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前進,士兵

17 前進,士兵

{2013年的2月和3月是神奇的月份,死亡空間、孤島、古墓一個接一個,呵呵。向那些一直追這本書的讀者們道個歉!}尤達大師,種族不明小綠人,絕地視他們為信念的榜樣,人生的模範;而西斯則明目張胆的詆毀他是小黃瓜,值得一提的是即使共和國完蛋了。這位絕地大師依然依靠自己矮小的優勢躲避著帝國的追殺,並為打倒黑暗統治而孜孜不倦的努力著;溫杜大師,第七型的掌握者,或者說唯一的掌控者,半公認的絕地劍法第一強,當然墜樓這種死法實在讓人唏噓不已;莎可提,絕地劍法第二式的使用者,很難理解她一身長袍的優雅身段居然會選爭鬥型,不過我得承認原力釋放中的大姨媽造型算是把她的形象給毀了;最後一個必須提到的人物,人品王,寫作帥哥讀作好人的歐比旺·克諾比,其人從學徒到大師的人生歷程就是不斷推倒的過程,從貴婦、女王到劍道美少女,他那憂鬱的眼神和唏噓的鬍子茬更是平添他的男性魅力。毆比旺是絕地大師中的外交達人,共和國哪裡有危險他就飛往哪裡,大多數情況下是帶著嘴去,堪稱大無畏精神的楷模,縱使為此遭到毒打、電型、囚禁和奴役也不改初衷,百折不撓的活標本!

這就是我要面對的敵手,但是相比殺掉他們的艱難,對共和國的後續影響反而更讓我在乎。沒辦法的事兒,誰讓我更喜歡看戲呢。

我不是格里弗斯,沒有四隻手。但是我出劍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大,大到足以每一劍都影響到身體的平衡與動作的連續。絕地大師們試圖通過持久戰來拖垮我的精力,他們一定覺得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只要堅持下去就能看到我的極限……真想打擊他們一下。

「唔嗯,房間有點太小,不如打開天窗吧。」我重新退回到房間中央,只手對天,身體內真氣感應我的號召在經脈中奔涌、匯聚,然後從穴位中逸出,在手指的束縛下被壓縮成一顆煥若太陽的能量。

「當心。」溫杜突然出聲未警,他從中察覺到了不下於穿梭機主炮的危險,這種程度的能量是無法被光劍所反彈的,這讓四位大師一陣緊。下一瞬間,一聲巨響在室內綻放,猶如平地起驚雷般的勁爆。巨大的聲浪襲入耳朵破壞了身體的平衡,讓四位大師一時間覺得地板居然在震動。

再回首時,發現房間的頂上居然破了一個大洞,恆星的光芒猶如神跡一般投射下來,在張揚的塵土中看起來猶如光梯,當它斷斷續續的時候就更像了。「快,他向上逃走了。」尤達大師當先躍起,好吧,這樣光帶幾乎變成了閃光燈。當四位大師都從孔洞中鑽出時,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遠處空中飛車在天空中排成炫麗的長帶,正是科技造就的美倫美煥。想必絕地大師們是第一次如此近地觀賞天空,但他們沒有這個閑情,因為我的身影正向著停機坪逃去。

「放棄吧,不要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太過狼狽,給自己留點尊嚴。」當我停在平台的邊緣時絕地如此說。大姨媽的體貼關照,我敢肯定這種溫柔更能激起西斯的反抗精神,得到比激將法更好的效果——負隅頑抗的西斯被絕地制服故事的完美註腳!我現在的情形倒也確實像被逼上絕路的反派,可惜我是「遺害千年」的那種,而當他們反我堵在平台邊緣時,手中的光劍已經換成了光暈內斂的實體劍。這是一種早就消失在共和國正史中的武器。

時間退回半小時前,歡呼者級飛馬號機庫內守望者部隊正在集結,這支部隊自煉獄星上就被單獨培養,禍害銀河后開始大力吸納一些有前途的新人,但時至今日依然人丁單薄,勉強湊出一支百人連隊,然後就分給七個小子做護衛。守望者個個都是格鬥高手且被進行了身體的調試,確保他們更高效更持久作戰,雖然掌握原力不太可能,但絕對跟赤紅騎士團靠裝備堆起來的強大不同,我該說他們個個都是蘭博、施瓦辛格之流。

