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上課
「這裡是大洞村呀？」金永姬說道。
周小兵不由很奇怪，影像中，怎麼記不得這個村？
他想了半天，終於想起：彭總的志願軍指揮部，好象是設在一個叫什麼大榆洞的大礦洞里？
「大洞村？我沒聽說過，這附近有什麼大的鎮子？」周小兵問道。
「有呀！一路有四個小鎮。東倉鎮、北鎮、溫井、雲山鎮！最前面是雲山鎮。這裡有一條公路，由碧潼到東倉到北鎮，再到溫井，再到雲山鎮！雲山鎮邪折向西115公里就是平壤市！」金永姬說道。
她說得沒錯，北鎮至溫井是一條長約20公里、寬約1公里的谷地，兩邊都是山。
周小兵他們的位置，就在北鎮！
「哦，附近有沒一個地方，叫什麼大榆洞？」周小兵問道。
「大榆洞？……有呀！就在後面這座山的原始森林裡面，是一個廢棄的大礦洞……咦？真是怪事，你怎麼知道這個洞的名字？我們本地人，都很少有人知道的！」金永姬佩服的說道。
「哈哈……保密……同志們，千萬別開槍。對面的人，很可能是105首長！」周小兵笑道。
「105首長是誰？」小山東奇道。
「苯，我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彭總！」周小兵笑道。
「什麼？對面是彭總？天，他一個兵都沒有？跑得與敵人這麼近？」馬盛才嚇得出了一聲冷汗。
「要是剛才，自己下令進攻……誤傷了彭總……天，後果不堪設想！」馬盛才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禁對周小兵暗暗感激！
「周兄弟，現在怎麼辦？」馬盛才問道。
「我估計，105首長，遇到了什麼敵情……所以才誤會了……不要慌，大家叫幾聲！」周小兵說道。
「105首長！」
「105首長！」
戰士們一齊大聲吼道。
對面沒有動靜！
「怪事，沒用呀……為了保密，又不能叫彭總的名字！」馬盛才納悶的說道。
「彭總一定誤以為，我們是韓軍特工、或者敵人！來，大家唱歌！」周小兵命令道。
大家趕快亮開破嗓子，唱歌。
全連先唱了《國歌》，又喝了《解放軍軍歌》，最後唱了《解放海南之歌》……
半個小時之後，大家唱得一個個臉sè鐵青，上氣不接下氣！
「cāo……我嗓子都唱啞了……娘的，老子只會唱《十八摸》了。我看，你會不會是搞錯了？」馬盛才急道。
「不可能！敵人，那會用手槍向我們shè擊？早向我們扔好幾顆手榴彈了！」周小兵說道。
「嗯，有理。可是，那怎麼辦，這山林這麼密，難道我們趴到天亮？」李冬子問道。
周小兵低頭沉思，仔細回憶著！
幸好他前世時，也是軍事愛好者，對朝鮮戰爭有一點了解！
忽然，他想起來了，彭總的名字不能叫，但他身邊的人能叫呀！
他身邊的人叫什麼名字？
對了，秘書叫什麼楊鳳安？司機叫什麼劉祥？jǐng衛員叫郭洪光？
「楊鳳安，劉祥，郭洪光。你們三個死出來！老子是志願軍！」周小兵大吼道……
一叢雜草里，四個人，死死的護著彭總。
就在半個小時前，人喊馬嘶，車流滾滾。
約有一個團的韓軍，約有3000多人，從此經過。
敵偵察連，還跑到大洞村、大榆洞一帶搜索！
彭總差點當了俘虜，嚇得郭洪光他們四個，背著彭總躲了起來。
「彭總，應該是志願軍先鋒部隊。否則，怎麼知道我們三個人的名字？」jǐng衛員郭洪光說道。
「嗯，正確。你問問他們是那支部隊？」彭總點頭道。
「喂，你們那一部分的？」郭洪光吼道。
