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3章 金芒陣陣
正是因為如此,赫連星月得以一躍成為浮生門中最有天資的新弟子,破例被浮生門的掌門看重收為徒弟,正式成為浮生門中的掌門首徒。
此番,赫連星月來到中洲十八域外也是因為收到了中洲古族的拜帖。
天水月台的前身乃是神隕之地,後來更是在那裡發現了專門克制天魔的材料。
僅僅是以為這兩點,就已經可以引的無數的修真世家對此確趨之若鶩。
但是一直以來,這塊地方便是在古族管轄中,身為中洲十八域,最古老的世家之一,雖然它如今的地位已經比不得從前隻手遮天,但也不是他們那些百年的小世家能對付的了的。
礙於古族的威懾,眾人對天水月台這塊寶地,那是只能眼饞,根本沒膽子上手。
但是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
古族如今竟然願意主動接納外來的宗門進去裡面探索。
哪有放著免費的大肥肉,但是不吃的道理,諸門世家,自然是聞著味就來了。
「星月,你怎麼了?」
木生伸手握住前者白嫩的細手,見她神色有異開口問道。
赫連星月壓下心中的湧上來的震動,剛剛那個人是陳登科!她不會認錯!
那張臉他就算是化成灰也認識!
只是,陳登科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還來不及細想,一道聲音便打斷了赫連星月的思緒。
「星月你怎麼了?」
赫連星月猛地回過神來,拚命忍住想要將手抽回來的衝動,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正常。
別看木生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十分的平和,但是實際上,他就是個性格暴戾的變態,尤其是在做親密的事情上,這一點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每次事後,赫連星月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這可能跟他自身功法乃是火系,體質又為烈陽體質有關。
不過,最讓赫連星月覺得噁心便是這人明明在床上跟暴君似的,但是一下床就在她面前裝深情,演技拙劣的令人作嘔。
真把她當那種不諳世事的蠢女人嗎?以為說兩句好聽的,就能哄的她不計前嫌?
但是即便心知肚明,赫連星月也只能忍,她想要復仇,報復陳登科,光靠她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沒事,我應該是昨天沒有休息好,有點累了。」
赫連星月低垂著眼睛,神色看起來懨懨的,倒真有幾分病若西子的味道。
「那你現在好好休息,養足足精神,等會我們就要進入秘境了。」
「我知道。」
眾人將整片廣場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人們的腳跟挨著腳跟,肩膀碰著肩膀,到處都是一片擁擠。
在人群的中心,立著一座高塔,遠遠看去,就像是童話里的一根擎天柱一般,直逼蒼穹。
高塔之中,在眾人都看不見的地方,一團暗紫色的火焰撲閃撲閃,彷彿跟人的呼吸的頻率一致。
「很快了,不要著急。」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半個身子都掩蓋在暗處的人影朝著那團紫色的火焰開口道。
明明他說的是等一等,但是語氣里卻透著一股詭異的興奮,彷彿他好像已經等待了許多年,終於要等到果實成熟,反而不著急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最多十天,整片大陸乃至全世界都會重新洗牌!
與此同時,高塔之上。
一黑衣男人臨空而立,他的衣袍上帶著是獨有的金色雲紋刺繡。那是中洲古族的獨特雲紋。
金色的此刺繡,說明這人在古族的地位可不低。
「諸位,歡迎各位不遠萬里來到中洲,我代表著古族眾人對諸位表示深刻的感謝。」
「好了,別的話我也不多說,我只在這裡勸告各位一句話,如果遇到天魔,清大家務必張斬殺了,不要看他們,更加不要聽他們說話。」
話音一落,全場頓時爆發出一陣猛烈的討論。
聞言陳登科低著頭,像是在思索。
「陳兄,你說剛剛那黑衣老頭的話是什麼意思?」
「斬殺天魔我,還能理解,但是既然要殺,怎麼可能不聽不看呢?」
進入到秘境之中的范以錦開口道。
天水月台的秘境入口,是兩個兩個單獨一組,隨後進入秘境的不同部分。
范以錦和陳登科正好是一對。
「第一種可能是那老頭提醒我們天魔的具有的聲音和樣子具有迷惑人心的效果,所以不能不聽也不能看。」
「第二種,我暫時沒有想到。」
「不過我不認為,那老頭會這麼好心提醒我們。」
聞言,范以錦點點頭。
「我也這麼覺得,那老頭面相不行,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
「目前沒有什麼線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話音一落,陳登科的眼神落在四周打量。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片茂盛的綠林,跟外面樹林不同的是,陳登科總覺得這地方對他來說有點熟悉。
翠麗的葉片被透過的陽光照射,彷彿為其鍍上一層金光,剎那間,整片樹林都彷彿被一股淡金色光芒籠罩。
陳登科的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場景沒有絲毫改變。
再睜眼,依舊是如此。
「范兄,你有沒有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察覺到陳登科語氣中的嚴肅,范以錦認真的打量起四周,半晌才道。
「沒有啊,不就是一片普通的林子?」
聞言,陳登科意識到這些金色的光芒好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思忖間,陳登科感覺到手中一緊,寬大的袖袍里鑽出一條通體雪白,金色瞳孔的小蛇。
只不過,跟平時不同的是,那算雙圓幼的,在飢餓的時候會朝陳登科亮晶晶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冷肅之色。
見狀,陳登科心中一驚。
小烏在他面前一直是一個吃貨形象,硬要形容就是天塌下來,都沒有他吃飯重要,每回鑽出來都會蹭蹭他的手討吃的。
他哪裡見過它這副樣子?
一想到這天水月台原本古遺域台,陳登科的心中就咯噔一聲。
都說戰場上怨靈多且難纏,這小東西不會是被什麼髒東西給附身了吧?
陳登科拿出那瓶白玉瓊釀,又叫了兩聲它的名字。
就見這小傢伙的小腦袋止不住的搖晃了兩下,緊接著是那雙金色的瞳孔中的冷肅之色便如潮水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