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他人既惡魔
正想著有什麼渠道,能夠找回場子,勘察地下室的獵鷹,此刻敲了敲門。
「獵鷹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獵鷹是軍中之人,因為徐家的關係,他才能請動,卻是沒有命令權。
人家能來,是給徐家的面子,所以徐明雄也得客客氣氣的。
獵鷹淡淡道:「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我快要回去了,來和你說一下,第二件事,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名字。」
獵鷹將紙條遞給徐明雄,後者看到其上的名字,眉頭不禁深深蹙起,這個名字,他好像聽徐菲兒提起過。
只是,這個名字怎麼會出現在地下室,和醫道盟又有什麼關係,人不是醫道盟帶走的?
「辛苦獵鷹大哥了。」
徐明雄說了一句,招來人手,開始調查這個有些耳熟的名字。
……
此刻的關程,已經帶著金光前往方家,他並不知道對方給他賣了的事情。
即便是徐明雄想辦法去醫道盟調查,肯定也是一無所獲,因為沒有人能想到,金光已經被轉移。
「咯嘣!」
隨著凄慘的叫喊,金光的肩胛骨被關程生生捏碎,這不由讓金光心中一顫,還以為關程發現了他在徐家大廈,地下室裡面的小動作。
關程卻只是想著折磨金光,他淡淡道:「我體內的問題,一天不解決,我就每天捏斷你一根骨頭,你能明白嗎,老東西?」
金光死死盯著關程,冷汗在蒼老的臉頰上一滴滴滴落,等疼痛感漸漸消退一下,他擰巴的臉,這才緩緩舒展。仟韆仦哾
冷哼了一聲,金光靠在汽車座椅上,餘光掃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夜景,譏諷道:「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
回應金光的,又是一根骨頭斷裂,這還不算,那碎裂的骨頭,還被關程捏來捏去,猶如抽髓般的持續痛感,讓前面的司機,光是聽連綿不絕,帶著嘶啞的慘叫,就足夠領會一二。
對於硬骨頭,關程非常兩種欣賞形式,一種是他看的順眼的,硬骨頭會得到比較友好的對待,一種是他看不順眼的,硬骨頭只會讓他更加反感,而這個時候,關程就要實驗一下,硬骨頭到底能硬到什麼程度。
對待敵人,關程沒有什麼仁慈之心,毫不誇張的說,要不是金光身份敏感,且還有用處,關程早就結果了對方。
金光顯然也明白自己的情況,所以這才有恃無恐。
所以,關程讓金光得明白,他不會殺了金光,不過金光要是有足夠硬的骨氣,自己自殺,那他也不攔著,否則的話,就得像條狗一樣,任他虐待。
如此痛苦的折磨,已經讓金光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了,但現在他連死都做不到,因為劇烈的痛感,已經讓他痙攣,沒有力氣用來自殺。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願意奉你為主人。」
金光有些花白的頭髮成了雞窩,深陷的眼窩,看著不停折磨他的關程,哀求說道。
關程又狠狠折磨了一會,直到來到目的地,這才放開金光。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緩過一口氣來的金光,力氣自然也隨之恢復,可當無法忍受的疼痛終結之後,自殺的勇氣也隨之終結。
他不敢死了!
好似看透他的關程,帶著嘲弄的笑容,走進了方筱卿的別墅,而金光則是被帶走關押起來。
飯菜早就被安排好,關程算是如約而來,比起白天職業范的方筱卿,此時的她,褪去了職業套裝,換上了一身居家的白色睡衣,圓潤潤的帽子後面,帶著兩隻長長的兔耳朵,看起來可愛至極。
任誰也無法聯想,那個素來沒有笑意,雷厲風行,運籌八方的女人,竟然會有如此一面。
比起白天,現在的方筱卿也更加溫柔,更加有女人味,乖乖的將飯筷遞給關程。
方有為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無喜無悲。
已經有過經歷的關程,基本上也和方有為一般,他機械版的拿出徐明雄沒有來得及收走的醫書,然後迎來方筱卿一個響亮的啵,聽得方有為身子一顫,聽得關程心神一盪。
尤其是盤坐下來的方筱卿,由於穿著寬大睡意的緣故,領口開的很大,
關程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他怕再多看一眼,就要付出其他,他無法預料的代價。
……
事情了解之後,關程並沒有回通門縣。
開家將他信息賣個金光的事情還沒有算,並且,徐老爺子那裡要過壽,關程於情於理,都要過去看看。
時間還很寬裕,關程也並不著急。
幾天以來,他便住在了方筱卿的別墅中,方筱卿似乎也變得不忙了,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陪在關程身邊,端茶倒水,好似一個居家的小媳婦一般,任誰看了都得誇乖巧賢惠。
一開始關程還提心弔膽,後來索性想開了,除了不敢提一些過分的條件,也就真的把方筱卿當成小女僕來使喚了。
幾天以來,關於這場醫術交流賽,媒體的報道一直沒有斷過,天天位居熱門第一。
而醫道盟這個組織,也算是再一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讓人們知曉,這個圈子裡面,都是一些能人,專治疑難雜症,傳之華夏精髓,這自然也讓果仁面上有光。
除此之外,一直被關押的金光,算是體會了地獄般的對待,關程並沒有欺騙他,有空就會過來看看,比之被徐明雄關押,簡直就是天堂地獄的區別。
一連呆了三天,關程這才想要出去轉轉。
他不想卡著時間點去給徐老爺子祝壽,人多眼雜,想來當天寧海的所有知名勢力,都會露臉,因此他想著提前一天過去,錯開高峰,禮貌進到就是。
當然,這一趟也為看看徐老爺子面對他的態度,到時候就知道徐明雄是不是個人所為了。
心中盤算著這一切的關程,等方筱卿上班后,關程便開車來到了市場。
市場是古玩市場,除了一些來此長見識,瞧新鮮的年輕人之人,其餘之人,皆是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