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衝突，殺戮，變臉

又是新的一天，上午，吃飽喝得祈禱完畢，一群人排隊從群頭這裡領了今天遊行示威的錢后，扛著標語，牌子，浩浩蕩蕩再次上街開始一天的工作。

什麼？遊行是自發的？

快別鬧了，這裡又不是巴黎，人們可沒這種興趣愛好。

當然，這裡面不乏自來水，量還很大，但，核心成員全都是拿錢幹活的，半步專業選手和業餘選手。

半步專業選手：領取固定工資，但因為遊行的活兒並沒有這麼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還是要參加其他活動，比如開業，比如電視台觀眾，比如明星接機之類的。

業餘選手：當有大活到來的時候，拿一天錢，辦一天的事。

自來水：真正的憤怒者，被忽悠的種族主義者，情緒最容易被感染的人，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新山，各地七八隻隊伍開始朝著各自的目的地前進，其中最大的一隻隊伍，浩浩蕩蕩地隊伍再次朝著郭家的辦公大廈而去。

一路行來，人越聚越多，喊聲越來越大，到了大廈下面的時候情緒十分高漲，隊伍中有人嘶聲力竭地吼道：「幹掉華人，是華人搶了我們工作的機會，是華人搶走了原本屬於我們的財富！」

「華人滾出馬來！！」在一聲聲大吼中，遊行團隊衝到大廈門口。

就在隊伍準備一如昨日般進入大廈一層大廳休息的時候，大廈的玻璃門忽然打開，一群穿著綠色迷彩，全副武裝，高舉防爆盾，手持警棍的人沖著遊行人群就從了上來。

一群美國大兵將防爆盾頂在肩膀上，腳下發力，從台階上猛然對準人群全力衝撞過去。

一陣陣驚呼聲中夾雜著『嘭』『嘭』的撞擊聲，走在遊行隊伍最前面的二十多人全都被撞倒在地，痛呼不已。

一波衝撞之後，安保們掄起右手持著的警棍對準人群就砸，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

遊行隊伍哪裡遇到過這個，平日里就算有警察也都是在外圍看看罷了，哪裡見過這幫下死手的。

警棍砸在胳膊上，鑽心的劇痛襲來，胳膊彷彿要斷掉一般。

被棍子懟在胸前，一口氣上不來當場倒地不起。

安保們可不會慣著，大皮靴咣咣兩腳踩上去，繼續朝著人群襲擊過去。

上千人的遊行隊伍，後面的人看不到前面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感覺遊行浪潮彷彿撞上了巨石，猛然停止。

天空上兩架直升機盤旋，腰上拴著保險繩的攝像半個身子都探到外面，一臉興奮地拍攝著。

這可都是素材啊！

保護傘的安保真猛啊！

衝出來的安保只有30多人，可就這30多人，就將上千人的遊行隊伍攔住，沖開一個大大的缺口，正以無可匹敵的態勢猛攻，只是短短一分鐘左右，就有上百的遊行土著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

樓上，郭家人一直在窗邊關注著，看到保護傘的安保不管不顧猛衝猛打的樣子也嚇壞了。

郭先生抓著望遠鏡的手都有些青筋畢露，一看就用了很大的力氣，他很是擔心，這警棍就往腦袋和胸口招呼，這麼打下去，好多人不會被當場打死吧。

雖然昨天就收到兒子的消息，但，郭先生以為的驅散遊行人群就是攔住，分流。

而顯然，他的驅散和保護傘的驅散完全是兩個概念，在保護傘的準則中，驅散就是把前面的全部打倒，後面的人全部嚇跑，再沒人敢來，這才叫驅散。

不然接下來一個月還天天驅散人群嗎？

當然是一勞永逸，讓這幫土著知道什麼叫厲害！

想當年在洛杉磯……

便在安保們摧枯拉朽一般，如精銳陷陣營對付山賊土匪，砍瓜切菜一般猛衝猛打的時候，遊行人群中，忽然有人大聲呼喊：殺人啦，華人雇傭兵殺人了，兄弟們，反擊，開槍，開槍！

現場混亂，哭聲，喊聲，慘叫聲，喝罵聲，警笛聲亂成一團，沒多少人聽到那群人喊什麼。

更何況還是馬來語，安保大兵根本聽不懂。

便在此時，「砰」「砰」「砰」幾聲槍響。

遊行人群中一個包著腦袋的人對準安保扣動扳機，一枚子彈打在盾牌上彈飛出去，一枚不知道射到什麼地方去了，一枚打在剛剛掄起的胳膊上。

手臂一軟，一股無力感傳來，手中的警棍直接飛了出去。

這槍聲就是一個信號，人群中，幾個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的人彷彿受到了激勵，手槍舉過頭頂，斜斜對著猛衝猛打的安保大兵『砰』『砰』開槍。

