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路燈下一個少女，怒氣沖沖的盯著我和文老師，正是我老姐。

老姐好像沒聽到我的話，上前就去扯文老師的頭髮，文老師這時酒也醒了一大半，她可能想起剛才對我做過的事，此時連誰是誰都沒看清楚，躲開老姐，攔了一輛的士，就先逃了。

我看著這一切，事情就猶如亂麻一般，不知該從何處理起。不過有一個問題，必須先搞清楚。

「你咋會在這？你跟蹤我？」我把老姐拉到一邊，又問了她一遍。

老姐的火氣好像還沒消：「我是關心你，沒想到你們老師這麼不要臉，竟然帶學生來這種地方，還勾引你。」

「別的不管！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在跟蹤我？」我對其它事情都沒有興趣，現在只想知道這個。

老姐卻把頭一扭，不再說話。

我一見，果然如此。一想到，我不過就是出門找個朋友，她這也要管，不禁有些火大，再加上這會兒酒勁也上來了，難免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你太過分了！還真讓孟小美說對了，你確實是個大變態。」

老姐聽到這話，伸出手來要教訓我。可我這回沒讓她得逞，一把將她手腕握住，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還是跟我一樣。你的那些破事，我也知道的門清兒。」

老姐惱羞成怒，對準我抓住她的手，就猛咬了一口：「讓你再胡說！讓你再胡說！」嗓門裡已經帶些哭腔。

我被咬的吸溜一聲，低頭一看，好嘛，兩排深深的牙印。

「你還敢咬人，你這個人就是心理有病，難道別人還說不得嗎？你不是還做夢和我這個好弟弟干那事嗎？不是變態是什麼？」我話趕話，就說到這了。

老姐滿臉震驚地望著我，她可能想不到，我是如何得知的。可這已經不重要，關鍵是這個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她扭頭便跑。

我卻從後面一把將她拉住，酒精實在是個可怕的東西，它不僅可以讓你壯膽，更可以讓你混蛋。

「跑什麼？你不就是希望我交不到一個女朋友，好一輩子陪著你嗎？現在你辦到了，你還跑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老姐掙扎著想擺脫我。

我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也不知入了什麼魔障，竟然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老姐立馬停止了掙扎，她好像忽然呆住了，任由我的舌頭在她嘴裡瘋狂攪拌。而我也漸漸**，分不清面前這人是誰，是孟小美，華露還是文老師，不過這都不重要，我需要一個地方來發泄。

我的手開始在對方身上遊走，直到摸上一團軟軟的東西，我狠狠在那上面抓了兩把。就在這時，舌頭卻被人狠咬了一下，我吃痛不住，趕緊後退兩步。只見老姐捂著嘴，滿臉惶恐的看著我，竟也學文老師那般，逃了。

我想追上去，卻根本挪不開步，最後腦袋越來越沉，什麼都看不清了。

第二天，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躺在床上，周圍布置的女生味十足，估計是誰的閨房。

文老師這時走了進來，她把盛好的粥端到我面前，說：「你感覺好些了嗎？快把這個喝了，清清腸胃。」

我的頭還是有些痛，只記得昨晚和文老師去酒吧喝酒，我倆都喝了不少，出門的時候，文老師還吐了一次。然後我倆不知怎麼搞的，就接上了吻，接著老姐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再後來，我就記不清了。

腦海中的那些畫面，一個比一個荒誕，我怎麼想怎麼覺得是在做夢。

我問：「文老師，我怎麼在這？」

文老師又餵了我一口粥，說：「這事都怨我。你第一次喝酒，不應該讓你喝這麼多的。我走了沒多久，就接到喜子的電話，他說看見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倒在了小巷裡，看樣子喝多了，我就讓他找輛車把你送到我這。你昨晚可足足折騰了一晚上，現在頭還疼嗎？」

「這樣啊！」我點點頭，可忽然想起我這一夜沒回去，老媽還不急瘋了。

文老師見我一臉緊張的樣子，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她笑著說：「你放心吧！早就和你家人打過電話了。」

「那我媽咋說？」我還沒在外面過過夜，有些擔心父母的態度。

文老師抽出一張紙，一邊替我擦嘴，一邊說：「還能咋說，我好歹是你的班主任，她自然放心。再說，我又不會對你幹什麼。」說到這，文老師的臉有些紅，看來昨晚那事，**不離十是真的。

我也看出了這一點，頓時尷尬起來，把文老師手裡的紙接過來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文老師卻不放手：「別動！一會兒又弄髒了。」

「呃。。。。。。那個書法決賽的事怎麼樣了？」我憋了半天，終於想出這麼一個話題。

文老師說：「那個可不著急，聽說得等到下學期開學，才能有結果。」

「那下學期，您還教我們嗎？」我繼續將話題引向別處。

文老師笑了笑：「這個可說不準！要是讓你來選，你希不希望老師再教你們？」

我見文老師的目光有些熾熱，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這個。。。。。。這個。。。。。。」

「快說嘛！到底想不想老師再和你們在一起？」

「呃。。。。。。你昨晚是不是親我了？」我總是這樣語出驚人，如果有心的同學，可以發現，我已經犯過好幾次類似的毛病了。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某些時候，總是越想隱藏什麼，越是藏不住。

文老師顯然沒想到我會提這個，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我見她如此，就想說，你別在意，我隨口說說的，你可以不回答。可又一想，這不是更加顯得我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處心積慮，得了便宜還賣乖？

沉默了好一會兒，文老師的眼睛有些紅，只聽她小聲對我說：「對不起！你讓我想起了以前的男朋友，他和你一樣優秀，我那時把你當成了他，你。。。。。。你不要怪我。」

竟是這麼回事！我就想文老師昨晚怎麼會這麼激動，原來是想她以前的那朋友了。

「那他現在在哪？你們還在一起嗎？」這話剛一問出來，我就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人家都說是以前的男朋友了，現在肯定早分了。

而文老師則緊捂嘴巴，用她那哽咽的音調，給了我最直白的答案：「他死了。」

我不再說什麼，也沒法再說什麼。過了好久，文老師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我見她好些了，就打算回家，畢竟一夜未歸，還是早早回家報告的好。

可我剛一把被子掀開，就覺得涼嗖嗖的。

「文老師，我衣服呢？」我現在才發現，敢情自己還一絲不掛。

我忽然這麼一嗓子，文老師明顯楞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哦！你那衣服都洗了，不過我已經打電話給你姐，她說很快就會送過來。」

她話剛落地，門鈴聲便響了起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文老師幫我把被子掖好，說：「肯定是你姐！你躺著別動，我去給她開門。」

我點點頭：「你可看好了！要是別的人，你可得提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