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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生命
——
在白雪覆蓋的小山坡上,小小的木屋不斷冒著白白的煙。
遠處的方尖石碑依舊堅挺的矗立,被籠罩在茫茫白雪之中。
「鐺鐺鐺,鐺鐺鐺,鈴兒響叮噹~」
沒有馴鹿的雪橇歡快的從山上一躍而下。
「呀呼!」
很顯然,少女並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繼續著她的極限人生。
少女在病床上躺過了秋天的最後一月。
可以預見的是,這個冬天也不會太過平靜。
「aw~」
坐在雪橇橇頭的神明大人發出了愉悅的叫聲。
可以預見的是,這個冬天將會成為二人慘痛的回憶…也許吧。
不過,他們開心就好。
立於方尖石碑之上的白色少女如此想到。
他們不會有分離,也不會去面對什麼悲傷的未來,
這已經是所有結局裡,最能接受的世界了。
「…………」
也許吧。
——
阿卡德?符烈萊斯號永恆列車實驗室。
放映廳。
記錄—317
:
(介於主觀與客觀之間的身影,不斷閃爍著自己的存在。)
「這裡是阿卡德?符烈萊斯,第4任「白澤會」領導人,時間大清洗之後,在此,我將做最後一次實驗記錄。」
「「白澤會」存在的意義是探索未知,然而我們過多的貪慾最終毀掉了我們,在此,我將對我們的計劃進行概述,在我們最初的計劃中,我們向第一神發起交易,以第一界內98%的物種研究權幫助第一神幹掉「創世神」。」
「但實際上我們還想解剖第一神,解剖「創世神」,順便拿走第一界與第二界的控制權。」
「當然,控制權這種東西在我們了解清楚「創世神」與神的關係之後我們放棄了。」
「下面我將說明神明與「創世神」之間的差別。」
「以下純屬推測,只是一種新的思路而已。」
在我們用「大炮」理論上足以轟塌空間的驅動力開炮時,「彈藥」直接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
因此,我有理由相信他與我們從構成上來說是不同的存在。
根據與第一神的交談得知,
「創世神」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客觀存在的事物,
神明和我們,是由於創世神的主觀性所創造出的事物。
我們作為主觀的存在是無法傷害到客觀的存在的,所以,我們殺不掉「創世神」,但「創世神」卻可以用他的主觀規則來抹殺我們。
經過思考,我認為,有一個方法可以成功殺死他。
在我們與「創世神」交戰期間,我們曾看到創世神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那是一種失望,是一種悲哀,一種難以置信,卻又是理所當然的複雜情緒。
因此,我有了一個想法,
「創世神」,是有情緒的。
有情緒,那便意味著可以按人類的心理去思考。
所以,我們可以誘導他患上心理疾病,
例如人格分裂,讓他將自己分成幾份,從客觀變成主觀,拉低成與我們一樣的存在。
這樣一來,他本身的存在方式便會從客觀變為主觀。
(介於主觀與客觀之間,阿卡開始模糊了起來)
關於我的存在,我認為這是因為我被保護他的「蛋殼」認定為能在一定程度上威脅他的存在,於是自主吸取了我。
所以,我現在相當於「蛋殼」的自主意識,正在進行與這件客觀事物的融合。
我會儘可能讓有潛力幹掉「創世神」的『公正』倖存下來,但不能保證他能忍受無比漫長的壽命,
但我會逐步完善這項計劃。
另外,在與「蛋殼」的融合過程中,
我發現自己能隨意去往不同的時空。
還有,我可「以看到並一定程度上干預,
」創;世,神…的過…去。
(咔)
記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