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傳送陣
風鸞輕笑,「你見過我何時騙過你?」
這則消息讓岑溪頓時又哭又笑,情緒激動的整個人就要興奮的暈過去。
「我一會兒讓他們給你做些飯菜,你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風鸞將面前的托盤推了推,「等你吃飽沐浴換身衣服之後,我就帶你去見你父親。」
岑溪連忙點頭,伸手拿起托盤上的點心,放入口中狼吞虎咽起來。
「好!」說罷,吃完一個又拿另一個。
幾天沒有吃東西早就已經餓壞了,現在知道岑河安全之後,才發覺到自己的胃承受不住那灼燒的感覺。
風鸞再一次給岑溪倒了杯茶水,說道:「慢一些吃,不要著急。」
「我現在去讓福伯安排些吃的過來。」
說完,就往外走去。
在門口等候了半刻鐘的福伯等人有些焦急,現在看到風鸞走了出來,趕緊上前詢問,「風姑娘,少爺他沒事吧。」
聞言,風鸞搖了搖頭,「沒事,你們去給他備些吃的。」
幸虧她的身體能夠進入到鳳凰令牌內,在裡面沐浴過後還能換一身衣服,也省的現在還要回去收拾一番。
聽到風鸞的吩咐,福伯同未雨喜出望外,連忙應聲說道,「好好好,老奴這就去安排。」
說完,福伯急忙地往外走去。
風鸞目光看向院子外,便瞧見岑玉假裝路過的身影。
看來她是放心不下想過來看看。
見到風鸞看到自己,岑玉只是對她禮節一笑,便轉身離開了。
*
等岑溪用完膳整理好之後,那慘白憔悴也褪去,恢復以往那矜貴的小少爺模樣。
只是眼睛浮腫有些明顯。
「姐姐,我們走吧。」岑溪雀躍地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風鸞點了點頭,她打算用傳送陣,快又安全。
反正院子內除了兩人之外,便是風無與折畫。
只見她從空間里拿出三塊紅色的石子,放在地面上疊在一起。隨後拿出一張符咒,指尖燃起一簇火焰,將符咒給燃了起來。
風鸞將手中燃起來的符咒按在石子上,只見那紅色的石子消失了,空中出現一道透明色的門。
「你在這裡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風鸞對一旁的折畫說道。
折畫點了點頭,「是的,小姐。」
岑溪還是第一次見到陣法,感到有些稀奇。在他的眼裡,風鸞就像是別人家的孩子,樣樣精通。
無論是符咒、丹藥還是修為都是十分的優秀,現在突然又冒出來個陣法。
「走吧。」風鸞對面對她露出崇拜的岑溪說道。
這讓岑溪有些疑惑,「姐姐,我們不是去東邊的院子嗎...」
風鸞回答,「你跟我走便是。」
岑溪思索片刻,兩眼發亮,點了點頭,「好!」
說罷,岑溪便抬步往那個透明的門走去。他試探性地伸出自己地的摸了摸,發現沒有任何的阻礙物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腿抬起來從伸進去。
他半個身子都進入了透明門內,也沒有再猶豫,整個人就穿進去。
風鸞見到岑溪進去之後,看了一眼身後的風無,便走了進去。
風無沒有絲毫猶豫,風鸞前腳剛進去,他便緊隨其後。
三人進去以後,那透明的門消失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折畫搬了個椅子坐在院子內,替他們望風。
*
京城某處的院落里。
一道透明的門如同漩渦般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院子里。只見一名身穿藍色錦服的小少年從裡面走了出來后,便東張西望。
「姐姐,我們這是到了嗎?」岑溪看著這陌生的環境與院落內雜亂的模樣,有些疑惑。
窗子破舊還結了蜘蛛網,紙糊也被扎了個洞,院子里有口乾枯的井,邊沿長滿了青苔與野草。
這裡怎麼看都像是荒廢已久沒人居住的地方。
他父親不是在岑家嗎?為何姐姐會帶他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風鸞與風無從傳送陣內出來之後,那漩渦的傳送陣便消失了。
聽到岑溪的詢問,風鸞回答:「是的。」
「你跟我來。」
說完,風鸞便走在前面帶路。
她並沒有從那破爛到搖搖欲墜的門進去,反而是來到那口荒廢很久的枯井邊上,緩緩地蹲下身。
風鸞循著記憶在地面上摸索著,輕輕一按。
只見旁邊原本破舊的房屋牆面晃動,朝兩邊挪去,出現了一條往下走的階梯。
這一幕讓岑溪有些驚訝。
想不到這個破爛不堪的房子竟然還有這種機關,看來是深藏不露。
風鸞率先走了下去,岑溪思父心切,再加上對風鸞萬分信任,沒有半點猶豫便跟了上前。
三人剛進入,那機關的門便消失了。
原本的光線瞬間變暗。
突地,漆黑一片的地方亮了起來,只見風鸞抬起手,食指中指併攏,指腹上有一簇火焰在跳動著。
這四周有些潮濕,混雜著泥濘的味道。
「走吧,小心一些。」風鸞提醒道。
石階並不長,只走了一小會兒便到達目的地。
這地下的布局裝扮跟岑河之前所居住的那個房間如出一轍。
能透過屏風依稀瞧見床上那熟悉的人影。
這讓岑溪激動的不得了,一刻都等不了,直接往屏風後走去。
床上躺著個人兒,正是岑河。
岑溪本來急匆匆的,可快靠近床邊的時候放慢了腳步,像是怕驚擾了熟睡中之人。
「傀儡的毒需要在陰涼的地方才能夠解毒,所以選擇了這個地方。」風鸞解釋道,「其實你姐姐之所以讓人把守著東邊的院子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畢竟你父親是岑家的家主,不能夠貿然的轉移。」
「而且就算你姐姐同意,岑家那些居心叵測之人也會想盡辦法阻止,這才出此下策。」
其實最重要的那就是這裡能夠防止青蘿找到。
只是這件事不必同岑溪說。
聞言,岑溪知道自己錯怪了岑玉,心中一陣懊惱。
「玉姐姐....」
他咬了咬嘴唇。
風鸞安慰道,「不必在意,你玉姐姐只是不希望你摻和這件事。」
說完,看向床上沉睡的岑河,再次開口:「至於你父親,我再給他醫治一次便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