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 人魚的天賦
看到活潑大膽的夜影一臉嗔怒地看著自己，而乖巧嫵媚的晨光一臉嬌羞地在一旁扮起鴕鳥，螓首都快要埋進高聳的胸脯裡面，洛飛羽就明白到兩女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剛剛想的那些事兒。
曉得洛飛羽臉皮夠厚，但此時此刻還是禁不住老臉一紅，實在是太丟人了。這就好色跟打飛機一樣，雖然明知道是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沒見過和見過之後形象的落差肯定是不一樣的。不行！自己一定要儘快解釋，要不然這會讓日後的推到……額！錯了！是會讓日後的深入了解造成一定的難度，甚至終身無望也說不定，所以一定要把影響推到的因素，錯！是誤會，是要把誤會扼殺在搖籃里。
打定主意的洛飛羽一本正經、理所當然、義正詞嚴地說道：「我那不是色！我那是好奇！你們想想啊！突然看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種族！當然是會對他們三圍性別、生辰星座、生活習慣、身體結構產生好奇的嘛！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求知yu，是本能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事情，換成你們，你們也會這樣的吧。小影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想你的主人我呢！這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
聽了洛飛羽的話，兩女不禁面面相覷，還有比這……這更無恥的人嗎？竟然把自己的好色齷齪提高到人類的本能、與生俱來的求知yu的地步？！雖然知道在心裡編排自己的主人是不對的。但是兩女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也從側面反應了洛飛羽在兩女心目中的「可惡」程度！明明是自己滿腦子都是壞思想，現在被拆穿了不但死不承認，還想出歪理來為自己辯解，而且這還不算，最後竟然倒打一耙，說自己冤枉他！
這個主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也太可愛了。
看著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洛飛羽，晨光和夜影心裡同時想道，覺得滿嘴火車的洛飛羽雖然很可惡，給人一種無力吐槽的感覺，但不會真的讓人感到討厭，反而嘴硬為自己開脫而顯得有幾分可愛和真實。因為已經把洛飛羽記憶共享的兩女自然是對洛飛羽從小到大尿過多少次床、被人拒絕了多少次、領了多少張好人卡等等事情一清二楚了。所以她們都知道洛飛羽這個人雖然思想不純，但為人還是很正義很有原則，就是喜歡口花花而已，但其實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處男來的。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要是知道了男女之事，還有多少個人敢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自己是純潔的。洛飛羽可以表示自己思想已經不純潔了，但**還是純潔的，和千千萬萬的直男一樣，只有五姑娘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拋開洛飛羽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命運已經和他永遠緊密相聯不說，就沖共享了洛飛羽的記憶，知道了他的為人，兩女也不會真的討厭洛飛羽。但洛飛羽想得東西實在是太齷齪、太羞人了，這讓壓抑不住羞怒的兩女忍不住要嚇唬一下洛飛羽為自己出一口氣，但沒有想到即使是閱讀了洛飛羽的記憶，但還是小看了洛飛羽的厚臉皮，小看了洛飛羽倒打一耙的異能。
「呸！我才不想知道，知道你們那個地方是在哪裡呢！」夜影啐了洛飛羽一口，嗔怒的俏臉帶上幾分羞澀的紅暈，別是一番可愛。
晨光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著洛飛羽那含羞帶怒的樣子，也表示她對洛飛羽的解釋很不滿意。