第一次槍響還只是讓人驚醒，後面槍聲響起時，安保大兵們條件反射一般縮身，舉盾，一把將手裡的警棍甩出去，伸手就朝後腰的槍套抓了過去。

那第一次開槍的男人瞄準再次開了幾槍，槍法不錯，大部分打中盾牌，同時將兩個安保打傷，隨後縮下身體混入到因為槍聲響起而混亂的人群中消失不見。

而安保這邊，反應同樣迅速，既然遊行人群有人開槍，並且擊傷了他們同伴，那沒說的，開槍還擊！

摸出手槍，三人一組，也不考慮精確瞄準的事，對著高舉手槍的方向直接扣動扳機。

「砰」「砰」「砰」槍聲炒豆子一樣響起。

不遠處，馬來警察全都傻眼了，特別是剛剛看到安保打人的時候衝出來想要制止的二十多個警察，此刻慌不擇路地散開，有的混入人群要跑，有的找路邊的垃圾桶，路燈之類的隱藏，有人找附近的車輛，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還擊。

特別是在後面的安保將背著的衝鋒槍解下來的時候，「噠噠噠」「噠噠噠」

當年對著鬧事的美國人都敢直接開火掃射，更何況現在是對著別國土著了！

安保公司雇傭兵而已，才沒有那麼多負擔和考慮呢。

瘋了，全都瘋了！

遊行示威的人炸了窩一樣四散亂跑。

槍手附近的十幾個土著當場就被打倒。

七八個終於意識到自己一衝動惹大禍的了槍手嚇壞了。

有的轉身就跑，有的獃獃站在原地，有的大喊著還擊。

但衝鋒槍響起，相距不過二三十米，站著的，還擊的當場就被掃倒在血泊中，只有三個膽小的混在人群中跑了。

前面十幾個安保舉著盾牌端在地上充當掩體，後面十幾個安保半跪在地瞄準人群和街道兩側，確認遊行人群沒有危險的情況下，他們不會繼續開槍。

反而是交替掩護，快速返回大廈內部。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大廈內人群安全，驅散遊行示威人群，而不是殺人！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當然是返回並且對傷員進行急救。

一個小組持槍對準門口，防止有襲擊者。

受傷的人被扶著進入大廈內部角落，幾個人解下攜帶的急救包開始簡單處理傷勢。

旋轉止血帶套上，這個能最快速止血，防止大出血。

止血噴霧對準傷口噴洒，止血，消炎，帶有一定的麻醉效果，減輕痛處。

最簡單的戰場急救。

另一邊帶隊隊長已經快速聯絡隨隊行動的後勤醫務人員了，很快醫務人員就會趕來將傷者接走。

一樓大廳，一切都有條不紊。

可樓上郭家這裡就亂成一團了。

在上面拿著望遠鏡觀察態勢的他們可是清楚看到遊行人群中有人先開槍，然後就是一陣亂殺……

現在大街上倒下了足足有三十多人！

其中大約有二十人是中槍倒地生死不知，剩下的都是被警棍打的昏迷或者斷了腿跑不了的。

那些之前被警棍打到的人，在槍聲響起后彷彿一下就病痛全消，全都跑了乾淨。

可就這三十多人和那滿地鮮血與慘叫，構成的畫面就已經很觸目驚心了！

郭先生臉色極端難看，他倒沒有被嚇到，日本人佔領馬來的那會兒他都20多歲了，這種場面也不是沒見過。

真正讓他臉色難看的是，對著遊行示威人群開槍，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事情徹底鬧大了！！

就說他媽的不能找這些安保公司，這下事情徹底沒有辦法收場了！

他後悔了！

至於是遊行的土著先開槍這事兒，他根本不關心。

旁邊，郭孔丞的臉色也很難看，此刻手裡的望遠鏡已經拿下來，臉色異常蒼白，顯然被這種慘烈情況嚇壞了，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該死的，該死的，那些人怎麼敢先開槍，瘋了嗎！」

念叨著，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郭孔丞再次說道：「對，是他們先開的槍，天上有電視台的攝像機，一定拍攝下來了。」

