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參加了三次高考的奇女子
「快點。」烈焱催促著趙奔。
趙奔不情願地加快了腳步,他是不願意讓烈焱和夫人那頭正對上呢,烈焱癱瘓的這三年,烈焱舉步維艱,能保下這條命實屬不易。
這三年來,烈焱在烈家的日子煎熬,夫人功不可沒,如果沒有她的授意,想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待烈焱。
兩個人正火急火燎地向夫人的庭院趕。
「你倆去幹啥?」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趙奔急忙停了下來,「少夫人……」
雲嶠一蹦就蹦到了烈焱面前,「看,夫人送我的見面禮!快幫我看看,這玩意值不值錢!」
說著雲嶠把鐲子拿給烈焱看。
趙奔一臉懵,她毫髮無傷地回來,還拿到了夫人的見面禮?
這不科學啊!
以夫人的性格,不讓雲嶠跪上個把小時,那都不是夫人!
「大少爺,這不是夫人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個鐲子嗎?這鐲子在拍賣會上拍來的,好像花了三百多萬。」
「我去!」雲嶠拿著鐲子仔細看了看,「這破玩意值三百萬?!」
烈焱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送你了,你就戴著吧,回去吃飯了。」
「我可不戴,磕了碰了三百萬呢!」說著雲嶠把鐲子給了烈焱,「你幫我收著吧。」
「行,你需要的時候給我要。」
雲嶠擠開了趙奔,推著烈焱回了他們的院子。
***
醫院
雲嶠靠在一間病房的門口,靜靜地等待著。
門終於開了,一個白皙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面相英俊,氣質優雅,翩翩公子,大抵就是他這個樣子了。
「怎麼樣了?」
「你弟弟……」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還是老樣子。」
雲嶠擰了擰眉。
「不過我檢查了他的聲帶,他的聲帶沒有問題,應該是可以說話的,可能他嚇壞了,心理創傷,所以現在還不能說話,我想過段時間等這件事慢慢平息,他應該就可以說話了。」
雲嶠點了下頭,「他體內的毒素……」
「暫時沒有什麼影響,只是不知道……今後會怎樣,我會加快研究速度的。」
男人拍了一下雲嶠的肩膀,「會好起來的。」
雲嶠目光如炬,緩慢地點了下頭。
「對了,我今天下午的飛機就要走了,有任何問題,我們電話聯繫。」
「一路順風。」說完雲嶠就進了病房。
男人半張的嘴巴又合上了,只能笑著搖搖頭。
病房裡,一個約莫十五歲的少年躺在床上,雲嶠走進去,拍了他的腦袋一下。
「喬治,有沒有想吃的東西?姐帶你去買。」
朱彥,是雲嶠外公給他取的名字,不過雲嶠更喜歡叫他喬治。
朱彥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打了一行字,又拿給雲嶠看,「姐,你結婚了?」
「嗯,結了。」
朱彥又接著寫:「姐夫呢?」
「在家呢。」雲嶠在朱彥即將要寫字的時候,把他的手機奪了過來,「你姐夫太忙了,沒空見你。」
朱彥垂下頭去,沒再寫什麼。
雲嶠想了想接著說:「等你會說話了,我就帶你見姐夫。」
朱彥似乎有點兒生氣,扭過頭去不吭聲了。
天快黑的時候,餐桌上擺好了飯菜,趙奔過來叫烈焱吃飯。
烈焱坐在前廊看報紙,「等少夫人回來再吃。」
趙奔嘆了口氣,沒說話,他從來沒見過烈焱對誰這麼上心,哪怕是他沒有出車禍之前。
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哎,那誰,奔潑霸,你過來!」
雲嶠搬著一個行李箱,似乎還挺重,她招呼趙奔過去。
烈焱立即命令道:「趙奔,去幫少夫人把行李箱拿進來。」
趙奔黑著一張臉走過去,「我不叫奔潑霸!」
「我覺得挺可愛的,就這麼叫你了。」
「我說了我不叫奔潑霸!」趙奔再一次重申,「我叫趙奔!趙匡胤的趙,奔放的奔!」
「要不我叫你青春痘?」雲嶠認真地盯著趙奔臉上那幾顆青春痘說。
趙奔一臉黑線,懶得跟她理論,伸手將她的箱子拿起來,他以為一個行李箱能有多重呢,結果一下竟然沒抬起來。m.
「你這裡面裝的石頭嗎?」
「我從馬路對過,自己扛過來的,扛了將近一里地呢,你是不是爺們?」
這房子位置偏,趙奔知道她如果打車過來的話,下了車肯定要走上差不多一里地才能進來。
他運了運氣,終於把行李箱搬了起來,一口氣搬上了二樓,放下的那一刻,覺得老腰都要斷了,又不好在雲嶠面前丟了面子。
雲嶠走過來,將行李箱打開,趙奔沒有動,他倒要看看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死沉死沉的!
然後他眼看著雲嶠從裡面拎出一袋土,還有幾個花盆,另外還有書若干,幾件衣服,竟然還有一根球棒!
「你弄一堆土回來幹什麼?」
雲嶠沒理會他,而是將土分裝了幾個花盆裡,又小心翼翼地將幾株植物栽好。
趙奔看著那叫一個氣啊。
「你大老遠地弄一堆土來種花?」他怎麼看也不覺得雲嶠像是喜歡種花弄草的人!
附庸風雅這幾個字和雲嶠那必須是毫不相干。
「不行嗎?」
「行,真行!」趙奔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瞄了一眼那些書,隨手拿起了一本。
《計算機工程》
「你學計算機?」
雲嶠沒理會,小心翼翼地侍弄著自己的花草,趙奔發現那計算書那本書壓著的竟然是清大的入學通知書!
「我去,你考上清大了?」
雲嶠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趙奔頓時來了點興緻,清大是皇都第一學府,全國的學子都想著奔清大來。
「不對,你多大?」
「二十一。」雲嶠一邊侍弄著花草一邊回答問題。
「二十一?才上大一,你這是復讀了幾年?」趙奔剛對雲嶠有所改觀,畢竟清大那麼難考,但是她這年紀應該復讀了好幾年才考上的,那麼點改觀瞬間又煙消雲散。
雲嶠斜了他一眼沒吭聲而是把自己弄好的花盆放到了窗台上。
樓下烈焱在喊趙奔,趙奔顧不上和雲嶠多說話,便立即下樓去了。
「大少爺,你猜少夫人的行李箱是什麼?搞了一大堆土,她竟然在種花,我覺得她腦子可能有點兒不正常。」
烈焱斜了趙奔一眼,趙奔立即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接著說:「少夫人今年剛考上清大,保守估計考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