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易中海中風
易中海被拉回了四合院,中風!
嘴歪眼斜,走路顫顫巍巍,最多走個十幾米就要歇半天,已經不能自理,說話更是費力,半天才能表達清楚一些簡單的事情!
幾天後,又一次的全院大會開始了。
氣氛很是沉悶,參會的比上一次少了一個易小天。
劉海中心情也不太好,用稍顯低沉的聲音說道:「老易家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在這裡我宣布兩件事,一是經過我們幾位大爺和當事人老易一致決定,把易小天開除出咱們這個大院,以後也不許他踏進這個院一步,而且街道那裡也已經開始協調解除他們的收養關係了。這第二件事就是老易以後不能自理了,我們幾個合計一下,讓老易跟我們幾家搭夥,有我,老閻,老沈三個人,每家一個月,三個月之後如果不合適就給老易請個保姆單獨照顧他。」
大家也都在下方小聲議論著。
有個小年輕蹦了出來:「棒梗呢,這事兒就算完了?」
場面又尬住了。
閻埠貴輕咳一聲:「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老易已經跟我們表態不再追究,以後跟賈家再無恩怨,大家要向老易同志學習!這才是老同志該有的覺悟!」
許大茂冷笑一聲:「棒梗,你可是當面喊易中海老狗的,你覺得他會放過你?你以後走路可都要小心點!」
棒梗站起身,看著易中海說道:「剛好,我們倆一個瘸子,一個癱瘓,誰也不吃虧,老東西,你可要多活幾年,要不然可就太沒意思了。」
棒梗說完,又轉向了許大茂,說道:「小姨夫,咱倆的賬還沒完呢!」
許大茂眼睛微眯:「棒梗,你不找我,我還要找你呢,既然都說開了,那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秦淮如,看好你兒子,你兒子要是跟王傳卿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可就不好了,到時候可不要找我要人!」
秦淮如猶如老僧入定,不管幾人說什麼都不予回應。
賈張氏好像剛睡醒,她最近時而迷糊,時而清醒,已經快分不清現實虛幻了。
劉海中輕聲喝止:「許大茂,幹什麼呢,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你就不能向老易學學?」
許大茂嗤笑一聲不再回應。
幾天後,街道辦來人通知易中海,鑒於易中海的情況,叫來了三位大爺旁聽。
「這個,我來說一下,易小天同志不同意解除跟易中海的收養關係,他表示願意痛改前非,履行他身為養子的贍養義務!」
劉海中氣笑了:「這王八犢子還打著老易房子的主意呢!」
閻埠貴也說道:「這個同志,老易家的情況你們也了解,就沒有別的辦法么?」
「當然有,可以通過法院起訴解決,不過鑒於易中海同志目前的情況,我們不建議這樣辦。」
劉海中急了:「那就看著那小子得逞?」
街道辦人員顯得有些為難。
閻埠貴看出來了,直接問道:「同志,有什麼您就說,您總不能看著好人受欺負,壞人逍遙法外不是。」
來人沉默片刻說道:「其實還可以立遺囑,只要派出所,街道辦,你們大院一起見證就沒問題!」
劉海中一拍大腿:「就這麼辦!讓那小子做夢娶媳婦去吧!」
劉海中又轉身看向易中海問道:「老易,沒問題吧?」
易中海緩慢點了下頭。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辦的很順利,易中海的遺產將作為自己的生活,醫療,喪葬等用途,不得有其他用途!
幾人都很開心,總算讓易小天這個白眼狼吃了個悶虧!