「nǎinǎi的，老子是第十三兵團第40軍第118師第354團第1營第1連，先鋒連連長周小兵！團長褚傳禹，師長鄧岳，副司令員韓總！總司令鄧華！」周小兵吼道。
「嗯，這下錯不了！」彭總點頭道。
能說出這麼多人名，是敵人才怪！
原來，彭總作戰，一向不怕死，屬於張飛型！
這次，他冒著生命危險，只帶了4個人，深入前線，與金rì成見面！
朝鮮總理就用一輛華沙小橋車，送彭總去見金rì成！
結果，彭總的電台車，因為速度比小車慢，結果在半路走丟了！
結果杯具了！
堂堂的志願軍總司令彭總，手下卻一個兵都沒有！與十三兵團也聯繫不上！
他還險些做了敵人的俘虜！
而志願軍第一副司令員，十三兵團司令鄧華，找彭總找瘋了，卻四處找不著……
「別開槍，我們出來了！」郭洪光說道。
「嘩啦啦……」周小兵忽然發現，前面，鑽出來5個人……
手電筒一照，個個衣服破破爛爛，當先一人，不是彭總是誰？
「首長別怕，現在安全了……」
周小兵趕緊迎了上去……
「天，我手中終於有部隊了！」彭總納悶的說道。
「105首長，這我可要嚴重批評你！你身邊一個排都沒有，卻跑到最前線了解敵情。要是你有什麼意外，我們四野將士，怎麼向黨、向全軍、向人民和主席交待？」周小兵嚴肅的說道。
這話，那是批評，分明是表揚嘛！
彭總也是人，當下，心裡聽了很是舒服！
「哈哈……小兄弟，你批評得對，我接受……只不過，我那有那麼重要！」彭總笑道。
「當然有……」周小兵回頭道：「小山東！」
「喳！」小山東應聲跳了出來。
「你馬上，將韓總、鄧師長、團長都叫來，就說我碰到105首長了！」周小兵說道。
「喳！」小山東應聲跳上馬，飛也似的跑了……
1950年10月25rì4時，大榆洞。
大榆洞前面，有二個很大的木板房！
周小兵和馬盛才，親自在門口站崗！
屋內，僅有韓總、鄧岳師長、354團團長褚傳禹、彭總和他的秘書楊鳳安5人！
鄧華等人，還在趕來的路上！
彭總心情很好，因為，他的手中，終於有鄧岳這個師可以指揮作戰了！
周小兵也很高興！
要我站崗？那不是意味著，我不用在寒風中參加戰鬥了？
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部，終於開張了。
「我宣布，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部正式成立，簡稱志司！」彭總說道。
「嘩……」眾人一齊鼓掌！
正在門口站崗的周小兵也很激動！
想不到，自己有這個殊榮，能夠親眼目睹志司的成立！
他知道，彭總這人，決對是不怕死的人！
歷史上，他跟著部隊前進，搬了6個地方。
分別是：大榆洞、玉泉站、君子里、甘鳳里、空寺洞和檜倉郡。
大榆洞。
一個礦洞，位於碧潼的北鎮的平安北道，指揮第一次和第二次戰役！
玉泉站。
火車隧道。位於清川江之北，海拔1909米的妙香山之後，妙香山與球場之間。
這裡有一條已無火車通行、長約200米的火車隧道，1950年12月上旬和中旬，志司就設在這裡，指揮第二次戰役！
君子里，一個大礦洞。
位於平壤東的成川郡，一處大礦洞，指揮第三次戰役！
甘鳳里。
小山村，三八線五聖山，也就是上甘嶺所在地，指揮第四次戰役！
空寺洞。一個大礦洞。平壤伊川郡附近，指揮第五次戰役。
檜倉郡，好多大礦洞，最大的洞能坐百人！
六個地方，有五個地方是礦洞，一個地方是火車隧道！
沒辦法，志願軍沒有飛機，連總司令都只能躲躲藏藏的……
周小兵正在瑕想著這些，就聽彭總繼續說道：
「志願軍總部與十三兵團總部合併，鄧華為志願軍副司令員兼副政治委員，洪學智、韓先楚為副司令員，解方為參謀長，杜平為政治部主任。」
