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41沒想到還真寫出來了的腦洞番外

第 41 章 41沒想到還真寫出來了的腦洞番外

41沒想到還真寫出來了的腦洞番外

01腦蟲

巴乃事了,期間吳邪脅迫張海客暫時在湖邊假扮他應付他二叔就立刻啟程去堵他三叔的事情暫且不表,最後胖子又回了巴乃,張海樓不放心族長跟著吳邪和張起靈去了杭城。

被揭了面具的張海客和張映浦從吳二白的宅子出來,走出一段距離不再被人盯著之後,張映浦把各人去向簡單說了一遍,盯著比當初四姑娘山時矮了些的張海客看了半天,把人盯得快受不了了才開口:「丟人。」

張海客聽得想打人,「……張二狗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你被族長按住回山洞那會我只當你是裝傻,現在看么……」張映浦兩手一攤,「何必呢,老實說吳二白那人的腦子確實讓人眼饞,但是真沒必要去招惹他。」

張海客嘖了一聲,「海外在裘德考公司剩下的那點你還真放心讓那個張海樓直接包場了?」

「他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張映浦看了一眼張海客,順便在路邊商店裡買了兩根雪糕,「之後你準備去哪裡,不順路的話那在這裡就散了吧。」

「行吧,當我瞎操心,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張海客接過雪糕撕開包裝紙,「出來這些年了,就差最後一下子……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我妹子會是什麼個反應。」

張映浦叼著雪糕斟酌了一下用詞,才含糊不清地進行發言:「張家人的接受能力大家都懂,看開點。」

張海客三口兩口把雪糕吃了個乾淨,被雪糕的溫度帶得口腔冰涼舌頭有些不好使,「你這話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有被安慰到?」

張映浦順手把張海客手裡的包裝紙和雪糕棍一起收走,嘴裡叼著還剩下半塊雪糕的木棍,「隨便你,我走了。」

「哦……走好?」

風把樹葉吹得嘩啦作響,沉默自此蔓延開來。

張映浦盯著張海客半天,自覺說錯話的張海客從那雙形狀上挑且沒多少感情波動的眼裡生生地看出來了幾分冷厲,直到因為不算低的氣溫讓剩下的那點雪糕融化到快成液體滴下的時候,張映浦錯開眼睛才在冒著涼氣的雪糕底下啃了兩口。

張映浦把最後剩下的那點雪糕一口氣吃了個乾淨,將手裡的垃圾塞到路邊的垃圾桶里,「我現在更懷疑了,吳二白其實是腦蟲吧?」

「啥?」

「要不然你這智商情商跳崖式下跌,我是真找不到理由來解釋你脖子上的玩意不是裝飾品了。」

「夠了,每次這種情況你都這麼狗我怕哪天忍不住真動手。」

「誒,這不就對了。」張映浦笑了一下,「省的某人開始目下離離長春草。」

02新婚賀禮

胖子自從早上睜眼之後就咧著嘴笑得沒停過。

三點鐘不到就爬起來跟著折騰的吳邪現在坐在支好了的棚子裡面湊桌,看著和穿著婚紗的新娘站在一起的胖子的笑臉只覺得膩味得慌。

被狗糧糊了一臉的吳邪想著又看了一眼同樣充當伴郎兼男方家屬的張起靈,一身黑西裝看上去格外精神的人坐在那裡看上去老神在在八方不動的,然而從相處經驗來看,實際上這人是在發獃。

吳邪試著想象了一下被拉來做伴郎的張起靈端著杯子和人扯皮喝酒的樣子,他發現想出來這場景有點難,很明顯,幫忙招呼過來參加婚禮的客人的這種事情還是得他自己來做。

剛做好相關的思想準備,吳邪就聽到面前擺著盒子在桌上快憋不住淚水的阿貴被司儀邀請上去說話,這盒子從早上他就看到過,禮賬上也寫得清楚,張二狗送的盒子里是一套首飾和放在最上面的卡,首飾底下還墊著一張看著就有年頭的銷金紙。

在熱鬧的露天婚宴里,最後發言以老父親說了一半哽咽到講不出話作為結束。

而在村外,被抓來當司機使喚的張景雲開著車看著張映浦把手裡兩根鑲銀的玉質簽子對著光比了一會,才收了起來。

03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想起來當初有叫張三把楊梅放冰箱里凍上這件事,張映浦掐著手指算了算時間,發現趁著秋末天氣不冷還能吃上一陣子。仟韆仦哾