一艘拉蒂已經被整備完全,二十名守望者魚貫而入。飛馬號的外殼甲板打開的同時,情況立即反應到了艦橋上,盧茜爾大師驚訝莫名,但立即就反應到與科洛桑正在發生的事情有關,通訊立即鏈接到了領隊的泰圖斯手上。「泰勒隊長,立即中止行動,你未得到授權不能離開戰艦。」

「我奉了漢將軍的命令,進行空降壓製作戰。視情況緊急,正式命令可以在事後補辦,請放行!」泰勒,前銀河共和國議長衛隊指導官的回答聲里充滿了敷衍。身為前議長一系人馬,可想而知在帕爾帕**位后的下場如何。倒不是說帕爾帕庭會閑著沒事兒蛋疼的針對一個小人物,但是那些聚集在議長身周希望分得更多利益的派系,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接近的機會。失勢人物被傾軋的下場根本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完美寫照,因為當初他們也是如此上位的。泰勒比較倒霉,因為他在位時性格固執嚴苛,結果被扔到了煉獄星,哪怕他對自己實力自信,在那種地獄死地也活不過一年。萬幸的是,大限來臨之前我起義了。

因為他的軍事素質,在我打造的「能者上」的組織結構中爬升的很快,最終得到我的認同進行了身體調試。需要提一句的早,守望者都是人類。黑色守望軍中同樣人類為主,並摻雜著許多類人種族。

「盧瑟少校,攔住他們!」守望軍的克隆人士兵遵從命令攔在了拉蒂的周圍,但是赤紅騎士團立即就在外圍聚集了上來。盧茜爾大師的行動堪稱迅速,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根本就是大步如飛。「泰勒隊長,立即中止行動,否則我將以指揮官的名義剝奪你的行動自由。」

「很抱歉,指揮官不是你,你只是代理,而且是暫時的。」泰勒中士的反駁更顯冷硬。像星艦外的宇宙夜空一樣不近人情,然後泰勒上前一步,站在克隆人士兵的面前,環視著所有聚集過來的人。他們的眼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曾經一起跨越生死之間的同伴,今日為何演變成對峙的局面。這一切,泰勒都很明白,所以他看著所有人的眼睛說:「我們的將軍被絕地誆騙到絕地聖殿內,因為捕風捉影的事情正在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們一直是他所信任的臂膀,所以我不準備默不作聲。。。。。。。」

「絕地委員會只是因為黑色守望軍某些出格行為進行問詢,以絕地的操守保證,我們絕對秉承公正的原則來處理這件事情!」盧茜爾必須做出解釋,因為周圍的黑色守望開始互相遞眼色,她可不想賭一賭從良之後黑色守望的操守是否堅定。「希望你們保持鎮定……」

「公正從來不是靠保證得來的。」泰勒有足夠的理由不相信絕地的保證,這完全緣於過去的悲慘遭遇。「我們必須保證這件事得到妥善處理,現在,立刻,進行空降作戰,趕到絕地聖殿支援阻止事態惡化,然後由議長對此進行裁定!告訴我,你們要如何選擇,是聽從我的建議還是保持無視,是忠於共和國的信念還是忠於絕地的指手劃腳!」

「卡彭特大師,拋開泰勒中士言辭中的影射,對於漢將軍的遭遇一事是否屬實。」盧瑟抬起了手,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這是一直以來身為一個合格指揮官在戰鬥中獲得的尊重,雖然這不代表他可以任意調動士兵做任何事,他至少做到指令通達。卡彭特大師對於提問保持了沉默,這簡直就是默認一般,促使盧瑟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立即準備超光束跳躍,飛馬號抵近科洛桑,陸戰隊第一連準備搭乘拉蒂壓制絕地聖殿區域,阻止事態惡化。」

「盧瑟指揮官請恕我直言,在黑色守望軍出現在絕地聖殿那一刻起,事態已經無法收拾了。更何況你們如何突破地面防禦網。」盧茜爾·卡彭特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但是她一定不知道條條大道通羅馬這句話。

