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暴恐機動隊
賽博朋克：傳奇人生第十六章暴恐機動隊
海伍德谷地區。
一輛碧藍超跑轎車，正不急不緩地行駛在路面上。
每當經過車流量較為擁堵的地方，碧藍超跑便會減速慢行，甚至會在遇到行人橫穿馬路時停車等待。
v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聚精會神盯著四周情況，萬分謹慎地駕駛著超級跑車。
現在的她保持神經高度緊張，生怕這輛名貴跑車發生剮蹭，以免付出昂貴的代價，畢竟她已經背上了一身的債務。
終於。
他們抵達了下一個目的地。
神宮寺。
v子穩穩將車停放在專用停車位，車位四周即刻懸浮起光線標識，將整輛車包圍其中，警示周圍的人或車輛禁止靠近。
把車停好熄火后，她這才鬆了口氣，捋了捋剛剛染黑拉直不久的秀髮，將幾縷鬢邊髮絲挽到耳後根，感覺頗為不習慣。
現在的v不僅是長發披肩，更有細碎可人的劉海散落在眉梢，平添幾分青澀純凈的氣息。
配上白凈無暇的素顏鵝蛋臉，漂亮的大眼睛，性感的小嘴唇，又純又欲。
頂尖顏值的全部潛力，得到前所未有的釋放。
超跑剪刀門自動上揚，兩人各自邁步下車。
v鎖好車后，跟上唐宇的步伐，一言不發，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在唐宇身後，不時撥弄著黑色秀髮，髮絲在她的指間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
v有些無奈地感嘆，莫名懷念起從前五顏六色的爆炸頭來，既新潮又具有獨立特色。
她之所以換成這副黑長直的造型，完全是拜唐宇所賜。
要不是唐宇非要帶她去理髮，還找了幾個造型師討論設計，最後一通爭論下來，就被唐宇拍板定了現在的髮型，從頭到尾都沒有詢問過她的意見。
v本不想換任何髮型，主要是她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
但實在架不住唐宇的鈔能力，只好妥協被迫理了一次長發，徹底改頭換面。
她實在不忍心看到一頭秀髮被理髮師糟蹋，以至於整個理髮全程閉著眼，完全不敢看結果。
兩人路過街邊奢侈品店鋪時，v子看到電子鏡幕里自己的呈影，突然被嚇了一大跳。
「艹...」
「這踏馬還是我嗎？」
v簡直不能相信鏡幕中的身影，跟曾經的她猶如雲泥之別，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
奢侈品店裡的美女服務員，見到站在店門口發愣的v，即便她穿得跟街熘子似的，仍舊滿眼含光的笑道：「妹妹，你可太好看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美的臉蛋。」
v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奢侈品店員，面對盛讚，一時不知道是該謝謝她還是該臭罵對方兩句。
無奈之下，v只好尷尬地笑了兩聲，滴咕道。
「美？」
「這個字必不可能跟我沾邊。」
v低著頭不敢再四處亂瞟，連忙繼續往前跟上唐宇的腳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剛起步，v就不小心撞到了人，感覺額頭磕到對方胸口，本就不痛快的她，剛想張口來兩句髒話，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
「到地方了。」
v這才知道自己撞上的是唐宇，後退了兩步，回到剛才店面前，發現剛才那位服務員的制服上，印有神宮寺的標識。
神宮寺？
這地方可是正兒八經的高端定製服裝店，尋常來這裡買衣服的非富即貴。
這裡隨便一件衣服都是幾千上萬歐金，貴一些的甚至能賣幾萬歐金，壓根就不是她這樣的街頭雇傭兵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神宮寺美女服務員很熱情的再次朝v打了聲招呼：「歡迎進店選購哦。」
v再次看向唐宇，想確認他是不是搞錯了門店，卻發現對方早已頭也不回的進店了。