「那又如何，這是在射殺平民！！」郭先生臉色難看地低聲吼了一句，「蘇丹政府不會管那麼多，國際輿論也不會管！」

郭孔丞立刻不說話了，屋內氣氛很是壓抑。

所有人都知道，射殺平民，還是這麼多土著，後果一定很嚴重。

保護傘的人無所謂，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可他們這些人就慘了。

原本就激化了民族矛盾，這一下更嚴重了。

沒多久，樓下有車開了過來，保護傘的安保衝出來在街上警戒，車內幾個下來后直奔一樓大廳，簡單檢查一下后便讓三個傷員上車。

這裡可沒辦法進行手術。

這邊傷員還沒被接走，外面就響起了雜亂的警車聲，十幾輛警車到了街道兩側直接將這裡封堵起來。

動靜很大，樓上的郭先生一家再次拿著望遠鏡看了過去。

街道上，保護傘這邊接傷員的車被警察的車輛堵住，大樓里衝出來十人，槍口放平，直接指著警察。

警察們則是全都躲在車后，很多人緊張的開始發抖，臉色蒼白，渾身冒汗，拿槍的手指節過於用力已經發白。

「媽惹法克，讓開，立刻！」帶隊隊長指著堵在路上的警車大聲罵道。

「你們要等在這裡，你們殺人了！」馬來警方帶隊的警長同樣緊張的要死，他是真不想來，誰想面對這些無法無天的雇傭兵啊。

他們是真敢殺人！

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這些人是保護傘的，不然，絕對沒有膽子堵上來。

「我們不會走，要送走的是傷員！」隊長陰沉著臉吼道：「你們堵在這裡是要開戰嗎？」

「要麼，現在讓開，讓傷員送醫！」

「要麼，我現在幹掉你們，然後讓傷員送醫！」

說著，隊長抬起槍口對準天上直接扣動扳機，「噠噠噠」的槍聲響起，這是最後警告。

就是這麼囂張，馬來警方是什麼東西？

軍方都讓他們打的屁滾尿流，還警方，鬧呢！

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身後，兩個小隊已經成戰鬥隊形，一副隨時開乾的樣子。

樓上，郭先生一家都看傻了，雖然聽不到樓下喊的什麼東西，但，保護傘的人竟讓用槍指著警方。

最離譜的是，警方還真的放開了一條口子，那輛車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不是，他們殺人了啊？

他們用槍指著你們？

你們不是警察嗎？

不是執法機構嗎？

郭先生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帶隊警長理解就夠了。

不是他不想攔著，是不敢。

他們警方根本打不過這群煞星，那殺氣，那血腥氣他聞著都感覺頭暈，更何況手下那些人。

他下令讓開一條路的時候，明顯聽到了身邊傳來放鬆之後重重的喘息聲。

手下這群人動作前所未有的快，比他下令的時候快多了。

帶隊隊長眼見車安全走了，這才轉身回去，兩個小隊這種情況下依舊互相警戒著交替撤了回去。

那標準的戰術動作，那緊張卻又輕鬆的樣子，到處都透露著訓練有素和專業，根本不是這群平日里只會對著普通人耀武揚威的警察的能比的。

嗯……普通人也不是可以隨便耀武揚威的，本地黑幫還是很兇的，要有禮貌。

都是混口飯吃。

還不等樓上的郭家人驚訝完，房間里電話便響起，秘書走過來小聲說道：「是柔佛蘇丹政府的電話。」

郭先生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接起，電話里立刻傳來一聲咆哮，「郭H年，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你挑釁政府！」

「冷靜，尊敬的蘇丹，是遊行隊伍中的人先開的槍，他們槍擊了安保人員，引得安保人員反擊，這才導致事情的發生。」不管有用沒用，郭先生現在只能這麼說。

他不能把責任都推給保護傘，蘇丹政府不好惹，保護傘更不好惹。

「放屁，你這話跟遊行示威的人說，你這話跟850萬馬來人說，你看他們聽不聽！」

「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一次示威遊行，他們只是在用示威遊行爭取自己的權益，而你，郭H年，你雇傭驅使了那些武裝人員對遊行示威人群進行慘無人道的毆打，導致多人身受重傷，這才引起遊行人員反抗，你要負全部責任！」

「剛剛你又驅使武裝人員威脅警方人員！」

「你想幹什麼，你想叛國嗎，你想造反嗎！」

「我勸你立刻讓那些武裝人員放下武器，由此引發的後續一系列事件都由你承擔！」

郭先生被質問的無話可說，在一個國家內是絕對不准許有這麼多不受到政府控制的武裝人員的，並且還殺人，這種事，無論怎麼說都是違法的。

現在他有苦說不出！

「尊敬的蘇丹，還請冷靜一下，這些人我只是雇傭來保護自己的，我並不能控制他們。」

「不能控制，呵，這話說出去誰信？」蘇丹依斯干達不依不饒地吼道：「沒有你們郭家給他們撐腰，他們敢大開殺戒，敢殺完人之後還在那裡安靜等著？」

「軍方的人已經在集結，馬上就會抵達現場，如果軍方趕到發生衝突，哼，那武裝叛亂的名頭就徹底做實了！」

「郭H年，我勸你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負隅頑抗是沒有好下場的，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政府會酌情考慮！」蘇丹依斯干達態度極其強硬。

