔽的草堆看了過來,毫不猶豫道:「道友看了這麼久,也該心滿意足了吧。」
靠!原來早被發現了。陳放心裡暗罵一聲,這孫子真是只老狐狸。只怕自己的修為境界早被他看穿了,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還不出來嗎?」滕騰一聲厲吼,本想用祭出法器逼陳放現身,可強行動用靈力之下,牽引到傷口隱隱作痛,最後還是放棄了。
陳放心裡一突,一陣強烈的思想鬥爭下,終於下了某種重要的決定,直接整個人赤條條的蹦了出來,毫不顧忌對方詫異的眼神,遙遙一指,裝模作樣道:「呔!好膽。竟敢在空名山放肆,打擾我師父清修。念你是初犯,還不速速離去。不然我師父來了,定當將你神形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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