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被耍了
這一摔,雖然很疼,不過倒是把我給摔醒了,突然覺得這女鬼好面熟,再次抬頭一看,「沈露佳,你你你……,你怎麼在我床上?」我終於想明白了,原來剛才是她趴在我胸口上睡覺,難怪我會感到氣悶。她這是幹什麼?我被她非禮了嗎?我靠。
我倒是不怕被她非禮,關鍵是我什麼感覺沒有啊?老子就在這樣沒感覺的情況下**了,這他媽什麼事?我靠,我再靠!
起碼讓我有點感覺吧,這樣**失得也有點價值啊。我好想再來一次,讓自己體驗一下**的感覺。
我正在想著怎樣找回**的感覺,沈露佳披散著頭髮木然地走下了床,我以為起碼她得跟我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沒想到她瞅都沒瞅我一眼,木然地轉身,跟女鬼似的走到房門前打開門,然後飄了出去。
看她那木然的表情和僵硬的動作,那一刻,我的心一抽,頓時感覺yīn風陣陣。
「喂,你……。」我急忙爬了起來追了出去,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莫非是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
外面大廳,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模糊的黑暗中,那個穿著白sè睡衣、披散著頭髮的影子,暢通無阻地在黑暗中飄蕩著,在可見度如此低的情況下她竟然沒有碰到任何東西,跟長了一雙夜視眼似的。老實說,要是我自己,絕對辦不到。她是人還是鬼?
「這,這,這……。」我的背皮開始發毛,哆嗦著手扶著牆壁,一點點地摸向了大廳的開關。
「啪」的一聲,燈打開,大廳內立即一片雪亮,我趕緊回頭望向客廳,當即傻眼了。
人、人不見了。去哪裡了?我的心再一抽。
我正在尋找著,身後似乎感覺不對勁,yīn冷得有些可怕。猛然回頭,那個披散著頭髮的白sè影子正站在身後。
「哇——。」我一聲怪叫后跳出老遠,後面正好有一沙發,結果我就後背靠著沙發,一頭翻倒進了沙發里。
當我從沙發中冒出頭來時,發現沈露佳跟剛才沒看見我似的,繼續披散著頭髮飄進了我的房間。
我急忙從沙發里爬出來跑向自己房間,剛到門口,白sè的影子剛好飄出來,與我正面相碰。我想這會她該發現我了吧。
結果她依然沒發現我,木然僵硬地從我身邊飄過,還有,我看到她的眼睛是翻著白眼珠的。
「她是在……,夢——游?」
想到這裡讓我驚訝不已,跟她住這裡也有一個月時間了,沒見過她夢遊啊,今天怎麼突然夢遊了?如果不是夢遊,那麼如何解釋現在的事,難道真的是變成鬼了?
最後,我呆愣愣地目送她飄進了她自己的房間,這才鬆了口氣,然後飛快地衝進自己房間,將門反鎖,似乎這還不夠保險,拉來了一張桌子將門抵住,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如果晚上她又夢遊飄蕩進我的房間,摸進老子被窩,趴在我胸口上,這太他媽嚇人了。
現在,我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如果她真是夢遊進我的房間,趴在我身上睡覺,估計**的可能xìng不大,誰會夢遊去把一男的給迷.jiān了的?當然,也有這種可能。尼瑪,老子到底是**了呢還是沒有**啊,誰能告訴我?
這一晚上,就在這種糾結,迷惑,驚悚的狀態下度過的。
第二天,我似乎又回到了當廢材的rì子,睡覺睡到自然醒,一睜開眼,發現太陽升得老高了,刺目的陽光從窗外照shè進來,照得我的眼睛有些生疼。
「篤篤篤。」門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老公,起床了嗎?人家已經準備好午餐了哦。」這是沈小妞的聲音,你沒聽錯,的確是她的聲音。很輕柔,很肉麻。自從她進入奴隸的角sè后,經常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貌似,聽聲音,她好像沒什麼異常,難道昨晚上的事她不記得了?
