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前任和現任
溫時柔抓住柏溪的手,柏溪與溫時柔四目相對。柏溪看清溫時柔眼裡的距離感,手無力的放開。
「對不起,柔,我只是太擔心你了。」柏溪永遠都會尊重溫時柔的意願。
唐糖幾人對視了一眼,覺得氣氛不太對勁,使了個眼色,決定走了。
「熠哥,老師,我們晚上還有課,我們先走了啊。」唐糖小聲的說到。
傅熠迅速調整好狀態,笑道:「好,你們路上注意安全。」雖然他努力想裝作像平常一樣,但還是能看出他的不自然。
唐糖來拉武凌凌,武凌凌使勁拉起她,「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武凌凌不情願的站了起來,這麼一場大戲怎麼能錯過。她非常想看看傅熠嘚瑟的表情破裂。
走到醫院外,黃單忍不住問:「那個人是誰啊,感覺和時柔姐很熟,但時柔姐對他有些怪怪的。」他問出了大家都想要知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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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池小早說到:「老師的私事就不要議論了吧。」
聽到她這樣說,幾人心裡好奇但也沒繼續說了。
「害,我們就是有點好奇嘛,我們也不會到處說時柔姐的私事。」唐糖嘟囔道。他們幾個在私下一直是叫溫時柔姐的,除了池小早。
「他是我們學校從德國來的客座教授,溫溫的前男友。」武凌凌猝不及防的給他們丟下一枚炸彈。
唐糖上前迫不及待的拉住武凌凌,眼裡的震驚都要掉出來了,「你怎麼知道的?」
武凌凌吸著棒棒冰說到:「上次他來找溫溫的時候我在。」不知道她從哪變來的棒棒冰。
武凌凌看著幾人震驚到有些僵化的表情,滿不在乎的說到:「有那麼驚訝嗎?溫溫這樣好看,沒有談過戀愛才奇怪吧。而且我們柏教授很優秀的好嗎,……大學最年輕的教授,還是德國智能機器人的領頭人。」
反正就是比傅熠順眼很多,多兩個棒棒冰?
病房,柏溪和溫時柔相顧無言。
「你怎麼找到這的?」溫時柔打破沉默。
「我這幾天都去學校找你了,但都沒見到你。我以為你在故意躲我,後來聽到路過的學生說你這周都沒去上課,我就去找了你們學校的領導。他們告訴我你住院了。」柏溪親眼看到她沒事才放下心。
當從別人那聽說她住院時,再次失去她的不安席捲了他。不論面對多麼精密的儀器從來沒有手抖的他,在來醫院的路上手一直在發抖。
傅熠拉過一個椅子給柏溪,「坐著聊吧。」又看向溫時柔,「需要我迴避一下嗎?」他現在才是正牌的,得拿出該有的態度。
溫時柔手指不自覺的摳上被子,「不用。」前男友,現男友相遇,她之前也沒想過有一天會有這樣的畫面出現在她眼前。
柏溪這才把注意力轉移了一部分到傅熠身上,是和他截然不同的類型。整個人很外放帶著些強勢,人群中第一眼就會看到他。
傅熠在他進來以後就一直在觀察他。高知,看似有禮、好說話,但和大多數人都存在距離感。
這樣的人卻在那麼多人面前為時柔失了態
。
兩個男人相互打量,暗中和對方做比較。
「我想安靜的待會兒,你們也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都走吧。」溫時柔看到他倆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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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溫時柔讓他離開,柏溪拿出手機給她,「我們也沒有到相看兩厭的地步吧,給我一個你的聯繫方式好嗎?我不會過分打擾你的。我只是想確認你安好。」m.
當年溫時柔說完分手就把所有的聯繫方式銷除了,柏溪一點她的消息都找不到。這次來華還是他在新聞上看到她的畫在華國拍賣,才知道她回了國。
經過多方的聯繫才找到她在華清美院任職。
溫時柔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努力消除柏溪在她生命中的影響。那段時間她周轉各地,換了新的通訊,努力屏蔽他的消息。
沒想到在她已經放下的時候,他又出現了。
溫時柔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聯繫方式給了柏溪。
傅熠和柏溪站在轉角的走廊上,思索如何開口。
「傅熠,時柔的男朋友。」傅熠決定先發制人。
柏溪握住傅熠的手,「柏溪。」沒有多餘的介紹。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不用多加言語兩人也知道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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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柔第一次見面是在佛羅倫薩的一個無名小街道,那裡是我本科畢業旅行的第三站。我很偶然的走到了那裡,柔在那裡採風。」柏溪講起了他和溫時柔的相遇。
「那裡確實很美,風景如畫。但那裡最美的風景應該是柔。」
柏溪當時要去的是另外一個地方,穿小巷的時候迷失了方向。他在巷子里悠然的穿梭,也不著急找到出口。
當眼前開闊時,溫時柔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她當時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外搭了一件草綠色的鏤空針織衫。很隨性的穿搭,但是在哪最出色的景。
柏溪在那看了她許久,直到天突然下起了雨。
柏溪說到這笑了起來,「當時其實是個晴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下起了雨。也可能是上天覺得我太磨蹭了,給了我助力。」
突然下起的雨打亂了溫時柔的計劃,她快速的收拾起畫紙,馬上就結尾了,她不想讓一天的辛苦白費。
一把傘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頭頂,為她遮住了狼狽。
「周圍很多人肯定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帶把傘。我也是第一次那麼喜歡卑爾根這個城市,讓我隨身帶了一把傘。」柏溪上一個旅遊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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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爾根是個非常喜歡下雨的城市,在短短的旅程內讓他無數次變成了落湯雞。
在離開那座城市的時候他帶了一把傘,感謝那把傘讓他有了主動的機會。
「佛羅倫薩是我旅程的第三站,因為柔,它變成了終點站。」
柏溪的旅程計劃是從德國出發,到北歐,然後一路往南,經過西亞去到非洲。
但他遠航的腳步在南歐就停下了。
真的是拿命在肝,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