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才十九歲就知道玩女人了?
003
作為活了一輩子的母胎單身,她沒想到在重生第一天就和別人發生了關係,而且這個人還是她名義上的三哥!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黎若進了浴室,將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身上酸痛的感覺還在,她腦海中忍不住回憶起來今天被反覆折騰的記憶。
她被他壓著幾乎毫無反抗的能力,被他毫不饜足的用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要瘋了!
她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活下去,怎麼去報仇。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黎若就算是化了妝穿上了女裝,依照宋寒城的能力,他又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等等,剛才那個手下和宋寒城說的那些話,好像說了膽大包天膽敢給宋寒城下藥的那個女人。
她並沒有給宋寒城下藥,所以意思很明顯了。
這裡面大概有什麼誤會吧!
她真是沒想到,這麼狗血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她身上……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然後她的浴室就被推開了,一個男人堂而皇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黎若愣了又楞,尖叫就卡在了嗓子里,差一點尖叫出聲。
她冷靜的忍住了,非常冷靜的忍住了!
雖然忍住了,可是一張臉脹成了紅色。
嘴裡一句敲你媽差點爆出來。
這個王八蛋!
媽的,她是個女人啊!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幸好是泡泡浴,只露出鎖骨和兩條胳膊來。
眼前這個王八蛋,正是這個家裡的四少爺,宋涼郁!
宋涼郁冷哼了一聲,「你倒是還有閒情逸緻泡澡!「
說完,神色一冷就要來將黎若給往出拽。
黎若嚇得整個人差點炸開,順手抄起一旁的沐浴露砸到了宋涼郁頭上,「出去!」
宋涼郁被這個平時膽小如鼠的黎若當頭砸了一下,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暴怒,「好啊你黎若,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還敢對我動手!」
黎若冷哼了一聲,抬手拿起花灑,直接調到了最燙的那個等級,朝著宋涼郁噴了過去,「出去不出去!」
宋涼郁被燙的慘叫了一聲,全身被淋濕。
黎若趁著宋涼郁背過去,急忙將浴袍帶到水裡,將自己裹了起來。
然後跑出浴缸將浴室的門給關上,上了鎖。
她真是瘋了!
宋家人都是瘋子嗎?
就這樣隨便闖入別人的浴室?
她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雖然內心崩潰到了極點,但是黎若手裡的動作沒有停,快速地將衣服穿好,順便將自己的胸纏好,這才打開浴室走了出去。
宋涼郁的脖子還有手背上全都被燙紅。
這個時候看到黎若出來,他抬起拳頭就砸了過去,「你這個小雜種,竟然敢和我動手!」
黎若下意識躲開,宋涼郁沒想到黎若竟然敢躲,平時這小子膽小怯懦,挨了自己不少拳頭。
所以他根本沒想到黎若躲的這麼快,他直接重重地撞到了浴室門上。
樓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樓下的人。
很快黎若和宋涼郁從樓上被帶了下來。
黎若穿著一件衣服,頭髮還是濕的在滴水。
相比較黎若,宋涼郁就慘一些了,頭上撞了一個大包,脖子上和胳膊上都是燙紅的,全身的衣服都濕了。
「長本事了,自家兄弟打起來了?」宋寒城靠在沙發上,攝人的目光在兩人臉上逡巡。
黎若深諳惡人先告狀這件事,急忙開了口,「三哥,是四哥先進了我的浴室的,我正在洗澡他說也不說一聲就闖了進來,還要將我光著拖出來,我怎麼說也是宋家的六少爺,他這樣是給我們宋家抹黑,所以我一時心急才用淋浴噴了他!」
黎若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管家都有些意外了。
平時六少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都是低著頭的。
尤其是面對三少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的那種。
今天不但說了,還說了這麼長一串話。
四少宋涼郁一看黎若惡人先告狀,急忙看向了宋寒城,「三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六弟他今天欺負了五妹,將她的東西丟到了大門口,我也只是一時心急想要給五妹一個說法,可是六弟竟然對自己的哥哥動手,簡直太大逆不道了!」
「我沒動手,是四哥你大罵著小雜種,衝過來要揍我的,我只是躲開了!」
「你閉嘴!好啊黎若,你可真是厲害,你的秘密我都發現了,你剛才泡澡的時候我都看到了!」
宋涼郁冷笑著看向了她。
黎若倒吸一口冷氣,臉上的慌張一閃而過,被宋寒城捕捉了一個正好。
宋寒城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六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黎若頭上有些冒汗,她看向了宋涼郁,難道宋涼郁看出了她是個女人?
這下該怎麼辦?
她就要暴露了嗎?
她依稀從黎若的記憶中搜刮出來。如果她女人身份被爆出來,好像很危險。
這才是黎若一直女扮男裝的理由。
她對黎若的身世一無所知。
萬一被爆出女人,她遇到了危險,該怎麼解決呢?
「六弟他昨天出去鬼混了,脖子上還有不少留下的曖昧痕迹!」宋涼郁冷笑著看向了黎若。
黎若愣了一下,突然捂住了脖子。
雖然表現的很緊張,但是她心裡著實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不是發現了女扮男裝的事兒啊,那就好,那就好!
宋寒城皺了下眉,第一次起身,走了過來,一把鉗制住了黎若的手腕,將她的手拉開。
這還是宋寒城第一次拉他的手腕,只感覺他手腕太纖細了,纖細到自己用力一捏,就會斷了。
這個膽小的小慫包.皮膚倒是很白,膚質細膩,脖子上殷紅的吻痕十分清晰的顯現出來。
「你才十九歲,就知道玩女人了?」
宋寒城聲音聽不出喜怒。
黎若感覺到他大掌滾燙的溫度,昨天晚上,他也是這樣鉗制著她的手腕,不容她一絲一毫的掙扎,狠狠地進出,疼痛又羞恥的記憶一點點翻湧上來。
她臉紅了一下。
特么的她不是去玩女人,而是她這個女人被人玩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