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在做倒賣?
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吻,夏妙妙睫毛微微顫動,她睜開眼,大腦發懵。
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她才回過神,眼神閃躲。
她剛剛在想什麼呀!救命!
她這下徹底不敢直視傅時了,眼神落荒而逃。
傅時黑瞳幽深,小姑娘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完全不用讓人猜,他心底升起火熱。
想到那讓人著迷的觸感,目光彷彿要把她給燒化融化般。
他低聲道:「妙妙剛剛在想什麼?」
夏妙妙耳尖泛紅,慌了,胡亂應聲:「啊,我,我沒想什麼啊。」
「哦,那為什麼臉都紅了?」
男人蠱惑的聲音響起。
夏妙妙感覺渾身發燙,整個人要燒起來了。
傅時步步逼近,把人環腰抱住,聲音暗啞:「閉眼。」
他手摸著小姑娘的腰肢,眼底有些失控。
夏妙妙渾身緊繃,條件反射的閉上眼。
下一秒,傅時低頭親了上去。
半晌后,他呼吸粗重,放開了她,剋制著自己的慾望。
夏妙妙眼尾泛紅,眼眸里是一片迷濛,嘴唇微腫。
她身體軟在傅時懷中,雙手緊緊放在胸前,聲音嬌軟:「你,你……」
結結巴巴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男人輕笑。
「剛剛閉上眼,不就是在等我親嗎?」
!!!夏妙妙把頭埋得更低了。
傅時剛平復下來的躁動,又升了起來,他嘆了口氣,揉了揉小姑娘的頭,「好了,頭再低都要掉地上了。」
夏妙妙這才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但整個人還是被他抱在懷裡。
傅時看著她粉撲撲紅潤的臉,心底無奈,他是在自找苦吃。
夏妙妙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身體僵硬,不敢亂動,「那個,傅時我先回家了,下次再見吧,我娘讓我回家呢。」
說完,她提著籃子直接跑,彷彿身後有洪水猛獸。
「……」傅時沒去追,他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臉色有些黑,早知道就剋制一點了。
他緩緩地轉過身,視線掃到許文震驚的表情,又抬眼笑了,唇角微揚。
許文嚇得手哆嗦,他剛剛看到了啥?
等到傅時走到他面前,他還沒從震驚的狀態里出來,這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都看到了?」傅時冷聲道。
許文點點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害怕,動作一頓,立馬又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他剛升起來的那些小心思,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哪兒敢?
傅時這才收回目光,沉聲道:「嗯,好好乾活。」
許文有點難受,他剛萌生的愛情沒了,還得幫情敵蓋房,他比較了一下兩人的身形,不甘心的咽了下喉嚨。
又想到剛剛,本來他這個位置是看不到兩人在幹什麼,但傅時突然把人拉到他能看見的位置。
他又看了一眼前面的男人,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夏妙妙一路跑回家裡,白皙飽滿的額頭都沁出了汗水,嘴唇還微微發麻,學校體測都沒跑這麼快過。
太嚇人了。
陳秀雲剛到家不久,正蹲在地上收拾野菜,見她回來,疑惑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還以為還得好一會兒呢,她沒找到人,便自覺的回家了,打算再等一會兒再過去看看。
「啊對,我想起我東西還沒收拾,便回來了。」夏妙妙把籃子放下,怕被發現異樣,趕緊回屋了。
陳秀雲也沒多想。
……
直到天邊出現晚霞,淡藍的天中飄著幾團淡火,粉紅粉紅的,如一個個溫柔而含情脈脈的少女。
夏建業從鎮上回來,夏妙妙從屋裡出來。m.
她一直在房裡看書,想到和傅時在一起后,她已經許久沒有靜下心好好學習了,時不時腦海就會浮現他的臉,她心中頓時有些危機感。
男色誤人!
吃完飯,她很自覺的繼續進屋看書學習了,把傅時給拋到腦後。
看得夏母一陣感慨,把幾兄弟又罵了一頓,敲打著幾個小的:「你們多向你們小姑學學,多自覺!別整天學你們那兩個爹,當初看書十分鐘就坐不住了,屁股跟長了瘡一樣。」
夏建國和夏建軍又挨了個白眼。
兩人:「……」
他們是沒好好念書,但其他活他們是一樣不落啊。
幾個小的立馬坐在院子里,緊跟小姑步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夏妙妙在屋裡寫著日記,寫的寫的,又寫到了傅時,她趕緊劃掉名字,寫了兩三行,本子上又是傅時兩個字。
她把鋼筆放下,有些生氣,不爭氣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精緻的眉眼滿是憂愁,這可怎麼辦,她好像比她想的還要喜歡傅時。
……
第二天清晨,夏建業載著她去了學校。
他昨晚是專門回來帶小妹去學校,等到了門口,他千叮嚀萬囑咐,「再有人來找你,你可千萬不能跟著走,知道了沒?」
夏建業想起這件事滿是后怕。
「知道了。」夏妙妙乖巧應聲。
吃一塹長一智。
等人進了學校裡邊,夏建業才收回目光,他騎在自行車上,看著遠處男人的身影,臉色好了不少。
傅時雖然狗,但對妙妙是真上心,他本身也挺欣賞他,畢竟這人還救了他。
夏建業終於給了他好臉色,騎到他身旁,「妙妙已經進去了。」
傅時抿了抿唇,眼眸里有些不舍,收回視線,他是不放心,所以才一路跟著。
夏建業看到他這幅表情,又氣又無奈,他低聲道:「這麼捨不得,剛剛怎麼不出來?」
他早就知道這人跟了一路,還以為最後他會來打個招呼,沒想到竟然只遠遠的看著。
傅時指尖微顫,正了正神色,不急不忙沉聲道:「我來鎮上辦事,順便經過,看一眼就行。」
垂下眼眸,眼裡才流露出最真實的想法,他是怕自己更加捨不得。
夏建業:「……」
又不是見不到了,況且過兩天又周五要放假了,怎麼搞得生離死別一樣。
夏建業突然嚴肅:「你是在做倒賣吧?」
傅時表情不變,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睛,薄唇輕啟:「是。」
他手指攥緊,表面上神色自若,心底卻有一些慌張,雖然這是犯法的,但他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