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啊!(六千大章求訂閱!月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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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藝人天天想退出娛樂圈

「哎,好像有客人來了!」

癱坐在椅子里的張梓楓,聽到了行李箱滾過乾燥的水泥路面的聲音。

正在逗狗玩的眾人,就來到亭子靠外的一側。

看到了玄鳥組合的曾亦和凌花二人。

「哈嘍!」

何炯大喊,用力揮手:「曾亦!凌花!你們好呀!」

「哈嘍!」

凌花在下邊,遠遠地回應他:「何老師好!」

「歡迎!歡迎!歡迎來到我們蘑菇屋。」

何炯帶著遲余和張梓楓下去迎接客人,然後開心地給了凌花和曾亦一人一個愛的抱抱。

娛樂圈裡,好像也就是何炯,見誰都會給一個愛的抱抱。

而且還沒有人說什麼。

「這是小h,那個是小o,天霸,點點,還有彩燈……」

「那邊是我們的水稻田,上一次剛剛被lisa她們四個女孩犁過,要不要曾亦,這地就得你來犁了……」

蘑菇屋四人,主要是何炯,帶著曾亦和凌花參觀的屋裡屋外,給他們看看這江山如畫。

「妹妹,你看那邊,那是朕給你打下的江山。不是那邊,那邊我還沒有打下來。」遲余也說了一個很爛的梗。

張梓楓倒是很配合,沒有讓他很尷尬。

不過後期,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有沒有人啊?」

「飯做好了嗎?快點上菜,我要餓死啦!」

沒一會兒,筷子兄弟的肖洋和王太力也人未到,聲先到。

然後在後期里,大概是要做一些天霸、點點、彩燈,以及小h和小o瑟瑟發抖的特效。

畢竟一上來,就想從天霸一直吃到小o的,他們是首例。

不過,看到這兩對來到蘑菇屋,遲余笑著跟張梓楓小聲說道:「感覺我們這院里,後期都可以直接配上一群正在跳廣場舞的大媽了。」

「哈哈哈哈!」張梓楓捂著嘴大聲笑。

「你們在笑什麼呢?」

肖洋問道:「是不是說我倆壞話呢?說,是不是,是不是?」

張梓楓連連搖頭,然後看著遲余。

不是我,是我哥!

嘶!

這漏風的破棉襖。

竟然不打自招。

遲余牙痛地說道:「我剛剛是想說,您四位站在一起,簡直是世紀同框,太難得了。」

「哪有這麼誇張。」曾亦笑著說道。

「我們之前合作過好幾次呢。」肖洋也說道。

遲余這時問了一個問題:「特別想知道,怎麼不見你們再出新歌了呢?江湖傳聞,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神州大地上,可是有無數的廣場舞者,嗷嗷待哺呢!」

