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大火
夏顧沒有想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回答她剛剛的那個問題嗎?
陌霖也的視線轉移到她的裙子上,看著她那一條禮服裙上的開衩,為什麼比剛剛還要高了?
「你出去當賊了?」陌霖也這一句話是脫口而出的。
她聽見這一句話,瞬間心虛,夏顧確實是出去當賊了,而且還聽到了很多不應該聽到的事情。
「你手還好吧?」夏顧直接轉移話題,根本就補回答他的問題。
見夏顧不回答,陌霖也就也不好在這裡多問,以免有人拿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說事情。
「燙著了。」陌霖也伸出自己的手。
夏顧看著他手上的,那一雙白皙的手上出現一個紅紅的灼燒印記。
「你那個平安符拿出來看看。」
陌霖也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面拿出了那一張平安符,打開的時候發現那一張平安符上的硃砂已經消失。
「還好帶著。」夏顧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的玉石。
「武大師真是好手段。」夏顧笑著看著武義權,眼神變得犀利,「這玉石裡面的東西,可不是你這種修士用的。」
武義權瞬間就明白了,原來一直在破壞自己好事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也就是陌霖也的倒霉妻子啊。
「看來夏小姐也是會點啊。」武義權笑眯眯的看著夏顧,那一雙一直睜不開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眼睛。
夏顧看著他的眼睛,有一隻眼睛是沒有黑色眼珠子的,那眼白看得滲人。
「武大師,人在做天在看。」夏顧擋在了陌霖也的面前,「你可不要被錢蒙蔽了雙眼。」
「我這雙眼,感覺我會在意這個嗎?」武義權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一個黃毛丫頭,道行肯定高不到什麼地方去,他根本就不怕。
「那你可要小心了。」夏顧走到他的身邊,隨後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武義權剛要甩開她的手,卻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肩膀被觸碰的地方好像在被燃燒,格外的疼痛。
「你——」
「身上煞氣那麼重,就少說幾句話吧。」夏顧另外一隻手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笠,貼在了武義權的嘴上。
黃色光從武義權的身上泛出,武義權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為什麼他身上的氣在不斷的消失。
「你在對我做什麼?」武義權身體開始吃力,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氣在不斷消失,那一股又一股的黑氣都是他這些年的修為。
「以人之氣續自己的氣,是邪道。」夏顧冷眼看著他,看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黑霧,真的多的恐怖,這裡至少有五條人命吧。
「你一個黃毛丫頭,怎麼可能——」
「嘴巴真臭。」下故意剛剛說完這個話就按住了他的腦袋。
武義權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直接跪在了地上,周圍的人都發出了驚呼聲,隨後就看見武義權頭頂上出現的是黑色的霧氣,下一秒鐘,突然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身體出現黑色的黑斑,一股惡臭味散發出來。
周圍都是貴族小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大夥都在往後面退,一臉不敢相信表情。
武義權發出痛苦的聲音,在碎碎念著什麼,白小林驚呼:「夏淺茗,你在對武大師做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夏顧已經收了手,推著陌霖也的輪椅往一旁退,「武大師看樣子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你剛剛——」
「我剛剛做了什麼嗎?」夏顧冷眼看向白小林,「陌夫人可不要亂說話啊,我剛剛就是碰了一下武大師,其他事情我是一點都沒有做啊。」
確實,周圍的人都看著了,夏顧除了觸碰到武義權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沒有做。
武義權這個樣子像是被什麼惡靈附身,又或者是突發惡疾,這怎麼可能和一個小丫頭有關係啊。
「叫醫生!」白小林馬上對著一旁的人說道。
周圍的傭人馬上就去一旁找人過來,女僕想過來扶起武義權,但是剛剛靠近武義權,武義權就和發瘋了一般的撲向夏顧。
「小心。」李程銘這個時候伸出手,想護著夏顧。
但夏顧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幫忙,直接上去就是按住武義權的額頭,下一秒鐘,武義權就突然安靜了。
「你們這人都不得好死。」武義權指著周圍的人說道,「你們這些有錢人都要給我陪葬!」
「瘋了吧?」
先開口的是站在白小林身後的陌筱玥,她厭惡的看著武義權。
她這個話就和導火索一般,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都說武義權瘋了。
武義權確實是瘋了,他那一張臉就和面具一般,不斷的開始掉皮,那一張臉開始變得嚇人,周圍的有錢人紛紛表示害怕,往一旁走。
夏顧也不出聲,露出真面目的武義權,一揮手,周圍開始散發出一股惡臭味,周圍突然著火。
火迅速燃燒,一陣風吹了起來,周圍的門開始關上,有人想跑,卻發現門沒有辦法打開。
「啪——」一聲,周圍的燈突然就暗了,尖叫聲不斷,只有中心的火光不斷在燃燒,有人想報警,卻發現手機已經沒有信號了。
「霖爺。」元景易走了過來想陌霖也和夏顧走,「感覺事情不簡單,我們還是先避一下。」
「簡單的很。」夏顧冷聲說了一句,想往那一道火裡面走。
陌霖也直接抓住她的手,夏顧一回頭就對上他那一張關心的臉。
「你去幹什麼?」陌霖也死死的拽緊她的手腕,「那邊是火,你想過去幹什麼?」
「那邊不是火。」夏顧很冷靜的說道,「相信我,武義權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罷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放心你。」夏顧很是認真的表情,她知道那邊是什麼,不過是武義權的低級障眼法罷了,「你等我一下就好了。」
陌霖也抓著她的手緩慢的鬆開,他現在就恨自己起不來,要不然就不會看著夏顧走過去,而自己還坐在這個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