只是等他摸魚翹班特地跑去那個臨時用的落腳點拉開冰箱門之後,看著孤零零的一個袋子癱在冷凍層里讓冰箱顯得更加空曠,被拖出來的玻璃擋板眨眼間就碎了一地。

於是張映安就看到了原本摸魚摸到讓人看不過眼的某人,拿出來與百年之前一樣的效率查驗完被壓了幾年的賬本又翻了一堆情報之後再次跑路不見。

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回家遛孩子的張映安覺得事情並不簡單,理由無他,把手裡的活清一遍好空出來手去搞別人是不做人同夥的好習慣。想到這裡他暫停了斯巴達式遛彎的親子活動,放下手裡的棍子給張映浦發了條消息。

下地回來的張景雲開門就覺得自己疑似進入了恐怖片現場,一張慘白且怨氣森森的臉配上濃重的黑眼圈,再加上手機屏幕算不上明亮的光,在深夜裡突然出現還是有點嚇人,身體早於思考直接就做出了判斷,抄傢伙打就完了。

和張景雲在門口動手的人也是用的短兵器,匕首這種常用類型想要用好首先力氣要大,其次速度要快,最後手腕要活。

在短兵相接的過程中,終於完成思考的腦子完成了信息的識別與處理,張景雲迷惑極了,「張二狗你發什麼瘋?」

作為回應的則是突然被打開的燈,以及繞過他手中武器貼在手腕內側的匕首側面,與隔著握柄突然發力扯著他小臂進門的手。

在適應突然變亮的環境的過程中,張景雲眯著眼看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張映浦伸手去把門帶上,就聽到了完全在狀況外的一句話:「我那麼大一箱的楊梅呢?」

「你說啥?」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回去看那個輩分是我二爺爺的最後一面那段時間給你發信息了。」

張景雲眯著眼睛想了想,那大半箱楊梅的消失與他察覺到當年張映浦背地裡做的那些準備有著直接關係。

說起這個張景雲突然就不覺得發怵了,「你還好意思問。」

「……所以?」

簡而言之,是一個發現一起長大的發小滿腦子搞事情還真成了的老話題,當事人張景雲表示他當時且怕且氣,所以等把相關的東西捋清楚之後,發現手邊洗好了正晾著的水果已經遭了殃。

「覺得你終於想起來殺人滅口了是我的錯。」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解讀出來的內容張景雲依舊能想起來那種腦子嗡嗡的感覺,「我當時好歹也是以為你殺瘋了,這事抖出去十成十是個死,而且還……你嚴肅點!」

而作為聽眾的張映浦吸溜了一口泡麵,聽到要他嚴肅點的要求就抬眼瞥了一眼張景雲,吹了一下叉子上正挑著冒著熱氣形狀彎曲的食物。

張景雲見狀只覺得腦子開始隱隱作痛,「雖然這事咱倆已經翻篇了,但是可能因為你不是什麼正常人,我對你能做出來這事完全不意外。」

「都翻篇了還提這事就挺沒意思的。」

「你也好意思說?你當時完全就是糊弄我的。」

張景雲覺得這個話題以後不能再提了,再說他可能會被氣到腦溢血。

然而本來能順便結束換其他的話題被張映浦又扯了回來。

「其實你說出去也無所謂,張映松死了我確實省事了,他盯著起靈人的位子不是一天兩天的,汪家人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沒興趣再摻和內鬥,至於你當時說的張瑞謙的事……老實說我不知道那時候他跟著回來以後的時間裡,我會做什麼。」張映浦說著把手裡端著的桶面放下,一隻手撐著下巴將手肘支在盤坐著的膝蓋上,「張家現在雖然看上去比當年好了點,但是也還是暫時禁不住折騰。而且就算這事你給抖出去了,事情也沒那麼容易發展到你想的那樣,當年參與權利分割的人大多數都沒死,想把我這個只想養老的扯下去在行動之前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張映松也好張瑞謙也罷他們的死事實上都不能證明是我做的。那麼假設如果真做到了他們怎麼分,張起靈放過來的一部分他完全可以順便收回去,張映松死了之後我雖然也參與了但是反手就推出去了,他們怎麼能保證張映安不動,還有接手了當初老太太的和一部分張映松該做的事的張景行?這樣問題就又回到了現在的本家人折騰不起上了。」

