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是醫生
「砰砰砰……」黑醫館的病房內,不斷地響起拳腳相擊的聲音。
在蘇輕舞驚駭的目光中,那些看似身強體壯的混混們就好似紙片人一樣被許凡轟飛了出去,每一個人要麼被擰斷胳膊,要麼被踹斷小腿,紛紛倒在地上,慘嚎不止。
而她的耳邊,還迴響著許凡的那句話,我可沒有丟下我女人獨子逃跑的習慣?
我是他的女人?
自己什麼時候成為你女人了?
片刻之後,大壯帶來的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只剩下胖醫生滿臉驚恐地望著這一切。
本以為來了一隻羊羔,可以給他們多增加一份收入,哪兒想到來的竟然是一頭猛龍。
「你……你別怪來,這針管可是劇毒之物,只要扎進人體,她必死無疑……」當看到許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胖醫生心裡一驚,第一時間跳了起來,衝到了蘇輕舞的身後,一把將針管對準了蘇輕舞的脖子。
「是么?那你扎一下試試?」許凡輕輕一笑。
「你……」胖醫生大驚,怎麼都沒有想到許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不是說她是他的女人嗎?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本該在幾米之外的許凡卻不知道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握針的右手。
一股難言的巨力傳來,胖醫生吃痛,手中的針管掉落下來,被許凡一把接在了手中,同一時間,另一隻手已經將胖醫生一百多斤的身體從蘇輕舞的身後擰了出來。
「既然你不願意扎,那就我來紮好了……」
「不要……」胖醫生大驚,針管里可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比毒藥更恐怖的一種烈性春藥,一旦進入人體,人會像發情的公牛一樣,那本是他用來讓蘇輕舞滿足他們慾望的東西啊。
可許凡哪裡管他,直接將其扎進了醫生的脖子里。
隨手就將醫生扔到了一邊。
胖醫生的眼中一片絕望,一旦藥性發作,自己該怎麼辦?
也直到這個時候,心有餘悸的蘇輕舞才徹底回過神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許凡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這樣的一個男人,王玉嬌竟然不願意嫁給他?
還為了逼他離開,使出那樣的手段?
「你幫王玉嬌就是為了二十萬?」收拾完了這群雜碎,許凡看向了蘇輕舞。
「是……」蘇輕舞有些不敢看許凡的眼睛,垂著頭小聲道。
「以你的條件,真要這麼做,也不止二十萬吧?」許凡有些不解道。
按理說以蘇輕舞的條件,真要出賣自己的肉體,有大把的有錢人願意豪鄭千金,哪兒需要這麼麻煩?
「我也不知道她連我都一起算計了……」蘇輕舞喃喃道。
許凡頓時恍然,原來如此,王玉嬌那女人還真夠惡毒的。
「你母親只是腎衰竭,只需要用中醫的方式調理下就能恢復,並不需要換腎……」不想繼續那令人尷尬的話題,許凡看了一眼床上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婦人,轉移了話題。m.
「你怎麼知道?」蘇輕舞一臉的驚訝,怎麼都沒有想到許凡竟然知曉自己的母親是腎衰竭。
「你忘了我是一名醫生嗎?」許凡淡淡一笑。
「額……」蘇輕舞這才想到,王玉嬌之所以要嫁給許凡,就是因為許凡治好了她的父親。
「那你能治好我母親嗎?」
「當然,先離開這裡吧……」許凡點了點頭,上前抱起昏迷不醒的婦人,率先朝去,
蘇輕舞趕緊跟上。
「對了,拿他們的手機報個警,別留下指紋,還有你的錢,記得帶走……」臨行前,許凡又補充了一句,這群雜碎,可不能讓他們繼續逍遙法外……
蘇輕舞一愣,沒有想到許凡竟然這麼細心,趕緊按照許凡的話照做了,這讓好不容易鬆口氣的大壯等人瞬間跌入了谷底,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在警察來之前可沒辦法離開,然而更讓他們絕望的是,當許凡等人離開后,已經被藥性迷失了神志的胖醫生猶如發情的公牛一般直接撲了過來,那畫面不敢想象……
巴南市,一套有些破舊的出租房內,許凡將蘇輕舞的母親放在了唯一的一張床上。
掃了一眼周圍簡陋的設施,輕輕嘆息了一聲。
他知道以蘇輕舞的條件在酒吧做歌手,收入應該不差,如今卻住在這麼一個破房子里,顯然之前為了救治母親,花了太多的錢。
「我需要先用針灸的方式幫伯母調理下身體,有銀針嗎?」許凡問道。
「有,我母親之前對中醫很感興趣,買了一些……」蘇輕舞趕緊跑去找出了針盒,遞給了許凡。
許凡也沒多說什麼,接過銀針,用酒精消毒之後,就開始為蘇輕舞的母親治療。
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治療結束,整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這就好了嗎?」看到許凡收起了銀針,而自己母親的臉色也紅潤了許多,蘇輕舞輕聲問道。
「怎麼可能這麼快,這衰竭之症還需要配合藥物調理,回頭我給你開份藥方,你明日去藥店買些葯,每日服三次……」許凡白了蘇輕舞一眼。
「是我著急了……」蘇輕舞吐了吐舌頭,趕緊跑去準備紙筆。
「好啦,記得按時服用,等過幾日,我再來為伯母施針治療,一切順利的話,一個月之後,伯母的腎衰竭應該能夠痊癒……」許凡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蘇輕舞,輕聲叮囑道。
「謝謝你,許凡……」看到許凡叮囑的那麼詳細,蘇輕舞一臉感激地說道。
「謝什麼,佔了你那麼大便宜,做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足掛齒……」許凡輕輕笑道。
蘇輕舞玉臉一紅,那算什麼佔便宜,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奔波了一天,許凡也累得夠嗆,起身就要離開。
「我送你……」
「不用了,好好照顧好你母親就行……」許凡擺了擺手,瀟洒地走了出去。
「許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第一次吧?」
就在許凡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蘇輕舞卻忽然道了一聲,本想維持自己高人形象的許凡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這特么也被看出來了?
自己以前是太純潔了嗎?這丟臉有些大啊……
也不回話,加快了離去的速度。
看著許凡倉皇逃竄的背影,蘇輕舞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這傢伙,恐怕真以為他已經要了自己的身子。
只是,若真給了他,或許也不錯……
就在許凡離開蘇輕舞小區的時候,巴南西郊,某個有些破舊的汽車修理廠內,十幾名混混正聚在一張大桌上玩著撲克,只是眾人的心思似乎都不在牌桌上,而是時不時地朝著二樓的辦公室望去。
辦公室內,不斷地傳來女人快樂的笑聲,一想到那名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在被自己的老大鞭笞,眾人哪兒有心思玩牌。
隨著一聲高亢激昂的叫聲,辦公室的動靜總算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自辦公室走了出來,掃了一眼樓下的眾人,眉頭微微挑了挑:「大壯人呢?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眾人面面相覷,大壯哥去辦事去了,按理說也該回來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大哥,不好了,大壯哥被條子抓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匆匆自外面跑了進來,滿臉驚慌地說道。
「什麼?怎麼會被抓?」
「好像是那個要換腎的女人報的警……」
「操,去找到那個女人,我要讓她知道害我兄弟的代價……」大漢怒吼了一聲!
「是……」眾人哪兒還有玩牌的心思,紛紛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