「說的有道理。」泰勒向無影之蛇的艾迪托雷遞個眼色。「找我們的朋友幫個忙,做個天衣無縫的通關手續。」「沒問題。」

身處絕地聖殿的屋頂大打出手的我,自然不會知道屬下們居然選擇了最魯莽的方法。但即使知道也我也無意責怪,不能辜負別人的好意。當莎可提勸我為日後的監禁生涯做出個明智選擇來衡量到底是水牢還是可以正午出去放風的單人間時,科洛桑上空的雲層正好被開了洞,一艘艘拉蒂挺著個厚實的肚子呼嘯而來,當先三艘拉蒂漆成了黑色就像是惡魔從天而落一樣,完全不顧沿途的空中飛車直接沖入了低空通行路線。雖然事先沒有發布限行通知也是個原因,但是引起的騷亂足以上當天的頭版頭條,還是可以競爭一周最據震撼獎項。

「我覺得,你們應該讓個地方!」劍尖劃出半圓,真氣湧入手中劍,在空氣中割裂出淡金色的痕迹。氣動斬迅速延伸就好像是壓路機一樣將四位絕地壓制後退,空出了泊地的大部分空間。空中的拉蒂在空中盤旋一周,三艘黑色拉蒂直接用半身迫降停靠在停機台上,而其餘的守望戰士則直接用索降到絕地聖殿的穹頂。赤紅騎士團的作法比較粗糙,直接用爆能槍射擊地面將絕地擊退。可以想象即使是當前銀河系內最負勝名的絕地大師,面對成群的持槍暴徒也只有退避一途,最終被逼得重新跳入圓洞中。

「陸戰隊從頂部突入,壓制建築物內任何區域,准許使用失能煙霧彈和閃光彈,爆能槍切換成震蕩模式,務必將所有活動物體驅逐出絕地聖殿。動作快!在外人介入前把事情做完,讓他們丟臉到徹底!」

在我的命令下,守望者直接用腕部內藏的光劍在穹頂上切出可容一人墮下的圓洞,隨後便團身而下。赤紅騎士緊跟其後,而克隆士兵則用纜繩從上方破窗而入。很快便隱約有爆炸聲和槍擊聲陣陣傳來,外牆上映射著光芒閃爍,絕地的呼喊聲與光劍的嗡響。「對於這種被趕的感覺,留守聖殿的絕地一定很久沒經歷過了,畢竟銀河承平日久,而且也不是任何人都有攻擊首都星的能力。」

艾迪托雷:「長官,你決定怎麼解決這次的爭端?共和國不可能對絕地做出懲處,哪怕他們真的在某些地方做的不如人意,所以即使裝可憐也沒用吧。」

「當然沒用,我不覺得自己能取代絕地聖殿對銀河的功用,雖然我們暗地裡幫議員們處理小問題可以得到大多數的支持,但不足以扭轉局勢。」

「難道與議員們形成的利益共同體系不能幫我們度過難關嗎,畢竟如果我們倒了,他們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不,不,不,艾迪托雷。有些事情是不能擺到檯面上的,說出來只會逼他們翻臉。相反,如果不說出來更能得到他們的支持,比如在議會會議上拉拉偏手。我現在,也就只能裝裝可憐了。」

絕地的七式光劍皆可以反彈爆能槍,但不是面對自動武器還可以遊刃有餘的,尤其是數量上升到十數只的時候。此時的絕地聖殿里留守的絕地並不多也不是最強的,同樣數量也不足,偏偏他們面對的是一群窮凶極惡的暴徒。面對擁有偏導護盾的風火輪,光劍和原力都不能起作用。守望者的動力裝甲自帶偏導護盾,而守望軍士兵的左臂則是一種半米直徑的射線盾,足以抵擋能量武器。當然也包括光劍。

驅趕行動做的很到位,鐵臂合圍、層層剝筍下所有的絕地被逼迫著湧向建築物主通道。如果絕地們真的被趕出一直以來的巢穴,那麼可謂千年以來的大丟臉!不過上天,或者說原力之海暗中推動了一點事情,使得他們可以有驚無險的度過一劫。

一輛華貴的空中飛車靠在了停泊平台上,帕爾帕庭議長一馬當先,或者說有些急不可耐的搶先衝下了飛車,完全不顧周圍警戒的克隆士兵,直接衝破了他們的阻隔,當然也有故意放水的嫌疑。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真的很難想象這位兢兢業業的老人居然是最終boss。

