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冷霜病了
張曉凡正覺得趣時,一道亮麗的身影從側廳蹦出,滿臉笑容地道:「公子,你可算回來了。」此時的香兒正戴著膠手套,拿著花鏟,身上帶著點黑泥,瞧這打扮應該是在擺弄著後院的花草。
「嗷嗷!」大黑見著主人回家,也湊過身子打招呼。
張曉梵谷興地拉過香把她摟入懷中,親了親她的臉蛋問道:「今天怎麼會呆在家裡,沒去尚德堂嗎?」說著話他的大手就攀上雪峰,慢慢地『揉』捏著,那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公子……」香兒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紅暈,輕聲道:「冷霜今天有些不太舒服,她又不放心我一個人出去,所以只能呆在家裡。」
「不太舒服?我看她的身手可以打死頭牛,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張曉凡話還沒有說完,立馬反應過來問道:「是不是她那個來了?」[
香兒羞紅著臉,心想公子什麼都敢說,奈之下只能點了點頭。
「行啊,這保鏢的譜也擺的夠大的,自己身體不方便就讓你窩在家裡,哪有這個道理。」張曉凡有些不高興地望著樓上,似乎想找對方理論一下。
香兒見狀忙著搖頭,解釋道:「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選擇留下的來。冷霜本來是打算陪我出門的,我見她臉『色』蒼白,就問她是不是生病了。開始她還硬撐著不說,後來疼的都走不動道,才免為其難的開口說肚子疼。公子,你不要怪她了,其實冷霜真挺可憐的。」
張曉凡捏著她的小鼻子道:「你呀,心軟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改。」說完,便起身上樓。
葉香兒忙追了上去,勸道:「公子你別再難為她了,她剛吃了紅糖水正在休息……」
「香兒,我長得就那麼像個壞人嗎?」
「公子是個好人,這點我可以肯定的。」
「那你為什麼阻止我去探望冷霜,還是說你認為我會對她不利?」
「這……」葉香兒有些答不上來,公子對自己是沒的說,就是親兄妹也不一定會好成這樣的。但自從張曉凡見到冷霜那一刻起,兩人似乎就沒有和平同處過。而且上次因為魂魈的事情,冷霜差點兒死在他的手上,讓葉香兒一直提心弔膽的,唯恐再發生什麼意外。
張曉凡笑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冷霜這次痛經應該很嚴重,要不以她的『性』格不會躺在床上不動,也不會讓你別到處『亂』跑,因為在家至少還有大黑保護。我說的對吧?」
跟在他身旁的大黑先是搖起尾巴,眼睛得意地眯成一道縫。
葉香兒驚喜地問道:「公子你真厲害,我還想讓柳姐姐中午過來一趟呢!」
「我是個醫生,當然能測出她的病情。」張曉凡指了指樓上,問道:「你要和我一塊兒進去嗎?」
葉香兒吐了吐舌頭,笑道:「不用了,我手頭上的事還沒有忙完,回頭給你做好吃的。大黑,咱們走吧……」
張曉凡看著葉香兒小跑下樓,嬌憨可愛的模樣沒有丁點兒心機,感嘆這種憂慮的『性』格真好。
他來到冷霜房前,用手輕叩了兩下,聽到裡面斷斷續續的應答聲,便開門進入。
冷霜的房間是普通客房,裡面的布置一應俱全,柔和的陽光照在屋內,清爽的海風徐徐吹來,讓人心情大好。暖白『色』的大床上躺著一位病美人,從外表上看去,冷霜沒有平時的那副冰冷的心,蒼白的臉『色』眉目頭緊皺,臉上滿是冷汗,雙手捂住小腹,彷彿連睜眼的力氣都做不到。
張曉凡只是瞥了她一眼,就已經猜測出她的情況很糟,千萬別小看女人這個『毛』病,痛起來會讓人生不如死。
冷霜眼睛微睜,見到來人是張曉凡,口中只蹦出兩個字:「出去。」[
張曉凡對她的態度習以為常,緩步走到她床邊坐下道:「別以為我是好心過來幫你診病,我只是奇怪你體的淤血已經去除,應該經絡通暢才是。可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卻又不像,痛經這個『毛』病有多久了?」
冷霜牙根緊咬,她都疼的有些『迷』糊了,吃了好多的止痛片都不管用,現在這個臭東西還跑過來說一堆風涼話,真想拿出槍來把他給斃了。
「我用不著你管……你、你想幹什麼!」
張曉凡自顧自地拉起冷霜的手幫她把脈,片刻之後問道:「這兩天二便正不正常?」
冷霜想要掙脫開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沒了力氣,幾次下來不僅沒能讓自己脫離魔爪。「你……你要是想羞辱我的話,那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我現在的狀況處在低谷,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你想怎麼樣隨你的便就是。」她做出一副認命的表情,左手卻暗中滑向枕下,想要拿出隨身佩槍。
