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親自和他談
黑盾安保公司,在龍市名氣不算小,但這個公司有一個特點,他們基本不會主動宣傳自己,做的都是熟人的生意。
蘇胭脂在龍市有勢力,也有人脈,自然跟這樣的公司來往不少。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對於自身的安全問題也就越看重,尤其是很多富家公子哥,他們願意為了自己的安全花費大價錢。
黑盾安保公司的總部並不在龍市,龍市這個小地方也容不下這麼大一尊神仙,不過分部也沒人敢小看。
很多地方都有傳言,只要你能出得起價錢,就能在黑盾安保公司找到適合自己的保鏢,這個公司的保鏢價錢相差很大。
普通的安保人員,可能年收入也就幾十萬,但是黑盾安保公司的精銳,年收入輕鬆就能過百萬。
市場上面對於黑盾公司的保鏢反饋還是比較好的,所以最近兩年時間,黑盾公司的安保人員的價格幾乎是一路走高。
黑盾安保公司的門口,一輛勞斯萊斯停住,楚然自己打開車門下車了,駕駛位的丑德強也趕忙下車。
丑德強只休息了幾個小時,勉強恢復了一些精力,就重新回到了楚然身邊,幫著他開車。
用丑德強自己的話說,既然他是楚然的司機,就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哪能讓楚然自己開車行動呢。
對此楚然也沒多說什麼,既然丑德強想要表現自己,那就讓他好好表現就行了。
「楚大恩人,你這車真不錯啊,就是我想要買一輛,估計也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蘇胭脂這個時候也到了,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包臀裙,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不值什麼錢,如果蘇小姐想要,我送你一輛好了。」楚然笑了笑,對蘇胭脂這般說道。
蘇胭脂將自己的魔鏡摘了下來,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楚然,似乎想要從楚然的目光中,看出他這句話到底有幾分真實性。
「我說楚大恩人,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這輛車怎麼都要上千萬吧,我自認跟你的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你開口就要送我這樣的車,莫非你是想睡我?」蘇胭脂語不驚人死不休。
「咳咳咳!」一聽蘇胭脂這話,楚然劇烈咳嗽了起來,他沒想到蘇胭脂這麼直接,只能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
而一旁的丑德強,認為自己完全不虛此行,同時也在心中感慨,然爺就是然爺啊,還真是不一般。
身段這麼好,容顏也極美的女子,就這麼輕易被然爺給拿下了?
聽這個女子的意思,似乎跟然爺的關係不一般啊,真羨慕然爺的桃花運,如果他身邊也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子就好了,估計做夢都會笑醒。
「別跟我開玩笑,正事要緊!」楚然正色道。
蘇胭脂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剛才楚然顯露出來的窘態,讓她感覺自己扳回了一成,所以心情也好了不少。
「婚姻大事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還不能說是大事嗎?」蘇胭脂笑眯眯地望著楚然。
楚然一陣頭痛,只能再次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先辦正經事。」
蘇胭脂很清楚,有些玩笑開到一定程度就行了,過猶不及的道理她非常明白。
「黑盾安保公司你應該聽過吧?」蘇胭脂收起玩笑的語氣,詢問楚然道。
楚然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倒是聽過一些,只是沒想到龍市這種地方,也有這個公司的分部,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他們一般不做陌生人的生意,我也是經人介紹,才認識了這個公司的老闆,既然你需要保鏢,就在這個公司找,應該能如你所願。」蘇胭脂對楚然道。
這就是熟人好辦事,如果楚然自己在龍市尋找,可能浪費了很多時間,還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蘇胭脂這一出馬,直接就幫他擺平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另外還為他節省了大量的時間,這是最重要的。
「你帶我去見見這個公司的老闆,我親自跟他談。」楚然微微點頭道。
蘇胭脂也不多言,當即帶著楚然跟丑德強兩人進入了黑盾安保公司,門口的兩個保鏢身軀健碩,一看就是練家子。
蘇胭脂開口道:「我跟你們張總約好了,帶人過去跟他談一筆生意。」
兩個保鏢似乎認識蘇胭脂,看了她一眼之後,沒有多言,而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然一直在觀察這兩個保鏢,錯身而過的那一刻,他發現這兩人也在觀察自己,而且肌肉繃緊,做出了隨時可能出手的準備。
這樣的一幕讓楚然暗自點頭,這個黑盾公司果然有點東西,門口兩個保鏢都有這樣的警惕性,這個公司的保鏢整體實力應該不差。
「蘇小姐,好久不見了!」
便在這個時候,一個梳著中分髮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
這男子並不算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身上也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真要說的話,他這形象有點像是民國時期的特務。
「張總,好久不見,這次我帶朋友過來,是想從你這裡物色幾個保鏢。」蘇胭脂開門見山,並不跟這位張總多言,而是開門見山,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您口中的朋友,就是這位先生吧,請恕在下眼拙,似乎以前沒見過吧?」張總的目光落在了楚然身上,帶著詢問之意。
楚然同時也在打量這位張總,對方其貌不揚,卻能成為這個分公司的老闆,這就是最不尋常的地方。
「我最近一段時間才到龍市,以前沒見過很正常,現在不是見到了嗎?」楚然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好,那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叫張仕聰,是黑盾安保公司龍市分公司的負責人。」說著,張仕聰對楚然伸出手,他的手看起來很白,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
楚然也伸手跟張仕聰握在了一起,兩人倒是沒相互試探對方,簡單握了一下,就彼此鬆開了手,不過目光之間卻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