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以未來干擾現實

另一邊，西澤爾也在和小橘子辦正事。

「雖然不知道嵌在大陸上的這些賽道是做什麼的，但似乎演示qspeed的權能夠用了。」西澤爾把車開到上面，突然出現的車手殘影讓他愣了一下。

「有意思。」他並沒有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一起跑一圈來看看用了qspeed之後的車技吧，小橘子。」

怎麼說呢，這裡的車手影子也就是很久之前跟全國大獎賽上的瑪麗打的五五開的林青檸的水平。小橘子一樣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而是在後面跟著西澤爾，觀察他開動qspeed之後的反差。

合理。

太合理了。小橘子確信這個賽道是完全陌生的隨機賽道，雖然有言道萬卷歸宗，賽道的種類極其相似，以至於歸納一下可以找到最佳路線。但是組合之後的路線選擇也不會是第一次就能選好的。

就算是拉力賽上的林青檸，也是高強度記憶了三輪之後選出的最合理賽道，而且那個賽道後半段林青檸也並不能做到完美。

儘管林青檸本來就不是人了。

永遠都是最佳路線，加上本來就唯手熟爾的車技，小橘子堪堪跟上了西澤爾，衝過了終點。

西澤爾長呼了一口氣，不由得想起以前一直都開著這種外掛跑比賽的時間。那段時間實在是……

他擦了擦汗，看向小橘子。「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小橘子點點頭，把自己在後方看到的信息都說了出來。「就像未卜先知一樣，選出的永遠都是最合理的路線。」

西澤爾點頭。「如你所見，這就是qspeed的權能之一。它創造出了一道虛擬的，未來幾秒內的平行世界經歷過了這一段賽道的『我』，然後把『我』的記憶返還給了現在的我。」

有點繞。

但是小橘子還是理解了。

「總之，就是qspeed創造出了一個不存在的未來，把未來幾秒做出合理操作的我反饋到了現實，再由我做出看起來非常合理的操作。再頂級的職業車手，神經反射的速度也永遠大於零，就算有預判在，也不是永遠都能蒙對未來路線的。」

「然而擁有了看見未來的權能，甚至可以當做神經反射速度突破了零，到達了負值。一個人跑賽道的時候尚且看得到最佳路線。而多人混戰賽車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下一秒誰和誰會碰撞，離近道的哪個地方會被堵。但我會知道，所以我永遠不會出問題。」

小橘子沉默半晌，想起了西澤爾曾經說過的副作用，便也一併問了。

「這是副作用的主要來源之一。」西澤爾並不驚訝小橘子把權能與副作用聯繫起來。「創造虛擬的未來相當於透支屬於自己的時間，推演未來會發生的一切相當於耗費自己的精神力。身體在應用權能的一段時間會承受數倍精神力與生命力的損耗，所以.....」

西澤爾看著小橘子，確切的說是感受著小橘子身上獨屬於她的qspeed氣息。

「希望你沒有騙她，你和我擁有的qspeed真的不一樣。」

「......」世界沒有說話，但西澤爾篤定它聽得到。

「那，你透支這一段時間，不要緊吧？」小橘子反而關心起剛才應用權能透支生命力的西澤爾。

「一小段時間而已，沒關係的。」西澤爾搖搖頭。「比起我年輕時候瘋了一樣用這種權能，這一點消耗算不上什麼。更何況——」

「給未來的你們領路，本來就是車神的責任。如果白勇太和雷因在一起，我猜雷因也會經歷老白當年的陣痛吧......」

「算了，提他幹嘛。看看跑完賽道之後這些大陸碎片的變化，然後你再試試共鳴qspeed。這是我們現在能做到的不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