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酒店夜談(二)

第四十八章 酒店夜談(二)

諾諾滿腦子都是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雖然上一世,她和路明非在日本,自己也看到了,但當時自己急於救路明非,很快將看到的東西忘的一乾二淨,可是,現在能一樣嗎?

由於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諾諾剛消退的紅暈有爬回了她的臉頰,諾諾捂著臉,搖晃著腦袋,不去想剛才的畫面,站在窗邊的路鳴澤看到諾諾這樣,也忍不住的調侃,「又不是沒見過,搞得跟第一次看見一樣。」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諾諾羞憤的白了一眼調侃她的路鳴澤。

「行。」路鳴澤收起了玩味的眼神,「就來徵求一下你的意見,救不救老唐他們兄弟。」

「救啊,既然都重頭來過了,怎麼可能會讓遺憾在一次在我面前發生。」諾諾吃著剛剝好的橘子,臉上的紅暈漸漸退散,「況且他是路明非的朋友,路明非是我男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他是真心對路明非好的,能救自然得救。」

「是啊,他確實是真心對哥哥好的朋友,但是只是在他覺醒血統之前。」路鳴澤提醒著諾諾,「覺醒血統之後的他,短時間之內,身為人類的記憶會被血統所壓制,導致無法想起你們是誰,但是得需要一個人,在他還沒完全覺醒的那個時間段靠近他去喚醒他,讓我們的青銅與火之王心甘情願的放下權柄,安然的我們服務,而這隻能哥哥來上。

「那這樣,如果換做是我,近身的機會都沒有。」諾諾自嘲的笑了笑,臉上出現一股從未有個的凝重「呵,都重生了,一切還指望著李嘉圖來做,自己只能在遠處給予他自己最大的幫助,而最終只能靠他自己一個人,這重生了個寂寞啊?」

「這麼想你就錯了。」路鳴澤清咳,糾正著諾諾的思想,「你想想看,如果沒有你,這一切的一切怎麼可能推到重來,所以別那麼悲觀,我們要向前看。」

「等等,如果康斯坦丁沒有被殺,我們或許從這一點出發,將老唐從失控的邊緣拉回來。」諾諾說。

「這不就對了嘛,救康斯坦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會讓奶媽三人組繼續上一世的任務,闖進卡塞爾學院,讓老唐去靠近康斯坦丁的繭,如果他沒有將喚醒康斯坦丁的溶液滴進繭里,那麼自會有人去滴,康斯坦丁蘇醒之後,按照上一世來看,校長會讓哥哥去射殺康斯坦丁,剩下就交給你了。」路鳴澤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我?」諾諾疑惑的看向路鳴澤,「我怎麼救?」

「在重生之後,我將我半部分權柄和你自身的權柄融為一體,現在的你,可以比肩昂熱和守夜人,在哥哥射出賢者之石時,你只需要將時間靜止一段時間,將哥哥帶到康斯坦丁面前,讓他自願將權柄過度給哥哥,這樣哥哥也就有了接近蘇醒之後的諾頓的機會,所以說,這一切少了你,根本不可能完成。」路鳴澤那雙稚嫩的下手打了個響指,原本靜止的時間有恢復了正常的運轉,「就像這樣,你現在的所擁有的權柄發動時間零不會讓昂熱察覺的到的。」

「行。」諾諾往淋浴的方向看了兩眼,正好路明非也洗完澡走了出來,諾諾將手裡的毛巾丟給路明非,「把頭髮擦擦,濕著睡覺小心明天感冒。」

「那師姐你頭髮不也是」路明非接過諾諾手裡的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潤的頭髮,「路鳴澤,你這麼還沒走啊,難不成想大被同眠?我告訴你啊,別想,師姐是我的。」路明非看到路鳴澤站在窗邊,

爛話隨口而出。

「哥哥,還有話和你說,我怎麼可能走呢。」路鳴澤轉過身看著路明非。

「什麼啊?」路明非疑惑。

就在路鳴澤說完之時,諾諾立馬將視線從路明非的身上移動到路鳴澤的身上,「有什麼事明天說,不早了,該休息了。」諾諾對路鳴澤下了逐客令。

路鳴澤沒有理會諾諾下的逐客令,隻身走到路明非的面前,「哥哥,手給我,給你看點東西。」

「路鳴澤,你敢?」諾諾知曉路鳴澤想要強制性恢復路明非的記憶,雖然她也很想路明非恢復記憶,記起上一世他們之間經歷的種種,但現在如果強制性恢復,那麼路明非將要迎接強制恢復記憶所帶來的痛苦,她不想路明非受苦。

路明非對上路鳴澤那雙已經燃燒起來的黃金瞳,手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將自己的手遞到路鳴澤的手上,「準備好了嗎哥哥?」小惡魔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要幹嘛,鬆開他。」就在他們握手之時,路明非和路鳴澤之間,好像形成了屏障一般,將諾諾隔開在外,「你鬆開他。」諾諾顧不上形象,她不想路明非承受恢復記憶的痛苦。