發覺話題在向微妙的方向發展,張景雲捂住耳朵自暴自棄一樣開口,「夠了夠了,張二狗你個沒人性的,別念了別念了。」

一個一米八多的人縮在沙發上抱著頭皺著臉的場景詭異又滑稽,張映浦對此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張景雲毫不懷疑如果存在後悔葯,再來一遍他肯定不會接茬,這分明就是條有跳船想法就得死的黑心賊船。

張映浦伸手按著張景雲的後腦往下壓了壓,迫使人低下頭,「話說回來,張三你果然還是在本家人裡面更接近普通大眾的正常標準。」

張映浦一反常態地放棄保持社交距離,張景雲能從對面的眼睛里看清楚自己的臉,只是張映浦另一隻手上手摸他腦袋的時候那個手法怎麼想怎麼像是在擼狗。

不過這個疑似擼狗的人做出的發言一如既往地是白瞎一張好臉那種程度的糟糕,「但是這種正常放在張家人裡面,到底是誰不正常?」

04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張映安看著多年不見人影的對面桌子上終於坐著了個活人,沒怎麼醞釀一下感情,只是繞過去看了一眼窗外,在東邊的山還是一片雲霧繚繞,能看到半個太陽。

最後他選擇對坐在墊著不知名報告的桌子上面,正在看東西的張映浦說:「桌子每天有擦。」

張映浦嗯了一聲,把用來墊著的報告放到一邊,換了個坐姿看完手裡的東西,才把兩者歸到一起,將這些紙放到張映安的桌子上。

張映安看了一眼最上面的編號,拿筆寫上自己的名字之後把這些東西放到一個新的檔案袋裡,又把它塞桌子左邊的那一堆檔案袋中間。

「開門吧。」張映浦敲了敲桌子,指了指張映安背後,那是整個屋子裡連明顯門框都看不出來的一扇確實存在且沒有把手的門。

張映浦踩著這間小屋子裡唯一一把椅子去拿放在最頂層的紙,張映安見狀去翻放好的印泥和墨錠,又去外邊接了杯清水回來,看著放在桌子上展開的生宣和被放在一邊的銷金紙,看了一眼往筆洗里倒了一半的水正要挑筆的張映浦。

注意到包含著問詢的那一眼,張映浦摸出來不到巴掌大的印璽搖了搖,放在桌上,「磨墨吧,少放點水,我一會得放點血。」

張映安想了一下,又拿了個硯台出來,才往最先拿出來的硯裡面倒了點水,捏著墨塊開始平推畫圈。

「籀文?」張映安看著白紙黑字彎彎繞繞的五個字,就覺得他的血壓突然就上來了,他雖然不知道這人又幹了什麼,但是看起靈人敬啟這五個字就能知道事情很大。

究其原因,就是這古早的字體與象徵著擁有本家最高許可權物品之一的印璽,能用上它們的文字記錄代表著除了記錄者之外,只有作為起靈人才有資格翻看。

而之後張映浦捏著筆換了楷書繼續寫,內容提了一句西王母宮與天石之後,就直奔主題開始寫了天石內部的東西。

到這種時候,張映安也不可能不知道張映浦想做什麼了,「石多孔,內路雜沓,內有一生繭……可交但須謹問,實關天合時務慎,切記?」

「看過了就不要想了……嘖,也不要說。」張映浦拿匕首劃破手用後面被拿出來的硯台接了兩滴,剩下的全都糊在了印璽上面,金屬製成的印璽容易讓印泥的顏色變黑,以常理來看應該先用比較差的印泥先與金屬直接接觸,才能讓後面真正要印在紙上用的印泥與金屬隔離開。

然而等那一層血能到隔離印泥的程度的過程中他也沒急著換筆,又用剩下的墨把之前翻出來灑了金粉的紙上面寫了份與剛才寫的內容完全無關的說明,寫好了就往張映安那邊推了推,「一會出去你把這個的章蓋了。」

張映安略看了一眼內容,放下手裡的墨塊,硯台與墨塊直接接觸發出了一聲不算大但在這間屋子裡足以聽清的清脆聲響,「這個印是什麼時候到你手裡的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這張紙蓋了章你就不怕有後續問題?」

「四姑娘山那會和鬼璽一起給的,所以當時不管他們選哪個都是西貝貨。」張映浦又從筆架上面拿了一支筆,蘸著在冷光燈下泛著紅光的墨從生宣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至少我們這代不會再重蹈洪武那會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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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在盜墓筆記里的一千零一種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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