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小騙子,你想看我破產?
當看到兩人都赤裸著身體時,夏晚星羞得無以復加,這傢伙真是的,說來就來。
不過沒關係,她也不是好惹的,她伸手抵住他要靠近的身體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安司墨捉住她的收問。
「你說……我那天要是把藤蘭閣的員工也都請了,你會不會破產啊!」
夏晚星眨著靈動的大眼睛問道。
聽她這樣問,安司墨卻是故作認真地想了想道,「這個嘛,你猜?」
「你就說嘛!」
「不說。」
「你不說,我就走了。」
她作勢要起身,卻被安司墨又壓了回去。
「小騙子,你就那麼想看我破產?嗯?」
他懲罰性質地在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雖說是咬,卻也是很輕柔的,如同螞蟻般地在她耳垂上舔舐,引得她忍不住渾身發顫,再也抗爭不起來了,就這樣沉淪在他無盡溫柔的吻中。
事後,夏晚星累的筋疲力盡的,她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想動。
還是安司墨抱著她去浴室洗漱,等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剛剛那個問題,「你該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安司墨見她如此的鍥而不捨,卻是有些無奈地道,「傻瓜,你就算是要請整個雲城的人來喝喜酒,我也不會破產。」
「你是說真的。」夏晚星問。
「真的。」
「那我就把整個雲城人都請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夏晚星故意道。
安司墨面不改色,「不後悔。」
夏晚星很是無語,他要是真請了就成了地主家的傻兒子了。
她道,「你呀,就是對我太好了,什麼都依著我,小心我把你的家底都敗光。」
她哼道。
安司墨卻不在意地輕笑道,「那就敗光好了,反正我賺錢就給你敗得。」
夏晚星很是無語。
她其實是想告訴他無關緊要人是不需要請的,奈何他來者不拒。
不過,想到他之前說的那些大道理,她又覺得很有道理。
算了,就這樣吧。
結婚終究是件喜事,的確是應該熱熱鬧鬧的。
這樣想著,第二天,她便讓人給名冊上那些人發了喜帖過去。
眾人收到喜帖后,均是跟中了彩票一般,畢竟誰不想搭上華盛集團這條大船。
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比如跟安氏集團有合作的,因為安於懷突然放出話來,說是凡是沒得到他的同意去參加婚禮的以後統統取消合作。
這樣一來,有些人就猶豫了。
畢竟安氏也不是能夠隨便得罪的起的。
安司墨在得知安於懷在商圈下了命令后,只是淡淡地一笑。
他這個老父親,還真以為安氏的影響如今還那麼大嗎?
既然他想跟自己對著干,那就成全他。
於是,緊接著他就讓人截了安氏的一筆大生意,並在商圈內放了話,凡是來參加的婚禮,都可以跟華盛集團談合作。
這個消息一出,天秤自然是立即傾斜到了另外一邊。
就連一項跟安家最為緊密的幾家公司也倒戈了。
安於懷在得知自家公司的生意被兒子搶走後,氣的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
「逆子!」
安心剛進屋就看到哥哥在摔東西,連忙上前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安於懷看到妹妹安心進來,這才收斂了面上的怒意,說道,「還是被那個逆子氣的。」
「司墨?司墨怎麼了?」安心不解地問。
安於懷都不好意思說,商場上被自己的親兒子算計了,說出去丟人。
不過到底是自家妹妹,也沒什麼好瞞著的,於是就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看來這個逆子是硬要跟我對著幹了。」
安心聽了卻是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是進了司墨公司,你們父子倆一筆用不可能寫出兩個安家吧。」
安心不緊不慢。
安於懷蹙眉,「你知道什麼,那逆子有把自己當做安家人嗎?」
安心卻是嗤道,「他當不當,他也是呀,這還能跑的了。」
安心的解釋卻換來安於懷的一聲冷哼。
安心卻不在意,繼續道,「倒是哥哥你太著急了些,那些人蔘不參加婚禮重要嗎?再說了,咱們不是已經放出魚餌了嗎?」
「你還說,你那天出的那個注意究竟靠不靠譜,怎麼還沒消息。」
安於懷不瞞地道。
「你別著急呀。」安心安撫道。
安於懷心說:眼看著婚禮的日子就要到了,他能不著急嗎?