「彭總，應該為朝鮮人民軍留個位置！」韓總說道。
「好，金rì成跟我說過此事。任朝鮮zhōngyāng委員朴一禹同志，為副司令員……」彭總宣佈道……
志司儀式成立后，彭總兩眼發紅的說道：「當前敵情不明，敵軍番號不明。情報也斷斷續續，這怎麼辦？我好焦急呀！」
「是呀！敵人到了那裡，我們都不知道！」韓總也焦急的說道。
見二位主帥如此焦急，周小兵不由想插嘴！
但一想到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又覺得不方便說！
「報告幾位首長！敵情，這小子知道！」馬盛才指著周小兵說道。
「哦，說來聽聽！」韓總說道。
周小兵不由覺得不好意思，走進房間。
「幾位首長，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收音機。這五天來，天天聽收音機，又反覆琢磨……所以，基本知道了敵人的情況！」周小兵紅著臉說道。
「太好了，說！」韓總說道。
收音機能收聽敵人的情報，韓總當然知道。
朝鮮戰爭爆發，金太陽竟然沒有通報主席！
第42軍軍長吳瑞林，就是從收音機里，才知道1950年6月25rì，爆發了朝鮮戰爭。
「對，小同志，別怕嘛。我又不吃人！」彭總笑咪咪的說道。
「那……我說了！」周小兵指著牆上5萬分之一的地圖，開說了。
「這個……我天天聽收音機，聽得我耳朵都起老繭了。這美軍的兵力部署，我多少知道一點！」周小兵小聲說道。
「好，你先說說看，我們面對的是多少敵人？」彭總問道。
「一共有22個國家與我們打。主力是美軍第8集團軍的7個師，偽軍二個軍9個師，空降第187團。英軍第27旅7000人，土爾其旅5000人。其他國家，加起來是一萬二千人左右。敵軍總人數大約是42萬人！」周小兵說道。
「有22個國家與我們打？」彭總奇道。
「是的。有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土耳其、法國、泰國、菲律賓、希臘、荷蘭、比利時、盧森堡、哥倫比亞、阿比西尼亞、南非聯邦等17個國家。另外還有5個國家派出了醫療救護人員。加上韓國自身，「聯合**」實際由22個國家組成。」周小兵說道。
「哈哈哈哈……我們志願軍以一挑22，痛快！」彭總笑道。
眾人都笑。
「你說說美軍的情況！」韓總笑道。
「到現在為止，美軍一共有183000人。部隊有海軍陸戰隊第1師、騎兵第1步兵師，步兵第2步兵師、第7步兵師、第24步兵師、第25步兵師，空降第187團！」周小兵對答如流的說道。
「這不是六個師，還有一個師呢？」韓總笑道。
「剩下的一個師，是美第3步兵師，這個師幾乎全是新兵，沒什麼戰鬥力，也沒船。要等美陸戰一師在元山登陸之後，空船回去接他們！」周小兵笑道。
「哦，原來是沒船！」眾人恍然大悟。
「那，偽軍呢？」韓總問道。
「韓國只有二個軍！」周小兵說道。
「這麼少？才二個軍？」眾人奇道。
要知道，中**隊林林總總加起來，全國約有60多個軍！
「是的，韓軍只有二個軍9個師，約9萬人。第1軍軍長是金白一少將，第2軍軍長是劉載興少將！韓軍中，首都師和白善燁師長的偽1師戰鬥力極強！其他都是垃圾，和抗rì時的偽軍戰鬥力一樣！」周小兵說道。
「哈哈哈哈……」眾人不由樂了！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韓總和彭總知道了敵人的底細，不由放了一半的心。
