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慶國慶——好友把酒互訴衷…
天穹之中,書生一臉陰晴不定的模樣。
又是驚駭,又是無法置信,又是忌憚的打量了齊凡數息后。
直接退去!
沒有留下一言一語!
對於其如此做派,不管是屠夫還是邪刀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
畢竟,書生,靠的就是那古怪的審判法則立足的!
若是沒有那審判法則,就是隨便一個地仙都要比他強!
而此時齊凡目光微閃,心中也是有所猜測。
隨即看著仍然傲立於天際當中的屠夫和邪刀道:「你們兩個,還要打嗎?」
「我說了,我對百夫長之職沒興趣。」
聽得這話,兩人對視一眼。
隨即屠夫深吸了口氣。
定定的看著齊凡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
「總歸要打一場。」
「不然就算我們當了百夫長也無法服眾。」
齊凡聞言蹙了蹙眉,轉念一想倒是的確如此。
不由得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話音剛落,火之法則頓時洶湧的對著邪刀撲去。
而自身卻是已然欺身而上,直指屠夫!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沒有客氣可言!
先下手為強!
兩人見得如此,心中怒火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
一個人仙,就算領悟了法則之力,能夠比肩地仙。
但竟想以一敵二!
何其猖狂!
邪刀冷笑,屠夫瞪眸。
腰間彎刃破空,帶起絲絲寒意自身前一劃。
直接破開火之法則。
同時一聲巨響自天際響起。
卻是屠夫怒火衝天,沒有絲毫退卻與齊凡硬拼了一記!
兩人各自退後了一步。
屠夫在上,齊凡在下!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高下已分!
因為,屠夫的右手在細微的顫抖!
雖然很是隱晦,但依然被眾人看在眼中。
目光更是透露著震驚之色。
反觀齊凡,一副無事人的模樣。
甚至還有心思躲過襲來的刀氣。
馭使著火之法則繼續向著邪刀撲去。
同時星雲碎空戟顯現,隨心而動與那彎刀爭鋒了起來。
「鐺鐺鐺!」金鐵交加之音不絕於耳。
卻是以一敵二,一心二用!
這副模樣何其輕鬆也?
屠夫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陰霾,或者說是不服!
咬咬牙直接出手。
重力法則自掌中浮現。
然而齊凡的動作卻是要比他還快上一分!
悍然躍起,人王之力勾動體魄。
力之法則透體而出。
重力法則才剛落下便被一拳直接轟碎。
那並不大的拳頭瞬間填滿了屠夫所有的視線!
眼瞳下意識的收縮了起來。
無數的驚懼爬上了心頭。
下一瞬,『砰』的一聲在其耳邊響起。
也在天穹中響起。
屠夫只覺得右眼生疼,似是裂開了一般。
踉蹌著退後了數十步。
輕捂著右眼,有冰涼的液體流下。
指間的感覺告訴他不是血液,而是因為劇痛,眼眸本能流淌出來的淚水。
心中不由的羞惱不已。
但還完好的左眼卻是無比震撼的看著齊凡。
更是知道,如果他沒手下留情的話,現在的自己,應該是一具屍體!
心中的羞惱又被無盡的不解,茫然,敬畏,驚懼以及一絲絲的感激所代替。
最終化作滿心的複雜。
微微一嘆,「我敗了,你做百夫長,我服。」
說著似是蒼老了許多一般,低著頭遠去。
齊凡沒有言語,只是轉頭向著依然被火之法則和星雲碎空戟纏住的邪刀看去。
輕語一聲道:「明明是幻之法則,偏偏要裝成月之法則。」
「你以為,我沒見過太陰之力?」
「太陽太陰,豈是如此弱小?」
那邪刀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底下的諸多人仙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但邪刀的模樣卻是告訴他們,齊凡說的是真的。
就連遠去的屠夫都是回過了頭,眼中充斥著驚疑。
「你這死娘娘腔是幻之法則?」
這時邪刀臉色也是恢復了正常。
手中彎刀一轉,破開火之法則的同時擋下了星雲碎空戟。
隨之抽身而退。
嘴角露出邪異的笑容。
留下兩句話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這個百夫長,就讓給你了。」
「不過,我雖然的確不是月之法則,可也不是幻之法則。」
「小郎君,你可猜錯了啊。」
齊凡聞言皺眉不已,心中暗忖一聲,剛才就不應該放水讓其脫身!
憑的噁心人!
而遠處的屠夫唾了一聲,「呸,死鴨子嘴硬。」
「都被齊老大看破了還裝模作樣的。」
說著微微瞥了齊凡一眼,也是慢悠悠的走了。
這時,在各處觀望的人仙不由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將目光都投向了天穹中的齊凡。
這位看起來境界和他們一樣,卻陣斬魔將,輕敗三大地仙的人仙!
也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參見百夫長。」
登時所有人的眼眸都轉動了起來。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呼喊著。
「參見百夫長。」
最後化作齊喝,震響於天穹當中。
齊凡不由的皺了皺眉。
但事已至此,卻是也不能甩挑子不幹。
只是不滿的瞥了一眼躲在角落的賊鼠。
那賊鼠還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齊凡見狀輕哼了一聲。
隨即雙手往下一壓,「好了,散了。」
說著已是離去。
但隨即又是浮現在了天穹當中。
看著已經不復存在的大樹。
眼中有些無奈,只得再找一個安靜之地了。
搖搖頭,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在轉騰了一圈之後並未找到心儀之所。
只得將目光落在那大營中心處。
那座恢弘且安靜的大殿。
代表著百夫長地位的大殿...
失笑著走了進去。
坐在曾經顧深坐過的位子上。
搖了搖頭。
心中卻是思索起了剛才那邪刀所說之語。
並非月之法則,也非幻之法則。
雖然屠夫很明顯的表達了其的不信。
但自己總覺得邪刀並未說謊。
只是...這世間有什麼力量是介於兩者之間的嗎?
既有寒意,也有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