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架勢
他們在面對敵人之時也是不退縮的,任然在奮勇抗敵人。
優菈似乎也是講到了興頭上,足足給砂糖講了四十多分鐘,砂糖自己也感覺到收穫頗豐。
結束了復盤的優菈和砂糖各自做著自己的筆記。
也是在這個時候林舟才有時間來和優菈交流一下關於她自己突破的事情。
「現在經歷了五個秘境了,你對於自己實力的那層屏障有了什麼感覺沒有?」林舟坐在優菈的旁邊問道。
「暫時還沒有很明顯的感覺,但是還是能知道是有作用的,只是作用確實很微小,看來這些普通的秘境對於我來說,如果是用於突破的話還是有些太過勉強了。」優菈看見克拉爾過來了,也是放下了手中的小筆記本,停止了自己的勾勾畫畫,看著林舟的眼睛回答著他。
「嗯,也算正常,之前和迪盧克一起的時候也是差不多吧,他也是最後在經歷了南風之獅的廟宇過後才突破的,我們後面也去尋找一些高級一些的秘境就好。」林舟點了點頭,同時又向她說起了迪盧克的例子,以免讓她失去了信心,不過按照優菈的人設的話,這麼要強的人應該是不會失去信心的才對,只會越挫越勇。
「看地圖的話……在外面附近,算是比較高級的秘境應該是……鷹之門?」優菈在聽完克拉爾的話后很麻利的翻出了蒙德地圖。
她的那份地圖上面也是充滿了勾勾畫畫的痕迹,其中也有著很多的標註,然後她指著某一點說著。
鷹之門。
林舟順著優菈的話回憶起這個秘境的相關背景。
鷹之門,看名字就可以大膽猜測它與蒙德的四風守護之一有關,情況也確實如此。
鷹,在四風守護中對應的是西風之鷹,同時也是西風騎士團的一個代表。
而鷹之門不同於四風守護之一的西風之鷹的廟宇,它其實是首次被人們發現的時候,這個秘境之中好像站著許多曾經犧牲了的人的熟悉面孔。
人們都說,為了自由的風而死的人們都會來有風的地方被蒙德的風帶回自己的靈魂和思念,所以這裡已經打開了,在這裡面諸如了陳宇的卡里爾。
所以人相信,在自己死後,自己的靈魂也會睡著風飄往最終進入鷹之門,人們可以在環境中終於強大,而他們也將在鷹之門中與自己的親人相間。
鷹之門其實也是算是秘境中比較強大的一個,而它也是比較特殊的一個。
因為裡面的靈魂聚集,所以在這個秘境中那個闖蕩時,面對的都是靈魂體。
有傳言說,攜帶聖遺物在這個秘境之中能夠讓那個攜帶的聖遺物獲取這個秘境中的邪惡靈魂,既能提升自己的聖遺物的強度,還能夠維持鷹之門秘境之中的安全性。
如果說是為優菈選擇一個有強度的秘境作為突破的契機的話,這個鷹之門還是很不錯的選擇。
「可以的,我們繼續推進,在完成沿途的普通秘境就好。」林舟思索完畢后回答了優菈,也肯定了她的想法。
「話說,林舟為什麼執著於通關所有秘境呢?其實通過這種普通的小秘境對於你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浪費時間不是嗎?」琴問道。
她還是十分疑惑的,克拉爾的實力不弱,這時大家有目共睹的,當初他參與了蒙德城的保衛戰,期初一人鎮守前門,沒有讓魔物大軍得逞,攻下蒙德城。
後面也參與了愚人眾對於特瓦林和魔龍杜林的謀划,其中和巴巴托斯之間的配合擊退愚人眾,這些都是對他實力的一種肯定。
所以說這樣的人怎麼會執著於通關所有的秘境呢?
其實其中對於他來說有很多秘境都是在浪費時間而已,他難道不應該是去尋找更為有可能性的突破之法,尋求自我的突破嗎?
就像迪盧克一樣。
而且現在戰力的提升是一件很緊急的事情,還是那句話,安德琉斯那老鱉孫一句話就引得打擊都是人心惶惶的,所以為了迎接那件事情的到來,還是急需要吧實力往上拉才行。
優菈有著優菈自己的擔憂。
她是接見過至冬國的外交使臣,趾高氣昂,說話都是鼻孔看人面具說現在的至冬國裡面,他們的行事作風也有很大的問題,特別是當初風魔龍特瓦林暴動的時候,在大家最著急忙慌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個使臣甚至來找到我,讓我將風魔龍特瓦林交給她們處理,如果蒙德城自己沒有處理的能力,他們是很樂意幫我們的。
只是這個所謂的額幫助就是有著不一樣的禍心了。
這件事情是讓優菈這樣的好脾氣的人都是生了很大氣,發了很大的火,直接與至冬國的外交使臣怒吼對峙。
而接下來的北風狼王安德琉斯的事情,會不會繼續是愚人眾查收呢?
甚至會不會是愚人眾與神原文連同出手造成的?
現在對於七國……或者說是六國來說,為敵誒你最大的還是在東南才是七國的命脈所在,但是現在至冬過得劍拔弩張的,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戰爭。
優菈也不敢用北風狼王班的劉思的性命做擺正不會一直停止的。
他們需要不但的變強,好在為止的實物上能有能多大抵抗力和應變能力。
「這其實也就是我的所謂的突破任務。」
林舟還是向優菈解釋了一下,不然人家真的就不明白,以為自己再這個危險的罐頭執照至少可喝點酒。
「你們或許是通過了某一個秘境之後優菈如談的感受,而我則是要通過了所有的秘境之後才能有資格觸碰到那個困擾你們許久的壁壘。
所以說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什麼紙是做了記錄,我愚公需要三十三章做事,我覺得今晚能歐吧。
現在的情況對於雙方來說,優劣之分很是明顯,林舟他們是被壓著打的,即使是優菈等人前來支援了,克拉誒人覺得就算是迪盧克也來支援了或許情況也不會好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