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冤種
看兩人男俊女美的,很適合,要是風信子沒有結婚該有多好,或者就算結婚了,現在也離婚了,那也很好啊!
助理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少爺在不在意這種事。
易來年是不會接受一個已經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女孩的,她也不例外,看來兩人是有緣無分了。
車停在了別墅,易來年將風信子抱下車,動作很輕,女孩還是醒了過來。
看到蘇宇的模樣后就要推開他,說:「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易來年蹙眉看了她一眼,他也想直接將她丟在這裡啊!可是她都喝醉了,就當做她是在說夢話好了。
他將風信子抱回房間,將她放在床上,要蓋上被子時,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他拉上了床,將他壓在下面。
易來年愣住,反應過來,俊臉瞬間黑了下來,要伸手將她推開時,風信子趴在他胸口上,輕聲說:「我告訴你啊……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上你,而且你……太臟,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了……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話說完,風信子從他身上下去,翻過身背對著他。
易來年胸膛上下起伏著,雙手抓緊被子,大聲叫道:「管家。」
站在外面的管家快速跑了進來,就看見躺在床上的易來年,還有他旁邊背對著他的風信子,心頓時一緊。
「把她給我丟出去。」易來年黑著臉起身,全身都散發著寒氣,經過管家身邊時,管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易來年走下樓,走進了洗手間,拿清水洗了一下手后出來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
不過根本沒心情看,腦子一直不受控制的浮現剛才風信子對他說的話,她居然說他臟,他哪裡髒了?
每天都會洗澡換三件衣服以上,衣服沒有一處是髒的,手白得跟個女孩一樣,臉更不用說了,美得讓人窒息,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可是她居然說他臟。
太生氣了。
易來年狠狠深吸口氣,將文件丟下,腦子裡又想到了她說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上他,而且也不會讓他碰她的。
當時他就覺得她有病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現在想想,她應該是把他當成她的那個丈夫了,可是她為什麼會那樣說呢?難道她和她的那個丈夫沒有發生什麼?
不可能啊,都結婚兩年了,沒發生什麼是不可能的,估計都已經有孩子了吧!
易來年回過神來,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居然想到這些去了,她的事關他什麼事?
想著靠在沙發上,要閉目養神時,樓上傳來聲音,他快速坐直身,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兩個女佣人將迷糊的風信子扶了下來,風信子一直在反抗,兩人都害怕她了,可是她們不能鬆手啊!
在經過客廳時,風信子看著易來年,淚水滑落,說:「蘇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易來年的手一抖,文件也跟著抖了一下,隨即抬眸看向從女傭手中掙脫摔在地上的女孩,她一手捂住胸口,呼吸好像很困難。
她這是怎麼了?
女佣人看到他冰冷的臉,手忙腳亂的要將風信子扶起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把她帶過來。」
女傭愣了一下。
女佣人將風信子強行拉到了易來年的旁邊,易來年伸手將她拉到了懷中,看向管家,冷聲說:「把她的丈夫蘇宇的照片弄來。」
「好的,少爺。」管家背後很涼,先逃出了房間,其他傭人也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易來年將手中的文件丟在茶几上,低眸看著不安分的風信子,風信子一愣,伸手要將他推開,說:「放開我。」
「你再亂動,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雖然他沒有打過女人,但不代表他不會打。
而風信子卻想成了他要非禮她,連忙閉嘴,乖乖的在他懷中,緩緩的吸了口氣后,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這不是蘇宇身上的味道。
她經常給他洗衣服的,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這樣的,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要比他的好聞多了,聞了后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她放鬆了緊繃的身體,感覺到了他溫暖的懷抱,一種安全感襲來,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而且現在的她心臟居然不痛了,明明剛才還很痛的。
這個人是誰?
她慢慢的抬起腦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和蘇宇大相徑庭,根本就不會是同一個人。
她搖了搖頭,眨眨眼,又睜開雙眼看著上方的俊臉,她第一次見長成這樣的男子,他會不會帥到沒有朋友啊?
易來年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管家發來的蘇宇的照片,眉頭微蹙,臉色黑下來,這個照片中的人就是蘇宇,和他長得像嗎?
分明就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好嗎?而且他比他帥多了,這個人是怎麼把自己看成是這麼丑的人的?
想著他低眸對上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女人正在獃獃地看著他。
易來年將手機收起,冷聲說:「起來。」
風信子愣了一下,看到現在兩人的曖昧姿勢,連忙從他身上下來,說:「對……對不起。」
可是還沒完全醒酒,身體搖晃了幾下又倒了回去,易來年身體利落躲開,她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風信子急速喘了喘氣,用手撐住沙發,要起身卻又無力,試了幾次都沒有用。
易來年看到她想要起來卻又起不來的模樣,深吸口氣,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真是的,喝這麼多酒也不怕撐死。
「謝謝。」風信子說了一聲,易來年以為她站穩了就將她放開,她的腳一軟,向他撲了過去,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兩人同時睜大眼睛……
這個唇,軟軟的,冰涼冰涼的,是她那天晚上強吻的人的唇,竟然是他。
易來年睜大眼睛看著竟然強吻自己的女孩,心臟猛地停止跳動,兩人這樣持續了十幾秒,風信子反應過來,連忙起身離開了他的唇,臉上染上一絲紅暈。
易來年又想喊管家了,想讓管家把她丟出去,第一次見面她就強吻他,是因為喝醉了,現在她又強吻他,也是因為喝醉了。
所以她一直都把他當成她的那個和她離婚了的丈夫。
想到這裡,他心裡就很不舒服,周圍溫度都在逐漸下降,眼眸冷得可怕。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風信子看到他的反應,害怕得身體直發抖。
然而下一秒,易來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