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顧西城心繫季輓歌
醫院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李晨接到顧西城的通知,立刻就趕過來了。
「還不確定,中了三槍。」顧西城搖頭,他記得當時送季輓歌進來的時候,醫生說情況很危急,現在都過了三個小時,不知道裡面具體怎麼樣了。
李晨目瞪口呆,「不會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好好的,季輓歌怎麼就受傷呢?」
「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對季輓歌下手。」想到這裡,顧西城眼裡閃過一絲陰冷。
他相信,那天王叔的出現並非偶然。如果王叔真的是有意要阻礙他的話,那麼,他一定知道與這件事的關聯。
「什麼?怎麼可能?」李晨有些不敢置信。
「事實就是這樣的,而且是在擁城幫的地下車場。」說道這裡,他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因為內部出了什麼問題。他的地盤竟然也會有人叫器,看來這件事情,他要從頭仔細查查。
「地下車場?」聽到這裡李晨更吃驚了,在地下車場對季輓歌出手,分明無視顧西城在地下組織的勢力,這麼說來,下手的人應該比顧西城的勢力更大。
「嗯。」顧西城回答,語氣很生硬,帶著內疚的意味。
「她出來了。」李晨指著從手術室推出來的病床,提醒著顧西城。
顧西城立刻跟上去。
病房內
「醫生,她沒事吧?」顧西城擔憂的問。
「手術很成功。但是,其中有一顆子彈打到她的神經上面,所以導致她昏迷不醒。」醫生也很好奇,照常理來說,打到神經上去的話,人早就失去行動能力。而她,僅僅只是昏迷。這相對前者來說,未必不是一個好消息。
顧西城聽了醫生的話,問「「那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你問她。」醫生指著躺在病床上的季輓歌。
「你也不知道?」顧西城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作為醫生,連這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當醫生。
「這個我真不知道,按照??????「
醫生解釋到一半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西城打斷。
他推開醫生的臉,朝著季輓歌走去。他現在最不想聽的就是解說,他在乎的是季輓歌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醒。
他趴在季輓歌的床沿上,看著身上被厚厚一層紗布纏繞的她,心裡難受。他怪自己,要是當時帶著季輓歌一起去拿車,就不會發生中槍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顧西城握緊季輓歌的手,情緒有些失控,「季輓歌,你看看我好不好?求你睜開眼看看。」
季輓歌躺在那裡紋絲不動,安靜的如一個瓷娃娃。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聲,顧西城覺得她一定死了。
他把季輓歌的手挪到自己的唇處,親吻一下。希望季輓歌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季輓歌,你要是這麼一直躺下去,那我怎麼辦?我愛你的心就這樣擱淺嗎?」
「城哥,別這樣。」李晨有些看不下去了。
顧西城對季輓歌的愛他一直都看在眼裡,炙熱如太陽經久不衰。
可是越強烈的愛卻越得不到季輓歌的青睞,他把趴在床邊的顧西城拖起來。
可是顧西城推開李晨,執意留在季輓歌的身邊。
「你別管我,我只想這樣陪在她身邊。一直到她醒來為止。」上次是他的疏忽,所以季輓歌才出事。這次,他不會鬆懈了。
「我知道城哥你擔心她,可是你這麼激動會吵到她休息。」李晨知道怎麼也勸不了顧西城這個犟脾氣,但是他也不能讓顧西城一直自愧下去。
李晨說的話很有道理,他站起來,命令李晨,說:「去,給我把王叔找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他。」
「是。可城哥,王叔跟這件事情有關聯嗎?」李晨看到顧西城愛慕季輓歌的眼神瞬間充滿殺氣。
顧西城沒有說話,君臨天下的傲氣威懾到李晨。
李晨退出去。
袁宅
「最近你經常不在家,去了哪?」袁希文覺得和王雅雯結婚後,這女人似乎沒有像以前粘他了。行蹤不定,沒有去天朝集團,很好奇她在幹什麼。
「沒、沒幹嘛啊?回我父親那裡了一趟。」王雅雯解釋。
袁希文聽了眉眼裡不悅,他對王岩非常討厭,畢竟他就是這場婚姻的始作俑者。「回家幹什麼?」
「父親想我了,我就回去了。」王雅雯已經感覺處袁希文的怒意了。
「難道是我對你不好?所以你想回家去?」他起身,朝王雅雯走近。冰冷的寒氣讓王雅雯畏懼。
王雅雯臉色難看,不敢惹怒他,立即否認,「怎麼會?」
「既然不會的話,那就乖乖呆在袁宅,哪裡也別去。」袁希文在王雅雯的耳邊輕呵。他就是要把王雅雯給軟禁起來,他倒要看看,王岩還有幾個膽子威脅他。
「袁希文,為什麼?你這是要限制我的自由嗎?」王雅雯語氣生硬,求他。
「限制自由?這倒沒有。只不過出於安全著想,你已經不是王岩的女兒了,而是我的老婆。我想,身價的差距你應該知道吧?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想,整個袁宅上下會很擔心的。」
之前不是一門心思想嫁他嗎?現在他就要讓王雅雯知道,豪門太太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可??????」王雅雯還想繼續求情。
袁希文冷冷對管家說:「看住夫人,以後沒有我的同意,夫人不能出袁宅一步。」他說完,上樓。
王雅雯跌倒在沙發上,袁希文是故意限制她的自由。
這樣下去,她就沒有辦法聯繫到王岩,也沒有辦法繼續對季輓歌下手。
她看著袁希文走過的樓梯道口,就算是嫁給了袁希文,他也沒有像預想的一樣,對自己好點。
王雅雯抓著沙發,難道在袁希文的心裡,值得袁希文對她好的女人只有一個季輓歌嗎?
她不甘,袁希文偏這麼無情對她,她就更加怨恨季輓歌。
她咬緊了嘴唇,心裡的憎恨一直加深。嘴上的力度不由的加重,一直到嘴唇被咬出血,濃烈的腥味蔓延到舌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