「小影！這就是你們誤會我了！你們想想啊！我們上半部分有什麼不同嗎？都是一樣滴，對吧？！既然一樣的話，那我為什麼還要去了解對吧？！要了解不一樣的地方才是重點嘛！比如為什麼我們這裡是腿，你們是尾巴，比如你們是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嘿嘿！我這還不是為了學術需要的嘛？說不定將來我還可以寫一本書，書名就叫咳咳咳！說錯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學術，怎麼算得是下流呢？！」
真要是把那個部位直接明白地說出來，面對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洛飛羽還真做不出這樣大煞風景的事情，你以為是面對nǎi媽那群牲口啊？什麼都能夠說。不過即使是這樣，洛飛羽還是換上一種比較婉轉的說法為自己狡辯，讓兩女再一次對洛飛羽歪曲事實的異能有了更深的認識。
「呸！」夜影見說不過滿嘴火車的洛飛羽，直接啐了洛飛羽一口，身子一扭，直接甩給洛飛羽一個漂亮的背影，說不過你，不理你還不行嗎？而晨光卻滿臉羞澀地看著洛飛羽，雖然目光有點不敢和洛飛羽接觸，但還是強忍著心裡的嬌羞，把心裡的話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主……主人！你……你真的是想知道我們那裡嗎？作為主人，你……你你是可以……」
話都還沒有說完，晨光就把頭低垂了下來，嫣紅都已經蔓延到耳根那裡了，實在是太羞人了，要一個女孩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實在是有點難度。不過這也反應了晨光和夜影的話是正確的，兩女已經把洛飛羽尊為主人，那洛飛羽提出的任何要求，她們都是不能拒絕的，要是洛飛羽真的要……
晨光不敢想下去，她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溫度就快要把自己蒸發了，實在是太羞人了。
聽了晨光的話，夜影猛然轉過身子，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姐姐！我們……」
晨光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想說什麼，伸手阻止了夜影：「不要忘記他是我們的主人！是偉大精神指定給我們的主人！」
現在的晨光哪裡還像剛剛羞澀的小媳婦啊，反而更像一個殺伐果斷的女王。
聽了晨光的話，夜影嘟嘟囔囔地說道：「我又不是不願意！只不過太快了……」夜影的聲音越來越小，巧克力的皮膚染上一層暗紅，對著洛飛羽倒是大大方方地挺起自己的胸脯，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豁出去的樣子。
此時被兩女的舉動驚到經呆如木雞，陷入石化狀態的洛飛羽終於反應過來了，靠！這是幹什麼啊？上演黃世仁與白毛女嗎？你們要是白毛女，那本少爺豈不是無惡不作，強搶民女的黃世仁？！這怎麼行啊？！雖然我也很想過這樣的生活。但作為新中國有道德、有理想、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青年怎麼可能做出強迫美女這樣的事情！你們是黃世仁，我是白毛女才對！錯了！你們應該縣官，我是竇娥！我這簡直就是比竇娥還要冤嘛！我只不過是想一下而已，又沒有叫你們真的是給我看，你們就以為我想看還擺出這樣一副任我處置的樣子，這不是引入犯罪嗎？錯錯錯，這不是冤枉我嗎？！當然了，如果你們再這樣堅持的話，我也是不會介意，增長一下知識，為寫書累積一下也是好的。
不過一看到兩女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洛飛羽就趕緊把那個想法打掉，搖了搖頭地說道：「你們在幹什麼啊？我是和你們開玩笑的！拜託！不要把我想得這麼無良和咸濕好不好？」
洛飛羽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別人的人，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就算是**也要種得人家心甘情願。
「你本來就是這麼無良和咸濕！」夜影白了洛飛羽一眼，但明顯放鬆了下來，不復之前的緊張。
對於夜影的擠兌，洛飛羽裝作聽不見，訕訕一笑，對著臉上紅暈還沒有消散的晨光說道：「光兒啊！我是和你們開玩笑的而已！你們不要當真啊！最重要千萬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那麼齷齪！其實我嘛！除了一點小心軟，有時愛扶扶老nǎinǎi過馬路，偶爾見義勇為之外就沒有什麼優點的了！」
「那你有什麼缺點啊？」晨光還沒有說話，夜影就插嘴說道：「是喜歡看a片？還是賣a片種子啊？」看來夜影已經跟洛飛羽卯上了，一心要拆洛飛羽的台。
