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失蹤
「失蹤了?」
當黑衣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懵了。
上一次血傀的失蹤,就已經讓血族損失慘重。為了找到血傀的下落,甚至差點讓血族腹背受敵。如果不是最後的關頭卓君臨以葯人之術交換,只怕現在的血族仍然處於被動之中。
可是現在,血傀再次失蹤,這就讓黑衣人也不由懵了。
「主上,軍的秘信已經送到,說是血傀長老已經失蹤一天了。」
「這,,,,,,」
失蹤意味著什麼,黑衣人自然清楚的很。
尤其是眼下這種時候的失蹤,究竟代表著什麼黑衣人自然也明白。只是黑衣人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讓血傀再次失蹤。
「據軍中秘信傳來,前幾日他們搜尋金猿山主的時候,與一位神秘強者發生過衝突。當時血傀長老將此事壓下,未曾允許向主上稟報。」
「什麼?」
這時候,那怕是黑衣人也不由感覺自已的怒火已經到了壓制不住的地步。
發生了這種事情,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傳到自已的耳中。不管血傀這麼做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但這種事情必然會影響極大,甚至就算是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也說不定。如今事情發生之後才稟報上來,就算是現在想要查探也為時已晚。
甚至可以說,如果對方是有意要向血族發難,已經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為什麼會,,,,,,」
黑衣人滿臉錯愕,這
樣的情況他完全是無法想象。
難不成這次專門請血傀出來助自已一臂之力,本身就是錯的不成?
要知道血傀長老本身就是仙王境巔峰的大修行者,一隻腳已經觸及到了帝皇境的門檻,所欠缺的也只不過是時間和機緣而已。這一次特意請血傀出山相助,同樣也是為了讓血傀突破境界,,,,,,,
可是,眼下的情況不僅沒有讓血傀有半點受益,更是讓,,,,,,
「后軍將領還問了,這種時候他們應當怎麼做。」
聽到面前親衛的話,黑衣人只覺得頭都是要懵了。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黑衣人自已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怎麼做了。越是眼下這種時候,戰場上的形勢就越發的危險,這個時候任何一點點變數都有可能會影響大局。可早偏偏這個時候卻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那怕是黑衣人現在都只覺得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然而,現在這種問題卻又不得不面對。
「主上,即然上一次血傀長老的失蹤是與金猿山主有關糸,那麼這一次會不會同樣與金猿山主有關?」親衛小心翼翼的開口:「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
「不可能。」
黑衣人幾乎是在咆哮:「上一次血傀長老的失誤,是因為單獨行動才著了金猿山主的道。這一次血傀長老身邊有千萬大軍,更是有十多位仙王境強者隨時聽候調動,又豈會單獨行動?就
算金猿山主再怎麼邪門,也不過是真仙境的修為。而血傀長老已經是半步帝皇境的境界,兩者之間的境界差距如此之大,又豈會再失手?」
從一開始的咆哮,說到後面黑衣人的聲音也不由小了起來。
此時此刻,那怕是黑衣人也不由有些底氣不足。
對於卓君臨這樣的傢伙,那怕是黑衣人想想就覺得底氣不足。和卓君臨打交道的越多,就越是覺得卓君臨古怪。
這世間的事情,只要是和卓君臨沾上邊的情況,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甚至有可能,最終會演變成自已都不敢想象的樣子。
「這件事情,先行壓下,不要讓其他的將領知道。」黑衣人終是一聲長嘆:「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會讓軍心大亂。這次等到血傀長老回來,本座也只能將其遺返回族,終身禁足了。」
親衛並沒有接話。
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這不是他一個親衛能決定的。
甚至,若是有些時候多話,也很有可能會給自已帶來無妄之災。
尤其是血傀本身與黑衣人的關糸就極為親近,無論黑衣人做出任何決定都與自已沒有太大的關糸,若是這時候多嘴,說不定會給自已帶來無妄之災。
「如果真是金猿山主所為,那麼這件事情就嚴重了。」黑衣人一聲長嘆:「那麼盟軍之中,必然還有一些奸詐狡猾之徒,而我們也很有可能將會再次陷
入被動之中。」
說這話的時候,黑衣人顯然早已沒有了以往之時的氣勢。
顯然,如今的情況也已經讓黑衣人感覺到了不少的壓力。那種束縛的感覺,對於黑衣人來說也是極不喜歡。
「主上,現在我們應當怎麼做,如果有必要,屬下願意親自上戰場,或者是去後方去尋找血傀長老。」
「不行。」
黑衣人直接拒絕了親衛:「你是本座最後的底牌,也是本座準備給盟軍的驚喜。這種時候若是暴露的過早,很有可能就會讓盟軍有所防備。如今雖然情況危急,但也還不是需要你親自上戰場的時候。」
親衛沒有說話,只是默然的站到了一邊。
「如今,本座也只能做出一些舉動了。」黑衣人一聲冷笑:「即然金猿山主在大軍背後弄出動靜,其目地無非就是想要牽制本座的大軍。如今只要本座不予理會,那麼本座倒是想要看看,他還能弄出什麼花樣。眼前的盟軍,始終才是我們大軍最大的阻礙,只要將眼前的這些敵軍全部滅絕,任他金猿山主有通天手段,終究也只能徒嘆奈何。」
此時,黑衣人的眼眸之間滿是戾氣。
甚至這個時候,黑衣人說話之時的那份寒意,讓人不寒而顫,,,,,,
「你說,這是何必呢?」
卓君臨站在血傀的面前,眼眸之間帶著一絲古怪:「堂堂血族長老,如今落在我的手裡如同是玩物一般,這種感覺怎麼就讓人覺
得有些不太真實呢?」
聽到卓君臨的話,血傀差點一口氣沒有喘過來。
這麼多年以來,自已也算是遇到過許多不要臉的傢伙,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卓君臨的的無恥程度已經到了令人髮指。
自已都已經落到這種地步,這傢伙居然還想起來嘲弄自已一番。
「山主,老夫已經儘力配合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血傀一臉的苦意:「難不成山主真的要逼死老夫,才會心滿意足嗎?」
卓君臨看著血傀,眼眸間滿是玩味。
「其實,我不是已經指了一條明路給你了嗎?可是你即然不願意,那麼我也只能如此地。」卓君臨一臉的無奈:「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為難於你,可是你卻非得要與為敵,現在落的這樣的下場,也只能怪你自已。」
「老夫,,,,,,,」
血傀面色發白,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個王八蛋,現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怪到自已的頭上了嗎?