好像是路鳴澤控制自己一般,路明非被強制性閉上了眼,「那我們就開始咯!」

路明非感覺自己好像經歷過好久一般,突然就能睜開雙眼,睜開眼的第一時間,路明非趕忙將手從路鳴澤的手上給抽了回來,「你要幹什麼?」路明非警惕的看著路鳴澤,「這是哪?」

「哥哥你認真看看。」路鳴澤指了指周圍的風景。

「這不是叔叔家樓上的天台嘛?」路明非疑惑的看向路鳴澤,「帶我來這裡幹嘛?」

「哥哥,你現在自由了,有沒有一種想在這熟悉的地方打滾的感覺?」路鳴澤語氣詼諧,自顧自的在從未有人打掃過的地面打著滾。

「別說廢話,帶我來這裡幹嘛?」路明非無語,無奈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路鳴澤。

「哥哥,我就是來這裡帶你來確認師姐內心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的。」路鳴澤停止了打滾的滑稽動作,語氣也恢復了不同與往日的正經,「哥哥,你不是不確定師姐內心裡的那個人是不是你嘛,就算諾諾說了他是你,但在你的記憶里,18歲以前可不認識諾諾對吧。」

「對,那帶我來這裡和師姐內心裡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嘛?」路明非放下了對路鳴澤的戒備。

「沒有關係,只是權柄消耗太厲害,停下來休息一會。」路鳴澤坐到沙發上,雙腳搭在沙發上,自顧自的躺到休息了。

「你能在無聊些?師姐可還在酒店一個人!」路明非無語般的看向躺在沙的路鳴澤。

「別急,現在的時間是靜止的,我們回去也只是剛才帶你出來的樣子而已。」路鳴澤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我不想和你在這浪費時間,要麼送我回去,要麼繼續你要做的事。」路明非走到路鳴澤身邊,揪住他的衣領,「別浪費時間。」路明非感覺自己被耍了,惱羞成怒。

「哥哥你急了。」路鳴澤沒有在意路明非的動作,面帶笑容的看著路明非,「是不是快要知道諾諾心裡的那個人了,害怕了?」

「誰怕了,只是不想和你在這做無用功,搞快點。」路明非察覺自己手裡的動作,趕忙將揪著路鳴澤的衣領給撒開。

「行吧,手給我,我們繼續啟程。」路鳴澤再一次向路明非伸手。

路明非毫不猶豫的將手遞給路鳴澤,眼睛也自覺的閉上,他感覺周圍景色不斷在發生改變,好像經歷過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很快,他察覺周圍景象不在改變之時,路明非便睜開了雙眼,睜眼之時,周圍沒有任何生機,屍骨味瀰漫在路明非的周圍,「這不是上一次3e考試你帶我來的地方嘛?」路明非問。

「Bingo,帶哥哥你帶看完上次沒有看完的景象。」說著路鳴澤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替路明非引路。

路明非知曉馬上要見到師姐心裡的那個他了,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他記得很清楚,上次來這個地方之時,師姐在抱著那個他痛哭,那是他從未見過師姐為了誰哭成淚人,為了她師姐哭成了淚人,心裡的緊張演變為退縮,他現在不想去見「他」了,對,不見了,「我不想確認了,其實這樣挺好的,師姐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就知足了,管她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呢,起碼師姐現在在我身邊。」

「這可由不得哥哥你了。」路鳴澤閃身來到路明非的身後,將路明非推到了抱著那冰冷的身體哭泣的諾諾面前。

就再路鳴澤推自己之時,路明非趕忙閉上了雙眼,他不想去面對現實,路明非現在就像是遇到危險的鴕鳥,將頭埋進沙子,自欺欺人,告訴自己,自己安全了,沒有危險了。

可是路鳴澤怎麼可能會讓路明非得逞,那雙稚嫩的小手從整齊的西裝衣袖裡伸了出來,對著路明非的身後打了個響指,路明非被強制性的睜開了雙眼,他低頭便能看見諾諾懷中的那個人是誰。

路明非認命般的低下頭去,可是事實卻讓路明非登大了雙眼,懷中的那個人不正是自己嘛?就再認清那是自己之時,路明非的頭劇烈的疼了起來,腦海里還閃現著各種聲音,這一刻,路明非只感覺腦袋炸裂,好像有塵封已久的東西要鑽出腦袋,只感覺疼痛不已,路明非抱著頭,緩緩的蹲下。

往事一件件的充斥著路明非的腦海,導致路明非痛苦不已,他捂著頭無力的捶打著地面,嗓子沙啞般的嘶吼著,好像這樣就能分散頭部的痛苦。

然而痛苦沒有緩解半分,路明非忍著痛將頭抬了起來,看著諾諾哭成淚人的模樣,自己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不要……」路明非嘶吼著,好像是想起什麼,忍著痛抬起自己的手摸向諾諾的臉龐,但剛觸碰到諾諾的臉龐之時,自己的手便從諾諾的臉上穿了過去,他不信,繼續有試了幾次,可是結果和第一次相同,還是穿了過去,他很想去抱著諾諾,可是腦部傳來的痛苦讓他的腿不能挪到絲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諾諾獨自一人抱著自己冰冷的身體呆在這毫無生機的戰場之上。

「哥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啊?」路鳴澤蹲到路明非的面前,有手輕輕撫摸著路明非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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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只為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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