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版霸王硬上弓

第十七章 女版霸王硬上弓

第十七章女版霸王硬上弓

「老夫雖年逾五旬,膝下也只得一女,因平時較為嬌慣,生得有些頑劣,但生xìng還不算壞,賢侄如今亦是父母雙亡,並未婚配,不若就留在本府,給本老夫作個乘龍快婿如何?」某rì二人正舉小酌之時,謝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啊。」劉子源正束手無措,不知如何回答之時,卻突然聽到一聲細小的驚呼,眼角餘光卻瞥見一抹粉紅的衣角閃過窗前。

「多謝老伯抬愛,只是小侄如今年幼尚輕,還應該多遊歷才是…」面對一個剛剛滿了十六歲的小女生,作為一個自認為新時代的青年,心裏面一時還接受不了。

「賢侄莫不是嫌棄小女?」謝鋒馬上面露不悅之sè。

「哪裡,哪裡,哪裡敢。小娟姑娘冰雪聰明,秀麗端莊,想我劉子源乃一介無依無靠的窮小子,哪敢嫌棄她呢。小侄只是以為,小娟和小侄如今都正年幼,此事還應從長計議才是。」

「什麼從長計議,賢侄,小女今年已經滿了十六歲了,在我們這裡,大多數的女子都早已嫁作人婦了,只是我膝下只此一女,平常溺愛有加,這才遲遲未定而己。賢侄今年二十幾了?」

「小侄今年二十三了,」劉子源老老實實的答道。

「這麼大了,還說什麼年輕,許多人在這種年紀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還想等到什麼時候去。」謝鋒沒好氣地說。

不過若不是因為父親的事情,以及自己身為軍人的身份,就算是他穿越前的那個時代,這種年紀也早應該為人父了,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只得躇躊半晌后說:「小侄父母去得早,平常沒有人提起,小侄倒是把此事忘了。不過小侄以為,如今我們的酒鬼酒業如剛剛開始的時候,我想待此事上路了再考慮此事,老伯以為如何?」

既然推不掉,似乎也只有拖了,打時間差,或許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古人曾雲,成家立業,成家立業,成家方能立業,趁快把婚事辦妥了,才會更專心於事業。若沒有什麼別的原因,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只管做你的新郎官就行了,此事就交給老夫我來籌辦。」謝鋒此時竟絲毫不給劉子源找借口的空間了。

「我—不—同—意。」劉子源正納悶如何脫身,突然一聲尖厲高亢的女高音生生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劉子源驚異地抬頭一看,謝府大夫人,謝鋒的原配謝劉氏面帶慍sè的沖入了房內。

這段時間的相處,謝鋒也沒有把劉子源當作外人了,謝府的大多數人劉子源都認識了,只是這大夫人甚少見到,只是聽說她專心在後院一處獨院中吃齋念佛,不想這時她卻突然殺了出來。「

「夫人,你怎麼來了。」謝鋒訕訕地說。

「我要還不來,你這就馬上要把我們家娟兒給賣掉了,我還能不出來嗎。」謝劉氏沒好氣地說。

「你這是什麼話,」謝鋒也不由沉下臉下,「劉公子博學多才,為人正派,正是許多為人父母夢寐以求的佳婿,小娟能得他為夫婿,是我們小娟的福氣,亦是我們謝府的運氣才是。「

「我不管,小娟以前可是許了劉寶寶的,就算劉寶寶現在有病在身,此事也不能就此罷了。」

「夠了,」謝鋒不由得也提高了聲調,「這個家是你當家還是我當家。小娟的婚事,也只是你和劉寶寶的母親閑聊的時候說了下,並未下任何文定。再說劉寶寶半個死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你真的想要害了我女兒一輩子。」

「我不管…」

沒想到謝府的水有如此之深,但作為一個外人劉子源此時顯然不宜涉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雙手一抱拳:「謝老伯,你們先好好商量,小侄先走一步。」

