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選擇

一個頗為壯碩穿著軍裝的士兵站在離兩人大概30米的地方，從他手臂上的軍銜可以看出，這個人是一名一級軍士長。在他身後還跟著二級、三級和四級軍士長們。

「安德烈長官！」萊芒?奧古只是一個隊長，軍銜也僅僅是上士而已，見到長官必須要行禮。

「還有三個月就出發去邊境了，不要那麼懶散！不要那麼嬉皮笑臉！」安德烈厲聲說道，「之前我下過命令只要通過所有的挑戰，就可以升軍銜。可是，你們做到了嗎？做到的人屈指可數！你們就想這樣打仗？！啊？！」

士兵們一個個低下頭，不敢與安德烈對視。

「我再說一遍！好好訓練！一個月之後，我會前來考察！到時候，別給我耍心眼！聽到沒有！」安德烈又吼道。

「聽到了……」士兵們弱弱地說道。

「大聲點！如果你們不好好訓練，在戰場上戰死！你們對得起你們的家人嗎？！對得起我對你們的期望嗎？！」安德烈看著眼前的士兵們。

「聽到了！誓死保衛祖國！」士兵們的血性被激發了出來，而安德烈要的就是這個樣子。

「好！那好好訓練，記住我剛剛說那些話！記在心裏面！」安德烈說完就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了。

當安德烈離開之後，威龍?烏勒問：「他是誰？」

「一級軍士長，」萊芒?奧古哆哆嗦嗦地說，「全名是，是安德烈·格爾瓦索尼。」

威龍?烏勒點了點頭，拉著萊芒?奧古進到了自由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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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訓練結束了……

「呼，呼，呼……」萊芒?奧古氣喘吁吁地坐在床鋪上，邊喘氣，邊抱怨道，「你，威，威龍哥，你，幹嘛那麼，猛啊？我，這一天，的訓練，都趕得上，兩三天的量了，呼，呼，呼……」

「那你就不要跟著我訓練。」威龍?烏勒目光平靜地看著萊芒?奧古，說道。

「不，我就要！」萊芒?奧古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回答道，「終有一天，我的體能，會比你，強的！」

「我等著那一天。」威龍?烏勒輕描淡寫地說完這一句，便爬上了他自己的床。

「哼。」萊芒?奧古有些賭氣地轉過身，嘮嘮叨叨地小聲埋怨，只是聲音太小，威龍?烏勒並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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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轉眼，一個月已經過去了，可是安德烈並沒有前來考察，士兵們都在悄聲議論。

「你說，安德烈長官從來沒有言而失信過這一次，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士兵問道

「這我哪裡知道啊？哎，你說，他是不是生病了？」一個瘦小的士兵歪著頭，問道。

「怎麼可能，安德烈長官的體格，怎麼可能生病啊。」又一名士兵插了過來。

「世事無常嘛……」

「什麼啊！呸呸呸，別說喪氣話，好嗎？」

「別那麼敏感，真是的。哎，對了，你說，安德烈長官不來的話，我們還要不要那麼拚命地訓練啊？」

「這……我也保不準會……」

「哎，算了，你是隨便吧，我反正要放鬆嘍。」

「唉……」

就這樣，有的士兵選擇了放棄，有的則堅持了下來，在威龍?烏勒和萊芒?奧古之間也發生了爭執。

「不會的，求求你了，不要那麼狠啊！」萊芒?奧古可憐巴巴地看著威龍?烏勒。

「不行！快走！」威龍?烏勒雖然並不那麼喜歡萊芒?奧古，但是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還是需要好好『照顧』兄弟的。於是威龍?烏勒一拉萊芒?奧古的脖領子，把他拽起來，問道，「你選被我拖過去，還是走過去？」

「走過去，走過去。」雖然萊芒?奧古的臉皺成了苦瓜，可是還是得跟著威龍?烏勒去訓練，誰叫威龍?烏勒的拳頭那麼硬呢。

「快走！」威龍?烏勒喝道。

「是是是。」萊芒?奧古應付著。