世人皆稱,在銀河共和國日漸被**和暮氣侵蝕的今天,多虧了帕爾帕庭議長的努力才能維持著政局的穩定。他就是一個裱糊匠,用自己卓越的政治手腕、豐富的從政經驗和無法忽視的個人魅力勉強維持著共和國最後的尊嚴,作為一個演員,他的演出是成功的,作為一個政客,他的能力是無法被忽視的,只是在帝國建立后他的一系列橫徵暴斂的行為,又讓世人感嘆人心之複雜,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絕地可以大而化之的宣揚:西斯正是如此的瘋狂與暴虐,但事實未必如此。

昔日伍子胥為報父仇,竟投敵國。後果然領軍攻破楚國都,當年下令誅伍子胥一家的楚王已死,伍子胥不惜逆人倫與禮儀將楚王開槨鞭屍。有人勸他何不惜身,似這般殘暴必沒有好報。伍子胥答:吾將日暮途遠,故倒行而逆施耳。

帕爾帕庭的一生是複雜的,他落魄過、隱忍過,也輝煌過、發達過。他也曾寬厚過、殘忍過,這一切並不是因為他的本性,而是他所處的位置所做出的決定。當他成為帝國之主的同時,他再也沒有一個同盟。他的徒弟黑武士把自己的臉隱藏在面罩之下,黑暗原力不但扭曲他的性格,同樣在也扭曲了他的信念,他再也不當初的天行者!服從或者死,是他的行事準則。如果說曾經的天行者還會顧忌別人的感受,懂得思考的話,黑武士就只是個單純的暴君,仗著自己的原力天賦散播恐怖,帝國的惡名到有大部分得益於他的活躍!

試問面對如此局面,除了用恐懼了攥取人心外,還有什麼好辦法?當然,我不想為西斯君主帕爾帕庭的殘暴統治塗脂抹粉,勿因人費論、勿因人費行。不能因為對一個人的理解,而容忍他的惡行,世上的事情即使動機不同,即使遭遇讓人可憐,但對與錯的界限即模糊也絕對!

「漢將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衝到面前的議長氣喘噓噓地問道,在共和國政治中心科洛桑發生同室操戈的鬧劇,可想而知簡直是任期內的一大污點。當然議長大人不在乎這種東西,雖然他要表現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不過看到緊跟其後的克雷爾大師,倒讓我明白了他來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我願意在任何時候回答議長的問詢,不過或者由絕地先做陳述比較好。」

「那你們就應該立即放下武器,心平氣和的解決問題。」帕爾帕庭聽到絕地聖殿發生的事情時的心情是歡樂的,他由衷的喜歡著這種把局勢操縱於手的成就感,如果絕地吃癟的話他一定會在暗地裡拍手稱快。但當黑色守望幾乎將絕地壓制,而大師們明明佔據主場優勢可活動空間卻在變小,帕爾帕庭感覺真是糟透了,就好像親眼預見了自己的窮途末路一樣,而且現在還不到絕地退場的時候。

「遵命,議長先生。」我順從的好像變了個人。這裡是絕地聖殿,絕地對地形的了解遠遠超過黑色守望。雖然初期藉助人數和火力大佔上風,但是僥倖沒有被震擊槍麻痹的絕地依仗對地形的了解,開始化身為層出不窮的地鼠忽閃忽現,而且原力在狹窄的房間內很好用。甚至動用原力在絕地聖殿的不同地方交換信息,用游擊隊一般的方式破壞守望軍行動的節奏,連已經佔據的地方都有丟失之虞。

為了發揮人數優勢,守望軍用配發的光刃切開牆壁和天花板。。。。。。ok,這樣更像打地鼠了!

所以,為了避免最後出醜的變成自己,趁好就收才是上策!順便換取印象分。

黑色守望軍迅速從戰鬥位置撤出,雖然絕地人數稀少但還是謹慎地設置了阻攔陷阱,所以當艾斯·科斯等幾位僥倖存在的大師出現並接受議長的慰問時,他們的形象更加狼狽。「我將對此事提請議會裁決,處理辦法由議會表決決定。這次的事件,實在是,實在是…….有失體統!」

原諒議長大人吧,畢竟上了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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