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奴隸
為了她的公司,她還真的捨得下血本啊。不過我感覺我還是不讓她陪我睡的為好,要不然,誰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事?關鍵是我害怕跟一女的睡一被窩,一時沒忍住,對她強行做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然後她在我熟睡的時候拿著把剪刀「咔嚓」一下把我那玩意給報銷了,那我就只有哭天去了。想到這種嚴重的後果,我猶豫再三后,果斷拋棄了這個誘.惑,痛下決心,「我覺得,我還是一個人睡比較好。」
被這麼拒絕,沈小妞自然很覺得很丟面子,「你,你太過分了,我都這樣了,你要怎樣?」她漲紅著臉逼問過來,口水都飈到了我臉上。
「呃……。」看她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我臉上雖然沒表現出什麼,但心情頓時愉悅起來,我喜歡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尼瑪,偶是不是心理有毛病。
原本我是想告訴她,我已經答應別人了,她說遲了,讓她徹底死了這條心。不過就在要說的時候,我覺得還是先不要說這事的為好,為的是不要進一步刺激她,讓她失去對生活的信心和希望。咳咳,好吧,我是想繼續忽悠她。
「其實只要你把伺候好了就行,萬一我一高興,答應你了也說不定。」我打算進行自己yīn險的計劃,讓她嘗一嘗得罪我的嚴重後果。
「真的?」沈露佳立馬喜出望外,「那你要我怎麼伺候你?」
「很簡單。」我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以一奴隸主看著奴隸的眼神朝她道:「就跟奴隸伺候奴隸主一樣?」
「什麼,你要我做你奴隸?」沈露佳立馬飈了,顯然她是不願意的。
哥不急,很淡定地道:「我現在正在做烏榕山項目的設計,這個設計具體會跟誰合作還沒定,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
「好,我願意。」她竟然咬著牙答應下來了。
我盯著她看了很久,見她是相當的決然,沒有絲毫反悔的樣子,我一打響指,「OK,給我倒杯水來?」
「這水我不是給你倒了嗎?」她指著剛才倒的那杯水。
奴隸主:「水太熱,重倒。」
奴隸:「我倒的是涼水。」
奴隸主:「怎麼,你一奴隸想起義啊這是?」
奴隸還想反抗,不過在奴隸主強大的yín.威之下,只好乖乖服從,去倒了一杯更涼的水。
奴隸:「呵呵,老公,水來了,很涼的。」
奴隸主:「不許叫老公。」
奴隸:「哦,親愛的易易。」
奴隸主:「……。」
奴隸:「親愛的傑傑。」
奴隸主:「你還是叫老公吧。」
奴隸主實在是被肉麻得身受內傷了。為了療傷,他喝了一口奴隸倒來的涼水,剛喝了一口就「噗」地噴出來了,「這麼涼,你想冷死我啊,換溫和一點的來。」
奴隸:「不是你要更涼的嗎?」
奴隸主:「奴隸是沒有爭辯權的,只有服從權,OK。」
奴隸:「是,老公。」
於是,奴隸又只好乖乖地去倒水去了。
奴隸很快恭敬地將水送到奴隸主面前,然後謙卑有禮地道:「老公,還有一件事想問你下,你跟那個一品廢材什麼關係啊?是不是他是背後指導你的高人?」
奴隸主「嗯」了一聲,算是默認。
奴隸興奮了:「什麼時候介紹給我認識啊?」
奴隸主:「做為奴隸,是不配認識偉大的廢材先生的。」
奴隸:「你你你……。」
奴隸主:「還你什麼,老子腿酸了,捶腿。」
奴隸:「哦,是,遵命。」
接下來的rì子,奴隸主就在奴隸的伺候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偉大的建築設計大業中。
這是一次複雜而繁瑣的設計,按一般的情況來說,這種超複雜的設計需要一支專業xìng很強的的團隊來共同完成,但是我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我透支著自己腦力和睡眠時間,耗時一個月,設計總算是基本完成,但還未成熟,仍然需要完善和修改。不過,這已經算是一個成功的開始了。
這些rì子,沈露佳這個奴隸的角sè完成的不錯,我除了埋頭工作外,其餘的事情,比如洗衣服、被子床單、拖地板、包括飯菜,都是她完成的。別誤會,其實飯菜是她在外面餐館訂的,要是她自己做的飯菜,我估計不知道死好幾回了。就算如此,她這樣對我悉心的照顧我還是蠻讓我感動的,縱使我知道,她這樣照顧我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我的設計圖。
想到這個設計圖,我現在開始有些頭疼起來,為了這個圖,沈露佳可謂是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她一個富豪千金,在萬千人呵護與奉承中長大,如今又是總裁,別人眼裡高不可攀的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卻跟一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似的做我的奴隸,由我百般差遣和為難,一旦有一天我告訴她,這個設計我是跟別人設計的,與她無關,我不敢想象她會是什麼反應,我想很有可能瘋掉。這並不是危言聳聽。
我承認,我開始的確是想這樣yīn她一下的,但是現在我的良心卻有些不安,把好好的一個女人這樣整瘋,我他娘是不是太缺德了。
唉,我的心又是一片凌亂。凌亂中,我無心再繼續設計,只好走出了房間,想到外面去透透氣。
「叮咚叮咚……。」一出門,我就聽到了外面大門經久不息的門鈴聲。有人在按門鈴。
難道是沈露佳從公司回來了,她有鑰匙啊,沒必要按門鈴,那會是誰?她老媽。因為這棟房子至今為止,除了我和沈露佳外,也就只有她媽來過,當然,曾經還有她那個哥哥也來過,不過不大可能是她,估計是她媽媽了。
想到是她媽媽,我急忙奔過去開門,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我愣住了。來人不是沈露佳她媽,而是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秦詩語,我在榕興公司時的經理,外號母大蟲。
「怎,怎麼會是你?」我很驚訝。她是怎麼找到這的,這個地方她不可能知道啊。
「易傑,許久不見,你,還好嗎?」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再看她的樣子,相比以前來說,她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面容有些疲憊,臉現倦容與幾許淡淡的憂鬱與傷懷,與往rì那個衣著光鮮,形象靚麗,神態傲然的秦經理簡直是判若兩人。還有,相比以前,她似乎有些瘦了。
短短一個月不見,她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