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護林員的我,當守護整片森林!

身為護林員的我,當守護整片森林!

一座金碧輝煌直衝雲霄的巨大宮殿內。

一位身穿九爪龍袍的男子慵懶的斜躺在散發著璀璨金光的龍椅上,在他的兩側,是兩位玉手輕持五明扇的妙齡宮女。

在男子身前的高大玉制台階下,是數十位相互配合彈奏樂器的樂官和一群身披輕紗,隨樂起舞的宮娥。

無論是宮女、樂官又或是宮娥,她們都有兩個共同的特點。

一是精美的外表,二是輕薄的紗裙。

一曲終落,男子從龍椅上緩緩起身,隨後不顧形象的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哈欠,抬手示意台下眾人退去。

然而,就在這時,宮殿的大門突然打開,一位同樣身穿九爪龍袍的男子出現在大門口。

一股浩瀚無邊的帝皇之威在他的體內不由自主地浮現而出,為他平添了幾分威嚴。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刻,除了大殿內打著哈欠的男子外,所有的宮女都急忙下跪行禮。

「平身,都下去吧。」

男子古井不波的臉上緩緩吐出幾個字,沒有攜帶任何的情感,讓人琢磨不透,更讓人不敢揣測。

「謝陛下。」

所有的宮女連忙起身,一個接一個井然有序的離開了大殿,只留下這兩位身穿九爪龍袍的男子相互對視著。

「夜修,你過來。」

站在門口的九爪龍袍男子首先開口說道,打破了這份平靜。

「幹啥?」

被稱作夜修的男子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活脫脫一副二世祖的模樣。

「看老子不打死你!」

話罷,門口的九爪龍袍男子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現在夜修的身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欲抽下。

罡氣覆蓋在手掌之上,恐怖的力道就連空間都快承受不住,呼呼作響,幾乎快要破裂。

「淦!」

夜修大喝一聲,這一刻,他臉色微沉,玩世不恭的態度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其狂暴的氣息在他的身上猛的爆發而出,如洪荒凶獸一般,給人以極大的壓迫感。

夜修瞬間抬手,一條猙獰的血龍攜帶著磅礴的殺氣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上。

兩手相撞,隨後方才響起一聲雷鳴巨響。

巨響很快便響徹了整個大殿,不僅如此,還在迅速向外擴散。

周遭的數十座宮殿都聽的異常清晰。

但出奇的是,宮裡所有的宮女太監們都各司其職,絲毫不受影響,一切與往常迥然無異,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大殿內。

夜修裝出一副死人臉的模樣看著坐在他身前的男子,他們兩人長得極像,不過一個是當朝帝皇,一個是當朝太子。

「三哥,咱兄弟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非得用這麼熱情的開場方式?」

夜修又恢復了他弔兒郎當的模樣,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這傢伙,打人老疼了。

「你看看你這傢伙,整天在我這裡鶯歌燕舞,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你是上癮了?家族昨天特地為你召開了一次會議,會議決定將你原定於二十二歲的婚禮提前到半年後,你……」

「打住!大哥,你給我打住了,小弟今年才十八歲,身為護林員的我,在這大好的年華正是努力奮鬥的黃金時期,我找算命先生算過,他說我天煞孤星,不宜婚娶,本著對她人負責的原則,我寧可孤獨終老也絕對不會作出這種傷天害理,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慘絕人寰……」

「你怎麼不說了?」

「我怕你記不住,索性給你時間緩緩。」

「討打?」

「哈哈,那個,三哥啊,小弟知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哈,您還是幫我回去說說吧,大哥二哥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聽取和採納大哥二哥的意見和建議,當然,還有四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票,咱夜家是個民主的大家族,絕對不可以只聽取某些肉食者的意見和建議,我覺得……」

夜修的話突然中斷,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恐怖而又熟悉的氣息鎖定了他,果不其然,在這時,他身前的空間突然產生一股劇烈的波動,隨後一座通體銀白色的空間之門浮現,隨著空間之門緩緩打開,數十人從中走出,降臨到大殿內。

這突然降臨的數十人中有老有少,服飾統一,都不約而同面帶微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夜修。

「這個,哈哈,那個,爹,大哥,二哥,四姐,諸位叔叔伯伯,是哪陣風把你們這些大忙人吹過來了?這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坐請坐。」

夜修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數十人開口說道,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數十把玉椅擺放整齊,邀請他們落座,這都是些他惹不起的人。

