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實在令人氣憤!
白爭爭長嘆了一口氣,「這是我師父,也就是陸安的父親。」
顧妙音驚愕,師父怎麼會把這個給帶上了?難道是讓陸安在畫像面前懺悔嗎?
想著,顧妙音就把自己的想法給問了出來。
白爭爭毫不猶豫地點頭,「沒錯,師父走了那麼多年了,陸安從未去祭拜過。」
顧妙音冷笑了一聲,「他都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怎麼有臉去祭拜?」
白爭爭皺起眉頭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不是有臉沒臉,是他壓根就沒想著要去祭拜。」
顧妙音不懂這裡面的事情,也不想懂這些跟她沒關係的事情,開口繼續問道:「那另外兩個呢?」
「這個法器,是陸安煉製出來的第一把法器,師父一直將寶物一般的存放在身邊,回溯玉盤是我的,裡面有陸安當年盜竊靈紋圖紙的過程。」
顧妙音明白了,師父就是要帶著證據去讓陸安閉嘴。
同時也要讓陸安在他父親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也讓陸安知道,他在他父親心中並不是沒有地位的。
沒想到那麼多年的時間,師父還將這些東西完整地保存著。
想必他與陸安之間的事情,也成為了無法解開的心結吧。
「師父,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如此多愁善感之人。」顧妙音打趣道。
屋子裡的氣氛過於壓抑了,她要是再不說說別的事情,恐怕這氣氛會太過上頭了。
白爭爭也沒想到顧妙音突然會說這個話,立馬抬手就朝著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胡說!你師父我很開朗!也就是陸安這老東西實在令人氣憤!」
顧妙音唇邊掛著笑意,手掌拖著下巴支撐在桌上道:「看吧,我沒說錯吧,這不就多愁善感了么。」
白爭爭朝顧妙音丟了個白眼,「你這次把你師弟師妹們也給叫過來一同見見世面。」
顧妙音:「???」
見著她一臉迷茫,白爭爭解釋道:「不是有比試么,別讓他們悶在宗門裡煉器,萬一有機會拿到通行單,那不是能開開眼界了?
裡面的東西能不能拿到,總工會的獎勵能不能拿到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參與。」
一說到妖塔,顧妙音微微眯起眸子,盯著白爭爭道:「師父,妖塔這個東西,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
白爭爭不由的一怔,身體有些許僵硬的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妙音笑了笑,「我只不過就說了妖塔這兩個字,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莫非……除了這個妖塔還有別的妖塔?」
白爭爭豎起眉頭,盯著顧妙音一頓打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了?!」
顧妙音挑了挑眉,「師父,你不厚道,這種事情從來都沒跟我說過。」
白爭爭眼角猛地一抽,「這件事情不要在這兒說!小心隔牆有耳!要想知道什麼回宗門再問我!現在就算問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就憑你現在這個境界,還是省省吧!」
顧妙音哼笑,「果然是知道。」說著,坐直身體,「今日就要回去么?」
白爭爭點頭,一提到回宗臉上就出現了一絲迫不及待的表情,「回!這地方好生無趣!」
「你要想找點樂子,我倒是可以幫你去尋,比如什麼酒樓啊,青樓什麼的,幽都城還是挺多的。」
白爭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腦子裡成日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將為師送回去,讓你師弟師妹們過來!」
顧妙音也不拿著白爭爭打趣了,拿出傳訊玉碟給九九他們發了個訊息,讓他們半個時辰后在飛鶴門集合。
用傳送輿圖將白爭爭送回去,又將九九他們接了過來。
三個人迷茫地看著顧妙音,九九問道:「三師姐,怎麼又叫我們過來了?師父的事情解決了?」
顧妙音搖著頭,「沒有,陸安已經不是煉器工會會長了……」
將這兩天的事情與九九他們解釋了一番,聽完后,九九氣得直敲桌子。
「陸安還要臉嗎?!喪心病狂了簡直!」
「三師姐,在宗門裡我們稍微放鬆一點沒關係,出來了之後還是得多加小心,誰知道這老奸巨猾的人明天會整出什麼事情來!」凌陽面色擔憂地提醒道。
顧妙音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們不用跟著操心了,離比試還有一段日子,你們若是想得到通行單的話,可以煉製些法器出來去比試比試,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煉器拿去賣,也能賺不少……」
……
安頓好九九他們后,顧妙音回了屋子裡。
接下來的幾天,巫芸都沒有找上門,顧妙音也樂的自在,天天跟九九他們一同研究法器。
十天後,總工會長派人找上門來,請顧妙音過去見面。
跟著工會人員走到大殿便見著裡頭高高坐著的巫芸。
進門后,顧妙音走到大殿中間,對著巫芸點了點頭道:「總工會長!這麼多日叨擾總工會了!」
巫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不算叨擾,這幾日我忙著處理公事沒時間見你,倒是有些怠慢你了,坐吧。」
顧妙音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后道:「總工會長莫要抬舉我了,一個小輩怎麼能說是怠慢,我們承蒙總工會照顧就已經很感激不盡了!」
「你倒是懂事會說話,知道我請你過來是什麼原因嗎?」巫芸笑著問道。
顧妙音故作不懂,搖著頭道:「晚輩不太清楚,還請總工會長直言。」
巫芸臉上的笑容緩緩斂起,一雙淺褐色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道:「那天晚上魔化之人,是你吧?」
顧妙音不由的在心裡笑了笑,果然是就要質問這件事情。
既然都這般肯定了,那她也沒必要掩飾什麼。
「是我,但是總工會長放心,那只是給法器上的魔力給祛除掉而已。」
巫芸挑了挑眉,意外的問道:「法器?是何法器?」
顧妙音將進入法器閣以及當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巫芸,一個總工會長,要什麼情報得不到?
但凡她稍微掩飾一點,她心裡就會有一絲不痛快。
她不痛快,那她日子也不好過,索性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