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冷的冬天
所以說生命啊是一本聖經,翻開的每一頁都被稱為新生。
所謂新生只不過是可笑的另一個見面方式。
2018年2月初,大雪紛飛,大地似披掛著一床潔白的棉被,偶爾幾個焦急的腳印,譜成了一首動聽的冬季舞曲。平時人們生活的急躁與快節奏已漸漸隱密了蹤跡,隨著飛雪的掩蓋,靜謐與安詳變成這座城市的主旋律。
飛雪迎著風從高聳的雲端落進低矮的落地窗戶里,那窗戶似乎被一層濃濃的水汽包裹著,只有那一處溫馨的光亮為低迷的人尋找生命的幸福。房間里簡單的一張床鋪,兩張低矮與床鋪相襯的背椅,一台播放著新聞聯播的電視機,阿聯伸進腦袋朝里望去,竟空落落的只剩煙塵。
阿聯放下門帘,嘴裡只不住的哈著氣,眼睛里充滿著焦急與緊張,雙腳來來回回的走動著,阿聯想是這麼冷的天,也許她不會赴約了吧,皺著眉目,來回踢踏著地面,咣當咣當,又將沉默與乏味擊垮著。
「許是不來了吧?」
「許是來呢?」
時間仍舊滴滴答答的流失著,飄花仍舊漫無目的地徜徉著,她則在阿聯閉眼聆聽飛雪的聲音時悄悄的站在他旁側,學著他的認真閉眼,認真聆聽,許是心理的感應罷,在她緊閉雙眼時,阿聯緩緩睜開眼睛,微笑著學著他的樣子的她。可能這就是一見鍾情的魅力罷。多可愛!
許是白色多半是純潔,可愛吧,她在我的第一眼裡,活脫的像只亂跳的小鹿,或者是片未曾他人開墾過的世外桃源,你會在她這兒得到頃刻的安寧與平和,他從未曾有過如此的脈動與激情,也從未豁出去大愛一場,此時他的一眼萬年便有了意義。
「我叫阿芳,是不是凍壞了,我帶你去二樓,那裡暖和。不會介意吧?」梳著高高的馬尾辮,白嫩嫩的鵝圓形臉蛋嫩的擠出水而來,安靜沉穩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天真無邪的童趣,可能是太沒有接觸過這樣子的女生吧,或許情人眼裡出西施,便覺得她哪裡都是魅力。
「我叫阿聯,就住你們單位對面的那套單元樓里,這雪下的多可愛,我已經三四年沒有看見如此的大肆飛揚了,剛才閉著眼睛就是想聽聽這飛揚的氣魄與飄落的洒脫,就像是這人生只如初見般最好。」滿身濃郁的藝術氣息從四面八方襲卷而來,裹挾而至,似乎有種把酒言歡的暢快,可這急切的腳步聲還是驚擾到做夢的阿聯,腳步聲似乎近在咫尺,「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在大門前卿卿我我的,趕緊上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傾訴忠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