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嬌軟始祖她太撩人(二十四)
事情說起來有些離譜。
艾利克斯幾乎每天都來,而且是定時定點準時赴約。
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
哈爾森把他抓包了。
起因是前者大晚上不睡覺想要偷偷到白稚樓下望風,看看她在做什麼。
沒想到不僅看到了坐在鏡子前梳發的白稚,還看見了爬牆爬到正中央的自家大哥。
據哈爾森本人表示:
大哥爬牆的時候非常的風騷。
以至於翹臀有那~么翹,姿勢有那~么騷。
為了不東窗事發,兩人約定好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星期日都不來。
後來——
哈爾森又被幫助處理一些政務的丹尼爾抓包了,丹尼爾又被來找白稚商量對策的奧爾抓包了,奧爾又被來照看向日葵的羅伊抓包了……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被抓包,白稚的日常生活也忙碌了起來。
周一陪著艾利克斯搞一些「小遊戲」,周二陪著丹尼爾看書處理皇家信件,周三奧爾做甜點來投喂順便商量殺死理查的對策,周四調教哈爾森,周五和羅伊一起欣賞他培養的花花草草,周六是赫蒂撿漏的時間,周日理查會不定時來探訪。
然而這一系列意外中的最大贏家,居然是賺得盆滿缽滿的城堡守衛(?)
見證了這一切的666,每次都忍不住豎起自己的虛擬大拇指誇讚道:
「宿主好身體!」
所以,這周白稚打算讓自己放鬆一下。
「我說,是時候讓我歇歇了吧?畢竟一周一次一次一小時也很累的。」
和艾利克斯睡在一張床上,捂著被子,渾身染上一抹羞紅的白稚如是說道。
「我說,偶爾讓我放鬆一下吧,我怎麼能看得了這麼多書呢?」
站在丹尼爾面前,看著摞起來比自己身高還高的白稚如是說道。
「我說,究竟誰是始祖大人啊,難道你們真認為我是棚子里馬不停蹄的蠢驢了么?」
坐在奧爾旁邊,看著手中莉娜洋洋洒洒幾萬字滅國計劃書的白稚如是說道。
如此類推。
這一周,能幹又能幹的伊麗莎白小始祖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日子。
「所以,不是說好了讓我歇一歇的么?你又來做什麼?
艾利克斯?」
看著再次爬窗而來的艾利克斯,白稚坐在鏡子前整理妝容。
鏡子里的小姑娘看起來憔悴不少,原本蒼白的小臉病懨懨的,卻仍蓋不住那勾魂攝魄的盛世美顏。
打眼一瞧,倒有幾分富家病美人的姿態,更惹人憐惜了。
看著白稚怎麼也戴不好自己送她的那隻小珍珠耳環,艾利克斯悄然走到她身旁,將她嬌小的身軀舉起,復又放在自己腿上。
「無禮之徒。」
白稚倒也沒反抗。
她靜靜地等著艾利克斯幫她戴好耳環,然後輕輕親吻她的臉頰,呢喃著情詩般的誓言。
一切如行雲流水。
可見這個狗男人對她使過多少次這樣的伎倆。
「好了,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痒痒的觸感讓白稚有些不舒服。
她推開男人的俊臉,窩在他懷中擺弄著胸前那朵薔薇。
懶洋洋的嬌俏模樣,好像窩在爐火旁怡然自得的名貴波斯貓。
看著懷中嬌小柔弱的可人,艾利克斯捏了捏她尚有嬰兒肥的小臉頰,「過兩天宮中要舉辦宴會,始祖大人要來嗎?」
「不要。」
白稚一把推開他,蹦到地上,又一下子跳到床上晃動著雙腿。
白嫩赤裸的小腳一揚一揚的,看得艾利克斯好想捧起來仔細親吻。
但他沒有,他隱忍住自己的慾望,撿起一旁被扔下床的白絲綢襪子,為她小心翼翼的穿上。
「不想去么?可始祖大人您看起來好像想出去很久了呢。」
優雅的音調未結束,艾利克斯的衣領突然被人狠狠拎起。
原本坐在床上的乖巧少女忽地換了副神情。
臉上再無半點笑意,原本明眸善睞的金紫色雙眸此刻迸發出凜冽的寒光,彷彿非要把他凍死在她眼中才行。
白稚紅潤的小嘴開合,聲音卻低了一個度:「艾利克斯,誰准你妄測我的想法?」
喜怒無常,情緒不安定。
許是太累的緣故吧,從前幾日艾利克斯就感受到她的不對勁了——
一會兒想讓他好好疼愛,一會兒又想讓他好好被疼愛。
一會兒說愛的只有他一個,一會兒又對愛他含糊其辭。
她彷彿是愛他的,又彷彿是從未愛過他的。
甜美的櫻桃小嘴就像長了利爪般,每次都能在他心上劃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但他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順著她唄。
艾利克斯雙眼裡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是艾利克斯逾矩了,還請始祖大人原諒。」
聽到這話,少女才逐漸恢復了笑意,原本緊揪著他衣襟的手緩緩鬆開,為他輕柔地整理著衣領。
「艾利克斯,你知道,我是愛你的。」白稚笑吟吟地說道,「正因為愛你,我才會對你一人任性,正因為愛你,我才會傷害你威脅你。若是換做別人的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對他呢?」
艾利克斯靜靜地聽著,等著她的下文。
白稚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啊,艾利克斯,你看我這麼愛你,你是否能拿出你的赤誠之心來回報我的愛呢?」
看吧,果然是這樣,
艾利克斯仍記得的,上一次白稚說愛他還是為了讓他不忍心殺死自己。
她的愛就像是天秤,每說一次,天秤那邊就要加上更為沉重的砝碼。
「所以,始祖大人想讓我做什麼?」
白稚一聽眉開眼笑,妖艷的眸子閃著興奮。
她並沒有立即回答艾利克斯,而是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
慢慢向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堅實的後背。
然後,在他耳畔輕輕吹風:
「我要你,殺了理查。」
看著少女如孩童般天真的笑臉,艾利克斯有一剎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殺了父皇。
是啊,殺了父皇,她就自由了。
原來她的愛,就是把自己當槍使。
艾利克斯微微一笑,「那如果我刺殺失敗,始祖大人會為我負責么?」
「你猜。」
白稚一下子鬆開他,從他身上又回到了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錶。
復又幽幽道,「艾利克斯,你不會消磨我對你的愛吧?」
「當然不會,始祖大人。」
……
「宿主,你剛才為什麼要把原劇情演一遍啊?」
看著鏡子中越走越遠的艾利克斯,666想破了頭也不明白,白稚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原來的世界,艾利克斯就是把原主當槍使。
只有在需要原主的時候才會說愛她,剩下的時候則是將她棄如敝履。
就連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原劇情中艾利克斯對原主說的。
一字一句,字字為真。
原主就是這樣溺死在他的pua中,在宴會上居然真的去刺殺理查。
失敗后和理查做了好幾次變態play才撿回小命。
「哦?有什麼不好么?」
白稚將戴好的珍珠耳環摘下,換成了紫水晶耳環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罷了。
況且就算是艾利克斯失敗了,理查也不會對他做那些變態play吧?
對吧?」
說完,她轉過頭來對著666笑。
又冷又壞的那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