「你說，你知道敵人的行軍路線？」韓總懷疑的說道。
「這個，差不多……」周小兵說道。
他經過5天的不斷聽收音機，再結合歷史知識，周小兵終於知道了敵人的行軍路線，這到不是吹的。
「不可能吧？你說說看？」彭總說道。
「美軍追著人民軍的10萬新兵打，打得很過癮。美軍兵分東、西兩路。你們看地圖！」周小兵指著地圖。
眾人一齊看地圖。
「朝鮮半島中部險峻的山脈好似半島脊樑延伸南北。看，這裡是高聳入雲的北部蓋馬高原和狼林山脈，這段山脈，東西寬達80公里，無形中，將美軍分成了東、西兩部分！」周小兵說道。
彭總連忙手拿紅藍鉛筆，準備標識！
「東線，是美軍的第10軍，向長津、江界及惠山鎮方向行軍。軍長是阿爾蒙德將軍，下有美軍二個師，偽軍二個師。其分成兩路進攻。第一路，以陸戰一師為主力，美第7師為輔。由元山出發，向天險黃草嶺進發，經長津湖打到朝鮮臨時首都江界。不過，因為元山港海水裡，人民軍布了三千個水雷，陸戰一師在海上漂了七天，今天早上才得以全部上岸！第二路，以偽首都師為主力，偽第3師為輔。正沿著東海岸公路追殺人民軍第24師。偽3師已佔領咸興。首都師向赴戰嶺、豐山、城津推進，並沿海岸鐵路線向圖們江邊進犯，準備佔領朝鮮第三大城市清津！」周小兵說道。
「水雷能阻止敵人一個師？」韓總奇道。
「是的，這些水雷是磁xìng水雷，重90到180公斤，布置在一尋，也就是180米之內。碰到鐵甲就炸。美軍掃雷艇不夠，只得請rì本自衛隊幫忙！」周小兵笑道。
彭總一邊聽，一邊在地圖上標識藍箭頭！
「東線敵人有多少人呢？」韓總問道。
問完，他自己覺得也是白問，周小兵怎麼可能知道敵人有多少人呢？
不料，周小兵隨口說道：「偽首都師11626人，偽第3步兵師11359人。rì本的美第7步兵師，18837人。陸戰一師24000人。總計約7萬人！」
「啊……這人數你也知道？」眾人不由目瞪口呆！
震驚了，太震驚了！
這情報，比蘇聯人的情報還jīng准呀！
「西線呢？」這下，彭總也來了興趣！
「西線，美軍在19rì拿下平壤之後。大隊人馬，沿京義鐵路，即漢城至新義州鐵路，向新義州、朔州、昌城、碧潼方向進犯。麥克阿瑟將軍在昨天，也就是10月24rì，廢除了關於「非南朝鮮部隊不得靠近中朝邊境」的命令。由是美軍和偽軍，爭先恐後，象趕鴨子一樣，將人民軍的新兵沖得七零八落，然後追著人民軍的敗軍，一齊往鴨綠江急速進軍，都想奪得最先到達鴨綠江的光榮。這西線，又分為二路！請看地圖！」周小兵指著地圖。
彭總又拿著藍鉛筆，準備作標識。
「你們看，第一路在西，美軍第1軍負責進攻。其有4個師，一個旅。左翼是美軍戰鬥力最強的美24師，其前鋒是英軍第27旅。目標是龜城、新義州。右翼是韓軍第1師，目標雲山鎮，預計今天早上可以到雲山。預備隊是偽7師，在清川江以南。總預備隊是美騎兵第1師及空降第187團，位於平壤、肅川地區！」周小兵停了一下，讓彭總畫藍箭頭。
「美第1軍，實力很強嘛！」韓總說道。
「是的。但是，其有一個很大的漏洞。你們看，雲山鎮，就是我們前面約60公里處。而龜城在西海岸。這樣，偽1師與美第24軍之間，就有一道24公里的空隙！」周小兵笑道。
「太好了！也就是說，將到雲山鎮的偽1師，成了孤軍？」韓總喜道。
「嗯！」周小兵說道。
「好，太好了。第二路呢？」彭總問道。