誰知道洛飛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看a片是為了我將來的女朋友也就是你們將來的女主人著想嘛！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們懂不？賣a片種子就更不用說了，是為了廣大男性同胞他們的女朋友著想！我這是在造福人群呢！哎！我這個就是太熱心腸了，總是讓你們誤會我，又不去解釋。所以我這個人的缺點就是太熱心腸了。」
這算什麼缺點？看著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洛飛羽，兩女相對無言。已經見識過洛飛羽厚臉皮的兩女已經開始有點免疫了，不過即使如此，還是升起一種無力感。
「好了！玩笑就到此為止吧！剛剛事情希望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真的是沒有那種想法的，生出那樣的念頭也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
洛飛羽原本還想解釋一下，但是一看兩女的俏臉的酡紅又有蔓延的傾向，洛飛羽連忙把這個話題中止了。
「謝謝主人！」晨光雖然還是一臉羞澀，但依然抬起頭看著洛飛羽，一臉感激但卻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洛飛羽真要她們那樣做的話，作為洛飛羽的精神體，她們自然是不能拒絕。所以聽到洛飛羽說不用的時候，她們真的是鬆了一口氣，而且作為精神體，除非是宿主單方面切斷聯繫，否則她們是可以知道洛飛羽心裡最真實想法的，自然而然，她們當然是知道洛飛羽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於是晨光才會這樣鄭重正式地和洛飛羽道謝。
「那個……我也錯怪你了！不好意思啊！」晨光知曉，夜影自然也是知道的，知道洛飛羽並不是真的那樣想的之後，夜影也拉下面子和洛飛羽道歉了，只不過那態度嘛……
哇！你這是道歉還是討債啊？這樣態度的？！現在真的是女僕大過主人啊！洛飛羽表面訕訕一笑，但心裡暗暗吐槽，卻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晨光和夜影也是可以知道的。
「你……」夜影白了洛飛羽一眼，想說什麼，卻yu言又止。因為真的是自己誤會了洛飛羽，真的是自己態度不夠好。
「算了！便宜你了！」夜影嬌媚地白了洛飛羽一眼，洛飛羽頓時就不見了三魂七魄，然後在洛飛羽一臉驚訝和不可自信下，夜影一個橫移來到洛飛羽的身邊，豐潤的嘴唇往洛飛羽的臉上一親。
從臉部傳來的濕潤感覺，讓恍如置身於夢中的洛飛羽知道這是真實的，但是這邊夜影還沒有離開，另外一邊臉頰又傳來了同樣濕潤的感覺。
是晨光，晨光也親了自己。夜影活潑調皮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洛飛羽可能還不覺得奇怪，但是晨光從剛剛就一直給自己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竟然也做出這樣的舉動，讓洛飛羽有種想死的衝動。
死了死了！要死了，美死了，舒服死了，就讓我一輩子這樣醉生夢死算了吧……
第一次享受到女孩子親吻的洛飛羽有種置身於雲端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是會讓人銘記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等到洛飛羽從那種美好的感覺回過神的時候，兩女早已經重新漂浮在自己的面前了。
看到洛飛羽回過神之後，夜影嬌哼一聲，兇巴巴地說道：「這算是我們對你誤會的道歉！你不要誤會了！」
雖然夜影很努力裝出一臉兇巴巴的樣子，但眉宇間那絲羞澀卻難以掩蓋，哪怕是再大膽的女孩子這樣主動做出這樣的舉動還是會感到很不好意思的。至於晨光就不用說了，都快變成鴕鳥了。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誤會呢！我知道你們這是在向我道歉！哦！對了，因為我的胡思亂想才會讓你們造成誤會的！要不我也跟你們道歉吧！」
說著，洛飛羽就一臉yin笑，是一臉真誠的笑容看著兩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伸手去捉晨光和夜影兩女白嫩嫩的小手。