就沒有一個輩分比他低,實力比他弱的。

其中為首的中年男子更是被他一臉阿諛奉承的主動請上了龍椅,自己則是拎著個小板凳非常自覺的坐在最外側,沒辦法,這是他老子。

一個表面慈祥和藹實則殘暴不仁的偽君子。

當然,這是夜修的一家之言。

「小修啊,肉食者鄙,未能遠謀,你說是吧?」

坐在龍椅上的中年男子看著夜修樂呵呵的開口說道。

這話落在夜修的耳朵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了。

「小修啊,肉食者鄙,未能遠謀,你說,是吧?」

他當然不能承認是他說過這種「大逆不道,離經叛道」的「大道箴言」。

「爹,此言差矣啊!」

夜修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絲毫不顧幾位大哥那鄙視的眼神。

「哦,看來小修有自己獨特的見解,那你說來給爹聽聽。」

中年男子「善解人意」的開口說道,那臉上掛著的那一抹淺淺的慈祥的微笑,是那麼的具有感染力。

「爹,肉食者固鄙,未能遠謀,但也權非如是,正所謂萬物皆有矛盾,孩兒相信,肉食者自然是有益處所在,只是還沒有被人發現罷了。」

夜修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一肚子的壞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咳咳,小修啊,你……」

「嗯?大哥二哥四姐,你們怎麼照顧我們親愛的老爹的?老爹怎麼咳嗽起來了?看看你們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老爹,您放心,孩兒這就給您去熬一鍋十全大補湯!」

夜修瞬間反客為主,再說下去局勢就要不受他掌控,大事不妙了,風緊,扯呼!

「等等,小修啊,既然你那麼會熬十全大補湯,那不妨就回族給你爺爺奶奶他們老人家多熬熬?」

中年男子「善解人意」的開口說道,發揚孝心的事情他要身體力行,有好東西不能忘了父母。

「老爹啊,回族就大可不必了,我就不當個小光頭打擾爺爺奶奶度蜜月了,那個老爹啊,孩兒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在這裡給大家礙眼了,諸位叔叔伯伯,大哥二哥三哥四姐,我就先走了哈,你們隨意,隨意。」

夜修剛轉身就欲離去,又馬上尷尬的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小板凳上坐著。

沒辦法,剛才有數股極其恐怖的威壓直接鎖定在了他身上,他相信,只要他敢再向前邁出一步,那麼迎接他的將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夜修就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俊傑。

「哦?小修,你不是有要事忙著要離開嗎?怎麼又回來了?不打緊吧?」

中年男子脫口而出就是最正宗的老父親的關心,感動的夜修那叫一個一塌糊塗。

「老爹!怎麼說話的呢?!什麼事情有比我和在場的親人們愉快暢聊來的重要?!我夜家一向是個尊老愛幼的大家庭,我為此深受熏陶!」

夜修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那鏗鏘的聲音,要不是他們對夜修這個不學無術,胡說八道的渾小子有著清楚的界定,不然都要被他帶動情緒了。

「你的演講簡直發人深思,不錯,為此家族一定要好好嘉獎你,以示鼓勵,也以此作為家族的一種表態,望你以後再接再厲,努力發揚家族文化。」

中年男子點頭稱讚道,就是嘴角上掛著的那一抹淺淺的微笑讓夜修不由自主的感到如芒在背。

「不可,爹,萬萬不可啊!想大哥,二哥,三哥之流,必然在此要求上比身為小弟的我更加嚴苛要求自己,所以理當由大哥等受獎,孩兒受之有愧啊!」

夜修趕忙拒絕,別鬧,這擺明了就是給他下套,還什麼嘉獎,你們這群偽君子不明目張胆的用氣勢威壓鎖定我,我會留下來?

要不是打不過,打的過夜修早就孝出強大了。

「小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哥何德何能受此嘉獎?」

坐在龍椅左下方第五位,坐著一位身穿紫金鑲嵌的家族白袍的男子,他叫夜君塵,夜家嫡系傳人,夜修的親大哥。此刻夜君塵終於是坐不住了,立馬開口說道,開玩笑,再不說話吃瓜就要吃到自己身上了,夜修這個混蛋明擺著想要「禍水東引」!

「大哥,此言差矣!您為了家族,在深淵戰場上浴血搏殺,可謂是勞苦功高,您受此嘉獎,當之無愧,沒有人會不信服,小弟就不行,小弟一沒為家族出力,二沒為家族出人的,受之有愧啊!」

夜修剛說完,他就馬上反應過來不對勁了,吹牛吹大了,把自己放的太低了,要完犢子了!

「當然,小……」

「小修啊,既然你也知道自己為家族付出太少,對家族有愧,而家族最近正好有一事你是不二人選,想來像你這麼熱忠於為家族做貢獻的人是不會拒絕的吧?」

為首的中年男子開口打斷夜修的話,不給他絲毫彌補的機會,說話間渾身的氣勢再度「明目張胆」的鎖定了夜修,微笑著開口說道。

「自然。」

夜修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心中那叫一個恨啊,他自己都恨不得狂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現在好了,案板上的魚肉,基本蓋棺定論了。

「好好好,不愧是為父含辛茹苦培養出來的好孩子,有責任,有擔當,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好好看看這枚玉簡吧,想來以你的能耐是不會讓為父失望的。」

中年男子連說三聲好,眉宇間的喜悅是掩蓋不住的,話罷,一枚泛著點點金光的玉簡突然出現在夜修的身前。

夜修一把拿過玉簡,神識掃過,隨後眉頭一皺。

心中暗道:「完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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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狂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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