「哈哈哈哈!嗷嗷待哺可還行。」

眾人也是大笑不已。

確實,這兩對組合,基本上統治了神州大地上的廣場。

可以說是兩個半壁江山,沒有人會質疑。

請四人坐下喝茶時,何炯開始進入挖坑環節:「剛才我們幾位商量了一下,你們四個坐這麼遠的車,一定是已經很累了,不能幹太多。」

玄鳥組合和筷子兄弟四人,還沒意識到他要說什麼。

只是點頭說:「確實太遠了。我們從最近的機場到這裡,兩三個小時的車程,簡直是要人命。」

「上山下山的,這要是平原地區的,可能都得暈車。」

「哈哈哈哈,我來的時候差點就暈車了,還好曾亦他也是湘南人,有經驗,帶了暈車藥。」

而得到眼神示意的黃雷,露出了老狐狸的微笑:「是這樣的,我們蘑菇屋,今年特別地,搞了一些體驗項目,而且都是免費的!」

「沒錯,我們的體驗項目很豐富。」

遲余附聲著,然後問張梓楓:「妹妹,我記得之前不是讓你做了一個體驗項目表嗎?你做好了吧?」

「啊?哈哈哈哈,還沒有做好呢。」張梓楓愣了一下。

「所以呢,每位來這裡的客人,都可以免費體驗這些項目。」

遲余補充道:「我們這叫做,蘑菇屋休閑體驗一日游,保證您來了之後不想走!」

嘿,還押了一韻。

肖洋反應快,問道:「也就是說,這裡邊,還有一些項目,還有可能是要交費的,對吧?」

「有有有,原來是有收錢項目的。」何炯馬上回應道。

「哦,是嗎!」肖洋表示很震驚。

王太力也表演出了——可能是真的,畢竟這位的演技,不太好說,忽高忽低——目瞪口呆:「居然還有收錢的項目?是什麼?我來的時候,可是一分錢沒帶,都交給老婆了。」

居然,還給自已加了一個怕老婆愛老婆的人設。

曾亦小聲說道:「要錢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嗯,很不適合!」

凌花也說,她又覺得很像是真的,就問道:「但是我看上一季,並沒有人交錢啊?」

「有的有的,只是沒有剪出來而已。不然,觀眾得罵我們了。」

何炯一邊倒茶,一邊解釋道:「不過,今年我們蘑菇屋的節目組就比較有良心,就全部免費了。」

「對,我們現在是良心綜藝。」黃雷說道。

「哦!」四人恍然大悟,表示很滿意。

黃雷循序漸進地忽悠:「現在,咱們先煮點黑茶,歇歇腳。晚上了呢,我下廚,給你們做紅燒肉,蛋炒飯,大盤雞,燉羊肉燴菜……反正來的朋友,都有,你可以隨便享受。」

何炯接過話頭:「或許願意在這一坐,我可以陪你們喝喝茶,聊聊天,一整個下午都可以。」

「你們一會兒,玩……」

黃雷差點說漏嘴,馬上改過:「體驗農家樂項目,把那圓白菜摘了。」

正露出笑容的四人,瞬間變了色。

「所以,體驗項目,還是幹活對吧?」肖洋說道。

「我一早就知道,你們肯定是在坑人。但是你們實在又表現的太真實了,我差點都相信有體驗項目了。」凌花笑著說道。

「行了,趕緊喝完茶,幹活去吧!」黃雷露出了本來面目后,馬上開始把眾人轟到了地里去。

於是坐一路車,還沒摸清怎麼回事的四位客人,就被趕到地里幹活了。

「你們聽,摘圓白菜,聽這聲音,好治癒有沒有?」曾亦說道。

「確實很治癒,感覺一下子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凌花回了一句。

遲余便問道:「所以,花姐,您是有什麼煩惱嗎?」

「哎呀!遲余,哪能這麼問客人話呢。」

何炯說了一句,然後看向凌花:「凌花,你是因為一直和曾亦合作,幹了九成的工作,只分到一半的錢,所以才有煩惱的嗎?」

「……」遲余目瞪口呆。

然後表示自已學廢了。

「何老師,沒您這樣的啊!」凌花笑的前俯後仰。

「對,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合理的勞資分配方式!」曾亦開了句玩笑,眾人就都笑了。

另一邊,肖洋和王太力配合起來了。

因為圓白菜是種在梯田裡,所以上一層和下一層,摘完就要扔上或者扔下,畢竟也就兩個竹簍。

「筷子兄弟這配合的,還真夠默契的。」何炯笑著說道。

在這種歡快的氣氛中,摘圓白菜的農家樂體驗項目,很快就結束了。

隨後就是下一項,切圓白菜。

蘑菇屋雖然不大,但是體驗項目也是不少的,砍柴,做飯,燒火,反正一直到吃飯前,想體驗什麼都有。

當菜都端上桌后,眾人的口水就都忍不住了。

沒有人,能抵擋住美食的誘惑。

幾年年,《舌尖上的華夏》那部紀錄片能火,充分地說明了,我大華夏,就是一個被吃貨佔領的國家。

所以英文名字,叫做,恰呢。

就是兩人見面時問:「恰飯呢?嗯,恰呢!」

「讓我們舉起酒杯,妹妹,你舉起奶杯,一起歡迎曾亦凌花,還有肖洋王太力,光臨我們的蘑菇屋。」

等黃雷到位后,何炯舉起杯子說道。

「謝謝,謝謝,也感謝黃老師,給我們做這麼多菜。」

肖洋說道:「雖然呢,沒有烤全羊烤全鴨,到底是少了點什麼。」

「嘿,你這還惦記著我們的家愛寵呢!」何炯笑著說道。

黃雷也是一臉遺憾。

但也只能遺憾了。

隨後眾人開始在鏡頭面前,大吃特吃。

「有酒有肉有朋友,有山有水有人家。這種感覺,絕了!」肖洋說道。

遲余正坐在他旁邊,笑著跟他碰了杯子:「肖洋老師,您這是,詩興大發了?」

「哈哈哈,我哪來的詩興大發。」

肖洋喝一口酒,擺手說道:「我只是如實地,描述一下眼前的場景而已。」

「確實是有酒有肉有朋友,有山有水有人家。」曾亦也說道。

於是黃雷又順了一句:「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那我就說,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吧。」被肖洋用胳膊肘支了一下的遲余,笑著說道。