賈家,吃飯的氛圍非常沉悶。
秦淮如看著棒梗問道:「棒梗,你怎麼變成這樣?易中海即使再多不是,那也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你不該插手的。」
棒梗很平淡:「媽,我沒對他怎樣,我對付的也不是大人。」
秦淮如沉默著。
槐花成為了工人,膽氣也大了起來:「媽,我覺得哥做得對!事情已經這樣了,可要防備著點,我總覺得易中海這人有問題。」
秦淮如瞥了槐花一眼,槐花又悶頭開始吃飯,還不忘嘀咕一句:「媽,我一個月給您交30塊呢,怎麼天天就吃這個!」
沒人搭理槐花。
賈張氏嘴裡不停叨咕著什麼,像是在念經。
秦淮如嘆息一聲:「媽,別念叨了,過幾天就給你換個好點的假牙,你再遷就幾天。」
賈張氏根本不理,還是邊吃飯邊念經,誰也聽不懂她念的是什麼。
閻埠貴家。
閻埠貴的老伴也在念叨著。
「老閻,你說咱是不是做錯了,這三個兒子全都搬走了,好久也不回來一趟,上次跟解成說去他飯館幹活,他愣是沒回話,哎!」
閻埠貴也是滿臉苦澀:「哎,想不到啊,老了老了,被兒子擺了一道,咱這幾個兒子算是白養嘍!」
「老閻,你這還人民教師呢,竟然想著撿破爛,丟不丟人!」
「你,婦人之見,撿破爛怎麼了,我這叫自食其力!我跟你說,通過這兩個月的實踐來看,還真不少賺錢!我現在一個月退休金200,加上撿破爛的七八十,一共小300,咱還能省下不少呢!」
「就你能,哎,不過話又說回來,老易可是夠倒霉的!」
「他,他那是咎由自取!」
「怎麼說?」
「我給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說!」
「我,你還不放心!」
「你有沒有發現,咱們院里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有一雙手在操控著?」
「老閻,你咋說那麼嚇人!」
「看看,不懂了吧,我是發現了,這凡是得罪過何雨柱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看著閻埠貴又端上了,二大媽瞪大了眼睛,緊張問道:「你快說啊!」
閻埠貴組織下語言,這才說道:「一開始我也沒想明白,但最近我想通了,可以用排除法!這院子里誰過的最好?」
「廢話,那當然是沈家了!」
「不,不,不,沈家其實是仰人鼻息,你忘了沈玉是誰帶出去的了?當初沈家倆小子要輟學是誰借給他們錢的?後來他們又要上中專,又是誰讓他們讀大學的?」
「何雨柱!」
「你再想想除了何雨柱,咱院里還有誰家沒遭受過苦難?」
「好像沒有!可何雨柱他的領導不也被下了嗎?」
閻埠貴搖了搖頭:「那要是他主動不幹的呢?」
二大媽滿臉的不信,沒好氣道:「還有誰放著好好的領導不當的?你啊?」
閻埠貴也不生氣,繼續道:「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二大媽陷入沉思。
閻埠貴又是一陣的搖頭晃腦!
二大媽猛的想到了什麼,馬上問道:「他爹,你,咱們前一段還找他要過錢,他不會…」
閻埠貴又是一聲嘆息:「我也是才想明白,柱子給過我們機會了,那次我找他要錢,又舉報了他,他什麼也沒表示,其實是把咱跟他的最後一點情意消耗乾淨了啊!」
二大媽滿臉焦急:「這麼說咱院里最有本事的還要是柱子啊,當家的,你快去給人道歉啊,咱家以前跟柱子關係可是最好了!」
閻埠貴內心滿是苦澀:「不可能了,回不去了,都怪我當時被豬油蒙了心!柱子是什麼人,當初跟我走的近,不過是我們文化水平差不多,有一點共同話題罷了,現在人家哪看得上我呀!我這真是不識真佛啊!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柱子兩口子就要搬出去了!」
二大媽一臉懵:「你怎麼知道?」
閻埠貴又是一陣搖頭晃腦:「山人自是知曉…」
閻埠貴喃喃自語:都以為何雨柱心地善良,是個老好人,誰知道他才是大院里的殺神啊!
不僅殺人,還誅心!
殺個人不過頭點地,誅心卻是痛入骨髓、觸及靈魂!
何雨柱,還是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