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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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司馬明柏喚來直升機將王烜帶回了海島。
本來出入海島的人得事先上報備案,查清身份之後再安排進島,因為那必竟是華夏最為機密的基地,雖然建島時間不長,可是裡面的任何一名士兵站出來,都足以抵得上百名普通的士兵,也有可能更多」「。
因為這些士兵全在葯池裡泡過,泡得越久,體能就越強,有一名士兵居然堅持了整整三天。
然在他蘇醒之後,發現自己體能大增時,又再一次的下了池子,這一次泡的更久,那是七天,全身的骨骼肌肉的抗打擊能力堪比一台十噸卡車的碾壓。
可謂變態之極
某些人在得到海島有這樣一種藥液之後,想方設法的要派人進島竊取,可因為那裡實在保護的太過嚴密,加上又在海島之上,島嶼位置的座標除了幾位當權者知道以外,直升機的駕駛員也是屬於海島特訓基地的,每一次出外都是三人同行,三人相互監督,以確保基地的機密不會泄露。
柯小鷗給王烜特地配製的修補藥液那是根據他的體質特地配的,雖然他的丹田與肌肉細胞被蠱蟲毀壞的很厲害,但是全身的骨架還在。
那藥液就是重點先修復肌肉,洗涮骨骼,然後再修復丹田和經脈,否則直接修補丹田與經脈。依王烜現在的殘軀怕是無法承受靈氣的衝擊。
經過最初的急救又被柯小鷗喂補了一粒丸藥,奄奄一息的王烜神志已恢復了清醒,眼睛也睜開了,也許是受傷過於嚴重,他失聲了。
汽車,飛機,一系列的顛簸,可是也看見了自己是被幾名士兵用擔架抬上軍用直升機的,境界雖然跌到了後天,但最初修鍊神識還在。
他發現這幾名士兵的著裝與旁人明顯不同。飛機起飛后。他們就象一尊尊雕塑一樣杵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當直升機降落在海島上,艙門一打開,一股新鮮且濃郁的空氣就飄了進來。他體內的真氣不受引導的自發開始運轉著。修補受作的身體。
可是這作用絕對是極為緩慢的。
起初王烜還以為自己被送到了西山訓練基地。因為只有那裡能有這樣奇特的環境。
島上原本安排給王烜療傷的是醫務室里的一個單間,可是司馬明柏卻果斷的在基地最偏的院子里找了一個原本打算當倉庫用的房間,讓人收拾了一下。搬了一張床和一個桌子進裡面就將傷病員王烜送了進去。
司馬明柏看著王烜疑惑的眼神,心想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妻子的發小,他真的不想管,可是即以答應了妻子要讓他復原,那麼自己就不能失信。
「王烜,接下來的幾天由我來給你做全程復原,我老婆配了些葯,一會我會放進浴桶里」司馬明柏一邊說,一邊不漏神色的察看對方的表情。
王烜眨了眨眼,眼神非常複雜。
「你自己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丹田損壞的非常嚴重,如果去醫院,那些普通的治療方法根本無法使你復原,今後就算能修鍊,充其也只能是止步於天極」
此時的王烜臉色已灰白,自己已輸掉了至愛,現在連武功都被廢了,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可是他現在全身無力,就連想咬舌自殺的力氣都不一定夠。
司馬明柏也不是純心要打擊王烜,落井下石這種小人行徑根本就不是司馬二少爺盤裡的菜。
也許是看出王烜內心的絕望,司馬明柏神色愫然的說道:「王烜,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那葯經水溶解后藥效會提高數十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扛得住那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行,那就沒浪費這好東西了」
王烜從司馬明柏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屑,心頭稍稍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這樣子讓情敵完全看在眼裡,的確是件很難堪的事情,可是自己還必須接受對方的救助。
一直以來在人前總是驕驕子的他內心也有了幾分頹敗。
因為不能說話,他無法回答對方的話,但是如果這葯真是小鷗給配的,相信那一定對自己有用。
想到這裡,王烜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可是脖頸處的無力讓他是功敗垂成,本來帶有一點驚喜的眼神又陷入了一片茫然。