嘿嘿又可以佔一次便宜了。洛飛羽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打定了主意的他眼看就要觸摸到還沒反應過來兩女的小手了，但並沒有想象中肌膚相接觸的滑嫩感，而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和兩女的手交錯穿過。
洛飛羽傻眼了，而兩女則就捂著吃吃地嬌笑起來，彷彿是在笑洛飛羽的愚笨，想來也是，和洛飛羽心意相通的她們怎麼不會察覺到洛飛羽的意圖，估計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把手放在那裡任由洛飛羽去「摸」。
洛飛羽又伸手去捉了一下，依然是那種撲空的感覺，看著嬌笑連連的兩女，一臉鬱悶地問：「光兒，小影！怎麼會這樣的啊？」
夜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然後看著洛飛羽，笑著解釋道：「笨蛋主人！宿主是碰不到精神體的，不過精神體能夠碰到宿主！所以啊！我們就接受不了主人你的道歉了！好遺憾啊！」可能還嫌對洛飛羽刺激不夠深，夜影故意裝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在一旁唉聲嘆氣，直接在洛飛羽的「傷口」上面灑了一把鹽，讓洛飛羽傷上加傷。
「光兒！這是真的嗎？」無視幸災樂禍的夜影，洛飛羽哭喪著臉看著晨光，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好像被主人用肉骨頭挑逗的小狗。
而晨光笑不語地點了點頭，親手了結了洛飛羽心裡最後那絲希望。
坑爹啊，cāo妹啊！還有什麼比絕世美女在面前，能看不能動更悲哀的？！有！就是這個絕世美女還肯主動給你動，這叫什麼感覺，恰似一群男人去鴨店，橫批：找不到人射……
想到兩個人魚美女只能遠觀不能褻玩這個現實，洛飛羽就內牛滿臉了。偉大的精神啊，不帶這麼玩的。
看著洛飛羽拉聳著腦袋，深受打擊的樣子，夜影笑眯眯地看著洛飛羽，聲音甜膩地說道「主人啊！你還想知道不？」
讓洛飛羽知道他碰不到自己的情況后，夜影開始挑逗洛飛羽，分明是想氣死洛飛羽不用償命。
「再說！再說我就要你……」被夜影一激，洛飛羽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盯著夜影，但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在夜影眼裡一點威脅都沒有！
「要我怎麼啊？」夜影一挺e杯的酥ru，看著洛飛羽雙眸含情，嬌滴滴地說道，一副任君願採擷的樣子，讓洛飛羽忍不住口水狂吞。
夜影有恃無恐的樣子，讓洛飛羽意識到眼前的人魚小妞，嗯！能看不能動的事實，頓時小飛羽就好像是剛剛升空的飛機直接被高射炮給打了下來。
「好了！」看到洛飛羽被夜影折磨得夠嗆了，晨光連忙出面阻止了自己的妹妹，臉色慍怒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看見晨光生氣了，夜影吐了一下小香舌，然後膩到洛飛羽的身邊么雙手抱著洛飛羽的胳膊，高聳的胸脯蹭了蹭洛飛羽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洛飛羽：「主人你就原諒我吧！要不然姐姐會打我！到時小影會很可憐的！」
你可憐？我才可憐好不好啊？有兩個大美妞在身邊，但結果上面標著：模特，眼看手勿動！這才叫可憐好不好！
本來想一輪吐槽的洛飛羽結果感受到來自胳膊處柔軟的觸感，好吧！沒有大獎了，安慰獎也不錯。
想通的洛飛羽說道：「好了好了！不要裝可憐了！我還沒那麼小氣！晨光你也不要太較真了！雖然小影是討厭了一點！」不理夜影聽了自己的話在一旁對自己嘶啞咧嘴的，洛飛羽繼續說道：「但她說的是事實！起碼不會讓我胡思亂想了。」
起碼不會胡思亂想！洛飛羽這句話，晨光和夜影兩女自然是明白是什麼意思，兩女內心一陣羞澀和感激還準備開口安慰一下洛飛羽，但接下來洛飛羽的話讓兩女徹底無語。
「不過為了宿主和精神體能夠更好地交流合作，發揮出更強大的實力，能不能向偉大精神提出改進，讓宿主可以觸摸精神體？」
這像被需要安慰的人么？還是算了吧！這簡直就比一般人還要再正常幾分。
「好了！這些以後再提吧！你們到底能夠給我什麼異能啊？我今天唱歌突然變好聽了，和這個異能到底有沒有關係啊？」認清既定事實，洛飛羽開始惦記實際一點的，聯想到今天自己的表現，洛飛羽語氣不確定地問。
兩女相互看了一眼，最後由晨光開口說道：「嗯！那是作為人魚宿主的主人你，能夠獲得的天賦之一！」
「之一？那意思是還有其他天賦啊？」洛飛羽敏銳地捕捉到晨光話里所透露的信息，欣喜地問：「這天賦和異能又有什麼區別啊？」
「天賦是精神體與生俱來，比如我們是人魚，作為我們的主人，你能夠獲得的天賦就是人魚的歌聲還有水性精通！每個宿主的精神體的不一樣，天賦也是不一樣的！天賦和異能是完全區分開來的！」