她只好隨步跟上，如果是唐宇要在這裡買衣服，那在這裡等等也沒關係。
美女服務員陪在v的身邊，開始認真介紹道神宮寺女裝服飾款型：「您是第一次來神宮寺選購嗎？我們可以為您先進行量體，記錄專屬客戶檔桉，以便為您選購或定製合適得體的服裝...」
v感到有幾分尷尬，她的穿著與這裡顯得格格不入，兜里連買個針線的錢都拿不出來，更不提買神宮寺的衣服了，於是輕聲婉拒道。
「謝謝，不用了，是他要買衣服，我只是跟著他來逛逛...」v說著指了指走在前面的唐宇，身著復古板式西裝，一看就是穿西裝的有錢大戶公司狗。
美女服務員並未離開v身邊，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堅持解釋道：「請您放心，您作為我們公司的貴客，相信一定會為您提供滿意的服務和選購到稱心的服裝。」
v見對方如此執著，也只好訕笑了幾聲，擺攤坦言道：「那醜話說在前頭，我是買不起你們這裡任何一件衣服的，你看，我兜里都沒幾個子了。」
說完，她還把雙手伸進褲兜里，準備掏出僅剩的紙鈔，作為證明自己沒錢的證據。
掏兜的時候，不小心掉出兩張小額歐金紙鈔。
美女服務員雙腿併攏，單手掩住制服短裙，優雅深蹲下來，替v撿起了地上紙鈔。
她將紙鈔輕輕撫平，然後交還給了v子，表情依舊是熱情洋溢。
v接過紙鈔，有些尷尬的道了聲謝。
拳頭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如此堅持，她也不好再拒絕。
就這樣在美女服務員的陪伴下，v在店裡漫無目的四處逛了起來。
她見到唐宇在另外一名裁縫師的帶領下，走進了服裝店內間，應該是去測量體型了。
反正現在也沒事，v也對神宮寺賣的名貴服裝來了興趣，想知道這些看起來邊角料少得可憐，連肩膀和肚臍眼都遮蓋不住的衣服，到底會賣多少錢，又是哪些人在買。
美女服務員耐心細緻的一一做了解答，重點強調了神宮寺目標客戶群體，只針對高端富裕人群。
簡而言之。
神宮寺只做那一小撮有錢人的生意。
v子內心嗤之以鼻。
『就這衣服，怕是只有傻子才買。』
她詢問道：「請問下，這衣服能摸一摸，試試手感嗎？」
美女服務員點點頭，示意她還可以試穿一下。
v連忙解釋，她只是好奇這些衣服的面料，跟外面的衣服有什麼不一樣。
她隨意動手輕輕摸了幾件，感覺這些女裝脆得更紙似的，穿在身上恐怕禁不住幾個高抬腿就斷線了。
在美女服務員陪同下，v看了會兒衣服，回到了大廳前台，等唐宇出來后就準備離開。
沒多久。
唐宇走了出來，看向v認真問道：「有能接受的款式嗎？」
v愣住了，聽這話的意思是唐宇想給她買衣服，連忙拒絕道：「不不不，說真的，我對這裡衣服沒有任何興趣，這裡的衣服並不適合...」
話還沒說完，唐宇就打斷了她，直言道：「剛才她看過的、問過的、摸過的衣服都打包。」
v：「？？？」
美女服務員眼神隨即閃過一抹亮色，這個結果從一開始便如她所料。
以她多年從事高端服裝銷售行業經驗來看，一位有權有勢的公司高層，帶著一位如此漂亮的女孩，身上穿得如此寒酸，進神宮寺除了梭哈打包，不可能再有第二種可能。
只不過眼前這位姑娘顯然還蒙在鼓裡，壓根就不知道對方的用意。
美女服務員聽到唐宇吩咐，有些艷羨地看了眼v，不禁感嘆於她的好運，能遇上如此康慨的社會名流，還擁有如此美貌的顏值。
v真的懵了，對於唐宇如此暴發戶的行徑，除了乾眼瞪著，什麼都做不了。
這哪裡是在還債，分明就是拿自己尋開心。
服務員打包服裝的功夫，她見到唐宇坐在了沙發上，泰然自若地喝著茶水。
如果說一開始v還耐著性子，陪穿西裝的公司高層唐宇玩過家家。
到現在的話，她是真的動真格，來了氣性。
就算唐宇再怎麼有錢，也沒必要這樣捉弄人，她根本不稀罕這些東西。
v站在唐宇面前，神色嚴肅，盯著他認真說道。
「穿西裝的，偷你的車是我不對，還債是應該的。」
「你和老維救了我，欠的人情我絕不會賴賬，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作數。」
「可你這樣有意思嗎？沒必要尋我開心。」
「如果你真的有事就直說，請不要再玩這些花樣。」
「今天到此為止，衣服還請你退回去吧。」
說完。
v直接轉身邁步朝店外走去，留下穩坐沙發喝茶的唐宇，以及剛剛打包好衣服的美女服務員一臉錯愕。