劉子源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除了初相遇時見到謝小娟喝酒時的強悍之外,其它方面似乎也找不到人家有什麼不好。而且,這段時間也沒見到人家喝過酒了。再說,謝小娟雖說長得不是國sè天香,可那張可愛的小嘴,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無不透露種種靈動可愛,而那那玲瓏小巧的身材,白玉般毫無瑕疵的肌膚,亦無不透露出蓬勃的生機活力。更且,她還算是能寫會畫的大家閨秀,人家捨得把這麼她的女兒嫁給自己,自己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是,自己以前一直把她作個小妹妹一般看待,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情,謝鋒的提議來得突然,他確實一時無法接受。更況,他降生到這個世界,還有巨大的使命,讓他就把自己的終生羈絆在這小小的雲來鎮謝庄,不但對不住自己,更對不住自己冤死的父親。想著,想著,不由就出了神。

「劉公子,劉公子。」一聲黃鶯般清脆,卻帶著些許傷感的聲音讓他不得不打住了思緒。

「啊,」劉子源不得不回過神來,「小娟,是你啊,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請我坐下來嗎。」小娟面帶苦笑。

「坐,請坐,這是你自己的家,你還不是隨便坐。」

「不,就算這是我的家裡,我也不是隨便的人,這裡是你住的地方,當然要你請我坐我才能坐了。」小娟強帶著一些笑容,故意裝出一絲頑皮地說。

劉子源只得無奈的站起身來,取過了一張椅子,放在了小娟的身前。

小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又把手中的東西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劉子源這才發現她手中原來帶來了個酒壺。

「好久沒有喝酒了,好煩,今天你陪我喝一杯好嗎。」小娟面帶些可憐之sè,可是嘴中說著,手上早已給自己和劉子源倒滿了一杯。

劉子源一向不勸女生喝酒,在這個時代是男女一般不能同席,就算在前世,他能同席的時候亦是如此,因為勸女生的酒的話,很容易讓人懷疑自己的動機。但如今女生主動要求喝酒,自己似乎沒有推卻的理由。

「我先喝了,劉先生請便」謝小娟將杯口的酒一飲而盡,淡淡地說道,眼睛卻怔怔地看著劉子源,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點都象以前風風火火的樣子。

眼前遇上如此棘手的事,或許醉上一場能暫時忘記一些,劉子源也是口喝乾。

可是,灸烈的酒下了肚,非但沒有讓自己迷糊起來,反而火熱的酒立即讓他更加亢奮起來。

「都說一醉能解千愁,誰知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劉子源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我謝小娟竟是如此不堪嗎?自己找上門來,還要讓你再三推卻。」謝小娟也喝了好幾杯了,如今雙頰通紅,象是個熟透了的蘋果,而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也有些迷糊起來。

「不,絕對不是那樣的,」難道這個時代的女xìng會是如此膽大嗎,劉子源不由更加頭大,脫口而出,「若能娶小娟這樣的姑娘為妻,是任何男人的福氣。只是,唉,世上盡有些不如人意的事啊。」

「你放心,只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大娘她攔不住我的。」謝小娟此時的口氣顯得無比的堅決。

怎麼自己今天的酒量這麼小,這才不到平時的一半,劉子源的眼皮就越來越沉,看著如花朵一般的謝小娟的臉,如今也似乎變成了幾個影子。他猛烈的甩頭,想讓自己打起jīng神來,可他這一甩頭,眼皮更加沉重,頭也抬不起頭了,竟趴在桌上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子源終於緩緩醒來,頭還有些疼,望了望窗外,早已天光大亮,正想掙扎著爬起來,卻感覺到什麼東西沉沉的壓在自己的胸口,低頭一看,不由臉sè大變,一隻晶瑩剔透般的玉臂如今正**裸的搭在自己的胸口,而自己的腿上,也被一隻**死死的壓住。再略略側過身子去打量,卻不是謝小娟是誰?

此時的謝小娟只著一身半透明的薄紗,被單隻略略蓋住腹部。在明亮的陽光照耀下,玲瓏剔透的玉體,柔弱嬌小的玉體一覽無餘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劉子源前世也算是有過女朋友的人,來到這個世界卻還沒有碰過女sè,更何況,他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如今又是晨勃的時候,眼前活sè生香的玉體立即讓他有了些反應。

可是,他明白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他猛地吸了吸鼻子,這就打算輕輕推開小娟的**,趕快起床。

「你醒了?怎麼這樣看著人家。」謝小娟半閉著雙眼,害羞的嗔怪道。

「你什麼時候醒的,昨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沒有發生什麼吧。」劉子源手足無措地說。

