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天涼的麻煩
全宇宙的訓練場館似乎都是差不多的,周圍一圈看台,內部是比賽場地,從古羅馬時期似乎就沒有大的創新。唯一的區別就是有些在室外的搬到了室內。
李氏學院的訓練場也和羲苑學院差不多,只是現在這裡的訓練室是由四支隊伍共同使用。自由港和流西家使用,另一處訓練室是由斐氏和魔族使用,也許是因為流西家確實和魔族結怨太多,所以每次分配訓練室時都是由斐氏這個和魔族完全不接壤的家族與魔族在一起使用同一間訓練室。
這樣既能充分利用資源,也能使學員們在比賽之前有一定的機會相互了解,畢竟還有格鬥與機甲對抗賽,這種直接的衝突,有時也有一定的危險性,每年這兩樣比賽都會有一定的傷亡。
在解散以後,每個人都在熟悉訓練場館內的設施。流西澤和天涼也在場館內熟悉環境。
很多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別人的好心未必是好心,就像幫助乞丐,給乞丐施捨,你就是在縱容不勞而獲。所以說事物都有兩面性。
就像流西澤的戰績被李永翔說出來了以後,也不知道怎地,所有人都知道了。別人也許會崇拜他、羨慕他,當然也有嫉妒他的。他的麻煩也就接踵而至。因為是軍事機密,如果認真的追究起來,流西澤就夠上軍事法庭的。這些遠的麻煩先不說,就說近的麻煩。
「流西澤,你也太不義氣了,自己幹了那麼大的事情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師義國的嗓門很大,訓練室里的所有人都能聽到。然後轉過來疑惑的看向流西澤和師義國倆人。
看到那麼多人都看向自己,師義國也不盡臉微微一紅,知道自己又魯莽了。
流西澤雖然臉上掛滿了問號,但是腦子卻在飛速運轉,在思索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大事被師義國知道了。
等到師義國走過來,流西澤苦著臉問道:「什麼大事沒給你說?」
師義國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見大家把又繼續訓練,才神神秘秘的說道:「去年的首都星保衛戰你是我們遠東軍的指揮官。你也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朋友了。」
流西澤則鎮定的說:「你們也沒問我,我也是碰巧回家探親的時候正好碰到斐氏家族的入侵,要是你,你也不會灰溜溜的逃跑吧,我一家可都在帝都啊,再說好漢不提當年勇。」流西澤還露出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流西澤是告訴過天涼的,所以天涼並沒有太驚奇。倒是流西澤的歪理邪說、轉移話題本事,使的天涼更加驚嘆。
師義國被流西澤說的一愣一愣的,旁邊的天涼也震驚了,第一次發現有人可以把一件石破天驚的事兒說的輕描淡寫,好像還很有道理。
不得不說語言這個東西真是讓人無話可說,怪不得有人專門研究「話術」。在上古時代也叫做「縱橫術」。
師義國順著流西澤的思路思考了一下,可能認為流西澤說的一點沒錯,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又走了。
「谷醒,你知道流西澤指揮官在首都星保衛戰中指揮的遠西軍嗎?」師義國有些八卦的找到了谷醒,談后說道。
聯合自由港的學生正在專註的進行著射擊訓練,谷醒就那麼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裡在計算著這些同學的成績。聽到師義國的話,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也是,你這個性子也應該是不知道的。那一戰我學了,感覺流西澤沒有教授說的那麼厲害,指揮當中也存在一些問題,我跟流西澤這次也進行了一些訓練,
我感覺流西澤也沒有那麼厲害。」師義國撓撓頭,可能也感覺自己這麼說戰友似乎不太好,但是他也沒有惡意,只是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谷醒看了看師義國,並沒有馬上回答師義國,只是仔細計算了一下聯合自由港戰士們的成績,計算完以後臉上表情一松,說道:「那個戰役我們沒有做案例分析,但是那場戰役的報道我看了,也收集了一些資料,在同樣的情況下我自認做不到流西澤那樣。你是作為旁觀者,總是可以在別人的指揮中找到一些問題,自己又會如何如何指揮,從結果上看,自己的想法果然更好,然後證明自己比對方強,這就是人類自我保護的本能在作怪。因為條件和環境的不同,這些都會影響人的判斷。」
師義國撓了撓腦袋,說道:「你說會不會是他運氣好?」
谷醒道:「運氣當然很重要,要不然也不會成功的扭轉戰局,這樣的戰爭沒有一次不含有運氣成分,但與其說是流西澤運氣好,不如說是流西家族運氣好。」
谷醒看了看時間又接著說道。「快到集合的時間了,地方我們也都認識了,不會出現通知了我們而找不到地方的情況了,走吧。回去吧。」
等到流西澤他們回宿舍時,碰巧見到了這裡的中央學院的學生正在下車,流西澤和天涼看了一樣,就繼續往回走。中央學院一直被羲苑學院壓著一頭。兩個學院的老師一直都在暗中角力。這也導致中央學院的學生一直都憋著一股勁,想要超過羲苑學院。
「天涼哥,天涼哥。」一個清脆的聲音向天涼這邊叫道。
流西澤轉過頭,看了一眼就揉揉太陽穴,還特意看了一眼天涼收到:「你的麻煩來了。」
天涼喜歡花銘,流西澤是看出來的,流西澤好幾次找天涼,天涼都在自習室,等流西澤找到天涼時,就發現天涼的對面坐的就是花銘,流西澤在宿舍多次問天涼,到底喜不喜歡花銘,有沒有進展?
天涼的回答是,要說喜不喜歡花銘自己也不清楚,就是非常喜歡和花銘在一起,喜歡看花銘笑,他覺得花銘笑起來特別漂亮,長時間見不到花銘就想問問她在幹嗎?和花銘在一起就會感覺非常的舒服,也不會感覺無聊。哪怕就是一起在自習室看書,他都感覺很自在,很安心。
至於進展天涼也說不好,他送花銘回宿舍,叫著花銘一起去圖書館看書,花銘也沒有拒絕。
畢竟天涼是有婚約的,在這件事沒處理好以前,也不敢跟花銘表白,這是雙方家長定力的娃娃親,流西雲閣做的證婚人,更準確的說是賜婚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