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游輪派對
那陸經理是一個中年男人,焦慮不安的把話說給她聽道,「吧台電起了火,所有客人都跑了出來,唯有慕少還在裡面,我們的人本來要把慕少拉開,他卻嚷著曲小姐您還在茶吧里,所以要把您給找到,我們說了您不在這裡,可是根本就不聽,三下五下的把我們趕了出來。」
他是不是瘋了?至於這樣嗎?
「不行,我要救他!」曲向晚扔掉了手上包,然後不顧別人沖了出來,只見到處都是大火和濃煙。「慕南澤!你在哪!慕南澤!咳咳咳!」
熊熊火焰,她感覺到了炙烤的感覺。
她捂著鼻子,順著走廊去找。
終於,在門口處找到了。
只是他現在已經暈了過去。
曲向晚廢力的把慕南澤,從火海裡面扶了起來。
出來的時候,陸經理是真的高興。
「曲小姐。」
「把慕南澤送到醫院,別說我來過,就說你們救的。」
「知道了,曲小姐!」
直到慕南澤醒來以後,發現的是熟悉的面孔,但卻是一點都不想理。
「慕少,您醒了?」
「出去!」
這些人都被哄了出去。
屋內,慕南澤躺在病床上,冷靜的望著天花板,他沒有問是怎麼回來,找了那麼久也沒有看見曲向晚,心裡默想的是茶吧的人。
三個萌寶堆坐在一起,互相看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小寶愛說話道,「爹地,你這次太危險了呢。大火差點,把你燒沒了!你再這樣,晚姨更加不喜歡你了呢。」
「我用不著那個蠢女人喜歡。」慕南澤微皺眉,話語冷漠的到極限,翻過身去背對著他們,前面的話倒沒怎麼回,反而是后話讓他重視。
三寶對著二寶和大寶,雙手一攤,表示自己說話一點用都沒有,太氣人了。
「爹地,你可以不承認晚姨喜歡你,但是爹地你的種種跡象表明你喜歡晚姨。」大寶說著。
「閉嘴!我沒有!」慕南澤偏執狂又犯了,這可怎麼整。
「還沒有?」二寶抱著枕頭,一個勁的斜上翻白眼鄙視道,「都寫在臉上了呢。」
慕南澤縱橫豪門這麼多年,什麼人沒有見識過,唯獨他這個三個兒子讓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想聽,也得受著!
「爹地,你給我們找回來的媽咪一點都不友好。」三寶說的站起來,掐著腰堵著嘴道,「嫌棄我像豬,吃的多!哼,人家哪裡吃的多嘛!還不讓我吃飯。要是晚姨在,晚姨天天喂我吃飯,陪我們打遊戲,陪我們看電視吃薯片,我討厭這個媽咪!她才不是我們的媽咪。就算是我們也不承認。爹地,我不管!你把晚姨給我們找回來!」仟韆仦哾
這回找人可不是單純的找了,還帶命令的找。
慕南澤此刻的嚴肅,好像沒有那麼冷漠,只是稍微沉了一點臉色道,「如果,我找不回來!你想怎樣。」
不是吧,這反過來問他。
三寶眼睛眨呀眨,好像天上的星星。「爹地,你如果連晚姨找不回來,就證明你太沒用了呢。我們也不和你過了,你名下公司找別人繼承吧。我們離家出走!」
「對。」大寶神氣道。
「阿湫!」小寶打了噴嚏后,自己伸手附和道,「我也贊成!」
「你們。」慕南澤真心氣不過,他下一刻拔針要離開。
二寶問,「爹地,你要去哪呀!」
「去死!」慕南澤冷回。
確實,真得找一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慕家是家大業大,豪門的巔峰。
可惜了,未來的繼承人,不想繼承。
他真得好好反思自己了。
某一日,周末!
薄家,開了一個派對。
在一搜豪華的游輪上。
周圍汪洋大海一片,上空的白鷗在於躍的飛翔著。
馮太太:「聽說了嗎?今天薄少打算像鐵茶女求婚!」
周太太:「是嗎?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嗎?就求婚!」
蘇太太:「不知道,反正聽說他們兩個人走的挺近的,應該是在一起了吧!不然,也不能搞的這麼隆重。」
甲板上,一群闊太太穿著晚禮服,正拿著酒杯小聲貼耳的,正在說著眼前的話。
曲向晚在船艙里,扶著薄老太君。
「鐵茶小姐,我孫子的意思,估計你也明白。你們兩個人,已經認識有一年了,我覺得你很不錯,適合當我們薄家少夫人。」
「老太君,我想您誤會了。我和薄瑾只是好朋友,我身份低微不敢高攀!」
這些話讓薄老太君聽的屬實滿意,雖然是一些拒絕的話,但是聲聲讓她聽的倆字舒坦。
「豪門裡的千金小姐,不如你這麼一個碧葉柳枝。行!我吶,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這兩個人相處靠的是一個緣分,你們倆什麼時候緣分到了什麼時候算!」
曲向晚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委婉的拒絕,當下她陪笑的出了甲板。
這個時候,就見天空上七八個直升機飛走了,一個西裝革履的霸道總裁,正帶著保鏢們迎面走來。
遭了!這回逃不掉了。
曲向晚扶著薄老太君,向著寬敞的外景沙發走去。
薄瑾在護欄旁和人交談以後,錯過曲向晚身邊,直接上前攔住那個人道,「慕南澤!你怎麼來我薄家的游輪?難道你不知道,兩家禁忌么?」
他說這話,就是在挖苦他。
「我慕南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能阻攔?」慕南澤也會了反嗆道,「還和我提兩家禁忌?你來我公司,去我奶奶家談話,你怎麼不想著兩家禁忌!」
薄瑾冷瞪。
對視間,一旁的薄老太君不高興道,「讓他們慕家少爺來,我們薄家可不像慕家刻薄,我們薄家是不記祖仇的。」
慕南澤沒被激怒,他激怒也得分是什麼人,年齡大了的長輩,他不會那麼無禮,這是一個教養問題。
薄瑾實在是不想讓步,可話都已經發了,所以他是沒有辦法把人給趕走的。
「薄瑾!我來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慕南澤態度如磐石般堅定,后話放重了一點道,「聽著!我要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