「你這個負心的人,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一夜之間你就忘記了嗎?」謝小娟說著說著,竟委屈地哭了起來。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錯了還不行嗎。」既然已經釀成事實,也只有勇敢的面對。如今最緊要的是趕快收拾現場,不要讓人家發現了最好。

誰知道怕什麼就來什麼,劉子源正在緊張的安慰謝小娟,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在窗外響起:「賢侄,平常你都起得很早,今天怎麼還沒有醒來。咦,小菊,你怎麼在這裡。」

「噓,」謝小娟的貼身丫環小心的貼近謝鋒的耳邊,「老爺,小姐昨天晚上留在劉先生這裡,奴婢怕有人撞見,只好一直守在這裡了。

真是忠心的丫環啊,謝鋒此時卻無瑕理會這些,只稍愣了一下,便馬上哈哈幾聲大笑,連聲叫道:「好,好,老夫就欣賞你們年輕人這幹練的勁頭,這回我看夫人總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吧。」

確實如此,面對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現實,謝劉氏也只有無奈的接受了。婚期如期舉行,劉子源得償所願的抱得了美人歸,不過他和謝小娟都知道,事情絕沒有就此停止。

因為男方都沒有親人了,而為了照顧謝劉氏的情緒,謝鋒也不想大肆cāo辦,也只隨便擺了幾桌,拜了天地,劉子源和謝小娟就算正式成了親。

不過在成親之前,劉子源還是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男方不娶,女方不嫁,即是說,他不算入贅,女方也不算嫁入劉家。

謝鋒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檔子事,但劉子源卻是知道,在這個時代,人們對入贅的男人還是有很多偏見的,這可對自己以後的發展不利。

後來劉子源和謝鋒反覆解釋,他們不嫁不娶,但同樣履行女婿和兒子的義務,下一代也可隨謝xìng,唯一的不同就是劉子源不算謝家的人。

這一點很重要,他沒有入贅謝家,那麼就代表他不能算謝家的一分子,算是保持了自己的dúlìxìng,以後行事也會少些顧慮,但憑著謝家女婿的身份,他又可以利用謝家的名望和人脈。

聽說下一代可以隨謝姓,而劉子源不入贅似乎自己並不吃什麼虧,謝鋒就略想了一下,滿口就答應了下來。

後來劉子源又隱晦的提到,自己幼年時父母還是曾經提過一門親事的,只是父母早亡,自己都不曾記得了;可前幾天義兄薛勇提醒自己還有這麼回事,聽說女方如今正在建康,這回去建康便有這方面的用意。他向謝鋒提出,如果誠如義兄所說,這也算是父母之命,如果女方還在等著,自己確實不能負了人家。

因為,若真有此事而自己違背了,則算是忤逆父母的不孝行為,而女方在等而自己卻負了人家,從情份上來講,又是不義的行為。

謝鋒一時也難以決定,倒是小娟體現了難得的大度,她說:「若真有此事,多個姐妹豈不是更好。」讓劉子源好一頓汗顏。

其實劉子源是藏著個小九九。倒不是說小娟不好,但好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而自己以後所要面對的事情太多,讓這樣一個小姑娘替自己打理後面的事情,有些太為難了人家,他還是希望能有個志同道合的人來幫助自己一把。更何況,這個時代政治聯姻亦是不少,他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來為自己造勢。

謝小娟無論如何都是大房,這是他們商議之後的結果。

倒是洞房花燭的時候,讓劉子源好不納悶了一回。

原以為經過那次醉酒之後的事情了,如今的洞房花燭不過是輕車熟路而己。可當劉子源挺槍而上,深入桃源的時候,謝小娟卻發出了痛苦尖厲的求饒聲,劉子源不得不暫時停止了動作,有些不解道:「我們以前不是做過嗎,怎麼還這麼痛。」

「我哪裡知道會這樣,我以為男人只要和女人睡在一起就是了嘛。」謝小娟強忍著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一時大愣,隨即只有苦笑的搖了搖頭,原來如此,自己都是被謝小娟擺了一道是個誤會中的霸王上硬弓。

不過,就算被她擺上一道,如今賺回個美嬌娘,似乎自己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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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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