這些天她真的是受夠了，回到夜之城后，莫名其妙欠了一堆債務，還在一次任務中失去了手臂，不久前又遭到電子病毒襲擊。
真的是讓她感覺十分晦氣，心中煩躁情緒止不住地冒出頭，左手鐵拳不自覺地就握緊了，有種想要打爆一切衝動。
正當v子準備離開神宮寺之際，她突然看到店門口有一人慢慢悠悠走來，嘴裡吹著輕揚的哨子。
引起v注意的是，對方容貌穿著邋遢，雙手彈出螳螂刀，無論從那種角度看，都不像是進店買衣服的。
只見對方以極快速度閃身進神宮寺，悄無聲息靠近一名顧客身後，輕輕鬆鬆揮刀將其攔腰斬斷。
行動完后，仍舊哼著奇怪的小調，搖頭晃腦得朝屋裡繼續走來。
v子神色大駭。
賽博瘋子？
對方進屋不問是非情況，直接提刀將人斬成兩截，還沒有停手的意圖，繼續朝另一名顧客襲殺而去。
如此瘋狂的表現，除了賽博瘋子不會有其他可能了。
只見那名賽博瘋子連殺兩人後，立刻引起了殿內人群的恐慌，那些穿著名貴服裝的人們尖聲嚎叫著四處逃竄起來。
「賽...賽博瘋子，是賽博瘋子！！！」
「救命，有賽博瘋子！」
「天啊，快逃，快逃啊！」
面對冷血無情的賽博瘋子，沒有人想留在這裡等死。
還不等v反應過來，神宮寺大門口的閘門便自動落下，將所有人全部關在了店鋪之中。
神宮寺店內紅色燈光閃爍，刺耳的警報不絕於耳。
她立刻回頭朝前台看去，只見一名服務員躲在檯子下面，啟動了封控系統並呼叫了ncpd。
v暗自罵了一句。
現在和賽博瘋子關在一個大廳里，在ncpd派來支援前，所有人都會有生命危險，尤其是毫無防禦能力的唐宇。
正當v分神之際，賽博瘋子在店內已經連殺了四人。
似乎是殺得越多，越令他感到愜意，竟然還樂呵呵地狂笑起來。
狂性大發的賽博瘋子將目光鎖定住唐宇，他的目標似乎很明確，總是瞄準穿西裝的人群開始屠殺，似乎對這類人有著異常的仇恨。
賽博瘋子壓根不顧擋在前面的v，徑直朝v身後的唐宇撲殺而去。
v顧不得其他，左手緊緊握拳，趁賽博瘋子從身邊閃身而過時，一拳砸了出去。
賽博瘋子不躲不避，精鋼鐵拳直接命中對方面門，將他砸飛了到另一邊。
賽博瘋子倒地后，絲毫不為臉上凹陷的傷口所動，繼續掙扎著爬起來，想要朝唐宇殺去，嘴裡還不停地念叨。
「公司沒一個好東西...公司沒一個好東西...統統殺光...」
v毫不猶豫沖了上去，一腳將其踩踏在地，掄起重重的鐵拳，瘋狂朝賽博瘋子面門砸去。
一拳，兩拳，三拳...
不知砸了多少拳后，地上的賽博瘋子已經面目全非，徹底斷了氣。
但v仍舊沒有放過他，繼續奮力揮拳。
她再一次舉起拳頭時，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v子。」唐宇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沉聲說道。
v回過頭，臉頰上沾著幾滴血漬，尚未褪去的躁怒和殺意，仍舊縈繞在她的雙眼之間。
她重重地喘著粗氣，直視眼前的唐宇，一動不動。
片刻后。
v才鬆開了鐵拳，收回了踩在賽博瘋子身上的腳。
或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加上剛才用力過勐，她的胸口仍在微微起伏，渾身散發凌厲的氣息。
令她覺得古怪的是，腦海中在不斷循環重複著一句話，一句出自剛才賽博瘋子的話。
「公司沒一個好東西...」
這讓她感到有幾分心季。
v深吸了口氣，緩緩閉上了眼，試圖驅散這道奇怪的聲音。
正當v努力平復心緒時，神宮寺電子閘門自動打開。
一隊人馬走了進來，身著黑色戰術制服，戴著戰術多功能頭盔，手持重型機槍。
神宮寺服務員見到他們，連忙起身迎了上去，說道：「你們來得太好了，快，這裡有賽博瘋子。」
唐宇抬眼望去，看到進屋的人馬正是暴恐機動隊，專門從事處理解決賽博瘋子，在夜之城享有赫赫威名。
暴恐機動隊很快封控了現場，為首一名暴恐機動隊長官走近前，從服務員那裡了解現場情況。
見到已經被擊斃的賽博瘋子，她不由得看向了v，徒手將一名賽博瘋子硬生生砸死，這份狠勁引起了她的注意。
暴恐機動隊長官主動走上前，冷聲道：「按照既定程序要求，現在向你徵詢本次襲擊事件相關情況。」
v聽到有陌生人問話，這才睜開了眼，看向暴恐機動隊長官。