「第二路是偽軍的第二軍，軍長劉載興，其有二個師，即第6師，第8師。第6師戰鬥力較強，他們從溫井附近的高山地帶橫穿而過，由第7團充當先鋒，進攻緊靠鴨綠江的楚山。與此同時，南朝鮮軍第8師向清川江上游的熙川進發，以便和南朝鮮軍第6師會合。兩個師最終的目的，是消滅人民軍第31師和第18師。然後沿熙川——江界，與東線的陸戰一師匯合，活捉金rì成！到現在為止，偽第8師在熙川市一側的寧邊宿營。偽第6師第19團和師部，已攻佔了熙川，準備接應偽8師。其第2團攻佔了溫井，第7團在大場，跑楚山約30公里！」周小兵說道。
眾人不由到吸一口冷氣！
周小兵怎麼可能，對敵人的情況了如指掌？
「小周，不錯！」韓總表揚道。
「那二個小時前，差點抓住我的，就是偽6師第7團？」彭總插話道。
「沒錯！」周小兵說道。
「nǎinǎi的，這個第7團，也是孤軍，這不死定了？哼，還想抓我？」彭總笑道。
眾人都笑。
此時，看著牆上的5萬分之一的地圖，眾人對敵人的行軍布置，終於了如指掌！
「天，我忽然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我發現，我軍的戰機不少呀？」韓總笑道。
「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周連長，謝謝你！」彭總慎重的敬了一個軍禮！
「我應該做的！」周小兵連忙還禮！
「韓總，我覺得，美軍不好啃，我們就欺負第二路的偽軍去。我們可以先打溫井，然後乘勝前進，打下雲山？最後，從熙川迂迴，一口氣吃掉敵人的第6師、第8師、第1師？」彭總說道。
「此計大妙！」韓總鼓掌道：「我看這樣，先收拾溫井之偽6師第2團，再收拾這個偽6師第7團？」韓總說道。
「嗯！熙川的偽6師第19團，偽8師，交給38軍的梁大牙！」彭總高興的補充道！
「要不這樣？第66軍馬上過江，往西邊的龜城，牽制美第24師和英軍第27旅。第42軍派二個師，開到元山的天險黃草嶺，牽制東線敵人。39軍打雲山鎮的偽1師，40軍打溫井的偽6師。38軍負責穿插，打熙川，抄偽第8師的後路並消滅他？」韓總笑道。、
「38軍打偽8師，39軍打偽1師，40軍打偽6師，此計大妙！一個軍包打一個師！」彭總高興的讚揚道。
一旁的周小兵卻在心內暗笑！
這次，40軍打溫井，天下聞名！
39軍打雲山，揚名世界。
只有可憐的梁大牙，運氣不好，一個軍打熙川，只消滅了19人，其餘的全跑了。
為此，他被彭總罵得狗血噴頭！
彭總也只是說說而已！
因為他手中，只有鄧岳這一個118師，還有一個120師，說是在附近，但沒聯繫！
「nǎinǎi的，老子昨天晚上差點被抓，這口惡氣，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我判斷，天一亮，敵人還會有部隊從此經過。你們看，北鎮至溫井是一條長約20公里、寬約1公里的谷地，兩邊都是山，這是一個打伏擊的好地方。」彭總指著地圖。
眾人都點頭。
「在我們前面不遠，有一個地方叫兩水洞。我決定，在此打一個伏擊戰，作為我軍入朝的開胃菜。韓總，這事交給你辦了！」彭總說道。
「行，我馬上聯繫120師，叫他們越過我們，向雲山鎮進發，牽制偽1師。第118師第354團負責伏擊，第353團助攻。剩下一個352團，往溫井前進，牽制溫井之敵！」韓總笑道。
「很好，我批准了！」彭總笑道……
周小兵不由暗叫：「苦也！354團？不就是我們團嗎？這又要乾重活了！」
凌晨5時。
354團3300多人，立即趁天黑，向兩水洞進發。
「小周，走，跟我先去兩水洞偵察一下！」韓總叫道。
「是！」周小兵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