「等等，等等，我真沒有說謊，你相信我，那些安保人員來自保護傘公司，我只是雇傭他們保護安全，其他根本指揮不動。」郭先生急忙說道，他真怕軍方的人來了之後再次起衝突，那就徹底完了。

屋內，郭家其他人聽到軍方要入場，也都緊張的不行。

電話另一頭，蘇丹依斯干達忽然沒聲了。

就在郭先生以為電話出問題了的時候，蘇丹依斯干達忽然問道：「你剛剛說那些武裝人員是哪個公司的？」

「保護傘私人軍事承包公司。」郭先生立刻回道。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另一端蘇丹依斯干大張著嘴，一臉麻木地拿著電話，腦海里不自主地回憶起一些畫面。

馬六甲海戰就發生在柔佛州海域，包括後來的空戰，他可忘不了保護傘的兇橫！

馬來軍方什麼的，人家根本不放在眼中，是真的敢下手。

至於林夢大戰……現在柔佛州陸軍中不少人還是那次的俘虜呢。

「咳咳，郭先生，你剛剛說什麼？」蘇丹依斯干達語氣變得冷靜了許多。

「保護傘私人軍事承包公司。」郭先生愣了一下，以為對方沒聽清，再次說道。

「上一句呢？」蘇丹依斯干達再次問道。

「我真沒有說謊，你相信我，那些安保人員來自保護傘公司，我只是雇傭他們保護安全，其他根本指揮不動。」郭先生完全摸不清蘇丹是什麼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很好，只是保護安全！」蘇丹重複一句，「既然只是保護安全，那就不要讓他們出來，安安靜靜地呆在哪裡，你們也呆在哪裡。」

「警方會封鎖街道，不會讓任何人接近，你們可以放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如果其他地方也有請來的安保，請通知他們，保持冷靜，保持克制，盡量不要發生衝突！」

「明白嗎，政府會全力幫忙協調，大家都不想見到事情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保持克制，降低影響！」

「啊，啊啊，好，好，明白。」郭先生傻傻應付著，蘇丹這前後態度轉變的速度太快了，他有些跟不上。

「那就好，一定保持冷靜！」

電話掛點，郭先生坐在哪裡，郭家人都看著他，他還有些迷茫。

這就完了？

不是軍方要過來嗎？

不是要放下武器投降嗎？

怎麼忽然就變成保持克制，盡量不要發生衝突了？

蘇丹慫的速度太快，以至於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的郭先生都有些跟不上節奏。

上一個退的這麼快的還是……英國人？

二戰時期，日軍來襲的時候，從港島開始，英國人一槍沒放就一路逃跑，直到徹底放棄馬來，放棄馬六甲。

那次郭先生也是親身經歷的，與現在一比，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父親，到底怎麼樣了？」郭孔丞沉不住氣，低聲開口問道。

「啊，沒什麼，沒事了，等著就可以了。」郭先生抬頭，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笑容。

這一下，屋內所有人都懵了，剛剛蘇丹喊打喊殺的聲音特別大，他們可是聽到了的。

嗯後面聲音忽然就小了，就沒聽見。

郭先生擺擺手，也沒解釋，他也說不上現在是什麼心情。

有輕鬆，蘇丹政府態度轉變，這麼長時間的壓力一下卸掉大半。

有暢快，一直被欺負，從未反抗過，要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現在蘇丹政府明顯怕了，他說不爽是假的。

有後悔，說到底，還是他們一點武力都不掌握，這才處處被人欺負，可外界壓力很大，蘇丹政府很警惕華人進入軍中，像是空軍的全馬來行動就是蘇丹政府在大力推動。

當然，這也跟華人富豪們都沒想過在這方面下力氣推動有關係。

不賺錢！

軍方沒錢，高層也沒權，處處受人排擠，政治鬥爭激烈，華人富豪們都不願意讓華人精英投入到這裡，收益太低了。

經商不好嗎，賺大錢！

就是進入政界也好啊，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起碼權利大，能給大家的商業版圖出力。

就是底層的華人都不願意參軍，軍人和警察待遇很低，華人隨便賺錢都比那個多。

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特別是沒經歷過新中華崛起的東南亞華人界，一直保持這種傳統思想。

是大家不知道這個弊端嗎？

不是！

都知道！

可從上到下都這樣，上面的這些富豪自己都不願意在這方面投入，最終就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思想混作一團，郭先生苦笑一聲，「等著吧，現在，事情已經不在我們的把控中了。」

偏頭看向窗外，現在是保護傘跟蘇丹政府之間的事情了。

他們，聽候發落。

……

PS：笑死，前天，在群里鍵政，焰火剛說了句，「沒事，我有分寸。」

然後QQ就被彈出來了，等好辦半天換了個小號登陸，發現作者群被我給炸沒了……

什麼叫焰火的分寸啊.JPG

PS2：今天帶孩子出去玩，盡量手機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