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行動!
多強?
陳不凡領會過!
背後之人和毒害陳不凡師父的是同一人。
那天陳不凡不敢與之交手,立馬遠遁。
數里之外的一道光芒,就差點要了性命。
強到一定程度,強出了想象。
強到陳不凡迄今為止,不是一招制敵。
此人的身份,陳不凡大致有個猜想。
但不敢確認。
凡事要講究證據。
萬一針對錯了人,那就是大冤種。
記恨過,交了手,甚至搭上了性命,結果到頭來搞錯了。
悲催他媽給悲催開門——悲催到家了。
「好了,大家不必太過沉重,走一步看一步,心情放鬆一些。」陳不凡拍拍手,語氣輕巧,讓大家不必陷入沉悶之中。
這樣心事重重,接下來還怎麼打。
「盟主,地魔堂的目的是控制整個尚武界,背後之人的目標也應該一樣,他若出動,定然比地魔堂還猛烈,到時候你還領導我們嗎?」
「易老三,你他么的全是廢話,盟主不領導我們,還又誰可以?」
「換作另外一個人,老子都不服。」
「這輩子跟定盟主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都有一輩子跟隨盟主的打算,永遠保持聯盟狀態。」
「那你個人門派傳承呢?」
「合併在一起老子就不能把門派武學交給其他人了?什麼思維,什麼腦迴路。」
「只要本門武功一直有人願意學,傳承就不會斷。」
「嘿!不僅是你,曾經我也想過,永遠待在盟主麾下。」
「一個大聯盟幾十萬人,大家摒棄前嫌,其樂融融,只會比之前矛盾少,打打殺殺也會遞減許多。」
「那個……盟主,你收留我們不?」
我擦,啥意思?
意思是說,大傢伙都不各奔東西了?
即便所有事情解決,處於安穩時期,也不回各自的地盤了?
這樣不好吧?
幾十萬人吶,很難管的。
雙聖門最多幾萬人,陳不凡都搞不定,翻十倍,幾十倍,那不得頭痛死。
「以後再說吧。」陳不凡沒有潑他們冷水,只是待定。
「什麼叫以後,你說啥就是啥,我們都聽你的。誰不願意待在聯盟之中,可以申訴回去,以後出了事,別怪我們抱著膀子看戲。」
「不對不對,這件事怎麼盟主說了算呢?明明主動權在我們手上,不走能咋滴?」
「盟主還能強行驅趕不成?怎麼說我們也經歷過同生死共患難,盟主不會那般無情。」
「就是就是。」
「等打完仗,老子就在羅非城西邊重建烈陽會,有啥事都聽盟主號令。」
「格局小了,依我說直接把羅非城的城牆扒了,一直外擴。」
「煞筆!」那人忍不住罵街,「扒城牆?你咋想的?知不知道聯盟多少人了?」
「知道啊,我們來的時候六十五萬了,數字還在增長。」
「明明知道那麼多人,還扒城牆?羅非城是盟主的,屬於雙聖門,不能打擾別人家的地盤。」
「我們在外面蓋上一圈,把羅非城包圍起來,一圈不夠就兩圈,兩圈不夠就三圈,不管多少,權利的中心在盟主手上。」
是不是相當於俗世中的三環四環五環?
手握大權的在中央位置?
勢力齊聚,集權掌控,也便於管理。
陳不凡聽著眾人吵吵鬧鬧,氣氛好不歡快。
大火燒了三天三夜。
到了第四天才停下。
之所以熄滅,不是因為叢林燒凈了,而是因為第三天的晚上下了大雨。
整整一夜。
春季大雨十分罕見,事實就是下了。
幸好去往西落山的路已經燒的差不多了,徑直到達沒什麼影響。
否則這場雨來的太糟糕了。
「都準備好了嗎?」陳不凡站在一塊石頭上,高聲喊道。
氣宇軒昂,氣度不凡。
「準備好了。」
「臨出發之前,誰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今日爭取殺光地魔堂,明日班師回朝,勝利返還。」
「好!」陳不梵谷喝一聲,「出發!」
「是!」
硬拼在這一刻開始了。
打鬥殺伐,血雨腥風,拉開了帷幕。
兩萬五的聯盟大軍浩浩蕩蕩前行,沖著西落山而去。
叢林成為一片廢墟,什麼都沒有了,眾人過去沒有絲毫意外,也沒有任何人受傷,順順利利。
差不多半個多時辰,大軍集結在西落山山腳下。
「上面的掌權者聽著,莫要再做縮頭烏龜,有本事和我們堂堂正正的干一場。」
陳不凡聲音中夾雜著真氣,傳至高峰之上,絕對能讓山頂的人聽的清清楚楚,每一個字都十分清晰。
之所以叫號,無非處在劣勢。
若是能騙下來一部分人,攻上去之時便會省不少力氣。
如果陳不凡處於優勢,還叫什麼號,直接干。
「你們地魔堂揚言掃平尚武界,統治武林,就縮在西落山上統治嗎?」
「哈哈哈!可笑可笑,大話吹的叮噹響,現在我們來了,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讓天下人恥笑,簡直貽笑大方。」
陳不凡接連刺激,每一句話都不重樣。
「有本事你們下來,咱們堂堂正正,公公平平的打一場。」
「輸了留下人頭,在所不惜,勝者為王,流芳百世。」
「小爺就問你們有沒有膽量。」
「如果繼續待在西落山也行,那你們都不是人種,沒有一點男人脾氣和血性,不是人奏的玩意。」
「尤其你們堂主,就是個狗雜種,只會教你們狗著。」
「做人不能太狗,你們堂主就是個血統不純的串。」
罵他們沒有罵堂主有用。
地魔堂的長老對堂主有著極高的敬意,極其的尊崇,神聖而不可侵犯。
不許有人污衊,不許他人對其有半點不敬。
「陳不凡,你敢對堂主大人信口雌黃,滿嘴噴糞,大大的該死。」山上傳來一聲咆哮。
「事實如此,小爺只是實話實說,有半點毛病嗎?」
「你們堂主狗比不是!」
「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在對方聽起來,極其刺耳。
陳不凡罵了一通,又讓屬下繼續。
什麼難聽罵什麼。
只侮辱堂主一人,使勁的蹂躪,老祖宗都不放過。
那叫一個難聽。
一幫大老爺們,嘴裡能有什麼好話。
全是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不久,隱約間看到西落山上下來一批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