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回家。」祁墨卿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攬著她就走,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溫酒不敢大力掙扎,怕碰到他傷口。
只是推他的手,想從他臂彎里逃出來。
「回什麼家,你才剛做完手術,要卧床休息,留院觀察。」
「小傷,不要緊,家裡有醫生,怕什麼?」
「可是……」
「乖。」祁墨卿微微偏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我去辦出院手續。」
「讓時舟來辦。」
「我的水果。」
「時舟來拿。」
「……」
時助理真累。
管工作,還要管生活。
也不知道他的薪資待遇,對不對得起他的辛勤勞累。
回到謹苑,祁墨卿就讓小桃把自己房裡的東西搬到主卧。
顧名思義,受傷了要老婆照顧。
實際上,終於有理由搬到老婆房裡住了。
溫酒很抗議。
她本就想方設法的要與祁墨卿保持距離。
他倒好,直接搬她房裡來。
她還不能拒絕。
簡直沒天理。
不過看在他有傷在身的份上,算了。
反正他總不至於,帶傷上陣。
但溫酒還是有些提心弔膽。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把他憋極急了,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溫酒,連睡衣都不敢穿太暴露太單薄的。
翻箱倒櫃找出秋天的棉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正準備睡覺時,不知是誰走漏了祁墨卿受傷的風聲,他爺爺,他母親,他叔叔嬸嬸,他弟弟妹妹,一個接一個過來噓寒問暖。
溫酒在謹苑住了十年,從未見過哪個時刻,這麼熱鬧過。
一晚上賠笑的臉都僵了。
也累極了。
把房裡最後一個人送走,她立即叮囑陳姨關門。
再來人就說他們睡了!
她撐不住了,必須要睡覺。
都顧不上管祁墨卿這個病號,她倒在床上就開啟了呼呼大睡模式。
早上,溫酒是被一陣窒息憋醒的。
她喘不過氣,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
還有一雙手,在不停的作惡。
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溫酒氣得握緊拳頭就往祁墨卿身上錘。
當真是要色不要命嗎?
祁墨卿不理她的反抗。
甚至扣住她的手腕摁在枕頭上。
熾熱的吻掃過臉頰,落在她耳畔。
「怎麼穿這麼厚的睡衣?熱的全身都是汗,我幫你脫掉。」話音還未落,空出的手就移到了她頸邊,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睡衣細小的紐扣。
「我不要,你給我住手。」溫酒緊咬牙。
恨不得給他脖子狠狠來一口。
雖然他氣血方剛,但也要懂節制好嗎?
最最關鍵的是,她經不起折騰了!
可是很明顯,她的反抗完全沒作用。
硬的不行,溫酒就來軟的。
這男人向來吃軟不吃硬!
於是她放軟語調,輕輕推他。
「不要啦,我要起床吃飯,好餓呀。」
祁墨卿果然停了手。
微微起身看著她。
「親我一下,就放你走。」
溫酒心想他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行為上卻半點不含糊。
摟住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也就是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小桃著急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少爺和太太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她話還沒說完,卧房的門就被一股重力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