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恐怕會有危險
「小優,病人需要輸液,你準備一下。」
神鶴突然出現在二人的身後,宛如救星登場,成功制止了盛寒謹純純欲動的指尖。
裴阮迅速的抓住機會開溜,低垂著頭和男人擦肩而過。
幾乎是一路小跑到辦公室,動作迅速的合門,緊緊的貼著牆壁才喘著氣。
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辦公室的門被人叩響,裴阮神經緊繃,右手指間死死的握著門把手。
「是我。」
熟悉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是神鶴。
裴阮鬆了口氣,動作迅速擰開門,神鶴的身影鑽了進來,看著臉色不佳的裴阮,細心的開口解釋。
「他人已經離開醫院,為了避免隨時折返,手術只能提前了。」
裴阮點點頭,跟著神鶴前往實驗室。
毒素的標本很成功,根據裡面提取到的基因,裴阮迅速的製作了解藥配對,將液體放進玻璃容器中進行儲存。
「可以開始手術了。」
裴阮緊接著和神鶴對視,微微勾起的嘴唇緩緩地吐出幾字。
神鶴緊接著打了個電話,僅僅幾分鐘的時間,所有需要動手術的病人全部被轉移到手術室,裴阮立刻換上手術服,馬不停蹄的趕往病房。
手術時間長達三個小時,值得慶幸的是手術很成功,病人身體雖然虛弱,但藏在耳朵後面的腫瘤全部被清理乾淨。
裴阮摘下口罩,看著容器里還在蠕動的腫瘤,強忍住心中反胃的衝動,轉手將一瓶硫酸倒了進去,那東西瞬間在眼前溶解。
裴阮充滿疲憊的臉色,顧不得停歇,立刻聯繫了安露,趕在基地關門的最後一秒,成功進入。
冤家路窄,剛走幾步路就直接碰上了面色匆匆的盛寒謹,估計是聽見醫院的消息,裴阮低著頭假裝走著路,想著矇混過關,但她的身影依舊被男人捕捉,有些嚴厲的語氣喊住了她。
「裴阮,你今天不在基地。」
盛寒謹的口吻很明顯是在試探她,裴阮故作輕鬆的模樣,將自己陪同安露出去看病的消息長話短說,盛寒謹充滿質疑的眼神顯然不信,安露動作迅速的掏出自己的醫療單,這才暫時的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
盛寒謹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基地門口,裴阮頓時鬆了口氣,和安露回了宿舍。
任務完成之後,裴阮又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前提是某個人沒有找上門。
裴阮按照往常慣例訓練完回宿舍路上,被眼前的男人攔截,眾目睽睽之下盛寒謹直接將她喊到了辦公室。
裴阮緊緊跟在男人身後,神經緊繃,生怕自己的身份敗露,所幸的是盛寒謹並沒提到工作上的內容,反而插了一句題外話。
「爺爺發來消息,說是希望我們的婚期能夠提前。」
裴阮雖然沒有確實的答應盛寒謹做未婚妻,但這件事也是實打實的,腦子裡開啟了風暴頭緒,若是婚期提前,她就有機會潛入盛寒謹的住處。
見裴阮遲遲不開口,以為她不願意,男人悠悠的口吻緩緩的說道。
「你要是不同意……」
「當然同意,婚期提前我沒什麼意見。」
到手的機會可不能飛了,裴阮立刻出聲回應,沒有留意到男人眼中快速閃過的喜悅。
裴阮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面孔,欲言又止的嘴唇蠢蠢欲動。
「有什麼話就直說。」
盛寒謹既然開口,裴阮自然也不慫,順勢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盛老師,你的職業絕對不是體育老師這麼簡單吧?」
盛寒謹冰冷的眼神有片刻的滯停,唇角淺勾笑笑,眼下這個關卡,他也沒打算隱瞞。
「裴阮,你很聰明,本意是打算婚期結束之後自動坦白,既然你問了,我不妨直接告訴你。」
裴阮有些緊張的期待著他的下文。
「你知道特勤嗎?我是刑警,李澈你認識,我和他不只是同班同學,更是戰友,那次你闖入的基地,是我們負責的部分。」
裴阮腦海中的疑惑瞬間全都解釋清楚了。
難怪他會和李澈同時出場,在醫院的事情也解釋得通了。
只是裴阮想不明白,刑警隊和醫學研究院在形式上屬於合作團隊,盛寒謹私自盜取檔案,到底是自己的想法,還是代表刑警隊的,擔心他心存警惕,剩餘的話並沒打算問出口。
一個月的訓練期很快結束,裴阮也是順利的從學校拿到畢業證,結束的那天她和余歡歡幾人出去大喝了一次,也算是對她短暫的學校時光做了總結。
由於天色太晚,裴阮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返回裴家,而是去了自己名下的酒店,卻沒想到成功的看到一出好戲。
裴阮坐在自己私人的房間里喝著茶。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扣響,裴阮微微挑眉,指尖有節奏感的敲擊著桌面,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微微張合的嘴唇,緩緩的吐出兩字。
「進來。」
門口走進一位年輕的男子,不過30歲的模樣,是裴阮親自任命的管家。
「小姐,裴輕月今天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來京頂用餐,他們吃過飯後就直接去了房間貌似裴輕月喝的酩酊大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怕會有什麼危險。」
「他們進去多久了。」
裴阮挑了挑指尖,漫不經心的口吻接著問道。
「算算時間,應該也有三個小時了。」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裴阮勾了勾唇。
「繼續留意,最好將保留的證據發給我。」
男子點了點頭,動作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清晨,裴阮剛剛睡醒,就收到了一份大驚喜。
管家準備好的證據已經發送到她的手機上,裴阮瞬間困意全無,有些迫不及待的將手機投射到電腦屏幕上,是一段視頻文件,成功解壓之後大約有半個小時。
剛點開播放界面,裡面呈現的畫面就十分的勁爆,裴輕月全身光溜溜的就只剩個內衣,騎在男人,嘴裡發出享受的聲音,臉頰兩處大片的紅暈,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都到這部分的,明顯是生米煮成了熟飯。
裴阮咂巴著嘴,看的津津有味,倒是沒想到裴輕月還有如此放蕩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