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最好的調控
「直說無妨。」顧西城爽快的說,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任何人都是有求必應的。
「我能活著,也算命大。不知道別人失手了以後,會不會再次下手。所以,我想讓你保護我,然後,我當誘餌,來個瓮中捉鱉。」季輓歌把她的計劃告訴顧西城,她需要顧西城的配合。
「誘餌?不行。」顧西城一口回絕,他不能拿季輓歌的安全來做任何的賭注。
「為什麼?」季輓歌立刻反問,她覺得除了這個方法,她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更快的查出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為什麼。」顧西城懶得解釋,他可以派人保護季輓歌,但是他決不能拿季輓歌冒險。
「好吧。」季輓歌知道顧西城的脾氣,好雖然好,可決定的事情一般都是雷打不動的。讓他改變主意比登天還難。
不過,顧西城不答應配合她,她可以自己這麼做。只不過是危險係數再增加了一點。
「我應該可以出院了吧?」季輓歌討厭這裡白色的一切,就好像是追悼死的人一樣。
「不行,你還沒有完全康復。」受了那麼重的傷季輓歌竟然還要求出院,是不是瘋了?他是絕對不準的。
季輓歌受不了顧西城的管制了,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她病怏怏的躺下去,整個人沒有精神。「好吧。」她無奈的妥協,要是顧西城不準,那她只好偷偷的來。
她的眼珠子一直轉,就像是一個小狐狸。
顧西城猜她一定在打什麼主意。他可以掌控任何女人,唯獨季輓歌他拿捏不準。與其讓季輓歌在背地裡玩小動作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跟她攤牌。
不讓她當誘餌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的心裡是不是真的聽話放棄了。
「算了,不喜歡呆在醫院就回擁城幫吧。」他有種預感,要是把季輓歌強行留在這裡的話,依照她那種不安份的主,絕對會惹出更棘手的麻煩。乾脆帶她回去,放在自己身邊,看著她比較安全。
「恩。」季輓歌點頭,剛剛腦海里閃過無數逃跑的方式瞬間作廢。
「你跟我一起去辦離院手續吧。」顧西城說,他害怕會重蹈覆轍,由於自己短暫的離開讓別人鑽了空子傷害到季輓歌。他覺得時時刻刻守在季輓歌的身邊是最保險的做法。
「我在這裡等你吧?」季輓歌還準備把身上的病號服給換下去。
「不行。」顧西城又是重複前幾句的口吻。「要是你不跟我去的話,我就不帶你辦離院手術了。」他的口氣像十足的耍賴。
季輓歌哭喪著臉,還說顧西城溫柔呢、體貼呢,可惜真見鬼,有這麼對待傷患嗎?「你看我這麼重的傷,還要我跟著你到處跑。有沒有天理?」
天理?總比你留在這裡不安全沒命的好。顧西城差點就把這話脫口而出,「你都說了你是重患,那就留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擁城幫也就不用回了。」
「不,我好的很,你看。」季輓歌說完,動了動胳膊給顧西城示範。與其讓她留在醫院這裡,她還寧願和顧西城走一下。
顧西城被季輓歌這麼大的反差逗笑了。
「還笑,快走,我在這裡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季輓歌開始抱怨。
「呵呵,這麼急著回家啊?」
「恩,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季輓歌沒有否認,她現在把擁城幫已經當做自己的家,擁城幫的兄弟亦如她的親人。
袁希文出了醫院以後,他其實懷疑這件事可能是王岩下的手,可是沒有好的證據,他也不能直接上門興師問罪。
換句話來說,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是王岩的女婿。
索性,他就先回袁宅,然後帶著王雅雯過去,以王雅雯為借口,探察下王岩。
王雅雯看著陰晴不定的袁希文,一開始聽他說自己自由了她還開心了好久,可是一解除了禁足就去王家,這未免有些蹊蹺。
她心裡疑問諸多,最後還是問出口:「你怎麼突然想不過帶我回王家啊?」
「我們結婚這麼久,一直都沒有回去,今天,不就是帶你回去看看嗎?」袁希文很配合的回答,臉上夾雜著笑意,可是那種的笑是皮笑肉不笑。
王雅雯對他的話當然不全信,她已經不敢再相信袁希文會無緣無故對她好了。可是她從袁希文的話里有挑不出一絲破綻,只得暗暗放棄。「哦。」
她也不知道接著說什麼,把頭偏向車窗看外面的風景。
結了婚和不結婚在王雅雯的心裡看來沒什麼兩樣,夫妻兩個人完全像是陌生人,沉默相對。
「幹嘛那個哭喪的臉,難道是我對你不好嗎?」袁希文把車停在路邊,捏過王雅雯的下顎,讓她別過臉,與自己眼神對視。
王雅雯盯著袁希文犀利的眼神,這還需要她的回答嗎?她的心早就被袁希文的忽冷忽熱給漠視了。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現在對我非常的不滿。」袁希文靠近王雅雯,兩個人的臉隔得很近,幾乎可以探到相互的氣息。
王雅雯有點受不了袁希文這樣子,她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會想男人,對於她身體上曾被袁希文滋潤過的,在性的方面還是會有所需求。
「我沒有。」王雅雯否認她內心的想法,其實或多或少是有的。
袁希文娶了她有好幾天了,卻不曾碰過她,讓她寂寞難耐。
「是不是欠調教了?」袁希文非常懂女人的心,但不包括那個女人。於是,他抬起王雅雯的下巴。
王雅雯瞬間臉色全紅,她知道袁希文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
袁希文明白王雅雯的羞紅也知道她想要什麼。他側過身子,對著王雅雯的下唇,輕咬起來。
雖說是咬,但是並不疼。不如親字更貼切一些。
觸電般的感覺讓王雅雯把心裡對袁希文的怨念一掃而過,全部扭轉成為衝動。她只想吻下去,更深、更深······
袁希文的嘴裡傳來了王雅雯的舌尖,他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