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不見了
有了這個文件夾里的東西,要搞死林氏只是時間問題了。
她將這個文件夾里的東西全是拷到自己的U盤裡,又找了一圈,翻出了季伯鉛跟林氏管理層的聊天記錄,她也一一截圖。
原來季伯鉛真的就是林氏的人,他故意趁著趙淵博心急之下,在他找尋各個人才的時候,林氏的人故意捧著季伯鉛。
趙淵博將他給搞了過來,給了他很多錢,讓他搞出來一批好用的生髮液。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林氏的陰謀,就是故意在給趙淵博下絆子。
在他還以為得到救星時,季伯鉛跟林氏狠狠地給了趙淵博一刀,讓他知道了什麼叫人心險惡。
沒想到季伯鉛把這些東西都留著,看來是準備要等著後面威脅林氏,把林氏的把柄緊緊握在自己手上。
她也沒有將這些東西刪除,還是留給季伯鉛。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趙之遙把電腦關掉放好,拿著U盤在手中把玩,冷冷地看向了地板上躺著的季伯鉛一眼,就揚長而去。
離開之後,她也沒有閑著,這些天,她除開跟季伯鉛虛與委蛇,還在製藥專業上下了苦功夫,終於讓她研製出一款能夠治療禿髮,且沒有任何副作用的生髮液。
她仔細買了各個品牌的生髮液對比研究,包括還有林氏的,但是統統都沒有她的有效,且沒有副作用。
她早就已經在檢測局裡檢測,還申請了專利。
前兩天趙淵博的身體也好了,她沒有讓他閑著,免得他一直胡思亂想。
讓他多招些人,還有一些工廠代工,把這款生髮液加工做出來。
趙淵博雖然沒什麼領導之才,但是好歹也在公司里做了這麼久,還是有些人脈在手上的。
很快就成立了一個新的趙氏集團,也找到了一個代工廠,目前一切穩定,是按照她的計劃在走的。
就只等她手上的證據了,如今證據已經到了手上,趙之遙沒有猶豫
立馬聯繫了一些記者跟財經編輯那些人,將手中的證據整理一下,發給了他們。
但是也說好了,現在不爆發,等明天趙氏集團的剪綵上,再把這些證據全部都發出來。
順便趁著現在,趕緊想想要怎麼寫出這些報道,才能振聾發聵。
為了這些東西,趙之遙沒少花錢,畢竟林氏也是一個大集團,他們雖然喜歡爆料,但也會照看一下林氏的面子。
但趙之遙給了一筆不菲的費用,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也不是傻子。
而且有了這些證據,林氏集團就算是不死,也會脫層皮。
反觀趙之遙,她出手大方,趙氏東山再起,而且勢頭看起來比之前還要猛烈些。
儘管規模不如之前,可那些領導人統統認為,趙之遙是個有手段,且有謀略的女人,絕不會輸於林氏。
翌日。
趙淵博看著空蕩蕩的公司門口,擔憂地看了一眼趙之遙。
「遙遙,你說今天剪綵,會不會沒有一個人來參加?而且我們之前的事情還沒有洗白,估計也沒有人會買我們的東西,雖然我們的東西很好用……」
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話,趙之遙有些頭疼。
這些日子她天天算計,耗費了不少心神,也沒有怎麼休息好。
現在就快要成功了,只差臨門一腳,她打起精神,安撫道:「爸,你就安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就等著吧。」
「……好。」趙淵博也不知道趙之遙哪裡來的自信,不過她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沒什麼能力,也沒什麼說話的權利。
改變不了什麼,就乾脆不說話了,交給趙之遙就好。
大不了不就是回爐重造唄,反正再差也不會比前幾天的情形更差了。
趙氏集團再次開業的事情被林氏知道,他看到微博跟財經新聞上趙淵博的發言,眼底不屑的情緒十分明顯。
林天佑作為林氏集團的總裁,雖然已經年過花甲,可精神面貌倒還像在五十歲左右,跟趙淵博看起來年級差不多。
但實際比趙淵博大了十多歲,之前不是趙之遙母親跟外公的對手,但後面自從趙氏被趙淵博接手之後,就再也不復從前了。
從來趙氏不叫趙氏的,但由於趙淵博接手了,就改成了趙氏。
一旁的柳婉婉見自己這個丈夫林天佑不太高興的樣子,千嬌百媚地走過去,一把坐在他的身上,手達在他的胸膛上。m.
「天佑哥,什麼事情惹你不高興了?」
現在她們母女要看林天佑的臉色吃飯,自然是要好好服侍這個老男人,雖然他容貌看起來跟趙淵博差不多,可是在那方面的事情上,還是要差很多的。
尤其是這個林天佑,他弱就算了,鬼花樣還特別多,柳婉婉被欺負得不輕。
不太想繼續跟著他,可一想起自己的榮華富貴,她又覺得這一切都值。
就連她的前夫趙淵博現在都不行了,她除了靠林天佑這個老男人,也不知道自己還能靠誰了。
趙歡顏之前還有工作,鬥志昂揚,自從被關進監獄幾天後,再知道自己的身世問題,就再也沒有之前那般有傲氣了。
現在每天就拿著柳婉婉給她的錢,在家裡醉生夢死,也不出去找工作,經常跟一些狐朋狗友一起蹦迪玩樂。
只有柳婉婉一個人在努力活著,靠不上女兒,便只能靠自己了。
林天佑瞧著柳婉婉嬌艷的容貌,雖然她已經是半老徐娘了,可骨子裡還是有一股勾人的味道,且她長得也是明艷動人。
要不然趙淵博當初就不會為了她,而背叛素有B市第一名媛的趙之遙的母親,趙之遙的母親也是長得清冷絕塵。
美則美已,就是很難讓人覺得走進去了。
她太高傲,有著錚錚傲骨,許多男人都不敢靠近她,只能敬而遠之。
所以柳婉婉才有機會,才能取代趙之遙母親的地位。
林天佑勾起柳婉婉的下巴,見到她魅惑的眼神,心裡一陣燥熱。
俯身親了上去,摩挲了好久,在柳婉婉心裡一陣惡寒的時候,他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