「我可挺醒你,離婚禮可沒幾天了,別弄砸了,丟咱們安家的人。」
聽到安於懷這樣說,安心安慰道,「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安家丟不了人。」
不過,安心雖然這樣安慰著哥哥,卻還是忍不住將白夢初約了出來,她原本是想探聽一下白夢初有沒有開始行動,卻沒想到,白夢初反倒是問起她來了。
這天兩人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安心去的時候,白夢初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安心在座位上坐下,掃到她面前杯中的咖啡已經只剩下半杯了,很顯然已經等了很久,她客套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夢初,路上有點堵車,讓你久等了。」
白夢出對於安心的這個解釋多少有些無語,很顯然安心是刻意晚來的,因為此時雲城的交通非但一點也不堵塞,反而很是順暢,不過白夢初也沒有打算揭穿她,而是笑著的說道,「沒關係的姑姑,我也沒等多久。」
安心自然不會再繼續這個話語,因為她的確是故意晚到的。
在她的眼裡,白夢初如今不過就是她的一個工具而已,她無需要對她太過尊重。
這是她安心的驕傲,也更是她身為安家人的一種自傲,更何況白夢初只是一個晚輩而已。
「怎麼樣?最近在安氏還好嗎?」
安心問道。
聽到安心的詢問,白夢初卻是攪拌了一下杯中的咖啡說道,「我在安氏挺不錯的,說起來,還要多謝姑姑的幫助,否則我怎麼能進到安氏這麼好的企業工作。」
白夢初的這句話如果安心仔細聽,便能聽出,她是在說反話。
但安心卻絲毫的不在意。
因為她知道白夢初的這句話說的有些言不由衷。
畢竟她在安氏的處境她是知道的,甚至她的某些處境還是她一手安排的。
畢竟她現在過的越屈辱,越不順心,她想報仇的心思才會越重。
才能越加的為她所用。
所以這句話她是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的。
「謝就不用了,我倒是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哦?什麼事了,姑姑請說。」白夢初好奇地問。
安心卻是頓了頓才說道,「是這樣的,過幾天呢,就是司墨的婚禮了,我呢其實挺為難的。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侄子,若是不去參加他的婚禮,我心裡又過意不去。但是如果我去了,我哥那邊肯定又不高興,所以我就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左右為難。」
安心說著很是煩心地嘆了口氣。
白夢初卻沒接話,聽她繼續往下說。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呢我想來想去,就決定不去參加婚禮了,打算準備一份禮物,請你幫我帶過去,就當是全了我這個當姑姑的一份心意。所以你願意幫這個忙呢?」
安心看向她。
白夢初沒有馬上回答,卻是遲疑了一下說道,
「忙當然可以幫,不過姑姑又怎麼確定我一定會去呢?」
安心早料到她會這樣問,卻是裝出一副很詫異的神情,「難道你那天不去參加嗎?」
她不答反問。
果然夠老奸巨猾的。
白夢初心裡冷哼,卻還是笑著道,「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司墨之間的關係,我跟他之前都已經鬧成那樣了,你覺得他會邀請我參加他的婚禮嗎?」
這一點安心早就替她想到了,「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啊,你放心,我這裡有安家的請帖,只要你拿著它,我保證你暢通無阻,沒人可以攔著你。」
居然連辦法都想好了,白夢初心裡嗤笑,但嘴上卻說道,
「是嗎?姑姑就這麼想讓我去?」
她問的意味深長。
安心卻是有用笑意掩飾著內心的心虛,「我只是覺得你跟司墨從小一起長大,你們之間的情誼就這樣斷了挺可惜的,雖然做不了夫妻還是可以做個朋友的。身為朋友去參加他的婚禮不是很正常嗎?你覺得呢?」
安心又將這個皮球踢給了她。
白夢初此時越加不懂安心的用心了。
明明是她親耳聽到她跟安宇懷說,安司墨跟夏晚星之間是仇人的關係,可是為什麼她現在又極力的讓自己去現場參加婚禮。
難道不是應該,他們安家全力的去阻止這場婚禮嗎?
當真是越加搞不懂了,她沒有回答安心問的那句話,而是遲疑了一下,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姑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安心說道。
白夢初頓了頓才說道,「嗯,是這樣子的,我呢,聽到一個傳言,說是安家和夏家之間是有仇怨的,這件事是真的嗎?」
聽她提起這件事,安心的臉色白了白,她是如何也沒想到,白夢初反而來問起她來了。
看來她是起了疑心了,不過她安心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安定下心神說道,「是嗎?你從哪裡聽到的?」
「具體的我也忘了,大概是從某一位貴婦口中得知的吧。」
「是嗎?」安心嗤道,「這個我就無從告知了。」
她回答的十分巧妙。
若不是白夢初從她面上的微表情看出幾分端倪來,恐怕至今也是雲里霧裡。
不過,她現在明白了,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
因為沒有人會願意讓外人知道自己家的秘密,況且還是這種上不了檯面的。
她道,「姑姑,您別在意,可能是我聽錯了。」
「沒關係,不過夢初啊,姑姑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呢?」
安心再次問道。
「幫,當然幫了,姑姑的忙,我一定幫。」
聽到她的回答,安心總算放下心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白夢初在心裡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
於是,隔天,在給夏晚晴做治療的時候,她就向賀蘭芝無意中透漏了她要去參加夏晚星婚禮的事情。
賀蘭芝在得知她要去參加婚禮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
畢竟白夢初現在變成這樣,可都是夏晚星夫婦的傑作,按理說他們是死對頭才對,怎麼會邀請白夢初去參加婚禮呢?
不過,想到白夢初如今在安氏集團工作,既然安家人能接納她,帶去參加婚禮也是有可能的。
這樣想著,她就沒再覺得意外了。
卻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她道,「對了,白小姐,上次你說的安家跟夏家之間有淵源是怎麼回事?能否說的詳細一點。」
白夢初聽到她這樣問就料到她一定是什麼也打聽出來。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事實上當初,她就沒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麼大的一件事瞞了這麼久,都沒有透出半點風來。
很顯然是做了級高的保密的。
畢竟豪門以及貴族圈是沒有秘密的,所謂的秘密也不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吧了。
而這件事,她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可見一斑了。
所以賀蘭芝問不出也是正常的。
於是,她道,「沒什麼,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道聽途說?」
賀蘭芝卻有些火大了,畢竟她因為這件事還挨了夏文淵一巴掌。
她倒好,現在才告訴她是道聽途說?
這不明顯是在耍人嗎?
白夢初也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怨懟之意,安撫道,
「賀大姐別生氣,這的確是個道聽途說,而且還很荒唐。」
「荒唐?怎麼個荒唐法?」
賀蘭芝好奇地問。
白夢初見她上鉤了,卻是故作猶豫地道,「賀大姐,你也知道道聽途說做不得真的。」
「沒關係,我就當個故事聽也行。」
賀蘭芝追問。
白夢初見狀只好道,「那好吧,我就當個故事講給賀大姐聽好了。」
於是,白夢初就將自己從安家兄妹口中聽到的那些話,做了一點小小的加工,講給了賀蘭芝聽。
賀蘭芝聽了卻是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