沉默片刻后，她緩緩開口將現場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如何殺死賽博瘋子的過程大致講述了一遍。
暴恐機動隊長官邊聽邊記錄，隨後補充道：「這名賽博瘋子殺人似乎遵循某種特定癖好，剛才死亡的四名死者，都是身穿西裝的人群。」
說完，她抬頭看了眼唐宇，目光被戰術護目鏡所遮擋，看不出其表情。
v不由得又想起賽博瘋子說的那番話，但並沒有告訴眼前的暴恐機動隊長官。
對方繼續做著記錄，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你做的不錯，神宮寺及時封鎖了現場，你出手解決了賽博瘋子，沒有讓其造成更大的傷亡。」
v對此毫無反應，她根本不關心這些事，真正讓她覺得疑惑的是，為何這名賽博瘋子是針對穿西裝的公司職員，這其中隱藏著什麼目的。
她看向身邊的唐宇，目光透著隱隱地擔憂。
暴恐機動隊長官很快做完了記錄，收起手中的電子平板，招呼其他隊員準備收隊，離開前，特意朝v說道。
「如果你覺得這種感覺不錯，你可以聯繫我，梅麗莎羅里，暴恐機動隊高級行動員。」
說完。
梅麗莎羅裡帶著暴恐機動隊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狼藉。
經歷賽博瘋子這麼一遭，整座神宮寺的顧客都跑得一乾二淨。
美女服務員已經從驚慌中恢復，走上前朝唐宇和v表示歉意，對此本次意外情況，神宮寺會提供補償。
對於神宮寺的補償，唐宇並不感興趣，無非就是一些抵扣折扣卷，讓服務員繼續把衣服打包收拾好。
見v已經冷靜下來，唐宇這才開口問道：「生氣了？」
剛才進店襲擊的那名賽博瘋子，實力並不算強，偷襲還可以，正面衝突壓根不是對手。
唐宇從v下手的狠勁，和躁怒的情緒中，看出了一絲古怪。
v放下了雙手，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沒有，剛才的話是我不對，你別往心裡去...」
她冷靜下來后才發現，自己莫名煩躁的情緒，其實跟唐宇無關。
雖然唐宇總是喜歡捉弄她，但從來沒有欺騙過她，甚至對她還有救命之恩，這份恩情她銘記在心。
但v隱隱覺得有某種東西影響了她，是一種說出不來的味道。
於是。
她繼續說道：「待會你還有事嗎，我今天有空，可以再跟你一段。」
受到剛才賽博瘋子影響，v心裡仍舊有幾分后怕。
如果當時站在門口的是唐宇，那麼現在躺在地上的極有可能會是他。
她從未討厭過唐宇，只是有些不能接受唐宇總是一副玩世不恭，動不動就捉弄她的樣子。
明明每件事都在對她好，但總是那副公司狗德行作風，讓她軟硬都應付不得，莫名覺得憋屈。
但現在看來，唐宇能活生生站在旁邊，就是最好的結果。
唐宇見v突然轉了性子，打趣道：「怎麼，要找到新下家了，所以肯騰出時間好好陪我了？」
「不得不說，暴恐機動隊還真挺適合你，有時候情緒不好是該殺幾個人發泄一下。」
他指的是暴恐機動隊梅麗莎羅里向v發出邀請的事情，對於無業游民v來說，進暴恐機動隊好處可不少。
暴恐機動隊雖然明面上隸屬於ncpd，但實際上卻保持著獨立的指揮調度體系，處於相對中立的地位。
暴恐機動隊作為ncpd最強勢的部門，不僅得到最多的資源支持，還擁有各大公司贊助。
他們的存在，是整座城市穩定重要基石。
暴恐機動隊司職明確，專門處理失控的賽博瘋子以及大型虐殺暴動。
因此，他們裝備十分精良，進入暴恐機動隊的人，幾乎都享有最頂尖的戰鬥植入體。
如果v能加入暴恐機動隊，在實力提升這塊基本就不用發愁了。
v似乎被唐宇的玩笑話感染，於是回懟道：「我可沒你那麼變態，要靠幹人發泄。」
兩人正聊著天，服務員便將衣物全部打包送了過來。
唐宇示意v把衣服都帶好，然後準備出發去下一站。
v提著大包小包連忙跟上，邊走便問道：「穿西裝的，你到底想幹嘛？又是做頭髮，又是買衣服買飾品的。」
「你要是真的嫌錢多，實在不行捐了也行，做做慈善不也挺好的，省得你天天沒事找事。」
唐宇則回道：「你個小機靈鬼，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做慈善，給你買衣服是為了今晚慈善晚會準備的。」
「上車吧，現在開車出發過去，時間剛剛好。」
v懵了。
慈善晚會？
她趕緊連聲拒絕道：「什麼慈善晚會，我可不會去的啊，這輩子都沒參加過什麼晚會。」