見過不要臉的,但像這種不要臉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現在我來見你,也是來警告你一聲老實點。」卓君臨一聲冷笑:「若是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那麼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可若是你一定要不識好歹,那也就怪我不得了。這麼多年以來,我也不是沒有見過什麼硬骨頭,但無一例外最終都認命了。」
就在卓君臨說話間,夜冥卻是急忽忽的過來。
「山主,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現在就可以去,,,,,,」
然而話音未落,卻是看到了被綁的血傀,急忙壓低聲音,低聲在卓君臨耳邊說了幾句。
一時之間卓君臨臉色不由疾變,向一邊的幾位將士看了一眼:「你們四個在這裡好生將這肥羊看著,我出去看看先。」
說完卓君臨卻是瞪了血傀一眼,疾步離去。
等到卓君臨遠去,血傀眼見四名看守的將士一直緊盯著自已,不由陪笑道:「幾位仁兄,金猿山主這般著急,是要幹什麼去?」
「閉嘴,不該問的不要多問。」一名將士冷聲道:「都已經到這裡了,最好還是要老實一點兒。」
血傀臉色不由一黑,心中卻是不由大怒。
自已怎麼說也是堂堂血族長老,身份尊崇,可是現在被這麼一個小兵喝斥,這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可是偏偏這時候那怕心中怒火滔天,但這時候也不得不陪著笑臉:「幾位兄弟,老夫這也不是好奇嘛。畢竟金猿山主手段通天,能這麼著急的事情,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那是,我們山主這一次可是發現了你們的一些秘密,似乎是尋找到了破解藥人之術的靈寶,所以就,,,,,,」
說到這裡,那位將士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我們要做什麼事情,又與你有何關糸。老實點呆著,要是惹惱了兵爺,老子活剮了你。」
血傀陪著笑臉,連連稱是。
此時,血傀
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如今雖然並不知道卓君臨到底是準備幹什麼,可是必然是對血族極其不利的事情。自已這時候身困於此,即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血傀自然也不能當做不知道。
然而,就在幾位將士放鬆警惕之時,血傀卻是突然一聲輕嘆:「幾位小兄弟,老夫這袋中還有幾株天材地寶,雖然不是稀奇之物,可是也能對你們的修行有益。」
四名將士不由一愣,其中一位冷聲道:「就算是你想收賣我們也沒有用,我們不可能會放了你。若是我們真的這麼做了,那麼我們四兄弟也就只能以死謝罪了。」
「不是要你們放了老夫,老夫知道你們也不容易,豈會這樣為難你們。」血傀輕嘆道:「不過就是這幾日一直這樣綁著,連口水都沒有喝過,想請你們幫幫忙,能不能讓老夫喝口水。」
「將軍交代過,你修為極高。」幾名將士半信半疑:「到了一定的境界,早已可以避易不食。你又何需飲水,莫不是要騙我們?」
「就算是到了老夫這樣的境界,正常情況下自然無需食水。可是現在老夫被金猿山主封了七竊,身體情況更是如同普通生靈一樣,這個,,,,,,,」
聽到血傀如此說,幾名將士自然也不疑有他,一位將士取出水袋,遞到了血傀的嘴邊。
可就在那名將士靠近血傀的一剎那間,整個人卻是直接僵住。血傀的一
雙眼睛似乎是有某種魔力,那怕那位將士已經查覺到不對勁,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其他三位將士眼見情況不對,急忙舉起兵器就向血傀攻去,,,,,,
血傀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一時之間其他三名將士也直接僵在當場。
正當血傀要施術之時,遠處卻傳來腳步聲。
這時候血傀那裡還能顧得了其他,急忙扯斷身上的繩索,迅速逃離而去。雖然血傀看得出來卓君臨和夜冥的境界都比自已要低,可這時候若是留在這裡也非是明智之舉。
數息之後,卓君臨的身影自陰影處現身,伸手在四名將士靈台輕輕一拍。
「山主,我們,,,,,,」
「你們做的很好。」卓君臨一聲輕笑:「此舉的勝負關鍵,就全在你們的身上了。等戰事結束,如果我們都有命回去的話,我會在妖主面前替你們邀功。」
「多謝山主。」
四名將士立時滿臉笑意,如今不令已經完成了任務,更是得到了金猿山主的親口允諾,這本身就已經足以值得興奮。
更重要的是,這時候得到認可,就是一位將士最大的驕傲。
「山主,我們就這樣放走那隻肥羊,而且我們也都已經按照山主的吩咐,想讓他聽到的東西也都已經讓他聽到。萬一要是對方現在回來報仇,只怕大軍未必能抵擋得住。」
「無妨。」
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多出了一絲玩味:「我敢肯定,他絕對沒有這
個膽量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