哇靠！這麼爽！晨光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洛飛羽自然是非常明白，敢情這天賦和異能的關係，還是買大送小啊！不但擁有異能，還能夠擁有精神體的天賦！嘖嘖嘖！這種生意做多少都不會虧啊。
「我的天賦是人魚的歌聲還有……」
「水性精通！」兩女齊聲回答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這兩個天賦主要有什麼作用啊？」洛飛羽的頭像小雞啄米那樣點著，在今天已經嘗到了甜頭的他自然是對這兩個天賦期待不已。
夜影清咳了兩聲，然後有板有眼地說道：「首先是人魚的歌聲！主人啊！在我們的世界里，我們美人魚的歌聲可是全世界最好聽，最有誘惑力、最充滿魔力的聲音！我們的歌聲可以讓人沉醉甚至是陷入沉睡，迷惑人的心智！至於水性精通，就是主人你擁有了我們美人魚可以在水下生活的能力。」
迷醉？沉睡？迷惑心智？！nǎinǎi的，這簡直就是比迷藥還要管用啊！以後一唱歌，美女就自動投懷送抱！嘎嘎嘎嘎！但是一邊唱歌一邊做那事，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啊？
廢話，難道你還一邊做著那事一邊唱還差不多！但是做這事有男的呻吟么？妹的！洛飛羽凌亂了。
想到將來沒羞沒臊的生活，洛飛羽抹掉嘴邊的口水，一臉討好地看著晨光夜影問道：「光兒，小影！那為什麼我今天上午為什麼唱歌沒有把所有人都迷惑了，他們都是覺得好聽而已呢！」洛飛羽沒有忘記自己今天展現的和兩女所說的有點「貨不對板」。
「因為主人你和我們的契合度還不夠高？或者是主人的巫力還不夠強大！」
「契合度？巫力？這是什麼來的啊？」夜影嘴裡吐出的新詞，讓洛飛羽摸不著頭腦。
「簡單來說，雖然主人你現在擁有了異能！但是你巫力的強弱會影響到異能的強弱，同時還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契合度！如果契合度不夠高的話，就不能完全發揮天賦的能力！所以本來能夠迷惑人的人魚歌聲，由主人你來發揮，就只會讓人覺得好聽！本來可以在水裡自主生活呼吸，但是主人你現在大概也是比一般人的水性好一點而已！」
兩女的話讓洛飛羽恍然大悟，這個巫力就和武俠小說的內力一樣，內功越高深的人自然能夠使出更加高深的招式，而且內功高的人身體自然比內功低的身體要好。道理是一樣的。
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洛飛羽迫不及待地問：「那我怎麼才能夠提升自己的巫力啊？」這是基礎中的基礎，萬丈高樓還不是要老老實實地去打地基？！這個道理，洛飛羽還是明白的。
結果滿心期待的洛飛羽差點沒被氣死，因為兩女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洛飛羽很努力地忍著，才沒有讓自己一口血噴出來。坑爹啊！還有什麼比買了一件科技產品，結果沒有使用說明書更鬱悶么？科技產品起碼自己搗鼓一下還能夠使用，再不濟還能夠百度，這個巫力怎麼提高，度娘可是不會出來的啊！
看到一臉沮喪的洛飛羽，晨光像做錯事的孩子那樣低著頭：「主人！我們真的沒有騙你！我們的記憶裡面沒有關於這一方面的記憶！」
「而且雖然空氣中是參雜著十系元素的能量，但能量實在是太稀薄了。根本就無法用來提高巫力！」夜影也在一旁解釋。
「沒事沒事！這事不怪你們！要怪就怪不給使用說明書的那個混蛋！」看到晨光和夜影一臉內疚的樣子，洛飛羽就連忙安慰兩女，這關人家小美女什麼事情啊，明明就是兩個小美女的直接上級——偉大精神那個混蛋掉鏈子了，nǎinǎi的送來了貨品卻不送來說明書，可憐自己人形迷藥的美好願望就只能是一場泡影了。
對偉大精神關鍵時候掉鏈子的行為，洛飛羽鄙視不已。
雖然有點沮喪，但洛飛羽還是很知足的了，有兩個美人魚女僕在身邊，雖然什麼都做不了，但有得看比沒得看好吧！唱歌又變得好聽了，還從旱鴨子變成了浪里白條，而且不是還有未知的異能么？！
夠知足的了！應該知足了。不是說貪字得一個貧么？不過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說，偉大精神，我靠你啊！
對著偉大精神比劃了中指的洛飛羽心情好了許多，跳過這個鬱悶的話題繼續問：「那我的異能是什麼啊？」
看著洛飛羽，兩女自信一笑，齊聲說道：「光（影）就是主人你的能力！」
看著晨光和夜影，洛飛羽喃喃自語：光與影？到底是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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