張曉凡卻好像沒有看到似的,一把握住她的左手接著把著脈,口中不停地說道:「你最近小便腥熱,便秘,且乾燥居多,是不是這樣?」
冷霜還以為自己的伎倆被他識破,轉念一想又不太像,「跟你說的差不多。」
張曉凡微微頷首,拿出金針,在她的合谷『穴』刺下,以氣行針,口中說道:「我先幫你暫緩疼痛,過一會兒再去幫你煎『葯』,服過『葯』應該就沒有事了。」
冷霜起初不覺得有什麼,心想這傢伙口氣倒不小,小半瓶的止痛片下去都沒能緩解痛楚,這拿針扎兩下就能起效?不過,她的念頭還沒有全部想完,就感覺手上虎口處傳來一陣酸麻難當,好像裡面被醋滲泡似的很是難受,隨即痛感傳來疼得她眉頭輕皺。合谷『穴』的痛疼尚在她的忍耐範圍之內,所以她沒有出聲制止,任由對方擺弄。
過了一會兒,張曉凡收針起身,說道:「你覺得累的話就躺會兒,半小時左右我會把『葯』給你拿過來。」
冷霜不禁出聲問道:「這就好了,你不是說要幫我止痛?」
「怎麼,你小腹還在痛著?」張曉凡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冷霜聞言先是一怔,很快就托口而出道:「咦,肚子不那麼痛了,只是有點悶悶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曉凡把金針擦拭乾凈收妥,說道:「嚴格的來說,你這病是因為我的原因……」
冷霜感謝的念頭剛剛升起,卻被這傢伙一句話給打散,什麼叫這病是因為他的原因,難道說痛經是張曉凡造成的?冷霜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冷著臉說道:「你把話說清楚了,否則別怪我翻臉情!」她話剛說完,一轉身就從枕頭下抽出把銀白『色』的柯爾特手槍,這玩意口徑很大,而且被她頂上了膛火。
「我要知道你會拿著槍和我說話,那就不該治好你。」他毫不在意地把槍口歪了歪,接著道:「據醫理而言,你這是淤血內蓄,經脈堵澀;且熱結膀胱,拒按,熱結腹底。淤血中的晦惡之氣衝上大腦,讓你神智有些癲狂,所以我是不會和計較那麼多的。」
「廢話少說,你先前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冷霜後撤半步,拉開距離,虎視眈眈地瞪著他。
「還記得我被魂魈影響心智,在大門外給了你一腳的事嗎?」
冷霜怎麼可能忘了,那次的意外讓她差點就一命嗚呼,在鬼門關上打了個來回又被張曉凡給救活了。
「我從小就修鍊道家的正宗純陽功法,在那種情況下出手不知道輕重,後來見你沒有大礙也沒放在心上。就在剛才把脈的時候才發覺你體內殘留著一絲陽勁在少腹作祟,由於內勁陽剛『性』燥,令你臟腑受損。雖然九龍金陽丹修復了體內的損傷,卻沒有能完全化解去內勁,才引發出這次的病症。所以嚴格的來說,你這次的病是因為我的疏忽大意造成的……」張曉凡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頭,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錯,哪怕事後背著罵名也認了。
冷霜氣得渾身發抖,敢情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結症在這!這個該死的傢伙總是陰魂不散,上次的事情沒有和他多作計較也就算了,這次又變著法子欺負自己,有時真想一槍崩了他!
張曉凡隱約間感覺到一股殺意,他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腰后,臉『色』不變地道:「冷小姐,我也為這兩次的意外感到抱歉,如果你有要求的話可以提出來,我會盡會力滿足。」[
「用不著,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冷霜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躺回床上假寐。
張曉凡也暗暗鬆了口氣,要是對方真有心思動手,免不了辣手摧花,反正這檔子事也不是頭一回干。
就當張曉凡離開房間的時候,冷霜叫住了他:「你欠我一顆子。」
張曉凡聞言一怔,想了想回答道:「有合適的機會,我會把這筆賬還你。」
「我等著你。」
走出了房間,張曉凡就見到葉香兒坐在客廳里等著。
「公子,她好些了嗎?」
張曉凡邊走下樓邊說道:「暫時已經不疼了,我現在去抓副湯『葯』給她,這病還是早治的好,不能拖太久的。」
葉香兒乖巧的點頭笑道:「我就知道公子出手一定能治好的。」她高興的著張曉凡的手臂說道:「對了,大哥打過電話找你,說是你手機不通,問我怎麼回事。」
「什麼,葉盛武這傢伙打過電話找我?什麼時候的事兒!」張曉凡忙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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