最邊上的張梓楓趕緊背了一首:「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何炯念了半句詩,然後端起了杯子:「說什麼詩?咱們乾杯!」

正捧著奶喝奶的張梓楓,不得不跟著端起奶杯:「哈哈,乾杯!」

吃完飯,因為外邊還有點涼,眾人就回屋,在客廳里聊天。

然後,就不可避免地,開始k歌。

而k的歌,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是筷子兄弟和玄鳥組合的那首組合歌。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

很尷尬的是,轉調接歌的時候,凌花掉隊了,真呼:「這太難了,根本就轉不過調。」

「他們是原唱嗎?」黃雷開始疑惑。

為了挽回顏面,凌花就清唱了一小段蒙語歌,而曾亦也在旁邊,給配了段很廢嗓子的呼麥。

一時間,依然讓人感覺,來到了大草原。

「真的是,一聽這種歌,就那種鴻雁,向南飛這種歌,一下子感覺就來到了大草原。」遲余說道。

「嗯,太有畫面感了。」黃雷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玩一個小遊戲,就特別簡單,叫做十八個是非題。」

過了一會兒,何炯提議道:「我呢,就在手機的備忘錄裡邊,我心裡想一個人或者說一件事,大家輪流猜,就看你們能不能在十八個問題裡邊,猜中我想的是什麼。」

「有把握猜中的那個人,你如果覺得你猜中正確答案了,你就舉手。」

「好,明白。」

反正也沒什麼事,眾人就順著何炯的遊戲玩。

也是聊天的一種,不過是找了個主題,都可以參與進去而已。

何炯又說:「如果你猜到了,就可以指定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情。」

說完,就在手機裡邊,輸入了什麼。

「好,我們可以開始了。」

何炯碰了碰旁邊的肖洋:「從你開始吧。」

「從我開始啊?」

肖洋進入到遊戲的節奏裡邊,想了一會兒,問出了一個問題:「是我們這裡的人嗎?」

何炯笑了:「是!」

「哈哈哈哈!」肖洋立馬就樂了。

這一下,基本上就把範圍縮小到可以胡猜就能猜到的地步了。

不得不說,肖洋這個問題,太犀利了。

於是遲余馬上舉手:「我要猜出答案了!」

凌花驚訝地問道:「不是吧,你已經猜出是誰了嗎?」

遲余點點頭,自信地說道:「是肖洋老師!」

何炯直接吐血,只能猛地點頭。

「為什麼是我?」肖洋也是不理解。

然後遲余就唱了一句:「祝你生日快樂!」

於是眾人就明白,為什麼何炯會寫肖洋的名字了。

因為在吃飯的時候,肖洋說,今天正好是他陰曆的生日。

何炯這時又想了一句名字,然後重新開始遊戲:「太失敗了!這一次,我不從肖洋這邊開始了,黃老師,你先開始。」

結果黃雷直接說道:「肖洋!」

何炯一臉無語:「我就那麼笨嗎?一次已經被猜中,還用同一個答案?不行,你都不問問題,直接猜了。猜錯,要喝杯!」

黃雷於是接受了懲罰,大概也是想喝酒了。

「好,遲余,你來。」何炯進行著遊戲流程。

遲余便問:「它是人嗎?」

「不是。」何炯搖頭。

隨後張梓楓問:「它是動物嗎?」

「不是。」

現在已經不是人,也不是動物了,也不是肖洋。

曾亦問:「是我們喝的嗎?」

何炯臉色大變,苦笑起來:「是。」

黃雷和遲余相視一眼,已經猜出來何炯寫的是什麼了。

不出所料,這一題,其實是廣告題。

而這時,凌花突然舉手:「我知道啦。」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自信而果斷地說:「是奶茶!」