我眨巴了下眼睛,努力地爬了起來。頭感覺有些痛,是醉酒後的結果。
「給我準備好洗臉水,馬上來。」我習慣xìng地發出奴隸主的命令。
「好的老公。」外面的奴隸應聲去了。
當奴隸主的rì子真爽啊!我感嘆了自己幸福的奴隸主生活一下。
當我穿戴完畢走出房間時,洗臉水果然送上來了,「老公,洗臉。我牙膏都幫你擠好了哦。」
這奴隸是越來越稱職了。稱職倒是不錯,不過我覺得有些反常,像擠牙膏這種事,並不是奴隸主要求她做的。
「老公,我幫你刷牙吧。」
我接過牙刷的手頓了下,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奴隸,她昨晚上就表現不正常,我怎麼覺得現在她還在不正常的狀態。
「我,我還是自己刷吧。」奴隸主趕緊「搶」過牙刷,一溜煙地跑進洗手間刷牙去了。
我洗刷完畢,奴隸又萬分殷勤地將我接引到餐桌旁,拉出一張椅子請我坐下,然後揭開餐桌上的飯菜。
還是老樣,三菜一湯,只是看著這三菜一湯,感覺和以往的有些不同。
「這是什麼?」奴隸主問。
奴隸:「這是炒豬心、這是炒牛心、這是炒狗心,這是菜心湯。」
奴隸主額頭一個「汗」,「怎麼全是心?」
奴隸:「因為有人的心被狗吃了,所以要補心。」
奴隸主剛要夾起一塊狗心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住,神馬意思?
「怎麼,你又想起義了?」奴隸主怒。
「啪」的一聲,奴隸終於揭竿而起,一摔筷子,「張易傑,你這個沒心沒肺
的廢材,你對得起我嗎?」沈露佳終於拋棄了她奴隸的角sè,恢復了她囂張狡詐的本xìng。
老子好歹也是一奴隸主,娘的會怕一奴隸造反,當即我也一摔筷子,「你吼什麼吼,老子到底怎麼對不住你了?」
「哼。」沈露佳冷酷一哼,眼睛怨恨無比地瞪著我,好像一深閨怨婦突然知道自己男人跟了別的女人上了床一樣,「虧我這些rì子低聲下氣地照顧你,長這麼大以來,從來都是別人對我低聲下氣,而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卻跟別的女人在外面卿卿我我,還喝得爛醉帶到家裡來了。要是我昨天不在家,你們打算幹什麼?」
我這下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起義了。原來是昨晚跟秦詩語出去喝酒的事。我就奇怪了,我只是跟別人喝酒而已,誰卿卿我我了?再說,就算我和她卿卿我我,那也是我的人生zìyóu,和她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別忘了,我們只是名義夫妻。
想到這裡,我冷哼了一聲,「沈露佳,你要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別人再怎麼樣,貌似也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跟我沒關係嗎,別忘了,我們是夫妻,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她牙齒咬得「咯咯」響,眼裡燃燒著怒火,那表情恨不得撲上來咬我一口。看得我心裡有些發毛。
「喂,這個你別亂說,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個可是早說清楚了的。」我善意地提醒道。
「那你要怎樣才是真正的夫妻?」
「最起碼我們得睡一張床吧。」
「昨晚上好像我們已經睡一張床了。」她也善意地提醒道。
「呃……。」我猛然醒悟,抬起眼皮愣愣地望著她,她的臉sè此時出現了一些cháo紅,「你,你確定昨晚上你不是在夢遊?」
「老娘從來就沒夢遊過。」
「靠,你耍我。」我惱怒地轟然站起,昨晚上老子被她騙得還真以為她夢遊了,沒想到是被耍了。她娘的,怎麼就演得那麼像呢。就昨晚那表現,她不去演鬼片,真是鬼界的一大損失。
「對,耍你了怎麼樣?反正我們現在不但有了夫妻之名(結婚證),還有了夫妻之實,你說,我們哪一點還是名義夫妻?」她翹著鼻子,一瞬間理直氣壯得不像話。
「這,這這不算,老子沒感覺?」我氣急敗壞地吼道。
「還好意思說沒感覺,抓我胸的時候,怎麼捏了又捏?」說完這話,她臉上又顯現出一絲紅暈。
我發誓,我抓的是石頭。
是你在沒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爬到了老子的身上,我還沒控訴你強行非禮呢,還好意思說?我怒。有這麼耍賴的人嗎?
「捏一下又不會懷孕,老子屁的責任都沒有。」靠,跟我耍無賴,老子跟你耍無恥,看誰更牛。
「你,你無恥。嗚嗚嗚,你就會欺負我。」簡直是風雲變幻啊,剛才還耍賴到無敵程度的她竟然說哭就哭,起碼也得先醞釀一下情緒吧。
哭就哭唄,懶得理她,她這樣做戲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現在填飽自己的胃再說,我發覺,這些么豬心、狗心吃起來,其實味道也蠻不錯。
她見我對她的眼淚攻勢具備了如此強悍的免疫功能,哭了下似乎也覺得無趣,不哭了,轟地站起來,咬著貝齒,恨恨地朝我道:「張易傑,你放心,我會讓自己懷上你的孩子的。」說完,她決然轉身,直奔她的房間,「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夾起的一塊豬心剛要放進嘴巴里,然後就被這句話給雷到了,豬心沒有放進嘴巴里,直接從筷子上滑落,我的背皮在發麻。她,她要幹什麼?晚上我得把門鎖好,否則,老子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