「別逞能了,等會我讓人幫你退去衣物,這浴桶也是我老婆特地為你制的,考慮到你現在無法坐立,就做成了船形,諾,這邊的高台剛好可以枕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用藥液泡澡幾乎等同於洗髓伐毛,這痛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如果熬不住,你早點說啊」
這貨,人家都失聲了,你讓人咋說話
當王烜被兩名士兵抬頭抱腳放入特製的浴盆后,司馬明柏在裡面注入了配好的藥液。
因為海島上的每一個士兵早就熟悉了這樣的情景,每天幾個大浴池裡總是有人忍不住那疼痛離開,晃著雙蛋夾熱狗赤條條的傢伙像瘋狗一樣在操場上跑。
因為這時候那些人的身體里奇筋八脈就象一個小小的吃撐了的胃一樣充滿了來不及轉化到的靈氣,而這些靈氣撕扯著他們的五臟六腑,只有通過超強的體能訓練,才會減緩下這種痛苦。
所以這個島上目前沒有一個女人,唯一的女性柯小鷗也讓醋缸夫君找借口給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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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濟老和尚、慧仁以及妙音師太為首的幾位主持齊聚禪房,光亮的頭顱耷拉在前胸,神情極為緊張的。
今天柯小鷗也換上了一件青色的僧衣,長發盤著了一個道髻用一隻滴綠如同翠竹一般的玉簪卡著。
只是她的僧衣外頭還罩著一件薄如輕紗的長衫,陽光照印著會泛出如同彩虹一般的七彩光芒。
眉不描而黛,唇未點而朱,粉嫩凈白的小臉宛如極品羊脂玉般光滑,隱隱泛著牛奶般的光華。
背對而直立的柯小鷗,此刻的形象給人第一印象絕對是一個飄然下凡的仙人,出塵的氣質以及全身不自主散發出的元嬰威壓讓幾個老和尚連大氣都不敢出。
「咳咳」輕聲櫻嚀,柯小鷗轉過了身子,依對其的了解,這丫的現在絕對是在裝b,不過事已如此,她如果不裝,還象一個小女人一樣無所謂的態度,肯定會有損自己祖師的形象。
「昨日我本是打算不驚動大家,給菩薩上柱香以後就離開的」
眾人大驚急呼:「仙尊」
普濟更為著急,他的仙緣還沒拿到手呢,仙尊要是就這樣離開了,他的損失可不是最大嗎
「這趟來本就是比較匆忙,這樣吧,一個月後,也就是臘月二十二,我會再來一趟,你們可以趁這個時間宣揚一下五台山,我們清涼宗,在那一天開一個佛會,到時候我會當眾施法。」
想了一晚上,柯小鷗才想出了這樣一個方法,自己是般若空間選定的傳承者,行善救苦濟貧扶危乃是傳承者的責任。
一對一的救助,遠不如組織一場香會來的容易,相信有這些和尚的幫助與宣傳,這一場佛事活動將會震驚海內外,到時候自己只要布一場靈雨,就會有數以萬計的人得到益處。
只是幾毫升的靈酒就讓這些年愈古稀的老和尚們改頭換顏,一早急急的趕來也是為了挽留仙尊多住幾天。
他們也知道這種得道仙人性格都極為古怪,說變臉就變臉的,所以他們沒有半點膽子敢去打聽她的行蹤。
可是仙尊好象看透了他們的心思,主動的提出要辦一場佛會,這些人一下子是心喜若狂。
五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把目光聚在了慧仁身上。
誰要菩薩頂寺供奉的是文殊菩薩呢,仙尊師承妙吉祥,那麼歸根結底也就是菩薩頂寺的人,這事啊,肯定要以菩薩頂寺出面才名正言順。
火熱的目光幾乎將慧仁的心都灼焦了,激動之餘這話半天也說不出來。
柯小鷗抬起手,示意其平靜一下心情,緩緩又道:「這個事情不急,以慧仁為首,你們幾人分工配合他,只要你們做的好,到那一天佛會辦的成功,我會送你們一場大機緣」
戒律寺的賢空主持猶豫了一下問道:「仙尊,五台山一共有95座寺院,能否讓他們都參與進來」
身為戒律寺主持,負責整個五台山的僧人行為規範,那麼大一場佛會,如果只讓幾個寺院負責籌辦,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不服,屆時矛盾肯定少不了,到時候戒律寺麻煩可就少不了了。
柯小鷗微微頷首:「這個你們自己看著辦」話音才落,沖著慧仁招了招手。
老和尚慧仁立馬屁顛屁顛湊近,「仙尊有何吩咐」
纖纖玉指遞過一張支票,柯小鷗輕聲說道:「這裡有一張支票,明天開始,你找人著手整修整個寺院,大殿是重點,菩薩這泥胎也需要重渡一下金身了」
「我希望一個月後我再到這裡,能見到的是一個嶄新的,具有濃郁佛文化卻又不失威嚴的大殿」
慧仁接過支票,一看那一長串的零時,大嘴張得可以塞進兩雞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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