何炯說不是,然後凌花就辯解說,奶茶就是特倫蘇。

看來她是知道這個答案的,只是說出了另一個選擇。

於是眾人,就對特倫蘇是不是奶茶,進行了一次大辨論。

隨後,何炯又玩了一輪,這一輪,他用很幼稚的方式,把給肖洋的生日蛋糕引了出來。

給肖洋祝賀過生日後,夜也已經深了。

眾人便洗澡的洗澡,睡覺的睡覺。

日子過的輕鬆愉快。

……

而在京城的某棟公寓內,客廳里聚了幾個人,正吞雲吐霧。

氣氛一點也不輕鬆愉快。

「煙是給你們管夠,但是這劇本,可得加快時間了。」其中的一位,揉著亂糟糟的頭髮,苦惱地說道。

這位,赫然就是《流浪地球》的導演,郭番。

「這不好弄啊,二十分鐘的劇本,又得跟航天有關,又得用小人物來體現,太難了吧!」其中一位頭髮已經屈指可數的中年男人說道。

「太難了呀!二十分鐘,完全是命題作文,而且這可比參加高考,壓力要大多了去了!」

「就是,老郭,這可是獻禮片,要是拍出了問題,我們可是都得給全國人民謝罪的!」

「就算全國人民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咱們也得對得起國家。」

「七十年,風風雨雨的七十年,可不能出錯啊!」

「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我感覺,要是出了問題,咱們這些人,都得釘到歷史的恥辱柱上!」

「你們也別太有壓力了,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叫你們過來,也是想提前通知你們一件事。」

郭番說道:「等後天,咱們就得到專用的辦公室內,全程都是要拍攝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的創作過程,要拍成紀實。」

「拍成紀實?這特么,是誰想出來的損招?」一人問道。

「這可不是損招,這招很厲害,把宣傳的事,都給玩明白了。」

「確實是,咱們這個電影,七位導演,七個劇組,能后成七段紀實,到時候宣傳的時候,一波一波的放,那還不把大家的胃口吊足了?」

「確實很厲害!」

「咱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劇本,劇本!」

郭番一看眾人都跑題了,馬上糾正過來,無奈地說道:「他們厲害不厲害,到時候我們在鏡頭裡,一個個都是個大傻逼,就更厲害了!」

見郭番有些要發飆的意思,眾人趕緊回到劇本上。

「要我說,咱們就拍一位候補的航天員,怎麼樣?你們想啊,上去的那些,大家都知道,特別風光,便是那些候補呢?做著同樣的訓練……」

「不是特別好,感覺觀眾一下就能想出這個題。」

另一人說道:「畢竟航天員這種,要麼是飛上去的,要麼就是飛不上去的。」

「而且候補的話,雖然大眾不知道,但是在獎勵上,他們也是有的。」

「再有一個就是,我聽說有一組要拍備飛。」

「那,如果以科學家的角度呢?」

「也不是不可以,但仍然算是尋常的角度,不夠新穎,或者說是,不太夠能抓住觀眾的眼球,不夠體現正能量。」

「而且科學家這種生物,都是腦力勞動者,不太好拍啊。」

「確實不太好拍。」

「那管後勤這一塊呢?」

「又有點偏離了航天的主題,畢竟管後勤的,能不能接觸到核心,也是個問題。」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郭番這時又提醒了一句:「給大家提個醒,咱們的主要演員,是遲余,就是《流浪地球》里的劉啟,《霸王別姬》里的程蝶衣。」

「嗐,你說他啊。」

「可以啊老郭,居然把奧斯卡影帝給我們搶回來了!」

「早說嘛,我們也好根據他,想合適的職業嘛!」

眾人便對郭番進行了一番口誅筆伐。

隨後又開始想點子,想劇本的切入點。

「我覺得遲余來演科學家,年輕的科學家,更說明是我們的航天事情正年輕,朝氣蓬勃嘛!」

「有道理。不過,有點不太好切入故事。」

「如果,把他設定為第一代航天人呢?主題可以定為一句,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呢?」

「嘶,這個切入點有點意思?」

「確實,這句話一聽,就有點頭皮發麻!」

「可以作為一個備選,再想幾個,航天這個題,如果能拍好,絕對是我們這幫人,這一輩子的榮譽!」

「加油!」

《我和我的祖國》這個電影,總導演陳無極和製片黃建辛那邊定下來的基調是,講述國家成立70年間普通百姓與共和國息息相關的故事。

從普通人的角度出發,講述這個大時代。

小說裡邊經常這麼寫,比如肯-福萊特在《巨人的隕落》里,開篇第一句就是:英王喬治五世在倫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加冕那天,比利威廉姆斯在南威爾士的阿伯羅溫下了礦井。

一個是國王,一個是礦井工人,兩個人如果奇妙地,聯繫在了一起。

一個小人物,瞬間就以某種奇妙的形式,插入到了大時代中。

郭番想要的,或者說陳無極等人想要的,也是這種效果。

見這些人七嘴八舌的,也說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有些心疼他的那些華子的郭番說道:「你們回去想吧,後天會議上,至少要給出一些建設性的建議。」

然後,就把這幫人轟走了。

最後屋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站在窗前,看著夜幕下的京城,使勁揉著臉,喃喃道:「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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