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漂亮的孫晴
「張神醫,你給他吃的什麼?」
「當然是好東西了,有了這個,他以後就能好好做人了。」
他寫好方子,遞給余沫林。
余沫林立即伸手來接。
張乾卻收住了:「你做生意,我不反對,你發財是你的事,但是不要落井下石。林家的生意,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你也別干涉。」
「那是那是,有錢大家賺,我絕不可能再針對你們了,省城那邊,我回去說清楚,我保證,今後絕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只是,我兒子這邊……」
「你放心,我答應了給他治病,就絕不會食言。」
張乾離開了病房,在門口和紀東來寒暄了一陣。
他直言不諱,說余湛的那個地方,就是他給踢爆的,這是罪有應得。
其實,紀東來是刻意等在這裡,他想請張乾吃飯,順便有事找張乾幫忙。
原來,他有一個學生,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學的就是中醫,希望張乾能給指點一點,順便能更進一步,希望張乾收這個孩子為徒。
同行是冤家嘛,怎麼能搶別人的徒弟呢,更何況,神醫門收徒是很嚴格的,不是隨便來個徒弟就收。
在飯店見到人時,張乾恍然大驚,是個身材非常豐滿的女人,有三十來歲了。
一身牛仔衣,上半身太大,衣服都裹不住,乾脆就沒吸紐扣,裡面是白色的緊身背心,看起來特別動人。
紀東來介紹了一下:「她叫孫晴,早年跟我學中醫的,後來去了國外。」
孫晴氣色很紅,臉蛋紅艷艷的,過來先跟張乾握手:「張神醫,你好。」
「哎喲,別這麼叫我,我應該叫你姐姐了,那麼漂亮,該叫漂亮的姐姐。神醫這個稱號,聽起來蠻二的,叫我張乾就好。」
「那多沒禮貌啊,紀老說,你的醫術放眼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人來,甚至可能是獨一份的。我管你叫神醫,不算唐突。」
張乾只是跟她握手,就看出這個女人有輕度的帕金森,有些手抖。
他下意識捏了孫晴的手掌:「手哆嗦的毛病,很久了吧。」
「呵呵,很久了,我開始是學西醫的,上手術台,可是拿起手術刀就害怕,怎麼都控制不住,試了很多辦法。然後改學了中醫,得到紀老的指點。」
紀東來說:「她剛從國外回來,那邊不打算回去了,離婚了,她前夫是個搞音樂的,圈子亂的很。」
這麼性感漂亮的女人,丈夫還不檢點,還真是不知道珍惜人。
孫晴的性格已經被國外的環境給調教的不一般了,也不感到羞澀:「老師傅,他的醫術真如您所說的那般,我肯定要來膜拜了。」
張乾:「我不收徒弟的。」
「啊?」孫晴張大了嘴巴,小嘴巴很可愛。
她一點都不像三十歲的女人,就像二十六七歲,主要是皮膚太好,前凸后翹的,身材讓多少女人都望塵莫及,就跟國外的那些噴火女郎差不多。
紀東來尷尬了:「張小友,你多少得給我些面子吧,人都來了,她特別醉心於醫術。你多少指點一下她。」
不是張乾不願意指點,實在是神醫門的道道太複雜了,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了的。
黃龍道人一輩子就收了他這麼一個徒弟,也是從命理上來推算的,陳連舟就怎麼都學不會那些精妙的醫術,後來才改做生意了。
龍玄針,鬼門針,陰陽七合法,等等之類,這些醫術加在一起,可比人家學習法律知識還要複雜許多倍。
紀東來心裡不痛快:「張乾,人家是特地從國外回來的,就為了能找你學醫術。你……」
「紀老先生,不是我不肯教,實在是本門的規矩,第一條就是傳男不傳女。」
孫晴:「不至於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守舊,難道說女人天生不如男人?」
張乾:「男人的理性思維更加豐富,怎麼跟你解釋呢,我們師門收徒,首先一點就是看命理,也就是生辰八字。八字不合,那就不適合學習本門的醫術。」
「那你看看我的八字?」
用不著看,光因為她是女人這一項,張乾就完全否決了。
紀東來無奈:「你瞧瞧,我想做個老好人還做不成了。」
孫晴拿過來一張名片:「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給我打電話,聽說你在做生意,或許我能幫上忙。」
張乾接過名片,上面寫著:飛躍集團,亞太公司區域總監。
張乾:「飛躍集團,是幹什麼的?」
「我們公司怎麼都做,我剛入職不久,集團總裁是我爸爸的好朋友,所以我蹭了個人情關係。我平時在省城上班,到處跑,事情不重,你想找我,隨時都可以。你打個電話,我馬上就來。」
「哦,你們吃吧,我先走了,還要回島上去。」
孫晴叫住了他:「這麼急著走啊,我能請你看電影么?」
又不是談戀愛,看什麼電影呢。
紀東來很識趣,看看手錶,一拍腦門:「哎呀!你看我這個記性,今天醫院還要加班的,我得趕緊回去,你們聊。」
他就急著走了。
孫晴雙臂伏在桌子上,她的一對檸檬就落在了上面,真是大到令人目不暇接。
這樣的女人,一定春心蕩漾。
張乾避開目光,孫晴太開放了,絲毫不介意男人去看她的丘壑,大概這在國外十分平常。
「張乾,你治好了垂死之人,這是真的么?用的還是什麼攘星術,這恐怕不是醫術吧。」
「這是道家之法。」
「那這也不算醫術啊。」
張乾:「自古醫道是密不可分的,一個完整的大夫,不曉陰陽、不通地理、不明五行,那看病就是霧山觀花,無法一針見血。我這不是貶低別人的醫術,這是我師門中的要求,從小師傅就教導我,能學者多學,博學才可多醫。其實大部分絕症都是可以治好的,但是醫生不懂得陰陽五行,不懂得經絡的繁瑣構造,自然就放棄了。」
「你說的挺玄乎的,唉?那你說我這個帕金森可以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