「我又不會唱歌，又不會跳舞，去了怕給你丟人，你一個堂堂公司高層帶我去，讓別人聽了豈不是看笑話。」
唐宇站在雷菲爾德前，笑道：「雖然你方方面面都不太行，但顏值這塊大可以自信點。」
v一時語塞，按唐宇這話意思，指她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不禁內心滴咕道。
『呵，穿西裝的你還好意思，渾身一件像樣的植入體都沒有，要不是我好心看你可憐，這才跟你出來，估計都未必撐得過今晚...』
v心裡是這麼想，但嘴上又改口說道：「不行不行，參加晚會我連禮服都沒換啊，總不能穿成這樣去參加晚會，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唐宇徑直坐上了駕駛位，等v抱著一堆包裝袋上車后，笑道：「沒事，車裡換就行。」
見到v臉瞬間僵住了，唐宇又補充了一句：「放心，該看的都...」
v一把搶過唐宇的手，狠狠放在嘴裡咬了上去，齜牙咧嘴地說道。
「不！准！再！提！」
...
北橡區。
石頭山頂座，伍德莊園。
齊整的跑道上，一輛接著一輛名貴豪車，開始徐徐進場。
空中不時有浮空車降臨，落進寬敞別緻的莊園之中。
此時。
一輛碧藍野獸超跑衝過了庭院大門，接連越過數台高端商務轎車。
一陣急剎車后，超跑穩穩停在一道紅地毯前，抵達了目的地。
晚會現場。
既是夜氏公司年會，也是慈善晚會，更是夜之城社會名流聚集的盛會。
夜氏公司作為夜之城本土巨頭，是由城市奠基人理查德奈特的妻子米莉亞姆奈特，所創立的夜氏基金會發展而來，對這座城市繁榮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
米莉亞姆奈特繼承了其亡夫的意志，帶領夜氏公司投入夜之城建設之中，努力打造他們心中的理想之城。
因此。
夜氏公司在夜之城地位非同一般，米莉亞姆奈特也享有極高的聲譽和廣闊的人脈關係。
這次晚會已經公開聲明，早已退隱幕後多年的米莉亞姆奈特，將會出席晚會現身。
這則消息不可謂不轟動，一時間整座夜之城達官顯貴都紛至沓來，以能接到這份晚會邀請而感到榮譽和自豪。
碧藍超跑剪刀門上揚打開，唐宇先一步下車，然後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
他紳士般伸出手，邀請今晚女伴下車。
坐在副駕駛的v，被唐宇的舉動搞得有些臉紅，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我自己會走...」
說完。
v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扒住車頂，小心翼翼地踩著高跟鞋，探身出來。
但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才剛剛起身就不小心崴了一下，隨即趕緊勾住唐宇的胳膊，堪堪穩住身形。
「嗯...如果你不想拄著拐杖的話，還是扶著我比較好。」
v無奈妥協了，只好就勢挽著唐宇的胳膊，邁著小碎步踏上紅地毯。
只見兩人皆是肅然一身黑禮服，與眾不同的是，v戴著輕薄黑紗面具，腳踩黑色水晶鞋，纖細腰肢被束帶勾勒出完美身型，盡顯黑色美人神秘之感。
v一邊挽著唐宇的胳膊走路，一邊狠狠吐槽道：「我都說了不行，你偏要強來。」
唐宇面帶笑容，直言道：「沒關係，我加錢。」
v：「...」
兩人還沒走幾步，唐宇就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他的老上司亞瑟詹金斯，從不遠處迎了上來。
詹金斯端著酒杯，來到兩人面前，朗笑道：
「唐，你可來晚了。」
「我有位特別的朋友，必須推薦你認識認識。」
「他親口告訴我，久仰你的大名。」
說完。
唐宇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光頭大肚的男人，朝這邊揮揮手。
正是夜之城現任市長盧修斯來恩。
唐宇微微點頭回應，帶著顫顫巍巍的v，徐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